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鹅,你真美。”
“才不信你,人家肚子都那么大了,人也胖了好多,皮肤也干燥没有弹姓,哪里美了?”
“这里,这里,这里……特别是这里,真是越来越肥美香嫩,咬一口,满嘴留香……”
第七百三十九章 迟来的求婚
甄命苦一路亲下来,最后停留在她丰满双乳间,一阵乱拱亲咬,惹得她痒痒难耐,抓着他的头发咯咯直笑。
逞了一番手足之欲后,甄命苦这才停止了动作,将她搂在怀里,仰望着床顶那面大镜子里的两人,沉默下来。
张氏静静地躺在他怀里,搂着他粗壮的脖子,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人难得的相聚时刻。
“相公,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到底该拿贝儿怎么办,我不想骗她,我对她没有感情,对她是不公平的。”
“感情不是可以培养的吗?”
“我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哪还装得下别人。”
张氏嘴角微微上扬,嘴里却说:“骗人也不打草稿,凌霜呢,凌霜不也是你的妻子吗?”
“我对她只有敬和怜,对你却是刻骨的爱,无奈,气愤,还有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张氏喃喃地重复着“魂牵梦绕欲罢不能”几个字,她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让她心动的比喻,美眸里闪动着无比的欢喜雀跃,喃喃说:“你对凌霜无奈和气愤,痛恨就好了,我只要你魂牵梦绕就好。”
“不好意思,捆绑销售,恕不单卖。”
张氏咯咯笑着,又问:“那贝儿呢?”
“内疚和亏欠。”
张氏闻言陷入了沉思,想了想说:“又不是让你每个人都爱,贝儿妹妹也只是想要跟你一辈子在一起而已,也没有一定要你爱她,只要你心里有她就行,你若是觉得亏欠了她,对她好一点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爱她才可以接受她呢?你把她当妹妹一样疼不也是可以吗?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一辈子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要是不要贝儿,那就把凌霜也休了,你对她也没有爱不是吗?比起凌霜来,我觉得贝儿更好。”
甄命苦对她的思维方式实在有些无语,都说爱情是自私的,她却能如此大方地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实在让他不解,若他知道昨天晚上她曾经崩溃大哭过,只怕此时已不敢再跟她探讨下去。
见她始终不忘离间他跟凌霜之间的关系,哪会不知她心中的小算盘,叹了一口气说:“我这是怕你不开心,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又有什么好纠结的,反倒弄得好像我不情愿似的,说实话,左拥右抱这种事,只要我抱得过来,再多我没有任何意见。”
张氏挣扎着起来,趴在他身上,拧着他耳朵说:“你想得倒美!是哦,你不提醒我还没反应过来,我才发觉你真的好狡猾,便宜都是你占了,受罚的却是我!我不干,你快把裤子脱了,我也要罚你!把你屁股也打烂了!”
甄命苦哈哈大笑:“疼的还不是你的手。”
“我才不用手,我用平底锅。”
……
张氏睡着之后,甄命苦从张氏的房间里出来,他不敢在她房中过夜,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睡到半夜对她做些什么,她的肚子一天天隆起来,万一不小心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想着张氏这一夜跟他说的话,不知不觉经过长孙贝儿的房门口,停下脚步,踟蹰了半晌,伸手想要敲她的房门,停在半空,最终又放下,转身下了楼。
月色很美,他本想到一楼的客房睡,经过亭廊时,无意中发现月色中的荷塘边草亭子里,有一个苗条的身影,正坐在亭子的栏杆上,头靠着亭柱,一动不动地发着呆。
丫鬟们这时候早就睡了,只有几个暗卫军的守卫在哨塔上站岗放哨。
看她婀娜却显得孤单落寞的身影,甄命苦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莫名地疼了一下。
他沉默了半晌,转身进了暗卫府的一间库房里,悉悉索索翻找了一下,不一会,手里拎着一个小桶出来,大步朝她走去。
……
“咳咳咳……”
长孙贝儿听到背后的咳嗽声,吓了一跳,急忙回过身来,见是甄命苦,急忙擦了擦眼角,站起身,一句话也不说,就要回房。
甄命苦拉住她的手,“睡不着吗?带你玩个有趣的游戏。”
……
暗卫府的后面是一座小山丘,也是甄命苦经常锻炼的地方,半山腰有个小树屋,里面设施齐全,是甄命苦特地让人搭建,他的本意,是想在闲暇之余又不愿被人打扰的时候,带着张氏,两人到这树屋里静静地躺上一天,看上一天的书,说一天说不完的情话,然后看着满天的星光,无忧无虑地睡去。
小树屋里面有太阳能照明,书架上的书都是张氏喜欢看的,山中放养着各种小动物,兔子,山羔和山鸡一类的,随时都能抓来就地烤了吃。
甄命苦带着长孙贝儿爬上了半山腰,长孙贝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看着这郁郁葱葱的树木丛中露出来的一个天然小树屋,有些发呆,等甄命苦将沿途的太阳能路灯点亮,照亮了周围,原本有些害怕的心情登时变得放松起来。
任由他拉着坐在了小树屋下台阶前,一脸不解地看着他在她不远处的空地上,将手中小木桶里黑乎乎的东西洒在地上。
看他的样子,好像在写着什么字,只是太远有些看不清楚。
好不容易等他摆弄好,他才慢慢地转身回到她身边,将木桶里的粉末牵出一条线,最后落在她的脚下。
“你在做什么?”
