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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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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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暗卫军的麻醉暗器已经将他身边的几百弓箭手一一射晕在地。

王玄应见形势不妙,正准备转身下城楼搬救兵,屁股上突然一麻,回头一看,屁股上正插着一枚银针,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刚走几步,便摔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

当甄命苦提着昏迷不醒的王玄应进入宫中,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将王玄应扔一滩烂肉似的扔在太极殿的门口时,王世充忍不住从群臣中站了出来,对甄命苦一声怒喝:“甄命苦,你好大的胆子!你把我儿怎么样了!”

甄命苦恍若不闻,连看也不看王世充一眼,拍了拍手,让到一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郡主请。”

身穿郡主服饰的张氏脸色从容,仪态华贵高雅地跨过太极殿的门槛,走上宫廷的红毯。

百官眼中无不露出一丝惊艳之色,盯着她从容走到太极殿的帝座台阶前,缓缓下跪,“张鹅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在龙椅上的杨侗本来脸有怒容,见了张氏,本来隐含的一股怒火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急忙从帝座上走下台阶,亲自扶起张氏,仍改不了旧时陋习,偷偷地摸了张氏小手一下,笑道:“张姐姐无须多礼,此次出使南阳,辛苦你了,改日朕亲自设宴,为张姐姐你洗尘接风,来人,给郡主赐座。”

张氏跟他相处多年,早就习惯了他的这些动手动脚的小毛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任由他握着她的手,展颜一笑:“谢皇上。”

……

如果看到这里还不明白笔者就是个不按套路来的作者,这八十万字的小说笔者真的算是白看了。

百花楼非妓院,花仙子是有品秩在身的,算是闲散女官。

说起百花楼相当于娱乐圈,有人就觉得娱乐圈没有一个干净的女人,笔者说这样说太偏激,有人就说笔者太纯洁,其实不是笔者太纯洁,是因为笔者不习惯以偏概全,片面偏激。

李小璐嫁人了,马伊琍嫁人了,赵薇嫁人了,李念嫁人了,韩雪也会嫁人,娶她们的男人莫非都是傻逼不成?也不见得她们嫁了人就要退出娱乐圈。

笔者当然明白当今娱乐圈很复杂,所以我用词很谨慎,在评论里写的是“也有守身如玉的”,很多人只看见了“守身如玉”就开始冷笑,也就选择性忽略“也”字里面所包含的潜台词,潜台词就是“确实有很多乌七八糟,狗屁倒灶的脏污”,笔者并非视而不见或是一无所知,艳照搜得比谁都勤快。

鲁迅说我向来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中国人的,但这种恶意不包括没有证据的污蔑,这种恶意揣测也不代表就是事实,除非我能拿出每一个人不干净的证据,我才能否定整个人群,仅凭一两个媒体夸大报道的艳照门,潜规则事件,就否定整个职业和人群,我觉得这样太不负责任,这不是就事论事的态度。

今天我毫无证据地污蔑了一个群体,明天就会有一大群愤怒的人群毫无证据的污蔑我,这就是报应,也是无法治无素质的社会特质,中国人的素质体现在什么地方,就是这些很细节方面。

就好比一人看见路上有人随地丢垃圾,然后朝地上吞一口痰表示鄙视,骂一声:“什么素质!”

这是很常见的国人写照,笔者是常以这个笑话自省的。

说回小说,从一开始,张氏就不是个卖身的低级妓女,不然红杏别院也不会分为下苑和百花楼。

笔者就是要塑造这么一个出淤泥不染的女人,一个让人心疼,让人紧张,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角色,写YY小说如果太现实,那叫现实主义,会更虐主。

你若是想让她离开百花楼,让她干干净净,不再受人欺凌,不好意思,笔者就是想让她留在百花楼,让你心疼,让你可怜,让你紧张愤怒,让你心系她的命运,为她捏一把汗。

如果你觉得心脏受不了,那就对了,笔者就是想让你血液沸腾,不管是负面的还是正面的,这是笔者想让你感受的情绪。

没有苦的对比,哪来的甘的甜美,就像一碗中药过后,来片陈皮,十公里长跑之后,停下来躺在草地,冬泳之后,穿上毛衣,那种感觉是笔者所追求的快乐,如果这算是自虐的话,就算是吧,人都是在自虐中找到快乐的。

笔者一向认为,苦难中的幸福,更具深度。

你如果想要看点有追求的文字,请随我一起,一定会给你想要的。

第三百七十章 百密一疏

待张氏坐定,杨侗转身回到龙座,王世充从群臣中站出,朝身披甲胄,带剑上朝的甄命苦喝道:“甄命苦,你把我儿怎么样了!”

甄命苦不可一世地冷哼一声:“他暂时死不了,本将军回朝路上,见他竟敢假传圣旨,谎说奉皇上之命捉拿本将军,实则是挟私报复,还下令城防兵对郡主射箭,若不是本将军及时制止,郡主已经受到重伤,这才出手拿下,带回来听由皇上发落。”

杨侗闻言眉头一皱,朝张氏望去,张氏轻声说:“甄将军所说句句属实,张鹅可以作证。”

杨侗怒道:“王玄恕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王世充冷笑一声:“甄命苦与南阳郡主夫妻同声同气,怎么污蔑我儿都行,我儿是奉命请将军进宫对质,又怎么会对郡主出手?望皇上明察!”

