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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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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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命苦调戏十足地看着她,将手从她罗裙中抽出,一根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嘴里尝了尝,叹道:“酸酸甜甜,跟蜜糖拌酸奶一样。”

张氏已不是第一次见他喝醉,知这人喝醉了之后,跟平时是不太一样的,此时见他活脱脱一个登徒子,感受到他火热的缓缓入侵,浑身一颤,奈何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车厢狭窄,她逃无可逃,嫁给了这样一个毫无礼仪廉耻可言的相公,她也只能认命,除了默默地承受,别无选择,随着他的深入,偷偷摸摸和打破禁忌的双重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低头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发出一声动人娇吟……

马车第三次停在了甄命苦住处的门口,车夫取下耳中塞的布条,回头敲了敲车厢门。

他已经绕着南阳城转了三圈,足足有一个多时辰。

车中的这位爷显然已经饥渴了好长时间,这一路上,车中美人动听的喘息仍传入了他耳中,马车是在摇晃中前进的,让他不由地有些羡慕起这个将军艳福来。

车厢门打开了,甄命苦醉醺醺地从车上下来,将衣衫不整,娇艳欲滴的张氏横抱在怀里,踉踉跄跄地走到屋门口,一脚踹开屋子的大门,进了屋去。

车夫看得目瞪口呆,直到甄命苦进去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喉咙中发出咕噜一声,转身上车,飞快驾车而去。

他心里只想一件事,那就是早点回到家中,爬上他家黄脸婆的炕头,钻进她温暖的被窝。

……

转眼三天过去。

一名暗卫军亲卫走到甄命苦和张氏的房间门口,敲了敲房门,“将军,柳小姐来找你。”

房间里传来张氏略显慌张的低语:“大色狼,快放开我呀,宇文晴来了。”

“她来干什么,别理她,莫非上次还嫌没报够仇,今天又来找茬?今时不同往日,她若敢再寻事,可别怪我开扁!”

“你敢揍她吗?”

“为什么不敢?本大将军提倡那女平等,不管男女,一律照揍不误。”

张氏低声浅笑:“大将军好威风啊,小心屁股又被人打开花了,到时候又招了苍蝇,我可不帮你盖被子。”

“嘿嘿,还是娘子的香臀好,招来的都是蜜蜂,看,一只小蜜蜂,飞入花丛中啊,飞呀飞啊,啊噢,有蜜……”

“啪——”一声手掌拍打在臀上的清脆声音响起,“嗡嗡嗡,采蜜啰!”

登时惹来张氏的娇嗔连连,紧接着又是一阵两人在床上滚打嬉闹的声音,听得门外的守卫连连摇头。

已经三天了,这暗卫大将军跟他的将军夫人关在房间里,哪也不去,连饭菜都让人送到房间里,两人腻在房间里,仿佛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和甜言蜜语,肉麻得令人浑身寒毛倒竖,别人是小别胜新婚,这两人每天都像是在度蜜月,腻歪缠绵得连他这个守卫都看不下去了,暗想这个暗卫大将军若是君王,必定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

半个时辰过去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宇文晴不顾守卫的阻拦,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去。

房间里登时安静了下来,宇文晴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的床边两双鞋子和散落一地的女子罗衫,粉红抹胸,蕾丝小亵裤和发钗……

床幔遮住了床榻上的情景,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旖旎香艳的气息,傻子都能猜到床幔里面的两人在做什么。

“甄命苦,给本小姐滚出来!”

宇文晴娇喝一声,正待上前将这对光天白日之下做这种见不得人羞事的男女给揪下床来,甄命苦适时地从床幔里探出一个头来。

他只露出一个头,身子和手都在床幔里面,遮得严严实实。

“干嘛,本将军还没起起床,有事明儿再来。”

宇文晴喝道:“太阳都快下山了还没起床,你是猪啊!”

“本将军睡的是下午觉不行啊!”

床幔里传来张氏的噗嗤一声,宇文晴脸黑得跟夜幕降临似的。

甄命苦不敢过份激怒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见她不走,只好叹了一口气:“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张氏的笑得越发止不住了。

宇文晴冷笑一声:“你娘子的尸蛊一会发作了,我看你还能不能跟我这耍嘴皮子。”

甄命苦闻言脸色一变,盯着她看了好一会,这才将头缩了回去,跟张氏低声说了几句,张氏很快安静下来,显然是宇文晴的威吓起到了作用。

不一会,甄命苦光着身下了床,也不在乎宇文晴看着,反正不该看的她早已经一览无遗,当着她的面穿上衣服,带着她出了房间。

……

“仇你也报了,你要的情报也已经搜集完毕,你还想怎么样?我不管你安的是什么心,我也没打算再招惹你,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逼急了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甄命苦坐在客厅中,盯着正若无其事地喝茶的宇文晴。

宇文晴毫不在意他的警告,淡淡说:“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第三百五十九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甄命苦闻言一愣,走到宇文晴面前,盯着她看了又看,好一会才问:“你脑子是不是让尸蛊毒给烧坏了?上次你让我带你来南阳,我见你可怜,我娘子又帮你说尽好话,我才想尽办法带你来南阳,结果我和我娘子落什么好了?我还被你打得几天爬不起床,这也都算了,最可恨的是,我娘子因为你,中了尸蛊毒,我没杀了你就该庆幸了,你还想让我帮你做事?”

