“有啊,不就在这里吗?”张氏指了指他。
甄命苦哈哈大笑。
张氏走到他身边,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捏揉着肩膀,轻声问:“相公,你这些天去哪里了,安置好那些难民了吗?”
正要从他身上下来,甄命苦却按住她的腰身,让她保持这跨骑的姿势,神秘兮兮地笑着:“娘子可还记得为夫教你的美人上马?好久没练有些生疏了吧,咱们再练习一下。”
张氏这才发觉两人此时的暧昧姿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处,狠狠地瞪着他,她终于明白当他教她所谓五禽六兽拳是怎么来的了,什么美人上马,灵蛇入洞,母鸡下蛋,全都是他包藏的坏心。
甄命苦一脸受用,闻言苦笑道:“你当我是神仙无所不能啊,说安置就安置,都让你别抱太大希望了,这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问题,只要战乱一天不平,难民的人数就一天不减,而且会越来越多,别说安置了,能让他们吃饱不饿死就已经是奇迹,你的施粥坊我已经让人暗中看守,那些小流氓暂时不敢再捣乱,不过你们每天那点银子买的米远远不够他们填饱肚子的。”
张氏发起愁来:“那怎么办,这些已经是人家的全部俸禄了,现在米粮越来越贵,再多银子也赶不上涨价。”
甄命苦叹道:“奸商屯粮,哄抬米价,官府又不肯开官仓赈灾。缺银子缺粮,神仙也没辙,只好听天由命了。”
张氏想了想,美目突然亮了起来:“我去跟其他花仙子商量一下,看她们能不能也捐一部分钱银,相公,你在这里等我,桌上有茶水,你口渴的话就自己倒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人就已经一阵香风掠出了门外,看得甄命苦一阵无语,这个女人有时天真得像张白纸。
他站起身,在张氏的闺房细细地游览起来。
上次来光顾着享受她给他的无上泡浴娘服务,没怎么留意她房间里的这些摆设。
桌上放着一块手绢刺绣和一盒五彩针线,手绢上绣着两只尚未完成的鸳鸯戏水图。
床边的妆台上,摆放着几盒胭脂水粉和一个玉梳子,几件金玉头饰,玉梳子还是当年他为了对她表示感谢救命之恩买的,从玉梳子的光滑温润看来,张氏一直在使用,当初她还一度拒绝了他的礼物,一副生怕别人误会的样子,心中一暖。
月桂仙子是何许人物,这些年来,送礼物的富贵公子恐怕没有成千也有上百,区区一个不怎么值钱的玉梳子,她却一直保存得如此完好,这样珍视如宝,美人恩重,他用这一辈子的时间来疼爱也报答不完。
除此之外,最让他感到吃惊的是,她的房间里竟然有满满两书架的藏书。
洛阳纸贵,书籍的价格就更是昂贵,家里有藏书的,一般都是书香世家,或是家财丰厚的大户人家,张氏这三年来买书所用的银子,估计已经能在洛阳城里买下一座价格不菲的宅子了。
书架上的书籍杂而不乱,史籍,诸子百家,四书五经,以及野史传记,应有尽有,最显眼的莫过于那本他为她抄写的《红楼梦》,被她放在一个极不显眼的角落里。
甄命苦忍不住抽出来翻了一下,书已经被张氏用针线缝得整整齐齐,当他看见开页的地方写着“坏蛋的毒草,谨慎观阅”的评语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起当初娶她时为了通过考验而抄袭的这本长篇小说,让她哭得跟泪人似的,那个多愁善感的张氏如今已经被柳叶儿调教成了魅惑男人的小妖精,怕是没那么容易再被这种毒草给毒害了。
仔细地翻看了一下,发现张氏在上面写了不少的感叹和批语,大部分是争对他这个盗版者写死十二钗的批判和不满。
不过对于里面的诗词,她却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尤其是《葬花辞》,其中一句评语让他大乐:这个坏蛋莫非是女人变的?不然怎写得出如此凄美的诗句?他这么懂女人的心,以后一定会有很多女子喜欢他,他若是贾宝玉,身边莺莺燕燕,我却不是林黛玉,他要是觉得我烦了怎么办?他对我说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他现在是不是正在什么地方左拥右抱花天酒地,早把家里的糟妻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由葬花辞想到他三妻四妾,再由三妻四妾想到自己以后花落有谁怜,这种思维跳跃,只有张氏才会有这不靠谱的才能,她若是糟妻,这天底下还有娇妻吗?
翻着笑着,不觉时间流逝。
快要翻完时,一只纤手突然伸过来,将他手中的书夺了过去,张氏气呼呼的声音传来:“不许翻这本!”
