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极品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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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极品枭雄-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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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阵以待,为何会输的这么彻底?先前还想废了刘峰,这想法太可笑了。
    刘峰不以为意的拍拍手掌:“傅兄,拿钱来吧?”见傅炀呆看着自己没有反映,刘峰阴阳怪气的瘪瘪嘴:“怎么?莫不是傅兄又要出尔反尔了?”
    傅炀掐了一下大腿,清晰的痛楚传来,知道这不是做梦。毕竟是见过世面,大户人家的孩子,呆滞了一会之后也就释然了,冲着刘峰拍了拍手:“万万没想到,刘兄竟然这么厉害,莫不是武将家的族人?一千两奉上。”傅炀将李英输给他的欠条递向刘峰。
    刘峰却没有接,不屑的看着那张欠条:“傅兄这样恐怕不妥吧?赌钱还有转账的?若是日后我去找李兄要钱,李兄不给,人家只欠你傅炀的钱,凭什么给我啊?而傅兄你又当甩手掌柜,说什么钱已经给我了,不关你的事。那我岂不就是两头空了?”
    听了这番话,傅炀微微一愕:“刘兄说的在理。”然后从侍从手里取过钱袋子递给刘峰:“今日出门没带那么多银钱,里面有五百两银子,其中有二百两是先前赢李兄的,这先给你。等明日你可来我家取剩下的五百两,到时我在跟刘兄好好聊聊。”
    既然没有那么多,刘峰也不逼他,总不能让他把这葛勒山的石头变成银子吧?接过钱袋刘峰抬头看看了天:这不只不觉都已经是中午了呢,也是吃饭的时间了,我便不陪傅兄和李兄了。“
    怎么赢了钱就想走?傅炀老大的不乐意,可是转念一想,不让刘峰走又能如何呢?连葛勒山一霸都被两圈放倒了,剩下的葛勒山喽啰,又有谁能打得过刘峰呢?当下一拱手:“如此这般,我便不强留了,刘兄何时来我家取钱,知会一声,我让人把钱准备好。”
    “好说,好说,不急不急。”刘峰打了个哈哈,取是一定要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刘峰可是个正经八百的钱串子。
    李英和汤俊借着刘峰的话,也准备离开:“傅兄,我们也回去了,钱输光了,在这也没什么意思了。”
    傅炀看着唯唯诺诺,眼神闪烁的汤俊:“李兄钱输完了,汤兄不留下来与我赌上一盘么?”
    “不了,不了,有机会下次我好好的陪傅兄堵上一盘。”汤俊连连摆手,其实汤俊跟傅炀的关系并不好,而是跟李英交好。这汤俊在二世祖里说到底也算是个老实孩子,没什么追求,安安稳稳度日便可,对傅炀这种人敬而远之,李英都要走了,汤俊是绝对不肯跟傅炀共处的。
    傅炀叹了口气,冲众人摆了摆手:“走吧,都走吧,没个鸟意思。”
    北地郡城西,有一个宅院名叫‘百纳园’是傅家的别业私产,院落不大,只有景秀园的三分之一大,院子里种满翠竹,绿油油的一片,让人觉得这不是宅院,就是一片竹林,除去翠竹外只有两栋阁楼。
    较高的阁楼里坐着两个人,上首是一个年轻人,大约二十五岁左右,生的身高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身侧则坐着一个老者,老态龙钟,面相似奸,长髯浓须,双眼能顾其背。此二人乃是傅家大公子傅远以及傅远亦师亦友的宾客司徒空。
    傅远把玩这一只铜杯,此杯极为精致,口大尾小,通体金黄,周身走十八道弯弯曲曲的细线,如十八条金龙。杯口有两耳,形似饕餮。“先生,刘峰此人,您怎么看?”
    作为傅家的大公子,傅远与他那个飞扬跋扈的弟弟不同,有着常人所没有的稳重、城府。三岁能提笔,五岁能骑马,十三岁的时候可以九步成诗,十五岁已经打败北地郡无敌手。在北地郡之中名气甚至大过他爹,可是傅远却不屑于他爹为伍,在他看来他爹的那些小聪明,总是让人不耻,作为傅家的继承人,北地郡的骄傲,傅远已经跟他爹有三年没有过交谈,鲜少回家,直接把百纳园安了家。而傅青又是要面子的人物,从来没找过傅远,全当没这个儿子了。
    傅青今日的成就全都归功于祖上,而傅远的成就十之八九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他的势力可谓是遍布整个北地郡,无论是黑道白道,都对傅远毕恭毕敬,就连黄巾党周邺听到傅远的大名后,也要神起大拇指赞叹‘好男儿’。
    司徒空两指捏须,眼睛微眯,只留下一条细缝,不仔细看还真以为这老家伙睡着了。“有大将之风范,有智者之谋略,为人慈悲却不失奸诈,奸诈之中不乱原则,人中极品。”这是司徒空给刘峰的评价。
    既然是从司徒空嘴里说出来的,那便没有假,傅远点点头:“的确,一千虎贲大胜三千秀菊,五千守军击败三万黄巾。几日之内将安定郡由内而为清洗,尽数收纳囊中,累累战绩,不是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傅远将铜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又满上一杯:“先生,您说我们应当如何对付刘峰?”