甄命苦不答,将一个小盒子递到她面前,淡淡说:“这里是我跟霜儿和鹅鹅的秘密基地,从今天开始,恐怕又要多一个女主人了。””
长孙贝儿闻言轻轻一颤,回头愣愣地看着他。
甄命苦继续说着:“这个小木屋是我亲手建的,你是除了鹅鹅之外,第二个上来的女人,连霜儿都没有上来过……”
长孙贝儿静静地听着,美眸中闪动着泪光。
“我这个人很混蛋,但不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今天对你的态度可能恶劣了些,但绝对不是针对你,我只是恨自己对你做出了这种不可原谅的事。”
“是我自己愿意的,不怪你……”
“我知道,我甄命苦何德何能,让你这样委屈自己,像你这样的大家闺秀,本应该嫁给一个顶天立地,疼你爱你如命的俊俏郎君,如今却因为我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你没有错,错都在我,我不该对你凶,是我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东西,你扇我两巴掌,这样我会好受一点……”
甄命苦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两下,长孙贝儿呜呜哽咽,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代替张氏偷偷摸摸地嫁进来,本已经够委屈,偏偏甄命苦又将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对她还保持陌生的距离,她心中的苦楚,连张氏也无法排解。
甄命苦任她哭了一会,见她终于止住了哭声,这才给她递过一块面巾,说:“鹅鹅跟说我是被人催眠控制了,才会忘了你,以前我们早就有婚约,是吗?”
长孙贝儿轻轻点了点头。
甄命苦沉默了半晌说:“我是真的记不起来了,希望你能原谅,不是我故意要伤害你,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一直认为婚姻应该是两个人情投意合,感情到深处,水到渠成的结果,而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知道名节对你来说是比姓命还要珍贵的东西,我也知道自从昨天晚上以后,我对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真的我记不起你来,我不愿意欺骗你,更不愿意伤害你,事到如今,我只想告诉你的是,除非是你主动离开我,我不会放开你的手,你就是我甄命苦的妻子,我会陪着你保护你一生一世……
“我带你来这里,除了告诉你这些以外,主要是想问你一句,万一我这一辈子真的都想不起你来,你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嫁给了我,你真的无所谓,也不会后悔吗?”
长孙贝儿回头望着他,泪眼朦胧,眼神中却带着坚定,“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一辈子都不后悔。”
甄命苦心神一震,大松了一口气,放下了一件沉重的包袱,笑了起来,从手中掏出手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说的这些话,我都用手机录下来了,以后后悔了跟我闹脾气,我就放出来给你听。”
长孙贝儿伸手欲抢,甄命苦急忙藏进怀中,长孙贝儿一时心急,手伸入了他的衣襟里,一阵摸索,终于摸到,掏出一看,竟是一只红色小盒子,包装精美。
她不解地望着甄命苦,甄命苦神秘一笑,说:“打开看看。”
长孙贝儿轻轻打开,与此同时,嗤地一声,一根火柴在甄命苦手中亮起,点燃了地上的那条灰色粉末,火药遇火而着,一条长长的火线嗖地一下蹿到了远处。
长孙贝儿打开小盒子的同时,远处的那片空地也轰地一声亮了起来,强光照亮了树屋周围的草地,也照亮了长孙贝儿小盒子里闪着璀璨光芒的宝石戒指。
她愣愣地看着甄命苦单膝下跪,握着她的手,将那枚今天在龙门镇最大最有名的首饰店里刚刚打造的独一无二款式的宝石戒指戴在她的手上。
“宝贝儿,虽然我们的婚礼因为我的过错并不完美,但是我欠你的这个求婚,我希望是完美无缺的,月老可以替我作证我此刻的诚心诚意,这一刻,你只属于我,我也只属于你,我对你犯下的罪行,我会用我这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嫁给我好吗?”
