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骗子,你以为你老公我没问过你生日就不知道你生日是哪天啊,身份证上不是都有写吗,虽然你研究生我本科生,学历没你高,但这几个阿拉伯数字我还是认识的。”
陈进还真是自谦,c大艺术的研究生学历能跟他那美国哈佛的本科生比含金量吗?
陈进对她的冷言冷语并不在意,反正他老婆一开始就是这个调调才吸引他的不是吗?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生日是哪天,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我那死去的妈,还是我那抛弃我的爸啊。”
奚禹将碗筷刷好,放进橱柜回头看着倚在厨房门口的陈进,不知哪来的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奚禹进福利院时才四岁,没有身份证明,那么大的孩子记不住自己的生日也是正常的。
福利院院长,是在六月六号上接收她的,所以就当这天是她的生日,福利院好多孩子不知道自己生日的都是这样算的。
陈进沉默了一会儿“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妈不要你,跟人跑了吗,怎么这又死了呢,小禹你跟我说的到底哪句话才是真的。”
陈进知道奚禹跟他说话是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假的。
但他们婚后他又问了她要不要他帮她找她父母,她说她妈都跟人跑了她还找她干嘛,不够她贱的吗?
父亲亲手将她抛弃在火车站她是有多贱,现在还去找他上赶着去孝顺吗?
他感觉的出奚禹是个生性薄情的人,薄情到冷血的地步,父母真的在她眼里微不足道。
但刚才她又说她妈早死了,婚后还这样骗她,十句话里没一句是真的。这搁哪个当丈夫的对着满嘴谎言的妻子不来气。
“你觉得哪句真就真,哪句假就假呗,你陈进手下员工数十万,连这点分辨真假话的能力都没有吗?那干脆陈氏总裁就别干了,让给你那兄弟陈去好了,都是一群……”她讥讽的看了满面怒容的陈进。
奚禹想说衣冠禽兽的,但怕她说了,陈进在这厨房就对她禽兽起来,又不是没有先例,之前因为一语不合他有将她按在泳池边那啥的,一个只有下半身的男人她还是悠着点好。
陈去前不久搞大了一个小明星的肚子,逼着去打胎,奚禹偶然间听林小北提的,两人都觉得陈去压根就不是个男人是个人渣,渣到天理不容的地步。
自打他们婚后,她还是头一次见陈进被她气的憋了一脸的怒火,却无法发泄出来,看着就快慰,她的日子过得不舒坦,那好,大家都甭想过的舒坦。
“奚禹,你够了,我是你的丈夫,你就用这种态度跟你的丈夫说话吗?”
陈进一把拽住欲要离开厨房的奚禹。
早上只顾着给她做长寿面,他好像记得他还没吃早餐呢,做妻子的只顾着自己吃饱喝足也不过问下一早就为她辛劳忙碌的丈夫,还拿话呛他。
陈进,你这都是什么命,摊上这么个磨人的老婆。
“就是这种态度,爱听不听,不听可以让我滚蛋啊。”奚禹态度极其嚣张,那脸上的表情看在陈进眼里就是欠干。
奚禹也不知道这一大早上的自己这脾气怎么说来就来,也许大姨妈刚走五六天的原因吧,只是这反射弧有些迟缓罢了,现在才发作。
或许也只有她心里明白,从陈进亲了她鼓起的腮帮子后,她想起了藏在心底的那个人,想着现在的物是人非心里何尝不气呢。
“滚蛋?奚禹你不要忘了,你已经是我陈进的妻子了,以后不要在轻易的就脱口而出滚蛋这两个字,如果你记不住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加深下记忆。”
说着暴怒的丈夫在这阳光明媚的早晨,将自己的妻子按在厨房的琉璃台上,扯开妻子的贴身衣物,像恶狼一般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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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前/戏的作用下,奚禹疼的咬着牙不发出一丝痛苦的声儿出来,额上的青筋若影若现。
女孩的面部有些狰狞,看着浮在自己身上埋头苦干的男人,不怕死的讽道:“你陈进,除了拿性威胁女人,你还会干什么,你算什么男人。”
男人听了并不气愤,抬起满是潮红的脸,咧开唇瓣邪恶的笑道:“老婆,这你可就不知道了,这可是男人们的特权,是身为丈夫的特权,而你,作为女人作为我的妻子,就只能承受,”说完又是狠狠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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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进看着又昏睡过去的妻子,有些后悔这样对她,为什么当时就没忍住呢。
