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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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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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的样子,脸红润得能滴出血来,抓着被角,遮住身子,不敢望他。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两人都沉默着,房间里弥漫着一丝旖旎暧昧的气氛。

她眼睛偷偷地瞄了他一眼,无意中发现,十几分钟过去了,他的身体某处,始终亢奋如铁。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计划是什么,只知道这个坏蛋无比地想要得到她,却为了这所谓的计划硬是忍住了,她眼中却荡漾着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柔媚,轻声问:“相公,你很难受吗?”

甄命苦艰难地摇了摇头,“没事,再洗个冷水澡就好了,已经习惯了。”

张氏不知道他所谓的习惯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经常想这种事不成?她红着脸坐起身,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说完,人已经羞得不敢跟他作任何目光上的交流,她已经都表示到这份上了,如果还跟他的计划有冲突,那她也没办法了。

甄命苦闻言却是喜出望外,匆匆说了句“有劳娘子了”,飞快爬上了床,钻进被窝里,将她搂在怀里。

张氏不敢看他,躺在他的臂弯,俏脸轻轻伏在他的胸口,手悄悄地探入被子中,沿着小腹而下,她的小手冰凉却异常柔软温柔,甄命苦浑身一僵,心跳急剧跳动起来。

张氏明显感觉到了他脉动和忿张的滚烫,有些忐忑地问:“会疼吗?”

“不会,我的好鹅鹅,继续,不要停。”甄命苦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羞得要滴出蜜来的俏脸,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时间悄悄地过去,转眼半个时辰,张氏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两手已经轮流换了好几次,手臂都酸了,他却始终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她额头已经渗出了丝丝细汗,抬头偷偷瞟了一眼完全不知道她的辛苦,正享受着她温柔服务的他,他的手由始至终都在她丰满的胸脯上轻揉慢捏,脸上带着享受的陶醉神情,她忍不住嗔道:“坏蛋,你到底还要多久?”

甄命苦闻言喊冤道:“这也不能怪我吧,我只是想享受娘子的温柔久一些而已。”

张氏脸上飞霞,盯着他看了一眼,突然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地,低头张口咬住他胸膛的肌肉,在甄命苦痛哼声中,俏脸悄悄地钻入了被子里,香舌轻轻沿着他的小腹而下……

甄命苦浑身一震,脸上露出受用至极的神情,许久,他低吼一声,被子中传来张氏的一声惊呼和剧烈的咳嗽……

第一百八十六章 以牙还牙

搂着张氏,甄命苦始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问:“鹅鹅,你怎么会做这种事的?而且还这么熟练!”

张氏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去,闻言愣了一愣,突然明白了他心中的疑惑,脸上浮起一丝气恼,一口咬住他结实的胸肌。

甄命苦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洁白丰满的胸脯上以牙还牙,轻轻咬啮,语气中满是妒意:“你怎么能怪我这么想,一想到你对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我就妒忌得想要杀人,你千万不要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我保不准要去杀人。”

张氏身体轻颤,抓着他的头发,向后拉扯着,却被他拉扯得轻吟一声:“坏蛋,你去杀啊,我告诉你他们的名字。”

甄命苦痛苦得想要自杀,“他们?还不止一个?”

张氏咯咯笑了起来:“恩,他们的名字叫……”

接着,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香蕉?香蕉!哈哈哈……”

甄命苦从她胸脯间抬起头来,突然哈哈大笑,张氏忍不住捂住他的嘴巴,一脸通红地瞪着他:“你是不是想要全世界都听到啊!”

甄命苦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所有的郁闷烟消云散,笑着问:“这训练的方法又是谁教你的?总不会是无师自通吧?”

“柳姐姐教的。”

甄命苦眉头一皱:“玫瑰仙子柳叶儿?”

这回轮到张氏怀疑起来:“你怎么会认识柳姐姐的?”

甄命苦说:“这事说来话长,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氏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想成哪样了?”

“娘子冰雪聪明,小脑瓜里想些什么,为夫怎么会知道呢?”甄命苦哪会陷入她的陷阱里面,急忙岔开话题说:“对了,鹅鹅,你刚才怎么确定是我的,若你真的认错了人,就这么闯进来,你穿着这样,万一他兽性大发的话,我岂不是要吃亏死了?”

张氏轻捶了他胸口一下,“谁让你洗澡叫得跟杀猪似的,我在楼上都听见了。”

她曾经跟他在一个房子里住过,他洗冷水澡时喜欢大呼小叫,这种习惯至今未改,不知不觉就成了他的标志之一,她当然一听就听得出来是他。

甄命苦笑道:“我还以为我扮得毫无破绽呢。”

“什么毫无破绽,漏洞百出才对,相公,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来找你的?”