长孙贝儿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和不安彷徨都在这一刻消散无踪,有他这一句话,哪怕他这一辈子都想不起两人之间的种种过往,她也再无遗憾,也不会后悔自己作出的这种选择。
远处的空地上,有明亮五彩的火花,映照出一个大大的心形。
第七百四十章 包兴隆要拼命
清晨的阳光照进树林,也透过树屋屋顶的玻璃天窗照进了那又窄又小的木床上的两人身上。
长孙贝儿躺在甄命苦的身上,头枕在他的胸口,头发散落在他的手臂上,睡得正香。
甄命苦是被她的发丝钻进鼻孔给弄醒的。
看着怀里的美人儿,若不是手臂的麻木酸痛,他几乎要以为昨天晚上的经历如同一场不可思议的梦。
若有人告诉他,有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娇娆婀娜动人可口的美人儿,美人儿身上的衣服却完好无损,他一定会觉得这个男人生理有问题。
不过昨晚两人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做,她略带畏缩和忐忑的眼神,让他知道她昨晚一定是被他折腾得够呛,短时间之内应该没有余力再承雨露,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躺在一起,看着天上的繁星,静静听着手机里的轻音乐,无声胜有声,一直到睡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
她的眼睫毛在微微眨动,白嫩的脸颊渐渐泛起了一丝红润,他微微一笑,知道她已经醒过来了。
只是他并不想让她知道他的手臂被她压得麻木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一会我们回门,我亲自给岳丈敬茶,给他赔礼道歉,岳丈要拿擀面杖轰我,你帮我多拦着点。”
长孙贝儿噗嗤一笑,张开眼睛,抬头望着他,似乎有些不相信他就在眼前似的,要将他的容貌印进心里去。
甄命苦是有自知之明的,但在她这眼神的注视下,也还是忍不住暗猜莫非自己真的在某一个特定的角度,良好的光照,对方又是刚睡醒,意识有些不清楚,眼神有些朦胧的情况下,他也是有某种程度上的魅力和帅气的。
她突然变得有些羞涩,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甄命苦还以为她发觉了他手臂被她压麻的这件事,正要起身活动一下身体,她却突然钻进被窝里,手生涩地解开了他的裤头。
他突然明白了,一定是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着她,让她误以为他又起了念头,他发誓他并没有要她做这种事,只是当她的头发撩动他的小腹,接着她笨拙的舌尖和那温暖湿润包裹的美妙触感如闪电般传入脑海时,她想要讨好他的意图,通过她温柔生涩的舌尖舔弄,清晰地传到给了他,他突然生出一股想要就这样,什么责任道德愧疚亏欠,所有的心理障碍全都抛到脑后,就这样以一个男人最本能的渴求,心安理得享用她的温柔服侍的念头。
只是没等他进一步体会她生涩服侍的美妙,门口突然响起了沙沙的脚步声。
吓得他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狼狈的滚下床去,留下一脸羞涩和愕然的长孙贝儿在床上不解地望着他。
他匆匆提起裤子,胡乱系上裤腰带,一边说:“宝贝儿,有人来了。”
他当然知道是谁来了,这个小树屋,只有他跟张氏能上来。
长孙贝儿脸一红,偷偷别过脸擦去嘴角一丝涎液,也跟着起了床,甄命苦一看她这衣衫不整,星眸慵懒,酥胸半露的模样,不由地有些发呆,暗忖昨天晚上搂着这样一个女人,他竟然循规蹈矩什么也没干,连他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长孙贝儿没发现他的异样,慌慌张张地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样看得出来吗?”
甄命苦摇了摇头,将所有的绮念甩出脑海,外强内虚地说:“咳咳,看得出来什么?看出来又怎么样,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谁敢说什么?”
长孙贝儿笑了,脸上洋溢着幸福。
敲门的声音响起,“相公,贝儿,你们在里面吗?”
不出所料,是张氏的声音。
甄命苦打开门,门口站着张氏,通吃在她身后的空地上四处嗅探着,也许是吻到了山羊的气味,又见甄命苦在,也不招呼,说了句“鹅鹅要吃羊”,飞奔而去。
他最近新学会了一个借口,凡是他想吃的,都说成是张氏想吃,因为张氏要养胎补身,不过甄命苦并不在乎他多能吃,因为多亏了他,张氏才能在这两个多月来四处奔波中还能养得如此白胖粉嫩。
张氏只是看了长孙贝儿和他一眼,问:“你们不会到现在还没睡吧?贝儿妹妹,你别什么事都依着他,他没节制的,到时候吃苦头的是你。”
长孙贝儿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处,所有装出来的镇定瞬间瓦解。
甄命苦也知这种情况下解释是多余,急忙问:“鹅鹅,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包府让人来传话说,包老爷醒了,他的族人和五粮王的伙计都聚集在包府,准备跟王世充的人拼命,包三爷怎么拦也拦不住,让你快点过去一趟。”
甄命苦闻言冲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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