    “此人善于把握机会,且动作稳健,不给人留把柄。对付这样的人我们需要谨慎对之,先不要招惹他,让你父亲挡挡,若是挡不住,我们再出手。”
    从司徒空的话中可以感觉到,司徒空已经觉得自己和傅远是高在傅青之上的人物了。倒也是,像傅青这样靠女人出主意的人,哪里比得过这个老城府。
    傅远微笑看着手中的酒杯:“刘峰就好比这酒杯,无论是自身价值,还是外貌品相,都看似无懈可击。可是但凡是存在天地间的人或者物都有弱点,只要有心寻找,就能发现。”两个手指轻轻一捏,精致的铜杯变成一块废铜疙瘩。
    “对了~”傅远将破碎的酒杯扔到一边:“先生,这几日没见炀儿,这孩子在忙些什么?”
    对于傅炀,司徒空是从心底里厌恶,看不上这个浮夸。说起话来不咸不淡:“听说今日跟李家的公子,还有城南一个商户的公子,再有一个少年没露过面,好像不是本地人。去葛勒山玩了一圈,祸害死一个奴隶。”司徒空说的轻描淡写,好像一两个奴隶死在傅炀手里根本就不算事。
    傅远眉头微皱:“这小混蛋,我都跟他说多少次了,不要去葛勒山,他偏不听。那群奴隶即便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还徒惹一身晦气。”
    司徒空似乎想起什么事来:“到时唐蒙被那不知名号的小子给两拳打晕了,那小子手上功夫很是了得。”
    傅远一愣,唐蒙的功夫可是傅远手把手交出来的,若不是看唐蒙这厮懒懒散散,没个上进,也不至于把他扔到葛勒山看奴隶。对于唐蒙的功夫,傅远是清楚的,当初在城外碰上黄巾党,一拳就把一个黄巾党给打死了。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小毛孩两圈打晕,傅远自己都没这个本事。“我倒是想见见那小子,有这种天资,加以培养,日后说不定还用得着。”
    
    
    74章 KO(完)

第75章 归乡的人

    “美娘~美娘~嘿,叫你呢~”篱笆外,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趴在篱笆上,唤着院内的洗衣服的女子。本来长相就弱,再加上这鸦雀嗓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是趁着月黑风高,从看守所逃出来的强jian犯呢。
    美娘使劲揉了两下衣物,就这空,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因为长期耕种,皮肤被晒成小麦色,再加之年龄不大还算水灵,赔上健康的小麦色,到时有一种别样的美感。不理篱笆外的贱男,继续的搓洗着衣物。
    “母亲~”这时,屋内跌跌撞撞的跑出一个娃娃来,看样子不过五六岁,摸样稚嫩,十分可爱。跑到母亲身边,也不管母亲是不是在忙,更不管院外有个别有用心的男人,直接趴在背上,扯着母亲胸前的布。美娘胸前原本就是波涛汹涌,衣服被娃娃的小手扯得忽上忽下,院外的贱男口水都险些流下来。
    “宝儿乖,快回屋里去。”美娘怕把水溅到宝儿的身上,用胳膊肘推了推宝儿。
    院外男子眼睛一转,当下贱笑着冲宝儿喊:“宝儿好,宝儿乖,我给你当爹怎么样?”说着眼睛一直没离开美娘。
    宝儿尚小不知人善人恶,咬着小手指:“好啊。”
    贱男一听顿时乐了:“美娘,听见了么?宝儿都答应了,你就从了我吧。你那汉子犯了人命罪,虽然没有杀头,这辈子也回不来了,可能早就死在牢里了。你一个人拉扯个孩子不容易,风来雨里去哪是你一个女人家干的事?虽说我皮五不富裕,却也绝不会让你们母子俩饿着,过几年你再给我生几个大胖小子,岂不美哉?”
    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美娘虽不是寡妇,却胜似寡妇。再加上美娘是附近出了名的美人,这皮五也就上了心,隔三差五的来纠缠美娘,若不是美娘的汉子有好几个兄弟,都挺在意这个嫂子的,皮五连用强的心都有了,恨不得半夜跳进篱笆院,踹开门,把美娘扑倒在床。再说这皮五,就不是个好鸟,小时偷鸡摸狗,长大了祸害邻里,到时他祖上给他留下的两亩薄田,让他不至于饿死。
    美娘甩了甩手上的水,把宝儿抱紧屋内,然后把洗干净的衣服晾晒好,然后转身进了屋,自始至终都没看皮五一眼,把皮五当成空气。
    “喂,美娘!别走啊,你考虑考虑,跟了我,也就不用受这些苦了。”皮五越喊美娘就走的越快,待房门关上后,皮五吐了口浓痰:“小浪蹄子,给你脸不要脸,你等着的,我要不把你搞到手,我就不叫皮五。”说完转身愤愤离开。
    六年了,已经有六年没回来了,王铁棍看着眼前已经有些模糊的村庄,激动浑身颤抖,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村头的这颗老榆树才拇指粗,如今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老黑?你还在么?”王铁棍大喊一声,企图唤来那条名叫老黑的土狗,已经过去六年了,那条老狗早已不在。
    “哎呀呀!这……这不是王家老大么?你怎么回来了?”王铁棍的喊声将村头的苗家人给引了出来,在老苗头看到王铁棍的时候,又惊又喜,当年那个好小子回来了。
    王铁棍也是激动难耐,挥了挥左手:“回来了,我回来了!老苗你还好么?”
