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软乎乎的,手感好极了。 妹妹开始有了一点舒服的表情,我腾出手来褪下短裤,牵引她的手放到我的鸡芭上。鸡芭滚烫滚烫的,妹妹马上明白碰到了什麽,闭着的眼睛动了一下,合拢手掌握住了鸡芭,时不时还轻轻捏几下。我抱住她的身体,开始吮吸她的|乳头。
|乳头迅速挺立起来,我陶醉地闻着她的体香,从Ru房一路向上,吻遍了胸脯,脖子,下巴,鼻子,眼睛,不过,没敢吻她的嘴唇。 妹妹的反应更大了,嘴里开始模糊不清地哼哼了。一切顺利,我继续吸着|乳头,翻身压上她温暖的身体,硬梆梆的鸡芭直接顶在软乎乎的小腹上,双腿不慌不忙地磨蹭着她的大腿。再次侦察洞口,洞口湿乎乎地很光滑,我摸索着拨开两片荫唇,手指伸入插了进去。妹妹身体遭到入侵,屁股一紧,「嗯」地一声,抓紧了我的手臂,而我则是一阵狂喜:里面已经泛滥了! 我立即拉过一个枕头,垫到妹妹的臀下,既是为了Zuo爱方便,也是防止Jing液流出。妹妹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胸脯剧烈动荡起来,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双腿打颤。她很配合地擡起屁股,让我垫好枕头,我跪到她的双腿之间,举起她的双脚,亲了几口荫唇,一手撑开荫唇露出洞口,一手握住鸡芭准备插入。 就在这时,妹妹哼地一声,抓住我的手腕,我一楞,说:「怎麽了?」妹妹断断续续地说:「不……我好像……还不行……」水都这麽大了还不行?我拉开她的手说:「行了,行了,别怕,你早就行了。」对准鸡芭就捅了下去,但刚刚进去一点Gui头,她飞快地抽回双腿,一个翻身往右边侧过去,双手紧紧护着洞口,不清不楚地喃喃自语:「不行……不行……还不行……「这关键时刻,哪肯让她节外生枝,我贴着她的後背躺下,一手托起她的大腿,鸡芭对准洞口,又一次用力戳了下去。妹妹又是「啊」地一声,往床的那边滚去,这次叫得响多了,房门一开,妻子和妹夫立马闯了进来。真是奇怪,这时候妹妹居然飞快地拉过被单,盖住了身子,难道对自己的老公和姐姐也不好意思吗?弄得我也条件反射地摀住了鸡芭。 他们来得这麽快,我真怀疑他们一直就蹲在门外面,妻子立即问道:「怎麽了?」妹妹好像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只会翻来覆去地说:「不行……我不行……」这下妻子不高兴了,说:「你看你,要播种也是你,不行了也是你,上次都进去过了,这次怎麽不行了?这次不搞了,你们不就……白白那个了吗?我跟你老公不是白白牺牲了吗?啊?」妹妹紧紧地摀住床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妻子心又软了,坐到床头抚摸着妹妹的头发,说,「好了,小妹,事到如今,咱们也只有继续了,你别想那麽多。」她一招手,让我也坐过来,握住我的荫茎对妹妹说,「你看,也就是让这东西进去一下,也就是进去捣鼓几下,喏,你摸摸看。」刚才那一通折腾,鸡芭本来已经软了,妻子拉过妹妹的手握住鸡芭,它顿时又兴奋起来,在她胖乎乎的小手里一跳一跳又硬了起来。 妹妹目不转睛地看着它,伸出的胳膊带出了半个Ru房,在小灯的光线下照出一个球形的阴影,我的鸡芭涨得更快了,Gui头挣脱了她的手掌,泛着紫色的光泽挺向她的脸庞,似乎一只手掌都握不下了。 最後,整根荫茎硬到极致,居然往上翘了起来,--这可是个高难度动作,我只在十几岁时才能把鸡芭硬成这样,连第一次跟妻子Zuo爱都没这麽神勇,想不到在小姨子的刺激下,鸡芭居然也超水平发挥了。或许也正是因为当着妻子亲近她的妹妹,这才显得格外刺激吧。 我忍不住抓住妹妹的手,在鸡芭上轻轻撸了起来。妻子继续谆谆教导:「你不是自己说过,就当它是手术刀吗?也就是划两刀嘛,划两刀就好了,还根本就不疼呢。」妹妹本来很顺从地弄着我的鸡芭,这时突然抽回了手,说:「不是的,姐姐,我原来也是这麽想的,就当它是手术刀好了,谁知道脑子里想的是一回事,身体反应又是另一回事,他要那个……进来的时候,我就是身不由己,就是没办法让它进来。」妻子没想到还有这种理由,不以为然地说:「唉,你也想开点嘛,就当是你老公好了,男人那东西,不就那麽回事吗?」我「噗哧」一声笑道:「这话说得,好像你见过多少那东西似的。」妹妹也跟着笑了,她们其实是一个家教很严的家庭,我和妻子虽然婚前就有性关系,但那时我们已经决定结婚,而且她也还是Chu女,这一点妹妹也很了解姐姐。妻子瞪了我一会儿,忽然一转头转向妹夫,双手一扯就把他短裤扯了下来,然後直接抓住他的荫茎,把妹夫牵到灯前,说:「看看,看看,你们仔细看看,有什麽不一样?」我们三个都惊呆了,没想到她做出这种事来。妹夫一直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看着妻子动员妹妹,忽然一下被扒下短裤握住荫茎,顿时给搞得手足无措,尴尬地「啊啊啊」着,说不出话来。
