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辛基摇摇头道:斯大林同志,正在调查过程中,目前事实还有待沥青。
斯大林用烟斗敲着桌子道:维斯辛斯同志,德国、中国正准备入侵,我们政权正岌岌可危,怎么能够容忍如此拖拖拉拉。
维斯辛集大惊,慌忙回答道:斯大林同志,也许我表达不清楚。基本上能够确定图哈切夫斯基是德国间谍,只是部分证据没有完全贯通起来。
斯大林大喜,将烟斗再次放在嘴上,叭叭抽了几口后说道:维斯辛集同志,伏罗希洛夫国防委员,目前远东不正常,形势如此危急,竟然没有任何严重军事冲突报告到政治局?远东方面军司令员布柳赫尔元帅如何?
我得到消息,好像他与在哈尔滨的流亡组织有联系哦?
派去的政治大将留希科夫怎么回事情?除了判处了七千多无关紧要人物死刑,什么东西都没有做。
斯大林不知道,热衷于肃反运动的俄罗斯内务部,在听到斯大林如此说竟然惹起轩然大波。
听到斯大林同志对远东地区肃反工作非常不满的消息,秘密警察头子如坐针毡,同时也让贝利亚迅速的看到取代这个已经失去民心的情报头子的机会。
苏联档案宣称叶若夫出生与圣彼得堡,但是叶若夫自己认为自己出生在立陶宛。
只有小学文化水平的叶若叶在十月革命的时候就开始为苏维埃政权工作,1934年开始,他在当选秘密警察最高指挥的同时又是苏共党政控制机关的委员,在1936年代替他的雅各达担任内务委员主席,同时又是锄奸委员会委员。
正如一份名为“一个老共产党员的信”中对叶若夫个人的描述:“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来没有看见过有比叶若夫更冷酷无情的人,我还记得他小时候喜爱用一条沾满煤油的纸条绑住猫的尾巴并将其点燃,看着猫嚎叫的样子直到被火焰撕裂。我个人认为他(叶若夫)直到现在仍然在用和孩童时同样的心理折磨其他的人。”
加之叶若夫的身体上的缺陷(比斯大林还要矮整整一头),他的外号是“有毒的侏儒“或“血腥的侏儒“叶若夫同样因无条件效忠斯大林而闻名
在他的统治下,大清洗活动达到了高峰,将近半数的政治人员和军事指挥人员因“不忠”或“叛逃”的名义被草草逮捕并处死。甚然,连监察部门也若夫也不放过,NKVD和GRU都遭到了审查。许多雅各达任命的官员或被枪毙,或被送入古拉格,相对应的是他亲自任命的人都“幸免遇难”。
为了加快办案速度,叶若夫无视法律,下令组织共和国、州和边疆区一级的“内务部三人行动小组”,其成员为地方内务部(局)首长、检察官和地方党组织第一书记。实际上也是就把公检法党联合在一起办案了。
三人小组通常在不和被告见面的情况下,根据案件的极简单的材料(甚至无需材料),仅凭报上去的被捕者名单(有的地方连名单都只是在电话里上报的)处理案件。三人小组的每一次会议都要审判数十起案件,审判时无需做记录。
对“罪当死刑”的犯人们的审判简单到了不能再简单的程度:由内务部(局)首长用红铅笔在被告的材料上写上俄文“枪毙”一词的第一个字母,然后其余两名组员也签上自己的名字。被判死刑的人在审判后的当晚就会被处死。
在布置每一次清洗行动时,叶若夫总是要求属下:“打击,不加区分地狠狠地打击,即使在打击敌人时会有一部分无辜的人被消灭。而这是不可避免的。”或者,叶若夫更是强调:“如果在这次行动中要多杀1000人,那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抓人时不必特别在意。”
叶若夫却一再叮嘱他的办案人员:在必要的情况下可以采取肉刑措施,并且带头实施肉刑。
他常常亲自动手拷打“犯人”。
有一次,赫鲁晓夫看见叶若夫的衣襟和袖口上满是血点,便问他出了什么事。
叶若夫答道:“我为这些血迹感到自豪,因为这是革命的敌人的血。”
在叶若夫的带领下,内务部仿佛流行起虐待狂症。