甄命苦回过头,只见张氏站在他身边,将书藏在身后,一脸羞恼,忍不住调笑说:“我家鹅鹅虽不是林黛玉,却比林黛玉可爱百倍。”
张氏一听,登时明白他已经将她在书中的评语给看了个遍,一时间羞得无地自容,粉拳擂了上来。
她决定让这个偷看别人隐私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女人心里的有些小秘密不是谁都能偷看的。
一番香艳的追打。
夫妻间的战争,张氏当然占据了上风,她骑在甄命苦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娇喘吁吁,红着脸恶狠狠地问:“坏蛋,还敢不敢偷看了?”
甄命苦装着受伤的样子倒在地上,搂着她的小蛮腰,哀声道:“夫人饶命,为夫以后一定恪守夫道,遵从夫人一切心意,凡是夫人说的都是真理,凡是夫人做的都是榜样,坚决拥护夫人的英明决策,毫无条件贯彻执行,不惜一切代价完成夫人交给的任务!”
张氏咯咯笑了起来:“没有一句是真的,鬼才信你的话!”
第二百三十一章 牺牲色相
正要从他身上下来,甄命苦却按住她的腰身,让她保持这跨骑的姿势,神秘兮兮地笑着:“娘子可还记得为夫教你的美人上马?好久没练有些生疏了吧,咱们再练习一下。”
张氏这才发觉两人此时的暧昧姿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处,狠狠地瞪着他,她终于明白当他教她所谓五禽六兽拳是怎么来的了,什么美人上马,灵蛇入洞,母鸡下蛋,全都是他包藏的坏心。
她很快发觉到了他不安分的蠢动,脸色红润地瞪着躺在地上不肯起来的他,嗔道:“坏蛋,快放开我,我有事跟你商量。”
“说吧,我听着呢。”
“你这样让人家怎么说?”
“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啊,你说你的,你要是怕被别人看见,那我们就钻进桌子底下好了,正好说些亲密话儿。”
“我才不要!”
“刚才你不是去找花仙子们商量集资捐款的事了吗?商量得怎么样了?”甄命苦一脸调笑地看着她,手悄悄地从她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抚上了她光滑柔软的小腹。
张氏的呼吸慢慢变得不均匀,咬着嘴唇,狠狠地瞪着他:“你明知故问,刚才为什么不叫住人家,害我被她们取笑!”
“我刚不是说了吗?娘子的一切决定都是英明无误的,我哪敢阻挠娘子救世济民的雄心壮志。”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沿着她的小腹,悄悄钻入了她的抹胸里,覆上她的柔软。
张氏俏脸润红,一把抓住他的手,又惊又羞:“坏蛋,现在是白天啊!”
“是你自己先挑逗我的,就不能怪我了,想让我停下来,你最好想点法子分散我的注意力,不然为夫可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是在房里还是野外,这十几天没见你,想你想得都快想不起来了。”
听到最后一句,张氏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谁挑逗你了,你脑子除了这种事就没别的了吗?”
她发现他的身体越发亢奋,手也在试图将她的抹胸扯去,忍不住红着脸嗔道:“不准脱人家的衣服!被人看见怎么办?”
甄命苦乐了:“只准摸不准看吗?这是你的原则?若是其他的男人当你的护院,难道你也这么跟他说?”
张氏闻言窘得一把拧住他耳朵:“你到底来这里是帮我的还是欺负我的?”
甄命苦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为了监守自盗,享用月桂仙子的香香的身子,难道我拼死拼活进了这月桂楼当护院,就为了给你看大门吗?你未免太天真了吧?”
“监守自盗?”张氏喃喃说着,脸红了起来,这时,甄命苦的手已经将她的粉红色抹胸从她衣服里解开,从她罗衫里抽了出来,放在脸上,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行为跟花丛浪子毫无二致,让她忍不住发起愣来,一时忘记了他的手已经悄悄顺着她曼妙的腰身,偷偷往她的翘臀袭去。
“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吧,一会可没有机会让你开口说话了。”
张氏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进一步动作,惊慌道:“相公答应过人家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甄命苦一脸不解道:“我答应你什么了?”
张氏被他的手骚扰得脸泛红潮:“你说要帮人家想办法的。”
甄命苦停下手,将她的粉色抹胸从脸上拿开,看着她笑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要娘子你牺牲一下色相,不知道你敢不敢?”
张氏咬着嘴唇,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只要相公不介意,我就敢!”
“来,我们就进房详谈,先让为夫先鉴定一下娘子的色相值多少银子。”
……
牡丹楼里,琴箫合奏,声音悠扬,在楼中久久回荡。
坐在牡丹楼三楼阳台上的凌霜突然停下弹奏的手,按住琴弦,琴声戛然而止,有些愣神地看着远处清澈如镜的湖面,好一会才回过头问站在她身边执箫的妙玉:“玉玉,你说阿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比起三年前,如今的妙玉个子长高了很多,身材容貌比起凌霜来,也已经不遑多让,年方二八的她俨然有了竞争花仙子之位的实力,欠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她笑着说:“霜姐姐,你别担心了,他如今是皇上,身边有那么多人保护他,谁还敢拿他怎么样?”
