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 之二:曾经绽放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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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 之二:曾经绽放的花儿-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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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啊……」花儿接过话茬儿,脸倏地红了,「有许姐姐的礼物我就很高兴了。」她笑着说到,脸上是纯真可爱的表情,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失落,心里禁不住有些阴阴的。     许姐回头看着花儿,面带微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足足十秒钟,花儿慌乱地低下头,脸上的红晕一下散到了耳根。     「花儿,」许姐伸手摸了摸花儿热得发烫的脸颊,「你有男朋友吧,他在哪儿呢?」     「他在中山打工呢。」花儿轻声说道,心咚咚直跳,被看穿了心事,花儿显得有些紧张。     「想他吗?」许姐向后靠在椅背上,端起茶喝了一口,姿态非常优雅,眼睛却转向玻璃茶桌上那一大束洁白的百合花。     「想啊,从我来北京,我们有一个月没见面了。」没有了许姐的注视,花儿感觉自然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去中山呢?」许姐看出了花儿刚才的不自然,便不再去招惹她。     「我们家人反对我和他在一起,不让我去中山,我就和小梅来北京了,而且我也想来北京看看,想看看奥运会什么样子。」花儿说着说着目光格外的闪亮,情绪也激动起来,一脸的兴奋得_得_爱    …    …    !。     「哦,那他会来北京吗?」许姐转过头,淡淡地笑着,看了花儿一眼。     「他喜欢广东,说不习惯北方,我觉得北京还好啊,我以后可能会回老家,他说先在广东那边做做看,做得好,我就跟他过去。」花儿仰着头,美滋滋地讲述自己的未来规划。     花儿的男朋友阿根,大名叫作唐培根,比她大两岁,是和她邻村的小伙子,两人是两年前的秋天在一次赶集时偶然认识的,那一天花儿遭遇小偷,发觉被偷之后,花儿又惊又怕,小偷却极嚣张地威胁她,还伸手在她身上摸索,一出千百年来上演过无数次的「英雄救美」再次出现,我们身材看似瘦小的阿根跳出来,捡起地上的一节干树枝,施展出让小偷头晕目眩的无敌棍法,打落了小偷手中的刀子,吓得他夺路而逃。后面的故事便顺理成章地展开,两人一路同行,颇有些相识恨晚,20分钟的路走了一个多钟头,遭遇小偷的惊吓早已被邂逅阿根后心脏的砰砰直跳所冲散,两人互留了姓名和住址,阿根还把手机号留给她,这才恋恋不舍地在花儿的村头散开去。     花儿没手机,因为她家境并不富裕,她拿着阿根的手机号却没法和他联系,花儿开始每天心不在焉,眼前时不时闪现阿根突然出现她身前的那一刻,那个几乎比她高不了多少的瘦小伙儿,挥舞树枝的动作真的好帅啊!花儿想到这里总会脸发烧、心直跳,她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这个并不高大却很威猛的小伙子得_得_爱    …    …    !。     阿根,他在做什么呢?是在想她吗?     转眼第二天又是赶集的时间,花儿手里捏着那张快被她翻烂的小纸条来到村东头的小卖部,手心里满是汗。     「罗妹子,买么子啊?」小卖部的老板是个耳朵有点聋的干瘦老头儿,陈阿公。     「我,我给,同学打个电话。」花儿故作镇静地说道。     拨通号码,阿根几乎在第一瞬间就接通了,花儿却不知该说什么,在路上绞尽脑汁想出来的那几句话瞬间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她只有沉默。     「喂?喂?是罗银花吗?」电话那头传来阿根急不可耐的声音。     「是……是我!」花儿兴奋得声音有些颤抖,侧脸偷偷看了看正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听半导体的陈阿公,陈阿公对花儿的电话内容显然没什么兴趣,他正陶醉于收音机里播放的山歌,仿佛在回忆自己当年哥长妹短的往事。     「你怎么知道是我啊?」花儿稍稍镇静了一些,好奇地问道。     「我昨天去过你们村儿,可惜没看到你,但记住了你们村儿的电话号码前几位数字,呵呵……」阿根显得很得意,他的话显然打动了花儿。     与阿根约好了见面的地点,花儿挂断电话,本该回家给猪和鸡们做晚饭,但她却不由自主地溜达到了村头,看着满坡碧绿的水稻田,还有田间星星点点散落的野花儿,花儿的思绪变得漫无边际起来,只有那个略显瘦削的阿根在她眼前若隐若现,忽远忽近,舒适的晚风吹拂着她长长的秀发,撩拨着她初开的情愫,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喜欢上了这个并不强壮的大小伙子。     