他本来是打算白天带她去水上乐园玩,晚上带她在游轮上共度晚餐,庆祝二十二岁生日的。
现在,今天不仅不是她的生日了,就是她的生日,估计她也没有心情过了。
他们才结婚两月而已,她有太多的不满,陈进你身为一个男人就不能让着一个女人吗?况且还是你心爱的女人。
她说的对,你陈进算什么男人,所作所为的确不像个男人,是男人怎么能连这点气都忍不了呢,况且还是你自己老婆给你的气。
奚禹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身子就跟被满载量的大卡车碾压过似的,疼的脚趾头都在叫嚣着陈进的恶行。
陈进见奚禹醒了,立马讨好的趴在床头眼里含着浓浓的爱意。
“宝儿,醒了,饿不饿中午饭都被你睡过了,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奚禹稍稍动下身子,疼的直抽气,心里恨透了他,现下看他这这张讨人厌的脸,心里烦躁的紧。
不理他的讨好,将脑袋缩在被窝里,主卧的中央空调打的很低,就是这六月的天在身上盖着层绒绒的软被也不觉得热。
“是不是还困,我们先吃点东西,吃完东西再睡好不好。”陈进想想自己上午对妻子做过的事儿,心里就是一阵愧疚席卷而来,男人都经不住女人拿话激,尤其还是自己的女人,劲儿用大了,折腾的时间也久,老婆光荣的受伤了,这下好了,好几天他都不能碰她了。
陈进试图掀开她蒙着脑袋的被子,但被子被奚禹死死的抓住。
“乖,先起来吃点饭,上午的事儿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轻没重的险些伤了你。你生我的气就好了,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陈进觉得自己这哪是娶了个老婆回来,就是养了个女儿,整天得娇着惯着宠着,一点脾气都不能朝她发,稍微有点小脾气她就跟你置气个没玩没了。
奚禹本想很志气的不理他,但从早上到现在她就吃了一碗面条,又经历了那么一场超剧烈的运动,那碗面条早就消化的连渣都不剩了。
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咕咕咕的叫了起来,陈进几乎是趴在她身子上的,显然,他也听见了。
饿着的滋味是最难受的了,确实没必要为不重要的人难受自己。
吃了碗南瓜粥和小混沌,她爱吃小混沌,厨房每天备的都有,以便她随时想吃,这点不得不承认陈进做的很贴心。
陈进也跟着她吃了点东西,男人吃这些粥啊混沌啊不管饱,他吃了点米饭和牛肉,他中午也没吃东西,她昏睡后,他就坐在床上看着她睡。
饭厅里只有他两人,奚禹始终不看他一眼,安静的吃着碗里的东西,诺大的饭厅只能听见勺子撞击白瓷碗所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吗,给我三天时间我就能查出。”陈进看着始终低着头的奚禹道。
“不用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时间出生的,六月六日生挺好的,福利院院长说,这样有福气占了俩六。”
奚禹虽然开口说话了,但就是不看陈进,陈进心里有些失望,没有比被自己的新婚妻子赤果果的忽视要伤心失意的了。
“是啊,六六大顺,我们奚禹是个有福气的人。”陈进本想摸摸她的脑袋,像之前那样宠溺,手还没碰到她的脑袋,奚禹一个偏头躲开,陈进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只得失落的收回。
“福气?呵呵……”显然奚禹很不认同陈进的观点。
“怎么你还不够有福气吗?有我这么个多金帅气非你不可爱你爱到发狂的丈夫,这福气还不够大吗。”陈进半开玩笑似的的打趣道;实则潜在的意思就是在告诉奚禹嫁给了他,这样的福气不是别人能有的,你就是不要也得要。
奚禹见过给自己脸贴金的男人,但没见过贴金贴的这么猖狂的男人。
“那这样的福气我可以拒绝吗?”奚禹歪着脑袋瞅着陈进,眼睛里的天真无辜,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命运多舛的人。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这样的福气还真是非你不可,不带拒绝的。”陈进语气森然。
奚禹无所谓的耸耸肩道:“你觉得这样的婚姻有意思,那就这样一直过好了,反正我就是这副半死不活的调儿。”
说完不在看呆坐在椅子上的陈进上了二楼卧室。
陈进不信天不信地,他只信他自己,他相信有一天他会完完全全的占满她的心房,纵是她的心不是块儿坚冰他捂不化又如何,她的心就是块儿磐石,那他就选择高温煅烧好了,彻底融化掉。