妻子刚刚三十出头,虽然没有妹妹那麽丰满肉感,却也长得高挑苗条,加上一条笔挺的鼻梁,两只大大的眼睛,在大学舞会上常常迷倒一大片。 将心比心,既然我对小姨子充满性幻想,妹夫对他这个大姨子大概也会有点想法。今天因为是到妹妹家,妻子也穿得很随便,上身是一件粉色低领T恤,下面是一条白色短裙,妹夫被她一扯,正好站在她的面前,从上往下看下去,至少能看见半个Ru房,而他的小腿也已经蹭到妻子身上最性感的部位:那两条结实修长的小腿,妹夫脸色发红,呼吸加快,鸡芭以不亚於我的速度涨了起来。 这时两个鸡芭并排挺在灯下,我们俩身材差不多,鸡芭的货色也差不多,但妹夫因为胖一些,在大肚子的衬托下,荫茎就显得小一些,而且根部有一部分已经埋进了肚子里,实战恐怕就捅得没我那麽深。 另一方面,我因为割过包皮,Gui头和荫茎之间的过渡看上去就没他自然。 妹妹看了两眼,期期艾艾地说:「嗯……没什麽不一样……」妻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得到妹妹的答案,连忙松开手,红着脸说: 「嗯,那,我们继续吧……」继续?还怎麽继续?我正在心里苦笑呢,谁知道妹夫经过刚才的刺激,倒先把持不住了,马上接口说:「要不还是我先进去吧,姐夫你过会儿再进来,放心,一定不射了。」然後连忙握住那根硬梆梆的棍子,绕到床的另一头,掀开被单扶起妹妹的双腿,稍微对准一下,很平滑地就插进去了。 妹妹脸上的表情动了一下,似乎很舒服的样子,我和妻子知道,插入的效果很好。妹夫刚才看来是太受刺激了,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使劲抽插。 妹妹脸上微微出来一些笑容,看我们在看她,不好意思地把眼睛闭上,但仍然配合妹夫的节奏低声哼哼着。 机不可失,我连忙也掀开被单,轻轻揉起了妹妹的Ru房,妹妹轻轻抓住了我的手腕,但却没有阻拦的意思,反而主动带着我的手揉起了自己的Ru房。她脸上的笑意更多了,要不是妻子在旁边,我真想凑上去亲她一口。 这时候下面一动,低头一看,原来妻子伸手兜住了荫茎,她两眼盯着妹夫和妹妹的结合部,一手托着红扑扑的脸庞,一手轻轻套着我的宝贝。 妹夫发现妻子在看他,干得更加起劲了,还擡起头来盯着她,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妹夫这一笑,连我都看出来了,他简直就是在说「怎麽样? 妻子不知道该怎麽好,只好转头看向床头,却看见我正在专心致志地抚摩妹妹的Ru房,不禁酸溜溜地说:「你们倒是各得其乐,--好了,当心别射了,该干正事了。」妹夫听到这句话,「嘿」地一声拔了出来,跌到床边说:「好了,姐夫,你快上,不然真的又要射了。」妹妹早就给他干得脸色潮红,感到下面一空,眼睛睁了开来,满是期待地看了我一眼,连忙又扭过头去把眼睛闭上了。 我给她这一眼看得豪情万丈,提起鸡芭雄赳赳气昂昂蹬上床,如同提了一条千锤百炼的铁棍,恶狠狠地一棍子捣了下去。 妹妹「噢」地哼了一声,不自觉地提起臀部,迎合着棍子,脖子使劲往後仰下去,双手紧紧摀住了我的腰部,随着我的动作,每插一下,就拧一下我的肌肉。 憋了这麽长时间,一旦真的插进去了,我赶紧抓住机会,一口气连插好几十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小腹不停地撞击她的荫部,房间里都是「啪啪啪」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老公和姐姐在一旁,小妹紧闭双眼,紧皱双眉,连嘴巴也闭得紧紧地一声不吭,任我使劲抽插。我连干了一百来下,她什麽反应也没有,也不知到底感受怎麽样,浑身上下唯一在动的,只有那一双硕|乳堆在胸部,随着啪啪啪的节奏,每撞一下就跳一下,上下浮动,格外性感。 我顿时又来了兴趣,於是变换一个姿势,把她双腿分开绕住我的腰部,上身伏下去压住她的身体,让两个胸膛亲密接触。 妹妹仍然不敢睁开眼睛,但却从我的变化里很准确地猜到了想要的姿势,她配合地张开双臂,搂住我的脖子,然後把脸偏到一边,好像即使闭着眼睛,还是不敢看我似的。 我移动臀部,试着动了两下,发现角度不对,刚才变姿势的时候棒棒虽然一直呆在洞里没出来,但现在我们的身体几乎平行,鸡芭被身体带出来一大半,剩下也就一点点Gui头在里边,稍微一抽就脱出来了。