回到家里,面对母亲的追问,花儿一反常态地没有使小性子,搁在平常,她一定会责怪母亲的啰嗦。夜里,花儿失眠了,翻来覆去烙饼一般,脸红得发烫,心跳得发慌,直到楼下公鸡打鸣了,她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花儿做梦了,梦见了让她羞愧难当的事情:梦见漫天如雪片一般落下的花瓣儿,梦见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一层层剥去她的衣服,梦见那小伙子抚摸她的Ru房,还拿嘴亲她……那小伙子看起来并不是阿根,怎么会不是阿根呢!她猛地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花儿感觉自己两腿间湿湿地、痒痒地,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地拿盆倒上水洗屁屁,本来睡前洗屁屁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昨晚居然给忘了!     花儿撩着水,哗啦哗啦清洗下身,温热的水冲上来,有种痒痒的感觉从那个地方向全身散开去,花儿不由得伸手轻轻从前面摸下去,就是那么一点,在那两瓣柔软的唇片之间的一点,在指尖轻压下倏地放散出一股电流,让花儿禁不住屏住了呼吸,她忽然想起来小梅曾经对她说过女人揉那个地方会很舒服,和男人在一起那个地方会更舒服,那个地方应该就是她手指下面的小豆豆了,可这种过电一样让她浑身紧张的感觉就是小梅所说的舒服吗?花儿,没有答案。     花儿没有继续,她急于见到那个让她一晚上睡不好、还让她做怪梦的阿根。     可梦里那个男人不是阿根,又能是谁呢?     心不在焉地胡乱吃了几口饭,花儿急匆匆地约定的地点,镇南边那棵古老到没有哪位老人能说清楚它来历的老樟树下,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阿根却早已在那里等候了,远远地冲她挥手,两人同时向对方跑去,电影里出现的下一个情节应该是两人稍稍愣神,然后热烈地拥抱,女主人公羞涩地把头埋藏在男主人公胸前,而我们的Chu女花儿却没有那个勇气,尽管她心里涌动着让阿根拥抱自己的冲动,但羞涩的本性使得她,在离阿根接近两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阿根也停了下来,他的兴奋全都写在了脸上。得_得_爱    …    …    !     「罗银花,呵呵,我以为还得再等你半个小时嘞。」「你,来了多久了。」花儿红着脸,轻声问道。     「说实话吗?两个钟头了,呵呵,我夜里睡不着,早早就出门了。」说着,阿根走到花儿面前,伸出手。     花儿犹豫了一下,低着头伸出右手,阿根牵着她绵软的小手,向集市走去。     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舒缓了花儿有些紧绷的神经,阿根兴奋地指着那些小摊上的新鲜物件说这说那,他那近乎无所不知的机灵劲儿吸引着花儿,尤其是阿根的体贴入微让花儿很受用,话也多起来,两人一路走一路吃一路聊,从南逛到北,从北走到南,小镇二里长的南北主街他们走了个来回,还是意犹未尽,不同的是他们不仅手牵着手,而且已经肩挨着肩了。     晌午时分,花儿和阿根来到镇子最南头的那家粉店,一人要了一碗牛腩粉,阿根要比试一下吃辣椒,花儿笑着迎战,然而花儿还是输了,她没吃完那碗已经红彤彤的米粉便已经被辣得满头是汗,嘻哈嘻哈地大口喘着粗气,阿根飞奔出去不一会儿手里举着两支伊利雪糕,花儿再一次深深地感动了。     从粉店再往南便是回家的路,集市上的人渐渐少了,花儿和阿根依依不舍,谁都不想走上那个分别的岔路口。     「去河上面走走吧。」阿根看着花儿的眼睛,目光里充满了期待。     花儿点点头,两人下了大路,顺着河边向山坡边走去。潺潺的溪水在身边流淌,清澈见底,五颜六色的各色小花儿在下路便静悄悄地绽放,午后略显沉闷的空气让人奄奄思睡,阿根和花儿平静的表情之下,却跳动着怒放的青春,翻涌着爱的激|情。此时此刻,两人都在沉默着,手牵着手,慢慢地向河的上游走去。     翻过小山坡,远离了小镇的街道和喧嚣,四周一片寂静,静得让花儿有些紧张。     两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前面一米多远的路边静静躺着一只红色的避孕套,花儿见过村里的男孩子们从家里偷出来吹成气球,也听那些什么话都能拿来闲聊的大嫂子们说起过那个东西是用来防止女人和男人睡觉时怀孕的,她的脸唰地红了,从前听到嫂子们说那些荤话,她总是躲开去,而又有意不走远,更多地是躲在某个角落里偷听,但她经常听不太懂,只是听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梅说过男人的小鸡鸡能长得很粗很大很硬,塞进女人的羞处,就能让女人快乐,也能让女人怀孕,这个小东西是怎么装下那个很粗很大很硬的鸡鸡的呢?花儿不明白,也不敢想。     同村的小梅只比花儿大三岁,却懂很多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她对花儿说过她有男朋友,也和男朋友那个过,但花儿答应过她替她保守秘密。    
   
          
