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显风流》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晋显风流- 第18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好。”郗思文轻轻的回答。

——

(忽然就反应过来,自己搞错了一件事情郗超的老爹是郗愔,郗鉴是郗超的祖父才对,前面那几章里写错了,我晕啊,说声抱歉

元旦啦~元旦啦~这一转眼又是一年过去了,大家一道迎来2012啦只可惜人家该登船的都登船了,咱们这些木有船票的童鞋,只好继续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喜欢平安日子的人类那,可以把章节名当成祝福。至于余生有多长,还请各位亲自行调节,嘎嘎~

这书从四月份开始写,写到如今也是快要九个月了,今天刚好破九十万字。平均一月十万字的速度,算不得快,但已经很能让影子感慨了。

这一年啊,从开头似乎就一直在忙,人说浮生若梦,估计是忙活的晕晕乎乎了。能把文写成这样,影子自己是很开心也比较满意了,一路上有各位亲的陪伴、小葱编编的支持,虽然有时觉得累的要死,但也能够怀着昂扬的心坚持下来。想来,这也是年轻的好处吧。

2012年对于影子这一届学生来说,便是步入社会的一年,当然,读研的那帮人类不算。偶是尽力的去找一分清闲的工作,毕竟像影子这种喜欢搞副业,又懒得要死的人,还是不要去让私企的老板们抓狂才好……如今工作未定,不过多少有了些苗头,估计应该还能清闲着,码字这种事情,当然也就会继续着。这种YY且能赚钱的行当,偶是不忍放弃的,谁敢让我放弃,我跟他急

这一卷叫“青春作伴好还乡”,当然到最后还乡了,也就结束了。不过这一卷估计会比以前的长一些,影子还有些脑袋里的画卷要展现在诸位面前滴。

新书,早就在想了。上个月不太忙的时候就在查资料、勾勾大纲,心痒痒的时候开了个头。什么时候发还真说不准,估摸着过几天放了寒假,我闲下来,一抽风就会发了……

以上,真的不是年终总结,全是废话……

最后,影子我衷心的祝大家新年愉快大家快活的去喊倒计时吧只是可怜了影子我,还得乖乖的啃书学习……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

PS:这些废话,当然是不要钱滴~)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咱们,别那样

影子十分欣慰的看着冉伶、蓝灵依、马亚军的粉红票,以及冉伶和小紫的打赏,而后冲着门外一招呼,道:“小二,每人上一碗腊八粥”

——

谢道韫是生而知之者,却不是能够预测未来的人。所以对于尚未发生的阴谋与布局,她并没有办法提前做出什么应对的。

她只是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回华亭。多带了一个人回华亭。

多出来的这位并非司马兴男,相反,这位很爽利的女子在与谢道韫打成约定后,就挥了挥衣袖,打马离开。那鲜衣怒马的身影消失在斜阳后,身后绝尘。那样的景象,总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

将那抹飒爽英姿与谢奕老爹讲了讲,谢奕也不由自主的感慨起来。

“司马家男丁多畏缩胆小、志大才疏之辈,倒是出落了许多不错的女子,这南康公主便是其一了。”

士族子弟对司马家总是这样似敬非敬的态度,谢奕自然也如此。他看着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女儿,心头微动,不觉微蹙着眉头轻斥道:“又没有什么急事,你非得一日跑回来做什么?虽然如今年纪轻,但也要注意着身子。”

谢道韫闻言,只觉心间涌出浓浓暖意,不由得有些嬉皮笑脸的道:“父亲真是多虑了,我这身子骨,平时连病上一场都很难的。不过是一日行程,又哪里累得着我?倒是父亲您,待在这里怕是每日都要看舅父的脸色……女儿我一想起那日舅父来接咱们时的强硬劲儿,就为父亲您捏一把冷汗呀”

“少来调侃你老子”谢奕冲着谢道韫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少不了又东拉西扯的数落了她一番,谢道韫便都插科打诨的应了下来。

“只是这件事,你就这样答应下来,会不会太轻浮了些?”二人又说起与桓温的那场约定,谢奕不禁有些担心,“你原来也说过的,那桓温毕竟存了些不臣之心。万一他真的如你所愿,掌握了这天下兵权,那这天下大统岂不是要改姓了么?”