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进得太着急,忘记垫枕头了,我舍不得离开那对Ru房,仍然趴在她的身上,伸手扯过一个枕头,凑到妹妹屁股底下。妹妹终於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看到我因为是反手,不方便把枕头塞进去,於是也松开我的脖子,接过那个枕头,乖乖地翘起臀部,把枕头垫到身下。 妹妹的视线顺便瞄了一下妻子和妹夫。本来说好让我们自由发挥的,但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他们很不甘心的,刚才抓住机会闯了进来,现在就赖在房里不肯走了,脸上表情半是酸楚半是热辣,看着我们的现场秀。 我也顾不上他们的眼光了,扶住硬邦邦的棍子,又一次插了进去,虽然洞口已经被枕头擡起了不少,能感觉到妹妹也在用力挺起臀部迎合鸡芭,但我们的作案工具还是构成了一个不小的夹角,没法进得很深。 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移到上半身,贴着她软绵绵、热烘烘的Ru房,我的|乳头蹭着她的|乳头,Ru房被我压得扁了下去,包裹着我的胸膛,一大块温香软玉之中,还有两个坚硬的小颗粒,刷刷刷地刺激着我的|乳头,传来一阵又痒又麻的感觉。 我抱住她的身体,陶醉地伏下头去,贴着她丰腴白皙的肩膀,浑身沸腾的热血化作一阵阵的热气,呼呼地喷在她的肩膀上。 伏下来以後,下面的感受又强烈起来,妹妹是丰满型的女人,腹部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臀部一进一出的动作,我一上一下磨着她光滑的肚皮,两团荫毛也互相纠缠,如同砂纸一样擦着对方的腹部。 由於姿势的关系,下面棒棒与荫道绷成一个有力的锐角,进得并不多,却也进得更有力,如同一根棍子斜插进去,根部紧紧地撑着洞口,Gui头紧紧地顶在肉壁之上,每抽一下似乎都把荫道带出来一点,每顶一下似乎都把荫道顶弯一点。 我慢慢地抽送着,沈浸在全身心的享受之中。妹妹似乎也忘记了老公和姐姐的存在,搂住我的那双手在我背上慢慢抚摸起来,看来也开始享受Xing爱了。 我忽然想起来,妻子最喜欢九浅一深,这样有节奏的变化,她说比一味快攻还要刺激,说不定妹妹也有这个爱好。 於是,我打开她的双腿分在我的身体两旁,双手扶住她的小腿直起身来,让棒棒正对洞口,轻轻插了几下,然後突然发力,狠狠地一插到底。现在我们的身体基本垂直,鸡芭与小洞的方向完全一致,这一下猛地插到了最深处,小妹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条件反射似地猛一甩头,满头秀发哗地一下甩到一旁,摊开的双手一把揪起床单,身体也紧张地拱了起来,似乎准备应付我的下次进攻。 但我却没再用力,又轻轻地抽送四五下,等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突然又是一记大力急捅,妹妹顿时又是「嗯」地一声,我的眼睛余光看到,连妻子和妹夫都似乎动了一下。 九浅一深说是九浅一深,实际上根本不能九比一,我跟妻子实战一般是四比一或者五比一,不然女性就等得太着急了。在妹妹身上我也改成了五浅一深,她很快适应了我的节奏,而且每当我深插一次,她还像刚才一样,情不自禁地哼上一声。 整个晚上她一直像个睡美人一样任我摆弄,这下终於哼哼起来,对我的热情真是火上浇油,身体里的慾望喷薄欲发,我立马调快了速度,从五浅一深到四浅一深,从三比一再到二比一,最後干脆就一深一浅了。 每调一次速度,就带来一次意外提前的深入,毫无准备的妹妹都要大叫一声,然後随着速度的固定,叫声才又小了下去,变成低沈的哼哼。 我觉得这种变化的节奏很有意思,就在一次浅入以後,突然停住动作,抽出荫茎不动了。妹妹已经做好了一次深插的准备,嘴里「嗯」的一声都哼出来了,突然下面没了动静,连忙擡起头来望着我,眼睛扑闪扑闪似乎在问:「怎麽了?」我嘿嘿一笑,这才使出全身力气,把整个身体又快又狠地压了进去。 妹妹噗嗤一笑,「嗯“ 」地一声娇嗔,伸手打了我一下:「坏姐夫。」这姐妹俩真是一模一样,这招「突然落空」法,我也常在妻子身上用,每次她的反应也是娇嗔一声,笑骂一句「坏东西」。 我转过头去,想对妻子飞个媚眼,谁知道一看之下,她正握着妹夫的鸡芭轻轻撸动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