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只觉从未有过的轻松轻快。全身轻飘飘的好像没了一点力气。荫茎渐渐的软了下来。徐总松开手。王大虎睁开眼,见到徐总似笑未笑的脸,他羞的无地自容。欠起欲起,徐总压住他: 我让你爽了。现在你也该让我爽了。 王大虎有些口吃: 我给你嘬。 徐总笑道: 不必。 他双手托起王大虎的结实的两条黑黢黢的毛腿向上抬,淫笑着道: 让我看看你的后面。 他不容王大虎有任何拒绝的表示。王大虎也只有高高抬起双腿,露出滚圆鼓实的屁股。浓密的荫毛绕过睾丸,从会阴一直到达屁股深处,从沟里向外支出。徐总嫌这样看不过瘾。 把王大虎翻过来。让他站在地上,背对自己,上身趴在桌子。这样,王大虎的屁股就蹶起来。由于常年体力劳动,王大虎的屁股滚圆鼓实,不但不往下坠,反而微微有些上翘。中线笔直,闭合的十分紧密。徐总大乐,只有没被操过的才是这样。他迫使王大虎叉开腿,肛毛浓密的屁股缝张开了。徐总手指在王大虎的屁股缝间游弋起来。王大虎做着最后的徒劳无助的挣扎: 徐总,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呢。 对淫兴正浓的徐总来说这些哀求的话根本置之不理。 他从王大虎肚皮上收集Jing液涂在王大虎后面上,冰冷的Jing液一沾皮肤,王大虎忍不住向里一缩。徐总的手指在王大虎的后面上来回擦动。感受着王大虎的收缩。 就在王大虎一松一紧的空档,他涂满Jing液的手指猛的一下插进王大虎的后面里。 王大虎促不及防,忍不住痛叫了一声,用力夹紧肛门,想将入侵者挤出去。但徐总是老手,紧紧顶住,同时另一只手从王大虎双腿间伸过去抓住王大虎还有点硬的荫茎。王大虎本能的夹紧腿,徐总的手却已在他的荫茎上套动起来。王大虎眼睛看到桌子上离自己眼睛不到10cm的那一千块钱,腿慢慢松了。徐总撩拨着他两只睾丸,玩弄着他的荫茎。不知不觉他的荫茎又再次硬了起来。肛门渐渐松了。 徐总的手指终于全部插了进去。徐总喘了口气说: 你的后面真紧,不过这样才带劲。 一边说手指在里面一边动。王大虎忍受着前后的刺激。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徐总肆意在王大虎的后面里转动手指,感受着王大虎的荫茎渐渐粗硬,他也亢奋起来。荫茎硬梆梆的顶起来。他抽出王大虎后面里的手指,王大虎感到后面一阵轻松,但是紧接着一个硬硬的东西贴了上去,他刚想到那是徐总的Gui头,后面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他忍不住嗷的叫了一声。徐总的那个粗大硕壮的Gui头整个插进他的肛门里去了。阵阵钻心的疼痛从肛门传来,王大虎疼的眼前发黑,冷汗从额下滴到桌子上。他咬牙忍着,全身肌肉都痉挛了。 徐总感到身下男人肉体的痛苦,他停止了动作,让王大虎熬过这最初的时刻,这是开苞必经的过程,徐总是有责任感的人,既然自己操就得让被操的人适应一下,只有这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才能让自己得到最大享受……渐渐,他感到王大虎全身紧绷的肌肉慢慢松驰下来。紧缩的肛门也一点点放松了。他一边继续套动王大虎的荫茎,一边一寸一寸向里挺进。每进一点王大虎都疼的嘶嘶的抽冷气,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拉屎的感觉,他断断续续的说: 我要拉屎,我憋不住了。 徐总趴在王大虎背上笑道: 放松点就不会那么痛了。你不会拉的。 王大虎不吭声了,他已走到这一步,不能回头了。他只有强迫自己忍耐。最后一使劲,徐总那根硕大的荫茎终于全部插进王大虎的后面里了。他慢慢抽出再插进去。感受着被身下男人肛门紧紧的包裹着荫茎的感觉,那是和任何女人做受都享受不到的感觉。他缓缓抽插着,时刻注意王大虎的变化。王大虎渐渐不再吸冷气。他的动作加快,幅度也加大了。最初的疼痛渐渐远去,被一种充实感取代。而徐总的一抽一插也让王大虎渐渐感到有些兴奋起来。尤其荫茎磨擦过他的前列腺逐渐激起他的性欲。他从喉间发出舒服的呻吟,徐总见时机成熟,开始快速的抽插进来,他越插越猛越插越深。王大虎肛门又疼又涨,每一下都象顶到他的嗓子里。他头晕眼花,气喘吁吁。当他的肛门已经变得麻木,没有任何感觉的时候。徐总的动作突然停了,他的屁股紧贴着徐总的肚子,荫茎插进他肛门最深处,一股股热浪狂热的冲进他的肚子里。伴随着徐总乐极的啊啊的叫声。他知道徐总She精了。而且射进他的身体里。 王大虎累极了,疲倦极了。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想动。徐总也不比他好。 