杨侗闻言朝甄命苦望去,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甄将军,王尚书弹劾你瞒上欺下,自作主张,将龙门镇物资偷偷运往龙门,暗中投靠朱粲,事泄后又将朱粲处极刑灭口,可有此事?”

甄命苦一听杨侗这话,便已恍然,忍不住朝张氏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惊叹,来皇宫的路上,张氏已经跟他分析了这次王世充弹劾他的种种理由,其中一条便是这偷运龙门物资到南阳之事。

此时的张氏仪态端庄,目不斜视,凛然不可侵犯,十足的高贵典雅的郡主模样,这妮子真的是演什么像什么,谁又知道,在跟他两人独处的时候,她那眼波如水的妩媚模样是多么地诱人,她勾男人的本领这几年更是被柳叶儿调教得炉火纯青,青出于蓝,堪称天下第一。

一丝迷人的红霞渐渐地爬上了张氏的脸颊,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他目光中的异样,看得甄命苦忍不住心中一荡,嘴里更加滔滔不绝,将她所教的应对之词说了出来,包括朱粲为了控制他和张氏,逼两人服下尸蛊之毒的事,将两人不得已降朱粲的苦衷说了。

在他平淡无奇地叙述中,尸蛊毒的可怖,朱粲的残忍嗜血,都显得格外惊悚,听得满朝文武大臣惊骇不已,若这种尸蛊毒流入朝廷,岂不是满朝文武都要受朱粲的控制,如此看来,诛杀朱粲此举其实是解除满朝文武的心腹大患。

眼看满朝文武都认同了甄命苦说法,王世充却没有一丝焦急,冷笑一声:“那朱粲大军号称二十万,甄将军又是如何凭区区三千暗卫军破了他二十万大军,将他抓捕处斩的?”

甄命苦对张氏的洞察越发地敬佩,早已想出了应对之法,将如何招降邓州刺史吕子臧,如何策反朱粲军中将领杨士林一事大概说了一遍,满朝文武又是一阵唏嘘,纷纷感叹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王世充听他说完,脸露喜色,大喝一声:“甄命苦,你欺君瞒上,该当何罪!”

甄命苦奇道:“王大人何出此言?”

王世充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出来,朝杨侗大声道:“皇上,此封是几天前从南阳传来的紧急密件,这甄命苦欺上瞒下,通敌卖国,嘴上却说得冠冕堂皇,实则罪大恶极,图谋不轨,皇上过目便知!”

这时,张氏脸上露出一丝惊慌来,显然是没料到王世充竟然还有此一着,甄命苦也已经猜到王世充手中是什么东西。

杨侗从一名公公手中接过这封信笺,拆开一看,不多时,脸上便露出一丝怒不可抑的神色,猛地将信笺拍到龙案上,朝甄命苦怒喝一声:“甄命苦,你好大的胆子!”

张氏正待为甄命苦分辨几句,杨侗却不等她说话,朝她一摆手:“张姐姐,朕先让人送你回百花楼,改日再召姐姐入宫相聚,来人,送南阳郡主回百花楼。”

两名宫娥走上前来,张氏回头看了甄命苦一眼,见他朝她轻轻点了点头,也知此事她帮不上什么忙,只得站起身来,跟杨侗告了别,出了太极殿。

“朕有话要当面问暗卫大将军,其余人没事就退了吧。”

杨侗随即喝退了群臣,独留下甄命苦,王世充见已达到目的,也不再多说,朝甄命苦冷笑了几句,转身出了门,命人扶起门外昏迷的王玄应,打道回府。

杨侗一把将信笺甩到甄命苦脚下,怒气冲冲朝甄命苦喝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

月桂楼中。

张氏倚在三楼的阳台栏杆上,举目远眺江面,一脸的焦急不安。

她已隐约猜到王世充交给杨侗的那封信是什么,能让杨侗如此愤怒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甄命苦跟唐军的秘密协议。

对任何一个君王来说,臣下瞒着主上跟敌军做下这种等同卖国的交易,都是不可饶恕的,更何况甄命苦确实没有为杨侗尽心尽力的意思,他的出发点只是想让南阳城和邓州城的百姓免遭战乱之苦,根本没有考虑到杨侗的立场。

杨侗生气也是情理之中,她最怕的是杨侗不顾情面,怪罪下来,甄命苦这次出使不但无功,反而有过,那甄命苦可就要遭殃了。

终于,江面上有一艘扁舟朝月桂楼的方向驶来,船头上站着的,正是甄命苦假扮成的老头甄护院。

她脸露喜色,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匆匆跑下楼去,正要跑出门迎接,甄命苦迎着门进来,与她撞了个满怀,若不是甄命苦及时伸手抱住了她,非被撞得弹出去不可。

甄命苦低头看了一眼她雪白的赤足,调笑道:“仙子何事如此毛躁?竟连鞋子都不穿,万一伤了仙子娇嫩小脚儿,老夫岂不是要心疼死了?”