“有人给朔方城飞鸽传书,派人在城里散布豆腐西施张氏被赐封为信义公主,嫁往突厥的消息,我虽然有些不相信,却知道我的鹅鹅到哪都能绽放出动人光彩,就算赐封为公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想法,这才在朔方四周埋伏下哨探,日夜巡视,生怕错过了,得知和亲队到达后,这才立刻赶过来迎接,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我美丽动人温柔可爱国色天香的娇鹅鹅。”

张氏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喜不自胜,喃喃自语:“会是谁在帮我们呢?”

接着又说:“相公,我不想去突厥,你带我逃跑吧。”

甄命苦笑着摇了摇头:“你相公今时不同往日,本来的计划是准备让你假装被掳走,来个人间蒸发的,不过现在,我决定跟你一起入突厥,去会一会那始毕可汗,你放心,有相公在你身边,一定让你完璧归赵,你就当是相公补偿给你的蜜月旅行吧,蒙古草原可是很美的,你到了那里,说不定就会不想回来了呢。”

张氏虽然不知道甄命苦所说的蜜月旅行是什么,但见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登时抛开了心中的忧虑,轻轻点了点头,模样儿乖巧可人至极。

也许是感觉到他的再次蠢动,张氏脸上依旧荡漾着动人的羞涩,眼中却多了一丝如蜜的妩媚,咬着他耳朵,轻声细语:“坏蛋,人家美吗?”

“美,美如天仙。”

“喜欢人家吗?”

“岂止是喜欢,简直爱你入骨。”

“有多爱呀?”

“爱得一辈子只想让娘子你一个人含弄。”

张氏被他这粗俗露骨的言辞给激得俏脸飞霞,媚惑道:“柳姐姐可是教我很多服侍男人的手段呢,想知道吗?”

甄命苦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被她的媚态给撩拨得脑子不怎么会思考,全靠本能回答,被窝里,她的娇嫩小脚轻轻地在他大腿上灵活地划着圈圈,最后抵达了他热血沸腾处,两脚弓轻轻夹住,揉动。

甄命苦再也按耐不住,发出一声低嘶,这个小妖精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纯情俏寡妇了,以前就算面对千军万马,他都没有这样被动过,面对她一个人,却处处被她牵制,这样下去可不妙,必会沉迷在她的温柔陷阱里面难以自拔。

他用这些年来磨炼出的惊人意志,从她温软玉足的蹂躏中挣脱,不至于被她完全玩弄于脚掌之中。

张氏哪知他竟还有反击的能力,咯咯笑着,“相公,你可不要乱来哦,计划有变呢。”

甄命苦对这诱人的小妖精爱得牙痒痒的,嘿嘿笑着:“娘子放心,相公行军打仗三年,深谙以牙还牙之道。”

说着,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遮住了两人的身子。

不一会,张氏就发觉了他的意图,雪白滑腻的双腿本能地夹住了他的大头,两手扯住他的头发,试图往外推,却哪里推得开,随着他的拨弄,惊呼一声,“讨厌,我不要啊!坏蛋,那里脏啊……相公,我不敢了,啊……”

很快,她所有的娇嗔憨语,都化作了如诗如歌的细细轻吟,融入风沙肆虐的朔方冬夜中……

和亲队在朔方休整了三天。

封伦每天派人前来探望信义公主,发现她都不在将军府,打听一下才知道,暗卫大将军这几天都带着她游历朔方城。

到了第三天,和亲队准备就绪,二十名暗卫队员也装扮成了和亲卫队,整装待发,封伦和梁师都等人都在朔方城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信义公主出现,直到晌午时分,暗卫大将军才赶车一辆牦牛车姗姗来迟。

当信义公主从牦牛车中下来时,包括封伦和梁师都在内,所有和亲队的人都不由地眼前一亮。

几天不见,信义公主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容光焕发,明艳动人。

第一百八十七章 北上突厥

几天不见,张氏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容光焕发,明艳动人。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更加保暖的羚羊皮衣,带着雪狐绒帽,柔软的皮毛簇拥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蛋花朵儿似地护在里面,就算再大的风雪,也不能再让她柔弱的身子受到侵袭,脸蛋如受到了什么滋润一般,变得丰润动人,脸上带着遮掩不住的甜蜜笑容。

她此时已跟突厥女人的打扮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白嫩的皮肤和娇俏的容貌比起风沙中长大的突厥女人来,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一看就不是突厥女人,更像是一块被精心包裹在珍贵毛皮中的无瑕白玉。