那两年,在莫斯科市中心,隔着一条街就能听到内务部大楼审讯室里传出的呻吟和惨叫。后来揭露的资料显示,约八成的办案人员对被审讯人用过刑,包括苏联元帅被打瞎了眼睛,火箭与宇航专家科罗廖夫被打成了脑震荡,而且还被打碎了颌骨……
1937年,叶若夫签署了一道命令,部署全苏的大规模镇压活动。该命令不仅规定了镇压的各类对象,还具体规定了各地区应当镇压的各类对象的人数。在紧张的政治高压气氛中,安全部门的人出于立功自保和晋升的目的,常展开“革命竞赛”,积极请求上级提高下达给他们的捕人和杀人的指标,而斯大林和叶若夫也都会满足他们的请求。
例如,基洛夫州委请求给他们增批300个死刑指标,而斯大林则增批了500个。
为了完成和超额完成捕人与杀人的任务,执法者无中生有、罗织罪名、构陷无辜、抓人凑数的现象司空见惯。叶若夫还鼓励告密行为,并提倡采信告密材料。于是,各地都揭露了许多反革命集团、中心、小组之类。
例如,新西伯利亚州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揭露出近40个反革命集团。再如,莫斯科一家飞机制造厂仅在1937年一年内就破获了5个从事间谍、恐怖活动的破坏组织,消灭了这些组织的50多名成员。而根据安全部门的资料,这些组织在该厂还有1000名成员。
叶若夫还经常采用这样一种手段:从各地抽调大量办案人员,把他们“空降”到某一地区,让他们在极不熟悉情况的条件下,撇开当地公检法,按照叶若夫的指令迅速、有力、毫无情面地肃整该地区的党政队伍。
在1937年年初,叶若夫听到报告,远东某处到处都是苏联间谍,在这种情况下,于是从各地抽派大量的办案人员在政治部大将留希科夫带领下秘密赶到该地,进行大逮捕,大肃反。
第689章 坦克对抗演练
中国各大军区军演也正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经过6个月劳教后,杨康定陆大毕业后,化名为杨定(以后简称杨定)参加了100师,成为一名车长,而不是陆大其他学员那样成为坦克连长什么的。
中国国防大学坦克学院可是一个热门专业,很多装甲部队高官都重新到该学院毕业,这些完成学业的高官,回到部队后当然继续担任原来的高官。但即便是象杨定这种通过高考入职的普通学员,在完成学业后,无疑都被坦克排长,坦克连长。
但在所有学员中,杨定是一个例外,他仅仅获得坦克车长的职务。让杨定耿耿于怀的是被劳教的经历,在军方人事档案里面,还隐隐约约的记录曾经因为违纪而关了6个月军纪,这可让坦克连连长何大军颇为恼火,认为这个看似文弱的小子大概就是闷头骚,有事没事惹是生非。
在入伍的时候,杨定没有少受连长重点照顾,有事没事的连连找茬。但让何大军连长感到惊讶的是,这个闷头小伙子虽然颇为桀骜不驯,但在各方面军事素质方面,那是没有说的。这个小伙子不但很快掌握了这种36式坦克的各项技能,而且在去年军事演习中,驾驶坦克连续三次命中目标,获得师长杜聿明的当场表扬。如此,这个国防大学坦克学院高材生才获得第一次提升,成为坦克连中尉排长。
而这,更可让何大军大为长眼,在过去各项军事表演中,师长可是从来没有当众表扬过谁。
后来,有消息传来,这个杨定竟然是国防大学第4期坦克班毕业,那帮从学校出来的坦克班学员,这可是中国唯一一所坦克学校,能进入坦克学校的,很多可能已经是校级尉级军官了。
这可让人惊讶,杨定一个个小伙子,怎么能够进入坦克学校这样专门培养中级坦克部队的专门人才?于是,连里兄弟开始传杨定的背景?
有人说杨定通过高考进入的,也有人说其父亲是军队一个高官,通过贿赂才进入这所中国坦克兵的摇篮,还有人说其得罪了一个高官,如此才会在档案袋里出现违纪记录。这些传说有鼻子有眼,否则的话,国防大学坦克班出来的高材生,即使新兵蛋子也是一个少尉排长,这个小子怎么可能仅仅是一个见识车长呢?
