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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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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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渎吓了一跳,连吕夷简都让他一拐仗打得不知死活,这时候才想起这位主,一旦发起狠来,可是不好惹的,就如他所说,他亲手击毙一百多万条人命。自己算什么东西?

他嗫嚅道:“石大人,下官错了。”

下官错了?刚才做什么去的?

再次一拐仗,打得同样凶狠,嘴一张,血一喷。不过韩渎并没有让他一拐仗抽晕,但他也精,往地上一躺,大叫一声:“啊!”

然后闭起眼睛,不然怎的,还站在哪里,让石坚抽第二拐仗?吐了血事小,大不了用两只高丽参与老母鸡熬汤喝,将血与元气补回来。可是这一嘴牙还要不要了?

杀气!

今天石坚是想血溅金鸾殿了。

第568章 一地碎牙,满街民乞

当石坚敲掉第六个大臣的碎牙时,终于有许多大臣反应过来,象薛奎他们开始劝阻。

消消气,其实一个个很担心,石坚这一次不是化解矛盾,而是更加将矛盾激化,尖锐化。关健到现在他们都想不明白,石坚将这个天都戳破了一个大洞,后面怎么弥补。

老太太也快成了羊颠疯,也不顾得失仪了,看到大臣们将石坚拉下来,从帘后走了出来,对石坚说:“好,石不移,你有本事,我们大宋离你就没有办法过了,来人啊,把玉玺拿来,哀家要禅位。”

连禅位都出来了,可禅给谁?赵祯,也不用禅位啊,本来玉玺就在他手上,难道是石坚。今天确实让石坚逼得太狠了,一边说着一连一大把眼泪直流,就要抢石坚手上的灵牌,还说道:“先帝啊,这就是你看中的大臣,哀家也不活了。”

要撞大殿上的柱子,被太监与大臣连忙拉住。

元俨也低声道:“女婿啊,今天做过头哪。”

石坚摇头,低声道:“放心,分寸我能拿得住。”

然后再次说道:“太后,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连宋痒都跑过来,说道:“石大人,省一句吧。”

自从宋痒进入朝堂之后,他与石坚另两个结拜兄弟不同,无论是在工部主持火器研发的曾公亮,还有开始小荷暂露头角的富弼,他一直没有多少曲折,擢大理评事、同判襄州,没有多久迁太子中允、直史馆,然后担任三司户部判官、同修起居主,再迁左正言。

他与他的弟弟宋祁都以文学名震天下,但弟兄俩一对比,似乎再一次映证了石坚的眼力。在文学上宋祁比他的哥哥还要强上一筹,可是宋痒行事稳重,生活质朴,虽然才岁数也不是很大,却有了一番长者风范。可是宋祁举止轻佻,而且生活铺张浪费,特别是夜夜无妓不欢。

可宋痒这几年却同样也不好过。如果说关系,他是石坚的结拜大哥,可是某些方面与吕夷简关系也不错。因此他左右为难,于是他干脆选择了沉默。当然他不知道,历史上,他一生中有两个人对他严重攻击过,一个就是被石坚打得现在东西南北找不着的李淑,一个就是吕夷简。只是现在宋痒没有多大的权利,所以吕夷简采取了拉拢的态度。

石坚答道:“我做事,你不相信?”

实际上石坚真不想这样做,可不这样做,将矛盾提前揭开,任由吕夷简他们胡闹下去,不但现在的朝政扰乱,还有可能对他下黑手,包括一干直臣,当作自己一党如薛奎、蔡齐,甚至连一班小青年,包拯、余靖、富弼他们都要下手,而且因为他们资历浅,整起来都有可能往死里整。这回将事情公开,他们以后反而会有所顾忌,比如将蔡齐下放,老百姓就会议论,这是奸臣要害忠臣了。直臣不倒,朝纲就不会太败坏到哪里去。

还有老太太,不提醒,最后还不知道将宋朝带向何方。就是在这班小人挑拨下,特别她感到自己不行时,为了以后小皇帝不被自己“迷惑”,都会象对岳飞一样下手。

要我学岳飞,我才不会这样傻。

为国为民,也为自己,必须大闹这么一回,虽然说出来有些失仪,但一旦传出,天下百姓都知道自己也逼到了极点,反过来也是一种自保的方式。同时,他现在做事,也因为屡屡的事情发生,性格也开始变得激烈强硬起来,因此才选择了这种极端的做法。

石坚对着刘娥说道:“臣这样做,虽然很悖逆。”

听到他这一句话,所有大臣都放松了一口气,石坚这是要收了。只是石坚在心里叹惜一声,刚才他也看到,如果他借机强行逼刘娥还政,就连蔡齐都未必同意他这种做法。其实他从昨天到现在不止一次动过这心思,可最终没有动。因为只是时间稍晚一点,不必要背上这个骂名。至少刘娥虽然信任吕夷简,可生活也算朴素,在民间映像中没有大恶。一旦他这么做了,与曹操之流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刘娥也松一口气,真怕了。如果石坚逼她还政,今天她未必保得住手中的权利,现在石坚这句话终于让她听出了有转回的余地,于是再次哭道:“悖逆,诸位爱卿,你看看,他把我们孤儿寡母的当作什么人了,汉献帝与董太后都比我们遭遇好。”

她还成了董太后了,那么石坚是董卓,还是曹操?

