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把她淹没吧。 我粗鲁的拨开她小内内那两指宽的窄布,毫无征兆的一个挺刺,怒蟒闯入了荆棘泥泞的蜜径膣道。
啊! 她浑身一个哆嗦,柔滑的双臂像八爪鱼般箍住了我的背脊。 我一手抄着她一条软绵绵的大腿,屁股大力耸动,怒蟒大开大阖,尽根而入,又全身而退,书迷们都在 得得啪上看小说!带动她膣内的粉红嫩肉乍隐乍现,淅沥的水声不绝于耳。 被死死抵在墙上的她要待辗转律动,却被我霸道地牢牢压住,仿似强Jian般的屈辱感让她更形兴奋起来,嘴里哼哼唧唧不断,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在我背后又刮又掐,毫无疑问我的背脊已经伤痕累累了。 背上火辣辣的痛感激发了我的兽性,我狠狠劈挂的小腹用上了真力,啪啪的皮肉撞击声煞是吓人,她丰腴的娇躯抵挡不住冲力,往上一拱一拱的,就像坐在破旧不堪的公交车上,驶过一条坎坷不堪的烂路一般。 我的上身也毫无怜惜的挤着她的大奶研磨,早被解除了束缚的E杯巨奶被挤得摊开流淌,却又拼命的试图恢复原状,沛然的弹力顶的我的胸膛酥酥麻麻的,尤其是顶尖那两颗勃硬的|乳首,竟然磨得我隐隐生疼。 虽然在被我狠狠的蹂躏,但是她精心妆容过的俏脸上可看不出一丝丝的痛苦,反倒是极强烈的欢愉、畅快、狂喜、兴奋。有别于大部分女人此刻的杏眼朦胧,她一双水汪汪的勾人明眸一直不曾闭上,时而向我抛来媚人的眼波,时而往下瞧着两人激烈肉搏的私|处。好一个淫荡娇娃! 如果说刚开始时她嘴里的娇吟多少有些做作,此刻的她可全然撕掉了伪装,我每一下冲击,她的两瓣丰满多汁的红唇间就迸发出一个与她妖冶激越气质截然相异的气若游丝的颤音,暴露了她在我的攻掠之下完全处于下风的真实处境。 难得地遇上一个我完全不必抱有怜香惜玉心态的对手,我心底的一丝暴戾之气完全被释放了出来,把她抵在墙上大干两百合把她送上巅峰后,我把她推倒在又厚又软的地毯上,让她趴着翘起肥厚滚圆的屁股,从后面狠狠的操入了兀自春水泛滥的蜜|穴。 整整一个小时,在地毯上、书桌上、马桶上、洗手台上、浴缸里,到处都流满了她粘稠腻滑的蜜液,最后我把她抱到床上,已经在我两次爆发之下N次高潮的她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娇喘着道: 宝贝儿,今儿你把我玩死了。我下面实在不行了,用我上面吧。 说着揉了揉自己已然有些青紫的两个大奶。 我嘿嘿一笑,跨坐在她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上,用两坨搓烂面粉般软塌、又像灌满了九成空气的排球般弹手的|乳肉夹住了烧火棍般滚烫硬直的巨蟒,缓缓抽送。她大奶间的清凉、嫩滑质感与膣腔大相径庭,又是另一番销魂。肥硕的巨Ru没法完全吃下我长长的巨蟒,蛇首前探,游到了她的口鼻间,她本能反应般微翘瑧首,双唇微张,任由蛇首直捣而入,又用灵活的舌头候在腔里,与蛇首纠缠不清。 多重的舒爽刺激让我浑身一阵酥麻,我渐渐加快了节奏,才几十下,居然又猛地喷发出来,粘稠的精华乱飞,打在她的头发、双颊、唇角、脖颈、巨Ru上。她吃吃而笑,把唇角的精华舔进嘴里,妖媚的神情几乎又让我勃然而兴。 我疲惫的大字型摊在床上,她游身上来,用香舌把我的巨蟒清理干净,才靠在我的胸前,双手环在我的腰上,呓语道: 好爽啊,我刚才有升天的感觉。你太会弄了,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我得意的笑着,揉着她的长发。还有什么话语,能比事后女人的夸奖更动听的? 五点多钟,从香格里拉出来,她说要送我,我笑道: 不用了,我打个车就行。 她不舍的看向我,忽地像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我包养你吧,每个月三万块,你看怎样? 我哑然失笑。一个被包养的小三,还想包养情人,冤冤相包何时了呢?若是被包养她的男人知晓,她的荣华富贵化为乌有不说,说不定还有什么后患。 我知道她也是以为我只是一个没有固定收入的小白脸,这种感觉也蛮新鲜的,我也懒得说穿,摇头道: 谢啦。我是G市人,过两天就回去了。你有空到G市可以找我。 说着把手机号码留给了她。 她把我的号码存进手机,再看向我就有些幽怨: 我叫戴茜,你别忘了。你明天还在吗?我来找你玩。 眼看 一日情 就要升格为 多日情 ;虽然我对这种结果喜闻乐见,但奈何我来H市是有正事的,只得无奈的拒绝了她。不过我倒是把真名也留给了她,若是以后有缘,再续缠绵也是不错。她也就是一个可怜姑娘而已,不是吗?
看着她收敛笑容,戴上墨镜,驱车远去,我才打了辆车回舅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