对这个,杨定总是一笑置之,自从打人事件后,杨定现在心态变得平和多了。但无论如何,在连队,这个杨定就是一个怪人,平时就看着不知从哪里捣鼓来的西方书籍,研究什么坦克战术,在节假日里,也不回家。
在37年军事大演习中,部队奉命从长春开赴到乌苏里江前线,部队需要翻过大兴安岭,行军超过800公里,期间艰险,让人非常头痛。这次听到军事演习,何大军传达完上峰命令后,与几个中尉排长一起商量行军准备。
杨定仔细的看了看清单后,建议道:连长,我们连全部装备36式中型坦克,坦克吨位超过20多吨,而沿途很多路基难以满足要求。
因此,我建议团部多增派工程兵,可对沿途桥梁加固,我建议我们连的36式坦克紧跟在兄弟连29式坦克后面。连长,36式坦克由于太重,很多地方承受不了,用29式坦克将路基压踏实后,如此部队就快捷多了。
何大军不时听着,这次行军命令真的实在太怪异了,非要翻阅大兴安岭这种原始森林,其间难度,可让旅长戴安澜也愁眉不展。
刚刚进入大兴安岭,问题接踵而来,不但道路狭窄,而且路基非常不牢,在行军过程中,前面一辆坦克经过后,路面常常出现坍塌现象。
另外,就是经过长时间运行,履带磨损非常大,大家常常不得停下来进行维修,如此严重影响了行军速度。再就是天寒地冻的,由于准备不充分,大家长时间将双手摊在外面,冻伤的很多。
由于行军实在艰难,全师200辆坦克,足足损坏了10辆坦克,延期3天才到达指定位置,部队延期到达,这可让演习总指挥部颇为不满。
部队在库伦稍稍休整两天,全师进入正式演练,以一个坦克连为箭头,配属一个步兵营的兵力,向蓝军一个营据守的两个高地进行冲锋。
但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在演习中,攻击方自恃强大的火力,由坦克冲锋在前,向敌阵冲了过去。战争非常激烈,但是蓝军在正面布置了重兵,依附有利阵地,不时进行反攻,如此演习半日,红军竟然没有落得丝毫便宜。
看到坦克部队作战不利,100师师长杜聿明颇为气恼,在一个坦克连支援下,竟然不能攻占对方阵地,这也太让自己这个老坦克兵颜面挂不住了,下令更换战场指挥官,抽调其他部队第二天再战。
何大军所在1连恰好被抽调,与步兵2营一道参与攻击,何大军正准备找下面几个车长商议的时候,看到杨定提着一部相机走了过来。
让何大军颇难以容忍的就是杨定这个爱好,有事没事背一部照相机,常常将训练的场景拍摄下来观赏。
有的兄弟反应,在长春,杨定自己有一个暗房,对拍摄下来的照片进行清洗。对这个反常举动,一些人曾经反馈给师长杜聿明,杜聿明知道后,简单调查一番,声言这个小伙子既然喜欢,拍好的照片拿到师部情报课冲洗即可,如此也可避免演习内容外泄。
以治军严明著称的杜聿明怎么对这个小子如此纵容,这可让何大军等人颇为恼火,如此有的人说其父亲与杜聿明是战友。
现在看到这个小伙子拿着相机过来,何大军皱着眉头道:那个杨什么中尉,全连只有你一个这样特殊,没事怎么拿着一个相机溜达。
杨定嘿嘿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道:连长,你想想,在攻击中,2连是不是十辆坦克一字排开,如此虽然增加了攻击宽度,但也造成攻击力度不大。
何大军瞪着眼睛道:你这个小子,不这样攻击,让所有坦克都发挥作用,不这样,难道还有什么其他作用吗?
杨定笑了笑,说道:连长,总司令将我们这个坦克命名为骠骑是什么意思?
就是希望我们向骑兵那样,利用坦克的机动性,利用坦克的强大火力,击垮对方,获得战役的胜利。
连长,你想想,对重装布放的步兵方阵,骑兵怎么办的呢?
蒙古骑兵一般就是远远的用弓箭射乱对方阵脚,然后从最薄弱的地方杀入,如此必然导致对方阵型大乱啊。
不满虽归不满,何大军也是军旅多年,曾经就读过陆军军官学校的高材生,听杨定如此说,连连点头道:你说说,怎么办?
杨定不时逃出包里的照片比划着,不时在地上画着,何大军听得连连点头,片刻将二营营长拉来,大家完善一番后,决定第二天这样执行。
第二天一早,演习正式开始,令人奇怪的是,坦克部队竟然没有一字排开,成一字长龙的开来,坦克不时停下来,向对方打炮。
这可让蓝军营长琢磨不透了,那里有这种打法,坦克成纵深一字排开,非常不利于部队冲锋啊。
对这种可笑战术,蓝军营长露出一丝笑意,连连命令各部向红军部队开火。
如此折腾了十多分钟,坦克逼近到200米的时候,蓝军营长才感觉不对劲,怎么对方坦克数量这样少,满打满算的,怎么才5辆,难道另外5辆被自己的反坦克部队击伤,退出战斗?
正在疑惑的时候,这5辆坦克呈现三个锥形整形扑了过来,而紧随其后,是坐在装甲车里面的步兵,是坐在卡车里面的步兵。管他呢?蓝军营长想了想,老子一个营的步兵,难道不能守一天吗?
当即下令,集中全营火力,阻击对方进攻。双方在阵地前沿激战着,正在这时,负责右翼防守的排长跑来报告,在右翼出现两辆坦克,在步兵配合下攻了过来,对方火力甚猛,需要支援。
咬咬牙,蓝军营长调派了2个排的步兵前往支援,以避免右翼被突破后演习失败。片刻,负责左翼防守的排长来报告,左翼也遭到对方攻击,蓝军营长笑了笑,看来这个2营不过如此,竟然玩起一点两面,幸好自己早有防备,当即再派出两个排的兵力前往支援。
战斗仍然在继续进行着,看到对方有气无力的攻势,蓝军营长显得怡然自得,看来这100师也不过如此啊。
交战进行了2个小时,突然听到后面一阵枪炮齐鸣,蓝军营长大惊,向后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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