石坚叹气,说道:“太后,臣是什么样的人,天下百姓眼睛雪亮,就是朝中大臣同样也清楚。故将大有为之君,必有所不召之臣,欲以谋焉,则就之。其尊德乐道,不如是,不足与有为也。故汤之于伊尹,学焉而后臣之,故不劳而王。恒公之于管仲,学焉而后臣之,故不劳而霸。今天下地丑德齐,莫难相尚,无他,好臣其所教,而不好臣其所受教。汤之于伊尹,恒公之于管仲,则不敢召。管仲且犹不可召,而况不为管仲者乎?”

这是孟子中的一段。大意就是大有为的君主,必定有他所不敢召唤的臣子。如果有什么事必须恭恭敬敬地登门拜访他,跟他学习,用这样的态度,才使他们为臣子。不要说伊尹了,就连管仲,恒公都不敢召唤。

其实石坚现在所做的一切,未必比得上伊尹,但肯定胜过了管仲。这样一比,我做了这样的事情,现在让你开口想谋反,闭口想篡位。你是怎样对待贤臣的?

一句话问得刘娥默不作声。

这不是石坚语录,而是孟子所言,如何辨?

石坚再次叹息,他看着李淑说道:“子曰,吾以子异之问,曾由与求之问,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今由与求也,可谓具臣矣。曰,然则从之者与?子曰,弑父与君,亦不从也?”

这是《论语》中的一段对话,季子然与孔子的对答,也正是李淑说的论笃是与,君子者乎?那一句后面的内容。大意是我以为你问的是什么人,原来是仲由与冉求,所谓大臣,据德事君,如果行不通,就辞职不干了吧。季子然又问,那么他们完全听从君主的主张吗?孔子说杀害父亲与君王的事,他们也不会做的。

这是很著名的一句,典定了以后大臣的典范,以道事君,用之则行,舍之则藏,不可则止。在这里要注意一点,这时候父亲的排名还在君主之上。

“其实如果太后不喜欢我,我也可以不做任何官职。你们不必要猜测太后的意旨,来泼我的脏水。寒了我的心,没有事,不要寒了天下所有百姓与有功之臣的心。或者我问你们几件事,三年之内,谁能将幽云十六州守回?”

这是问武功。可是这宋朝的官员或者将士,最害怕的就是契丹,别说收回幽云十六州,就在大宋境内,也没有几个人敢说击败契丹人。

“请问你们谁能在一年之内,为国库再增五亿贯交子?”

这是问治理国家经济的本事,更没有人敢回答,在他们看来,现在一年税收达到三亿贯,就已经是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太平盛世。凭空变出五亿贯,不如将自己家中变出五百万贯吧。

“或者再创立一门学科,研通经义?”

这是谈学问。且不说石坚的格物算术,就是他的文学,经义,也没有人敢说比他好。不然怎么称为天下第一才子?

石坚再次叹息:“既无能,于是嫉妒,仇恨,用这些不入流的计谋迫害我。当真我不会智谋,只是大家在一起朝堂上共事,团结一致,将这个朝廷变得强大而已。我不想这样做,难道你们的智慧还胜过元昊不成?太后,你不想大宋在你手中超过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不能带这个头。”

石坚开始收网了,不然怎的,他只能捧着一个牌位,这个权利还是刘娥赐予他的,可是刘娥监国,那是真正的真宗遗诏,不占理。

“但我饱读诗书,不应当用这种激烈的方式,来化解这一矛盾。因此臣有错,有大错。”说到这里,他从怀中将印符掏出来,递到赵祯手上,然后脱下官服说道:“以宰相之位,当为天下作出榜样,可现在臣再三地忤逆太后,这个宰相之位不能再呆下去。”

此时他脱下官服,里面还是一袭白袍,说完后,一个人也没有打招呼,走出大殿,一边走一边拍手说:

“何琼佩之偃蹇兮,众薆然而蔽之;惟此党人之不谅兮,恐嫉妒而折之;时缤纷其变易兮,又何可以淹留;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岂其有他故兮,莫好修之害也;余既以兰为可侍兮,羌无实而容长;委厥美以从俗兮,苟得列乎众芳;椒专佞以慢韬兮,樧又欲充夫佩帏;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芳之能祗;固时俗之流从兮,又孰能无变化;