谢道韫轻轻摇头,道:“那时桓温欲篡,其实只是因为不能北伐的缘故。这人,我从史书上了解了些,又面对面的了解了不少。如此,虽然算不得知心,但也是了解几分他的性子吧。其实他毕竟也是士族出身的人物,虽然少时艰辛了些,但骨子里的那份骄傲仍在的。他的毕生志愿在于北伐,其他的事情对他来说,自然没有扬鞭北指来的爽快。不论是从龙还是篡权,不过是为了这个目的所做的垫脚石罢了。”

谢奕闻言微微沉吟,半晌方摇头道:“我就怕你疏导不成,反而养虎为患。”

“我也总要给自己留一点后路,所以当时也算是恐吓过南康公主,”谢道韫笑的温柔,“这世上,我想杀什么人,总是杀得了的。”

谢奕哑然。

虽然自打父女二人赤诚相对开始,谢奕就慢慢的接受着谢道韫偶尔散发出的那丝戾气。可毕竟谢道韫是在他眼皮底下长大的,而多数时候,谢道韫都是那个乖巧聪颖的小女孩儿。如今面对着“真实”的女儿,谢奕多少会有些不适应。但也仅仅在于不适应罢了,对谢奕来说,女儿还是自己的女儿,千遍万变,此点不变。

“多少,小心些。”谢奕声音微哑,眼角的皱纹向外散发着复杂的味道。

谢道韫看出了其中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也看出了长江后浪推前浪的黯然。

重重的点头,一言在心,何必多言。

“你领回来那个妇人,又是什么名堂?”谢奕想到这件事情,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您就甭管了,”谢道韫嬉笑着摆手,“反正不是找来给老爹你当小妾的。”

谢奕愣了半晌,直到谢道韫蹿到了门口才反应过来,提声冲着门口教训道:“臭丫头,明天把《孝经》抄十遍,不抄完不准吃饭”

走出了房门的谢道韫将半个身子探了进来,笑嘻嘻的道:“父亲大人您忘了,如今咱们可是身处郗家,怎么说也是客人。这给饭不给饭的,总是郗家人说的才算数,老爹你又何必喧宾夺主。再者,就算是父亲大人铁了心思想要这么做,那也得先跟舅父说一声不是?您瞧,是我把舅父叫过来,还是您亲自去一趟?”

谢奕被这话弄得哭笑不得,却疏无应对之法。气滞了好久,他才冲着房门,一脚将右脚的高尺屐踢了出去,笑骂道:“快去给你母亲亲请安少在我这转悠,看着眼晕”

“好嘞”谢道韫看着落在自己三步开外的高尺屐,笑着离开。

在甬道中走了几步,谢道韫就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她自然知道那人是谁,也不去理会,只是假装不察的向前走着。

而那人也终于在拐角处现出身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了谢道韫的腰。谢道韫暗暗翻了个白眼儿,用半分力气回肘一顶,郗超便一声不响的蹲了下去,揉着胸口倒吸着冷气。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做人就不能温柔些?”

“我怕我也温柔,你也温柔,这柔来柔去的,容易被揉成面团儿。”

听着这双关之语,郗超却想到了另一个地方去。

他起了身,也顾及不上胸口的微微的痛,只是目光有些闪烁的盯着谢道韫瞧。

甬道里的白纱灯上,用苏绣勾勒着鸳鸯戏水图,那水波的纹路正巧映在郗超的面上,让这眼前景色,有了些说不出的虚幻。

“你这是,承认咱们之间的关系了?”郗超有些紧张的询问,平素能把死鱼说活的嘴,今日竟有些结结巴巴。

谢道韫自知失言,心中却有些不解自己为何会将这句话脱口而出。有些恼怒于自己的不受控制,谢道韫深深的看了郗超一眼,不再多说,转身便走。

她走的决绝,到让他想起了那时的她。

终究是发生过的事情,不论怎么装作无所谓,可却无法将其消散于春花秋月之中。

“听说你带了个女人回来?怎么回事儿?”收拾好有些怅然的心思,郗超几步追上谢道韫,走在她的左面,若即若离。

“嗯,给你带了个后妈回来。”谢道韫目不斜视,抬手向耳后归拢着碎发。

“啊?”郗超被唬了一跳,“说什么那?”

“没骗你,”看着郗超的反应,谢道韫不由得轻笑起来,“你这个做儿子的也真忍心,你老爹十几年不续弦,你就没在意过?”

“这、这是他的事情,我即便在意又如何?”郗超回答的有些结结巴巴。

谢道韫轻轻摇头:“难道你就没有听过外面的传言?不知道你父亲其实一直心仪一位女子,只是因为当时你还太小,怕你受后母欺负,所以才没了这个心思?”

不知是不是月光照射的缘故,郗超面色有些微微发白。他怔了许久,才有些生硬的点了点头,哑声顿顿的道:“听说、过的。”

谢道韫明白,因为前世的缘故,郗超在父子之情上总是有那么一层揭不去薄膜,以至于在今生面对着这样一位心疼自己的父亲,也有些无所适从了。

“你父亲本想等你长大些,懂事了,再将那名女子娶过门。可是未曾想,你还不到五岁,那名女子就嫁给了别人。”谢道韫轻声诉说着自己听来的故事,“你父亲当时应该是准备将那女子忘了,毕竟是单相思,对方又已嫁为人妇。可怜那女子本也是对你父亲有意的,当时一再拖延自己的婚事,只盼着你父亲可以有一天上门提亲,却一直都没有等着。她灰了心,便嫁了人,直到去年,她的夫君病逝,她才辗转从他人口中听到了这个故事,怕是悲喜交加,欲罢不能了吧……”