也趴在他身上,荫茎留在王大虎体内也不抽出来。王大虎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强烈的睡意袭来他只想闭上眼睛。可是肛门的疼痛使他清醒起来。他勉强从徐总身下爬出来。徐总恢复了一点。抽出荫茎。拿起旁边一块崭新洁白的毛巾递给王大虎说: 擦擦吧。 王大虎没有吭声,接过来,他强忍着把毛巾放到肛门上。 擦完后,雪白的毛巾上沾了一大滩鲜红的血。他随手要扔掉。徐总却接了过来。 笑嘻嘻道: 想不到流了这么多血,你的后面真是紧,比我操过的任何人都紧。 他说着小心的把毛巾折起来。见王大虎不解。徐总笑道: 这是记念,我带你开开眼。 他带王大虎来到更衣室,打开其中一个柜子。里面挂的全是雪白的毛巾,不下百条,每条上面都带着血迹,有的已经发黑。徐总颇自豪的说: 这是记念,每个被我操的初开苞的,我都留下他们擦过的手巾。 他把王大虎擦过的手巾挂在最外面。看了看说: 我没骗你吧,这里没有一个的血流的比你多。 王大虎心里怒火中烧。忍不住要在徐总的脸上来上一拳。但他还是强制住了。徐总关上门,带他来到客厅,王大虎默默穿上衣服。徐总自己擦干净荫茎上的秽物。
又从钱夹里拿出十张百元钞票递给王大虎说: 照规矩,既然是我开了苞,多给你一千。 王大虎一愣,接过来。连桌上一共二千元钱。徐总笑笑说: 你拿好了,别让人偷了。 王大虎神情有些恍惚。他对徐总的感情很复杂,一会恨他,一会又感激他。他告辞出门。徐总喊他拿上工具,他才想起来。说: 你不是找我干活吗? 徐总哈哈大笑说: 我让你干的活你已经干完了。 王大虎脸立刻红了。 转身便走。徐总忽然抛过来两句不咸不淡的话,他的脚不由站住了: 你说你儿子的学费是一万二,现在你才有个零头,剩下那一万你打算到那儿去弄啊? 王大虎半天没说话,最后他说: 会有办法的。 然后打开门出去了。身后传出徐总懒洋洋带笑的声音: 我的名片在你那里,你可以随时找我。 王大虎不答,逃跑似的走出大门。阳光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在梦里。 徐总懒散的坐在沙发上,他满意极了。他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东西,而且撒下一个活饵,就等鱼儿主动上钩了。这一切太完美了! 三天过去了,王大虎只接了两个活:给一家装修新房,让他拆墙,他很卖力的干了半天,把墙拆了,没想到他拆的是承重墙。楼上住房发现告诉了物业。结果王大虎一分钱没赚到;第二个活给人搬家,辛辛苦苦忙了一天,结账时那家女人挑出他一大堆毛病,什么动作太大,把床头柜的脚碰折了;不注意把他家的大衣柜的漆刮掉了,等等。原来讲好的100元钱最后只给了50。王大虎本来口笨,尽管他明知道那女人强词夺理,有意克扣他的工钱,但是他心里急嘴却说不出来。只听那女人嘴吧吧吧象倒豆子似的数落他的不是,最后他一堵气拿了钱就走落个耳根子清静。此刻他无力的坐在马路牙子上,觉得自己是耗子钻灶坑——憋气又窝火,他心里狠狠咒骂那个女人。然而心底却又泛起一阵悲凉,农村人打工真是难啊,城里人的良心都给狗吃了这么黑心。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口袋摸到徐总给他的名片。凭力气赚钱看来是行不通了,刚才那个女人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他完全因为他是农村人。所以他一定要让儿子上大学,成为不受欺负的城里人。 可是供儿子上大学的钱那里来呢?三天赚的钱不够自己花的,想到在徐总家一下午就赚了2000元,王大虎不由怦然心动,这三天他不知道多少次想拿出这张名片都勉强忍住了,他想凭力气赚钱,可是残酷的现实告诉他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他对徐总的感情很复杂,有怨恨有感激,感激的面更大一些。他清楚再找徐总会发生什么事,回想那天徐总对他做的事他很羞愧,心底深处却有一丝兴奋和渴望,每到这时他都脸红心跳,急忙禁止自己想下去,可是发了芽的种子和根本没发芽的种子是不一样的。发芽的种子终究要长大,禁止是徒劳的。只是王大虎不敢正视它,不知道它已经长到什么程度。王大虎心里喃喃念着:为了儿子。颤抖的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掌心攒着徐总那张名片。他怕自己改变主意,匆忙来到街边的IC卡电话亭拨徐总的电话。电话通了,话筒里传来徐总的声音: 喂? 王大虎顿时心慌意乱,竟不知说什么好了。电话那边徐总又喂了两声,王大虎仍然说不出话了。徐总沉默了一会突然说: 我知道了。