……

乱曰:已矣哉,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既莫足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这是《诗经》中后面几段,大意是我的品性如同琼佩一样瑰丽,可小人嫉恨想把它毁坏沾污。现在我不愿跟随这群小人随波逐流,那怎么办呢,只好学着彭咸一样,去投江自尽。

听到他念这首诗时,所有大臣脸上惊慌失措,如果石坚今天自尽,不用说朝廷少了一个无可估量的栋梁之材,而且还会让一些潜伏的敌人,借机发难。到时候这个大宋很有可能再次演变成去年那种局面。可那时候再想找第二个石坚解决困难,到哪里找去。

实际上现在大殿混乱之极。有的大臣忙着安慰刘娥,有的想冲出宫去拦截石坚,还有的正在地下找牙齿。

元俨冲着两边的侍卫说道:“你们还不快保护石大人,如果石大人出了一点差错,本王就拿你们是问!”

于是又有许多护卫冲出宫去,追石坚去了。

元俨这才说道:“各位各安本位,象什么话!”

这时候说象什么话,刚才怎么不说?但这一声还真管用,大臣这才停息。但这一场风波并没有平息。后面将会引发许多变化。还有的大臣不住地向外张望,担心石坚。

元俨又说道:“各位这回没有话说了吧,他现在辞了相位,也足以惩戒他刚才的言语与举动了吧?”

宋朝不杀士大夫,就是朝廷追究下来,也不过贬石坚的官职与流放。况且他还用了尹霍的名义做出刚才的举动的。可关健都知道,石坚对官职不再乎。许多大臣心中不平,但无可奈何。怎么办?将他处死?暗中处死,未必找出有这样一个有智谋的人,如果明处,就凭刚才石坚的举动,最多说他狂妄,不守臣礼,也不能定死罪。

其实都知道他不在乎官职了,何必担心他的野心。事实许多人心里面清楚,如吕夷简,或者李淑,只是石坚碍了他们的事,这才利用刘娥的疑心污陷。

元俨转向刘娥说道:“要么不用,象你这样用人,就是诸葛亮也会忍无可忍,这不是在考研大臣的忠心与耐心,而是存心叫人家愤怒。这是石不移,如果是我,早就反了,或者撒手不做了。况且你把史书翻翻,象石不移这样的大臣,自古有几人,如果是贤主,那一个不把他当作稀世珍宝来珍惜。那有你这样用人的?”

“太后,你跟我出宫来瞧瞧。还有你们大臣,也一起出来看看。”

说着,带着头,走出宫外。

石坚将相权交出来了,刘娥心病了了一块,脑子也清醒了,虽然今天石坚做得太过份,可是自己同样也有错误地方。于是跟着元俨,走出宫外。

这时候天气都到了傍晚时分,这一堂轰轰烈烈的朝争,用了好几个时辰的辰光。外面雪花下得更大,象鹅毛一样,飘飞下来。

然而他们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宽大的御街上跪满了百姓,黑压压地望不到边际,而且他们在雪地里跪下了好外,身体外面衣服上都积满了雪花。

第569章 还我妻儿

在这年的冬天,御街上发生的这一幕,有些好笑,也有些让人心酸。

老百姓不知道那个高大堂皇的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是跪在这雪地里,希望宫里面那个勤俭节约的老太太能够改变主意,将石坚留下来。

其实连石坚自己也不知道,正因为他的种种或明或暗的改革,将宋朝带到了一个兴盛的道路。可也是一条前人所没有走过的道路。一旦石坚不在朝中,有许多大臣无法把持这个尺度,因此往往他前面一离开朝堂,后面就有事情发生。

石坚已经为这个宋朝留下了太多自己的印记与灵魂。试问,一个人连灵魂都没有了,还能龙腾虎跃地活着?京城的百姓同样也不知道,他们只是看到石坚一走,马上朝廷就不会太平,在他们眼里,这是因为朝中大臣太过无能,才造成这样的后果。特别是去年,那是惨痛的一年。

百姓们不想再回到去年,于是他们用了最原始最淳朴的方法来请求朝廷回心转意。

自从元俨进宫时,就开始有百姓跪在皇宫外的大街上,这是一条世界最宽大的街道,如果石坚真把汽车造出来的话,这条长达十里,宽六百来尺的大街能够让五十辆汽车并排行驶。这是所有宋朝人的骄傲,虽然京城的地价贵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可并没有百姓对这条奢侈的大街指责,他们在这条大街上见证了宋朝渐渐地兴起,特别是这几年,京城繁华的气象,翻遍史书,他们也无法看到相似的例子。

然而现在它又要经受磨难了吗?

宫门大开,门口站着几百个虎贲,没有一个人敢闯进皇宫去看。连那个科学狂人,邢家的那位大小姐带着大学里的学生,为石坚请威,她都不敢进去。那是天下最尊贵的所在。

然而上午过去了中午过去了,下午也要过去了,可没有看到大臣们散朝,明白了,那里面出事了。闻听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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