宇文晴也不辩解,自言自语说:“杨士林这几天形迹可疑,四处联络军中的各个跟他关系密切的将军,昨天杨士林的死党田瓒偷偷出了南阳城东,往泌阳的方向,那里是杨士林的部属驻扎地,朱粲若是知道,只怕杨士林立刻就要被杀了烹食,你在南阳的事,不久就会被朱粲知道……”

甄命苦脸色沉了下来,一只手悄悄地抬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抚上了腰间的匕首。

他从未杀过女人,但如果有谁敢威胁到张氏的性命,就算对方是女人,他也顾不上太多了。

宇文晴看在眼里,眼中露出一丝不屑,似乎根本不惧他杀人灭口,继续说着:“据我所知,吕子臧其实根本没有死,廖胜也不是被吕子臧杀的,你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邓州城,还剪除了楚王混在军中的大部分亲信,可惜你并不知道,楚王军中除了效忠楚王的人以外,还有不少是我宇文晴的亲信,他们在军中潜伏了多年,你跟杨士林勾结想干什么,瞒得了朱粲却瞒不了我……”

甄命苦此时已再有疑虑,抬手朝宇文晴射了一针暗器,接着拔出腰间的匕首来,飞身朝她扑去……

令他意外的是,宇文晴根本没有躲闪,麻醉针刺入了她的手臂,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发现她眼中竟带着一丝解脱的轻松快意,让他下手稍微迟疑了一下。

她人已经晕倒过去。

……

宇文晴醒过来,正被绑在一张太师椅上,手脚被布条紧绑着,身上除了抹胸和亵裤,其余衣裳均被人脱去。

甄命苦坐在一旁,神情纠结。

宇文晴看着他,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你不杀我灭口,楚王可就全都知道你的秘密了。”

甄命苦沉着脸,冷哼一声:“你若要告密,我此时只怕早已经成了朱粲的盘中餐。”

宇文晴略显惊讶地看着他:“你倒是不笨,不妨告诉你,刚才你若杀了我,你娘子这时已经蛊发身亡了,她娇嫩的身子就会被虫子蛀得千疮百孔,死得惨不堪言。”

甄命苦闻言浑身寒毛都竖起来,背脊冷汗嗖嗖,对于宇文晴的话,他不敢有半分怀疑,咬牙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这样一个连死都不怕,一心寻死的女人,他从未感觉到如此被动过。

“你要绑着我到什么时候?”

甄命苦抬手割断了绑在她手脚上的布条。

宇文晴又问:“我的衣服呢?”

“别得寸进尺,没剥光你就算是给你留面子了,还想穿衣服,没说清楚前你就呆在这房间里吧!”

“我不穿衣服,怎么带你去杀人?”

甄命苦脸一沉:“杀谁?”

“陆从典。”

……

夜黑风高。

南阳城西的一座豪华宅邸的围墙下,身穿黑衣,脸蒙黑布的甄命苦和宇文晴藏身在一颗大树上。

百米远处的宅邸院子里情景一览无遗,上百名守卫在宅邸中来回巡逻,看得出这座宅子的主人警觉性非常高。

甄命苦从腰间解下钩索,套在特制的强力弓弩上,这张弩的射程,能达三百米,需要用一只脚踩在弓弦上,用两只手拉弓把才能拉开,他抬弓瞄准了对面的屋脊,按动机括,钩索嗖地一声,射向对面。

钩索精准无误地勾住了屋檐。

接着,他将绳索的另一头绑在树干上,用力扯了扯,确定能承受两人的重量之后,将一个滑轮套在绳索上。

宇文晴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低声道:“果然是暗卫大将军,出手就是不同凡响,有做采花大盗的潜质。”

“少废话!我先过去,一会你照着我的方法滑过来!……你干什么?”

甄命苦说话时,宇文晴已经走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脖子,懒熊抱树似的,双腿缠上了他腰间。

“我身子这么虚弱,难道你指望我跟你滑过去吗?当然是要你带我过去了,你可要抱紧我一点,一会我摔死了,你娘子也活不了,所以你要像爱护你娘子一样爱护我。”

甄命苦这时有些明白她为什么要让他来帮她杀人了,因为这个女人虚弱得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知道她娇小的身躯里哪里涌出这大的能量,让她支撑到现在。

他叹了一口气,事关张氏性命,他不敢无视她的威胁,伸手搂住她柔弱无骨的腰肢,一只手抓住绳索上的滚轮,腾空而起,朝对面的屋顶滑了过去……

甄命苦抱着宇文晴,破开屋顶,潜入屋内时,屋子里正传来男女喘息和床榻吱呀摇晃的声音。

宇文晴放开了甄命苦,朝他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床。

甄命苦瞪了她一眼:“你不知道中途打断别人的好事是很不道德的吗?”