    老苗头快步跑向王铁棍,一边跑还一边喊:“大家来看啊!王家老大回来了!王家老大回来了!”待跑到王铁棍身边后,欣喜的打量着王铁棍:“这都多少年没见了,你怎么回来的?”
    王铁棍点头微笑:“说来话长了,这些年当犯人、当兵、当奴隶,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幸亏前几天遇见一位恩人,恩人助我返乡。”
    不多时,村里的百姓闻讯纷纷赶来,在这种小村子里屁大点事都能说个半天,更不用说像王铁棍这样的人归乡了,直接把王铁棍里三层外三层的为了个水泄不通。“大哥?!”一个熟悉的嗓音响起。
    王铁棍浑身一颤,向声源处望去,不是自家兄弟又是谁呢?“老二!”王铁棍两步迈上去,一把抱住自家兄弟。刚从美娘家离开的皮五恰巧路过这里,听街坊说王家老大回来了,不由胸口一震,一路小跑来到村口,恰巧见到王家两兄弟相拥的场面,心中恶狠狠的骂了一声:“这该死的囚徒,居然没有死!”,骂归骂,还是很失落,这么多年狂追美娘的计划泡汤了。
    “美娘!美娘!快出来,你男人回来了!”隔壁孙大婶趴在篱笆上,把那颗满如银盘的大脸伸到院子里,冲着紧关的房门大喊。这孙大娘在王铁棍未犯案之前遍与王家交好,隔三差五的来王家找美娘,缝缝补补,胡天海地的聊上一番。这孙大娘是典型的隔壁大婶形象,热情、好客且心地善良,王家有什么缺粮少饭的时候,孙大娘都会义不容辞的从家中取出小半斗米,以解王家燃眉之急。
    不一会,为了躲避皮五无休止纠缠而关闭的房门发出一声轻吟缓缓打开,美娘闪身出来,单手掩着因为震惊而无法闭合的小嘴,眼神呆滞的看着篱笆外的孙大娘:“大…。。。大娘,你……你说什么?”
    孙大娘知道美娘这孩子可怜,也不忍卖关子调戏美娘的神经底限,转身推开院门,小跑到美娘身边,抓着美娘的小手:“你这傻孩子终于盼到头了,王家老大,你男人,回来了!”
    “你……说我夫君回来了?”美娘一直盼望着有一天丈夫回重归故里,回到她的身边,但是他一直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夫君犯得是人命案,虽说对方并没有死,却也落实了罪名,被抓走关进牢房肯定会被征入军队,作为犯人是不能有升迁出人头地的机会,只能冲锋陷阵,说不定就在哪次的战役中阵亡了。如今自己的男人突然回来了,美娘一时间觉得是孙大娘拿他开涮。
    就在这时候篱笆外两个人缓缓的向这边走来,美娘安耐着激动无以言表的心情,仔细看去,左边的是叔叔,右边的是……美娘眼前一花,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顷刻间就浸透了衣襟,多少年没见了,虽然自家男人变化了不少,但是美娘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五十尺、三十尺、二十尺,美娘在心中默念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眼泪却一直没有停止过。‘吱呀’院门打开了,十尺、五尺,感受着男人久违的体温,美娘这一刻再也无法忍住心中剧烈的冲动,紧紧的搂着王铁棍:“夫君……你……总算是回来了,呜呜呜。”
    王铁棍轻轻的抚摸着美娘的秀发,压抑着企图解除束缚一跃而出的那颗涌动的心脏,没有过多的语言,只是简单一句“我回来了”便让美娘哭的更凶了。
    多少年了,美娘握着那个虚无缥缈的念头,紧关院门,除了叔叔都不跟其它男人说过话,为的就是今天。泪水打湿了王铁棍的肩头,好像是一剂良药让那只被掰断的胳膊已经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这时,王铁棍才发现美娘身后站着一个小男孩,正眼巴巴的看着这个抱着母亲的陌生人,奶声奶气的拉了拉母亲的衣服:“母亲,你在干甚么呐?”
    还未等美娘转身,王大婶便把宝儿抱了起来,握着宝儿稚嫩的小手指着王铁棍:“宝儿,这是你父亲,快叫父亲。”一旁的王家老二也说着:“宝儿乖,快叫父亲。”
    王铁棍呆呆的看着眼前巴掌大的男童,心中一股莫名的灼烧感油然而生:“美娘,这……”
    美娘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从孙大婶手中接过宝儿:“夫君,这是你的娃,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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