看来这几天暗卫大将军带她四处游历,让她心情好了不少,连这一路上感染的风寒也已经好了,适应了这高原的气候。

梁师都心中一声暗叹,他这三天终于想通了这个暗卫大将军为什么会对这个信义公主如此着迷了,跟封伦这几天来的交往,乘封伦有几分醉意之时,旁敲侧击,终于得知这个信义公主原来是一名刚刚被赐封为公主的青楼女子,想起暗卫大将军曾与他提起过的那名被人陷害充入青楼的妻子,真相已经昭然若揭。

一旁的封伦心中也是暗暗吃惊,隐约感觉一丝不对劲,因为张氏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一种撩人心扉的动人风情,那是以前所没有的。

而这一切,似乎都是在她跟暗卫大将军相处的这三天里发生的,让他对这个年过六十的暗卫大将军越发疑惑起来,张氏明明在马球赛上对这暗卫大将军极为厌恶,不知为何短短几天不见,又变成了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公主身体可好转了些?”

张氏展颜一笑:“有劳封大人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封伦呆了一呆,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既然如此,我们就尽快起程吧,免得突厥可汗以为大隋失信,带兵攻打,至于将军要的银子,本官已经让人送往将军府。”

越是接触,他就越是领略到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妩媚,想到当初只是抱着得不到也要毁掉的心思,向皇上提出让她做和亲公主出使突厥的提议,如今却是后悔连肠子都青了。

甄命苦扶着张氏上了公主座驾,转身让随从牵来一匹浑身乌黑发亮的战马,翻身上马。

封伦愣了一下:“将军你这是?”

甄命苦微笑着说:“收了封大人的银子,自然要竭力保护封大人和公主安全,老夫会送封大人入突厥都城,然后再随封大人回朔方,请放心,见过老夫的突厥人并不多,不会被轻易认出身份,只需将老夫当成和亲队中的一位旅帅,不会有太大问题。”

封伦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既然如此,封某也不便多说什么,这一路上,有将军照应,相信那些流匪也不敢轻易来犯,还请将军多照顾一下公主的安全。”

“这个自然。”

甄命苦说完,转过头朝那梁师都拱手作别:“大人,末将这一去,迟则一两月,慢则半年才会回来,朔方城就交给梁大人了,希望大人能纳言存异,少管循法,重商轻税,精兵简政,普及教育这五条,相信朔方城定会一日更盛一日,大人的抱负,指日可待。”

梁师都欲言又止,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抱拳:“梁某在此预祝将军得胜归来!”

……

和亲队再次起程,一路沿黄河而上,到了榆林与马邑的边界处,和亲队遭遇了几次占山为王的马贼和突厥人的偷袭,被暗卫军伪装的二十名暗卫军一一击退。

封伦早已见识过暗卫军的厉害,特别是对这些暗卫军手中的威力强大,射程远,精准度极高的连发弓弩,格外好奇。

弓弩上所装配的瞄准镜,让他第一次见识到如此神奇的玩意,竟能将百米外的一颗小石子看得清清楚楚,配合上这样的瞄准镜,难怪弓弩有如此的精准度。

一旦这种精良的武器被装备于朔方城的城防军,梁师都若是要起兵造反,以大隋军目前的武器装备,只怕连朔方城墙都靠不近,更何况朔方城强周围密布的不知是何功用的高压电网。

……

一路上,一向沉默寡言的张氏竟一反常态,饶有兴致地向暗卫大将军请教起各种问题来。

隔着薄薄的纱帐,张氏向骑马随行的暗卫大将军请教说:“将军临别时与梁大人之言,张鹅思索良久,似明非明,一知半解,还请将军赐教。”

对她的这种好奇,封伦并不感到意外,她爹是文帝时的三品御史大夫,家中藏书丰富,她的阅览不可谓不丰富,那天晚上在黄河边的倾谈,他就已经知道这个女子蕙质兰心,心思细密聪颖。

张氏的疑问,也是他这一路上一直在琢磨的,其实他也想听听这个创造了“朔方之春”的暗卫大将军对治国方略到底有何独到的见解。

他哪里知道,这一路上,甄命苦为了怕张氏露出马脚,特意让她像初次相识一样相处,免得在路上一不小心改不过习惯,喊出一声相公,露出了马脚。

甄命苦本以为张氏不擅伪装,会让封伦起疑,没想到张氏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演技蹩脚的豆腐西施,三年不见,她已经脱胎换骨。

一个高傲娇蛮的,天资聪颖,勤学好问,善于思考的大隋公主被她演的活灵活现。

“回公主的话,所谓存异,就是允许让不同的意见存在,不刻意打压,让百家争鸣,允许自由的思想和言论,哪怕是抨击的声音,也要加以保护,有一句话叫我可以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在思想上的禁锢,将导致一个社会思维保守,思维保守,不敢开创新的局面,错失发展良机。”

张氏沉思片刻,不解地问:“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才得以保存大汉江山数百年,若是政见不一,百家争鸣,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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