郗超抿了抿嘴唇,微垂了睫道:“那如今,他们二人自然可以好事双成了。”

“哪有那么容易?”谢道韫摇头道:“那女子家中不过是三等士族,孀居之后,她的娘家就为她又定了一门亲,要给吴郡太守做侧室的。这女子,我是在路上遇到的,当时看她的模样,怕是已经有三四日没有进食。与其说是逃婚,倒不如说是求死了。”

郗超身子微颤,身后的花园里变幻着几许流萤。

“……多谢。”郗超的嗓子仍旧有些哑。

“顾家那面倒无所谓,都是说得上话的。”谢道韫微微笑了笑,口气有些责备的道:“你啊,怎么也要尽尽做儿子的责任,毕竟,你父亲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而已。”

郗超点了点头,精神从方才的震动中稍稍恢复了些。听着谢道韫的话,他不由得轻笑着反问:“那该如何?你要是真的尽了责任,又何必阻着你父亲纳妾?”

“那怎么能一样?”谢道韫回头瞪他。

郗超笑而不言。

流萤穿梭,轻薄的似乎被风一吹就会散。二人的身影在窄窄的甬道中若即若离,一步步踏向灯火通明的前方。

“咱们,别那样。”郗超忽然开口,说了些谢道韫听不懂的话。

“嗯?”

“别像我父亲那样,”郗超停下脚步,握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眸,“一悔,便是十几年。”

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心跳,池塘里的蛙对月唱着年华,鼻尖偶尔嗅到夜风送来的荷花香,彩云追月便追走了春华。

郗超看着眼前人抬头,往日古井无波的眸里有一丝流彩,仿似琵琶一勾手时的延绵,然后她转身,离开。直到他再也感觉不到手心中她的温度,空气中那声若有若无的“嗯”字,才虚无缥缈的传来。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那一夜,柳絮忘记了纷飞

影子双手捧着琴月冰罗河给的粉红票,一步一捧眼泪的仰望星空,恸声道:“艾妃,不论你到底叫哪个名字,你都是朕的艾妃……”

——

四月这时节总有些变更交替的味道,若是将目光移向北边儿,那这时正是从竹外桃花三两枝转向红花绿柳正融融的时候。或许是有人想要应着这个景儿,便在这交替时节做了些交替之事。

咸阳是如今秦国的国都,秦国的开国皇帝苻健判出东晋后,就有些执意的将国都建在了这里。至于其中有没有从此东望、吞并天下的雄心孕育于其中,事到如今,便也无迹可查了。

苻健是晋朝的征北大将军出身,战争之事,他自然是擅长的。乱世存活,又欲争得一立脚之地,武力自然重要无比。可若是真的想要一展吞吐天下的豪情,国力二字就不可不提了。

苻健是明白事理的人,建国之后,除了一些对外小打小闹外,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发展国力上。他自己倒也是恪尽职守,皇宫沿用的前朝宫殿,并未大肆修葺。他这一辈子兢兢业业,只为了自己一手创立的秦国能够天下一统,他在位的时间虽然不多,倒也为后世子孙打下了一块不错的地基。

只可惜他的继任却不是喜欢艰苦奋斗的人物。苻生在当太子时就曾经打马于宫前,嗤笑整座皇宫破旧的如同敝履。而他上位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大肆修葺皇宫,甚至不惜动用近半的国库。一时间劝谏的奏折纷纷扬扬,苻生最开始还一份份冷笑着展开,最后索性大袖一挥,一概退回,自己到后宫中逍遥去了。

可这毕竟是大事,即便苻生当劝谏的奏折为过眼云烟,却也无法阻止一些臣子在朝堂上直抒胸臆。而苻生给出的答复却更加简单,一把刀,一柄剑,置于殿前,谁敢多言,血溅当场。

只一天,为此事而魂归九泉者,三十有二。

一时间,整个秦国朝野噤若寒蝉。

“兄长如此做法,怕是会失了民心。”当夜,苻坚入宫劝谏。

“那该如何做?难道要像你一样,偷偷的带着兵马深入晋朝腹地,然后被一个女人打的屁滚尿流的逃回来么?”苻生用极为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堂弟,“要知道,我才是这个国家的皇,以后你若是再要做这种事情,总得先跟我打声招呼。至于修葺宫殿这种小事情,不过是花一点钱罢了,你们这些人用得着这么小气?”

苻生冷笑着挥手,示意苻坚快些退下,不要打扰了他宠幸妃子的雅兴。

苻坚心头微凉,依着规矩行了个礼,转身退下。

“记住,”苻坚刚刚走到大殿门口,苻生轻蔑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如今我是皇上,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臣子而已。下次,要叫陛下,而不是什么兄长。”

苻坚的背影轻颤,而后他回过头来,去看这位曾经的堂兄,重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