宇文晴哪会不知他这是在怨她刚才搅了他跟张氏的好事,也不反驳,静静地等了一会,一分钟不到,便听见床那边传来男人的一声低吼和女人抱怨的声音,很快便了动静。

甄命苦这才悄悄潜到床幔旁,猛地掀开床幔,朝里面两人分别射了两针麻醉针。

……

陆从典腆着肥得流油的肚子,光着膀子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宇文晴倒了一杯热茶,泼在他脸上。

来之前,甄命苦已经将麻醉针的药效给降低了,被泼了一杯冷水后,陆从典悠悠转醒,看见眼前的两个黑衣人,吓得浑身一颤,地板上登时多了一滩腥臊的液体。

甄命苦一阵无语,这人身为楚王右仆射,学富五车的儒之大者,竟被两个刺客给吓尿了,想必是做了太多的亏心事,无法将威武不能屈的理论贯彻到实践应用中了。

陆从典嘴里被塞了一团布,只能嗯嗯啊啊地叫着,眼神中全是恐惧和求饶之色。

第三百六十章 可怜女人

宇文晴松开他嘴里的布团,没等他开口叫唤,飞快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弹入他嘴里。

陆从典咳嗽起来,哭着道:“好汉饶命!”

宇文晴扯下脸上的黑纱,露出她的真面容,陆从典惊得张大了嘴,表情如见了鬼一般:“是、是你!”

门外传来卫兵的声音:“陆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宇文晴低喝道:“你刚才吞下的是我特制的尸蛊丸,敢声张我现在就让你蛊发身亡!”

陆从典本想高喊救命,话到嘴边,硬生生噎了回去。

宇文晴令甄命苦将他绑在一张椅子上,这才走到他的身边,眼中射出强烈的仇恨:“陆从典,你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吗?今天我要生剐了你,祭我相公在天之灵!”

陆从典脸上全是惊恐,哭着道:“宇文姑娘,当年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我是被逼的。”

宇文晴怒喝道:“住口,你这个忘恩负义,卖友求荣的狼心狗肺之徒,我相公资助你进学,举荐你为官,靠我相公扶持,才勉强混上一个衙门主薄,你不但知恩图报,反而暗中向朱粲献媚告密,逼我相公把我进献给朱粲,我相公誓死不从,全家都被朱粲抓起来烹食!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有脸说自己是被逼的!”

陆从典哭道:“宇文姑娘,这事真的不能怪我啊,自从朱粲在你相公的宴会上见识过你的掌上舞之后,对你一见倾心,想得到你,你相公又死活不肯将你献给朱粲,朱粲这才找了个借口将你相公下狱,以朱粲的性格,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不择手段弄到手,我为了活命,才不得不听他的命令,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宇文晴气得浑身发抖,忘记了压低声音,怒斥一声:“胡说!若不是你为了讨好朱粲,向朱粲揭发我相公,我相公根本不会让我在宴会上跳舞!相公一家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今天我要替我相公报仇,将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一刀一刀生剜了,让你也尝尝我相公当年所遭受的酷刑,挖你的心出来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宇文晴喝骂着,手中的匕首朝陆从典大腿上划去,登时在他的大腿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陆从典受痛,忍不住大声哭嚎起来,“快来人,救命,救命啊!宇文晴要杀我!”

门外的护卫听见动静,撞破房门,冲了进来。

一旁的甄命苦叹了一口气,身形闪动,手中的麻醉针连珠似地发射,一针一个,例不虚发。

眼看着涌进来的卫兵一个个倒下,陆从典眼中露出绝望之色,大腿和手臂传来的彻骨疼痛让他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疯女人,活该被朱粲玩弄,颜愍楚暗地里把你卖了,你还一心要为他报仇,可笑可悲的疯女人,你就是个男人的玩物,还以为自己是他的宝贝疙瘩,你知道颜愍楚在牢里的时候为了活命背着你跟我说了些什么吗?”

宇文晴停下手,此时的她脸上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让她苍白惨淡的俏脸显得有些惊悚。

“说什么?”

“他让我跟朱粲说,他愿意将你献给朱粲,求朱粲放过他们一家人,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他还答应将你送给我玩一个晚上,你记得那天你醒过来的时候躺在朱粲的床上吗,其实在那之前我已经玩过你了,你可真是天生的骚娘们,紧得我刚进去就一泄如注,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哈哈哈,就算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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