凌霜轻叹一口气:“你哪知道身处高位的凶险,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一向没什么心机,身边又有那么多奸臣贼子,我怕他上当吃亏。”
“霜姐姐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吧,不要再熬夜谱曲了,你的眼睛现在越来越不好了,晚上点十几根蜡烛都看不清楚,再这样下去要是真看不见东西了怎么办?”
凌霜脸上闪过一丝忧伤之色:“所以我才要乘自己没瞎之前快点谱出一些曲子来,不然以后没有你在身边,我可怎么办?”
“我一辈子都不离开霜姐姐的。”
“傻丫头,你难道想一辈子做个琴婢不成?乘姐姐还能教你,你可要好好学,不然以后姐姐万一要离开百花楼,你又还是个琴婢,被那些花仙子欺负怎么办?”
“姐姐要去哪?”
凌霜望着远方,似乎心中已有向往的所在:“去哪都行,总不能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吧。”
……
张氏坐在床边,一脸惊讶地望着正从手腕上取下那台超世代手机的甄命苦:“考武状元?”
“不错,这是杨侗答应给我封地的条件,想要安置难民,除了要解决他们短时间的吃住问题以外,最重要的就是给他们耕种的土地和居所,可惜这两样都欠奉,当初杨广赏赐给我三百户实封田地,我让杨侗给我兑现,他就说了这么一个条件。”
张氏一脸怪异地盯着他:“三百户实封田地?相公,你知道这实封田地折算成公田有多少吗?”
“多少?”
第二百三十二章 浑身是宝
“大隋是沿袭北魏和北周的均田制,按人口给予桑田,露田和麻田,男子年满十五为丁,分桑田四十亩,女子二十亩,可世袭,露田二十亩,死后交还官府,麻田十亩,奴婢也能分得十亩,一户按最低的六口人算,每人能分到的公田起码六十亩,一户就是三顷,三百户折算成公田,最少也是九百顷,足够安置几万人的耕种,养活好多人了,相公怎么只要五十顷呢?”
甄命苦一脸愕然:“这么说来我亏了?”
张氏看他这滑稽的模样,噗嗤一笑,点头严肃道:“恩,亏大了。”
甄命苦恍然道:“难怪那小子这么大方,说什么再多的田地也能封给我,你不提醒我还以为五十顷挺多了,在我家乡,能有一亩三分田种些绿色蔬菜什么的,就已经是地主阶级了,看来我这小农思维还有待改进,为夫愚钝,还请娘子要多多提点为夫才是。”
他又是感谢,又是作揖,惹得张氏娇笑不已,在红杏别院三年笑的时间加在一起都没有跟他在一起几天笑的时间多。
这时,甄命苦已经取下了超世代手机,蹲下身,脱去她的鞋袜,将她精致如玉雕的脚丫握在手中,抬头望着她问:“这考武状元又有什么讲究?”
张氏不解地看着他这些奇怪举动,完全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脚底传来阵阵痒意,忍不住扭动起腰肢,试图挣脱他的撩弄,咯咯笑着说:“武状元设有两科,分别是才堪将略,膂力骄壮,分为文试和武试部分,文试部分比较简单,只是是考些兵法和阵法,武试分为……坏蛋,你脏不脏啊,到底要不要听人家说?”
“不脏。”甄命苦捧着她嫩白的脚丫,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只手拿着手机,选取不同的角度,一边拍摄一边说:“我听着呢,武试分哪些?”
张氏早就见过他手上的超世代手机,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好奇地看着他从各个角度拍摄她的脚丫,脸上带着不解:“武试部分分为骑射较量,力量比试和擂台对攻。”
“这些倒好办,就是文试有些麻烦,你也知道为夫的字写得跟狗啃猪拱似的,只怕很难入那些考官的法眼。”
“字丑可以练嘛……呵呵,讨厌!不许挠我。”
甄命苦板起脸:“我不过是自我谦虚一下,你倒是老实不客气,直接在我伤口上撒盐,我这叫风格不叫丑,甄氏风格,你会不会说话。”
张氏咯咯娇笑,改口说:“是,相公文才武略无一不精,字迹风格独特迥异,考上武状元并不是什么难事,世上没有相公办不到的事。”
“这话说得还算中听。”
张氏笑得合不拢嘴,接着又有些发愁地说:“可这武试要过几个月才举行,这期间那些难民怎么办?等相公考上武状元,他们早就饿死一大半了。”
“所以这几个月要委屈娘子你牺牲一下色相,努力赚钱来维持了,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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