上午睡了那么多,再睡回笼觉也睡不着了,睁着大眼睛看着顶上的水晶吊灯。
这样的婚姻,这样的牢笼,让她窒息,还真是无爱婚姻寸步难行。
陈进没有回主卧继续缠着奚禹,去了书房与人视频会议,这几天因为要陪着奚禹,耽误了很多工作,等奚禹放暑假了,他还打算带她去欧洲补上他们的蜜月只能硬挤出点时间来工作。
婚礼结束后,奚禹非要回来上课,陈进不想让她生气,就答应了立即回c城,蜜月也就没度成。
晚上五六点钟的时候,陈进结束了各种会议,进了卧室,奚禹在卧室的阳台秋千上发呆,这个秋千是陈进专门找人过来做的,卧室的阳台前面全部用钢化玻璃遮住了,开了顶上的天窗,这样就不怕奚禹在秋千上荡出阳台外,陈进对奚禹的每件事,事儿不分大小,全都上心的紧。
“换身衣服,晚上带你出去吃饭。”奚禹淡漠的看了居高临下的陈进。
“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出去。”
陈进也不想在与她就出不出去的问题上争执那点口舌,进了衣帽间,拿了奚禹的内衣和一条淡黄色的蓬蓬袖连衣裙过来阳台,将窗帘一拉,其实拉不拉窗帘都一样,佣人没那个胆子敢往二楼偷瞄主人家。
自己动手掀了奚禹身上穿的运动卫衣卫裤。
“你干什么”奚禹抓着自己的裤子,陈进正往下拽她的裤子。
“给你换衣服。”言简意赅的几个字。
“我自己换,烦死了。”奚禹嘟嘟囔囔的最后还是自己换了衣服,随陈进出了门。
“大晚上的你带我来海边干嘛,吹海风啊。”陈进将车子往去东海湾路上开时,奚禹就知道了他可能带她去海边。
“某人不听话,整天就知道气我,我打算给她扔海里喂鲨鱼去。”陈进几个急转弯将车开进了一个小道上,这能直达东海湾。
奚禹由于惯性往前冲了一下,幸亏陈进今天开的是他那价值七百多万的迈巴赫,不然要是那三十几万的suv这么毫无防备的急转弯,她脑袋铁定要磕到前面的车玻璃上。
她缓了缓神儿,有些回呛的意味:“那陈总你赶紧扔,别赶着鲨鱼们北上避暑,到时候我的尸体漂浮在海面上,被人认出来是你陈进的妻子,你可就招上麻烦了。”
“陈进的妻子,宝儿,你可终于意识到你的身份了,这点就值得我们晚上特意来海边庆祝下。”陈进开着车,被她这句话,抑制不住的开心。
车里的顶灯是开着的,陈进一笑,眼睛就会变得有些狭长,有点像狐狸的眼睛,勾人心魄,奚禹还好不爱他,这么俊俏的男子也能将她勾的没了魂魄。
要说狐狸眼,陈家老三陈去到是长了一副狐狸眸子,看人的眼神儿总是那么的没个正行不怀好意,要说陈家这三个嫡系的男子,陈进的长相论美美不过陈家老三陈去,论俊也俊不过陈家老二陈意,陈去是长的真漂亮,身为女人的奚禹见着陈去都觉得自卑。
皮肤白似雪狭长的狐狸眸子,坚廷却不失秀气的鼻子,两片樱红的唇瓣没有陈进的性感,却有着小姑娘的娇俏,尖尖的下巴,不是那坚硬的八块腹肌,滚动的喉结,和那187公分的身高,你很难把他当成个男人不能说陈去漂亮,只能说长得不像个好人过于妖娆了,一个男人妖娆成这种媚样能会是什么好东西。
奚禹也严重怀疑过,长得同样漂亮的vk是不是陈去的儿子,想想陈去总不可能*岁的年纪就生了孩子吧。
vk除了眉眼之处有些神似陈进,其他的都找不到相识之处。
陈家老二陈意,奚禹与他也只不过只有短暂的三面之缘罢了。
但可以明显的感觉出,他之于陈家人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一个笑起来有着浅浅梨涡的三十岁大男孩,陈去之所以都三十了还被称之为大男孩。
照陈四小姐的话来说,你不觉得我二哥笑起来就像你见着了阳光一样吗,一个你看着就感觉到温暖的三十岁大男孩,他没有陈去的妖娆妩媚也没有陈进的性感冷冽,可他就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因为他是阳光。
奚禹嫁进陈家也有两月了,对于被外界称之为最神秘的陈二少爷,也有所了解,陈四小姐说,她的二哥,活到三十岁,从未谈过一次恋爱,说白了三十岁的男人还是个处呢。
奚禹第一反应就是陈二少爷可能是个gay。
陈四小姐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似的,说她二哥这些年身边别说女性友人就是男性友人都没见着过。
那还真是洁身自好啊,都洁出病了。
海边停了艘小型游轮,游轮上灯火通明。
“陈进,你不会打算大晚上的带我出海吧。”奚禹看见海边上停了艘游轮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晚上六月的天,说风就是雨的,能随便出海吗,她可真不想陪他掉进海里喂鲨鱼,就是死也不能跟他死一块儿啊,来世投胎的路两个人会不会有点堵呢。
主要是今生已经很倒霉的跟他牵扯不清了要搅和在一起熬日子了,她不想来生还要看到这张讨人厌的脸,不然她会忍不住投胎成头猪,哪怕变条狗都行。
“为什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