            阿根也看到了那个鲜艳的东西,他知道那是个被人丢弃不久的避孕套,男人流在里面的精可能还是新鲜的!他也不由得心跳加速,手心里渗出了汗,下身已经身不由己地硬起来,他悄悄转过身,不让花儿发觉自己的尴尬,不远处的洼地是小溪拐弯的地方,溪边是几块硕大的石头。     「咱们去那边坐吧。」阿根不等花儿表示同意或者反对,便拉着她直奔那几块大石头而去。     坐在石头上,西下的太阳刚好晒不到他们,阿根紧挨着花儿,伸手揽住了花儿的腰,花儿心怦怦直跳,很有点害怕,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她只能顺从地靠在阿根身边,不是顺从阿根,而是顺从她自己心底那股无法战胜的力量。     两人都沉默着。     刚坐下没多久,花儿忽然感觉肚子里咕噜咕噜响,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吃了太多辣椒,这会儿想拉肚子了。     花儿不好意思地对阿根说:「我肚子不舒服。」阿根领着她来到岩石后,说了句:「你在这里吧,走远了不安全。」便做了个鬼脸走到不远处,背对着花儿站立着。     花儿并没有拉肚子,她起身时猛然忽然发现一条蜥蜴爬上了自己的脚背,花儿大叫一声,跳起来,顾不得裤子掉落在脚下,撒腿就跑,却一下绊倒在地,阿飞奔过来,看到衣衫不整的花儿,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笑得前仰后合。     花儿有些恼怒地捶打着阿根,阿根捉住她的手,环抱住她,两人静静地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听着潺潺流水,各自想着心事。     阿根的右手慢慢爬到她腋下,微微颤抖着扣住了她的Ru房,花儿本能地紧绷起身体,挣扎着想坐起身,阿根却用力从后面抱住了她,用力地抱着,右手用力握着花儿的左|乳,按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不……别……」花儿停止了挣扎语无伦次地嗫嚅着。     阿根的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吹得她耳根痒痒的,花儿有些意识朦胧,已经感觉不出自己的脸有多热,清晨的梦境浮现在她眼前,她在心底里暗暗问自己:     「是阿根吗?那个人是阿根吗……」     阿根颤抖的手解开了她胸前那粒扣子,伸进了她的短衫里,粗重的呼吸让花儿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的胸剧烈起伏着,|乳头变得硬硬的,两腿间也有些湿润了,天!难道那个梦这么快就应验了?     当阿根的手握住花儿Ru房的那一刻,花儿抓住他的手,阿根一动不动地这样环抱着她、满是汗水的右手握着花儿的左|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分开了,阿根跳进小溪捧起水扑在自己脸上、头上,花儿忽然有些愧疚,她没有丝毫埋怨阿根的意思,实际上在内心深处,她甚至渴望着阿根有下一步的行动,下一步,下一步是什么呢?是像大嫂们所说的那样两人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吗?那……     花儿从没想到过自己第一次和男人亲密就有了那种冲动,她为自己的不矜持感到羞臊,却压抑不住自己心底里的那种冲动,所以,在她和阿根的第三次独处时,在花儿家村子的后山,在香樟树下的草地上,在一个月圆之夜,阿根拿走了花儿的第一次。     第一次很疼,也很害怕,但花儿没有叫出声,她咬着阿根的肩膀,体验着被又粗又长又硬的鸡鸡刺穿的锐痛,体验着下身被充满的快感。和多数男人的第一次一样,阿根的棒棒在花儿下身一通胡乱的摸索之后,终于找到了女人最神秘的洞|穴,过分的激动使他并不懂得怜香惜玉,硬硬地冲破阻碍之后,便趴在花儿身上猛烈地抽送着,十几下过后便一泄如注,把童男的Jing液喷射进花儿的身体内,然后颓然倒下。     但阿根年轻的身体赋予了他无限的活力,没过多久他再次骑坐在花儿身上,这次他显得老练了甚多,虽然抽送的动作依然生涩笨拙,但花儿润滑的荫道使他的进出顺滑了许多,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里,花儿有了那么一点做女人的感觉,虽然稍纵即逝,但这肉体疼痛之中短暂的愉悦却深深地刺激了她,使得多年后她淡忘了阿根刺破她Chu女之身的一刻,却牢牢铭记住了这第二次的啪啪声。     花儿静静地躺在床上,两腿间仍有些火辣辣地疼,下身似乎破了个大洞,仿佛一直就那么空着,再也合拢不上,她已经洗净了那些从羞处流出来的黏黏涎涎的东西,那些夹杂着她丝丝缕缕Chu女元红的男人的Jing液,她很累,睡得很沉,但还是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羞处变成了一朵大大的花儿,花瓣儿是五颜六色的,闪着点点星光……    
   
          
            「花儿,你怎么不说了,发什么呆呢?」许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那么妩媚动人。     「嗯……」花儿猛然间发现自己陷入了往事中,「哦,我说到哪里了?」花儿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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