是你。 王大虎有些镇静,嗓子有些发干,艰难的说: 是我。 话筒里传来徐总轻轻的笑声,几分得意几分淫荡,王大虎顾不得多想,吃吃的说: 你说过,我可以随时找你。 当然 ;徐总回答了一句,问: 你想好了? 王大虎咽了口唾沫: 我需要钱。 徐总的声音温柔体贴: 我知道。七点钟,我在丽苑酒店等你。 他停了停又补充说: 别忘了洗澡换衣服。 说完挂断电话。 王大虎把话筒放回原处,心里竟安定下来,做决定很困难,可一旦决定了心里也就轻松了。他看看时间还早,回到合租的房子里,胡乱吃了点东西,换了身衣服到浴池洗澡。他头一次这么细心的洗,手指触到后面的时候他脸红了。上次被徐总操裂的后面已经长好了。他头一次轻轻抚摸自己的后面,心里有些诧异自己的后面这么小徐总那么粗的鸡鸡怎么能插进去,他发现荫茎有些硬了,好在周围热气腾腾没人注意。他转移念头,荫茎渐渐柔了下来。
他洗过澡,准时到了丽获酒店,酒店十分气派华丽,若在平时王大虎是绝不敢走进去的。他鼓了鼓勇气走进去,迎宾小姐立刻迎过来问: 您是找徐总的吧? 王大虎点点头,迎宾小姐说: 徐总在10楼101房间等你。 她领王大虎乘电梯到了10楼,指了房间就下去了。王大虎来到101房间前,这是最里面的一间,他心有些慌乱,平静一下还是轻轻敲敲门。门开了,徐总一身休闲装笑容可掬招呼他进来,王大虎有种进了富贵乡的感觉。房间装饰的异常华丽,没一样他认得的。 徐总招呼王大虎坐在沙发上,笑道: 我还以为你得再过几天找我呢,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电话。 王大虎脸红了,说: 我需要钱。 徐总道: 我知道。 他看着眼前这个魁梧壮实的男人为了钱求自己心里十分愉快。他开门见山: 你来找我价钱就不好高了,200块钱吧。 王大虎一惊,真是老话说的上赶着不是买卖,价定的这么低,猴年马月能赚够儿子的学费。他没有说话。 徐总贴着他身边坐下,说: 嫌钱少?我可以给你5000;不过一切要听我的。对今晚的发生事你必须完全同意,不能有任何反悔。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就当我没说。 王大虎犹豫着,5000块是一个诱人的数字,让他难以拒绝,他想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徐总多操几次。于是他很坚决的点点头说: 我同意。 徐总很高兴,拍了拍王大虎的肩膀说: 这就对了。 他的手顺势在王大虎脊背上游走,另一只手抚摸王大虎岩石般棱角分明的面庞,他托起王大虎的下巴,嘴巴凑了上去,吻在王大虎的嘴上。王大虎又羞又臊,用力推开徐总,徐总脸一沉, 刚说过的话你就想反悔吗? 王大虎一愣,慢慢放下手,徐总顺势把王大虎压躺在沙发上,在王大虎脸上疯狂的吻起来,他蛮横的把舌头伸进王大虎的嘴里,在王大虎嘴里横冲直撞,搅动王大虎的舌头。强烈的男性气息和烟草气味喷在他脸上,王大虎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团火焰却从心底升起,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这种被强暴的感觉,从心里渴望徐总动作更粗暴些,更猛烈些。他用舌头回应着,双手不禁在徐总健硕的身上抚摸起来。 徐总喘吁吁的抽回舌头直起身,王大虎心里十分失落。徐总却很兴奋,脱掉有些凌乱的上衣,赤裸着上身对王大虎说: 跟我来。 王大虎顺从的跟着他来到里间,里间是卧室,灯光明亮而柔和,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十分舒适。 卧室装饰同样豪华,最醒目的是房间正中那座欧洲风格的大床,床头和床尾都是金色的,雕刻着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徐总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架摄像机,王大虎没见过摄像机,看着徐总把这个象大炮似的东西冲向自己心里不觉有些害怕,问: 这是什么东西? 徐总不答,调整镜头把王大虎摄在里面,命令王大虎: 脱衣服。 王大虎感觉有点不妙,但是他不敢违抗,乖乖的脱下衬衣、解开裤带,犹豫了一下,一松手,裤子滑到脚面上,一大片乌黑油亮的的荫毛当中18cm长,周长10cm的一根荫茎露了出来。徐总 哗 了一声说 你没穿内裤啊? 王大虎脸红了,有点难为情说: 我穿不惯那东西。 徐总慢慢走近王大虎,摄像机从头到脚把王大虎照了一遍,当中的雄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