张氏听他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登时放下心来,咯咯笑道:“人家才没有那么娇贵,甄护院,事情怎么样了?”

旁边的丫鬟见这两人明明亲密得要命,却始终保持这种欲盖弥彰的称呼,让她们忍不住偷偷掩嘴笑。

甄命苦也不在乎她们的目光,反正楼中的人大多已经知道张氏跟他这个护院的亲密关系,拦腰抱起张氏,在她的娇嗔抗议声中,上了楼。

第三百七十一章 停职另用

甄命苦脱了铠甲,老爷般坐在太师椅上,任由张氏服侍着他脱去鞋袜,给他递来热毛巾,擦洗了脸,又端了热水,一边蹲下身为他洗脚,一边问起刚刚发生的事。

甄命苦享受着娇妻最周到的服务,慢条斯理地说起了刚刚发生的事。

“什么?”张氏听完,猛地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你被撤职了?还被阿侗夺了兵权?你到底是怎么跟阿侗说的?”

她微张粉嫩小嘴,模样可爱,由于半蹲的原因,居高临下的角度,从衣襟里能看见她胸前那两团雪乳被她的腿挤压得几乎要裂衣而出,像两个发胀的大馒头,甄命苦忍不住将她拉了起来,搂在怀里,重重地亲了一口,这才笑着说:“我跟他说,长安李家如今已成气候,兵容强盛,而且北连突厥,西面又无大敌,南临川蜀天府之国,自古以来,王者霸业无不是由北统南,由西镇东,长安所在,占尽地利,李家如今占据长安,一旦入川蜀,大势已定,其他人与李家抗衡无疑是自取灭亡,倒不如顺应潮流,向其称臣,一来免了百姓战乱之苦,二来李家对降臣一向宽厚,他也能乐得做一个清静逍遥的王爷,倒也逍遥自在,何乐而不为?”

“你真是一个大混蛋。”张氏推开他朝她脖子拱来的大嘴,红着脸,罕见地说了一句粗口。

甄命苦讶道:“杨侗也是这么说,娘子果然是赛过女诸葛,料事如神。”

张氏没好气地瞪着他道:“难怪阿侗会把你撤职,换了是我,非把你关进监牢不可!”

甄命苦笑道:“他虽没把我关进监牢,却也差不多了,不但停了我的职,停薪奉三年,还把龙门镇的封地也给收回去了,说我既然这么喜欢归隐田园,就让我好好地呆在百花楼,醉死花丛里算了,如今为夫是无官一身轻,也没有收入了,以后就要靠娘子你养着,其实为夫一直以来有个心愿,就是能当个小白脸,让娘子你养着,就是没有这个机会,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娘子你不会嫌弃我吧?”

张氏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挡住他凑过来的大嘴,别开脸道:“你有资格做小白脸吗?人家要养小白脸也要养个高大英俊的吧?”

甄命苦笑道:“嘿嘿,你若不挣钱养相公,不给相公零花钱,相公就不让你过花仙子的考试。”

张氏闻言“啊”地一声,一脸惊讶,愣愣地看着他,等他说出下文。

甄命苦慢条斯理地说:“杨侗见我无心仕途,却也不能不看在你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所以给了我一个闲职,让我戴罪立功,踏踏实实地替他把好选妃这一关,说不定还有官复原职的机会……为夫现在有的是时间和空闲,可以专心跟娘子你造小鹅鹅了!”

张氏听着,先是松了一口气,听到后来,啊地一声,慌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跑出门去……

以前他不在,她总想着他若在身边该有多好,如今他真的能天天陪在她身边了,她却又感到不安起来,这个男人的荒唐无度,深受其害的她最有发言权,她一定应付不来的。

……

转眼几日匆匆而过。

月桂楼门口大片空地上,甄命苦带着数十个精壮汉子,赤膊上身,在太阳下挥汗如雨,挥动着锄头和铁浆等工具,挖凿着脚下的湿泥,将一箩筐一箩筐的泥土运出坑去。

他们的身下,是一个长百米宽几十米,深约两米的方形大坑,月桂楼上的丫鬟全都好奇围在栏杆上,她们这些宅女们何曾见过这么多光着膀的精壮汉子,虽然有些害羞,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张望。

有人还在阳台上摆开了龙门阵,磕着瓜子,指点着挥汗如雨的汉子们,交头接耳,不时地发出悦耳清脆的笑声。

几天后,一个大坑挖好了,甄命苦又招来十几个泥水匠,将这大坑用石灰和沙石砌了起来,铺上龙门镇上烧制的精美陶瓷。

每天收工后,甄命苦就像个暴发户似的,扛着一箩筐的银子,给这些人发丰厚的工钱,工人们虽然全都连夜赶工劳累不堪,但收到这么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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