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法老的脸上仍是那抹迷人的笑意,在朝她上下睨了一眼之后,这才又调侃道:“以你这身打扮,见到的可能是埃及的法老和众大臣,而不是我。”
“我……”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向冷静沉着的个性,每每在一见到他之后,就完全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进来找你,可是看见一群歌舞娘进来宫殿,所以……”她又拉扯了下身上的披纱:“所以才会这身的打扮……”
“你刚刚有没有看见那群歌舞娘?个个都很标致呢!”
“可不是吗,可是也不见各大臣们高兴来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我听说,那是因为艾伊长想提早结束今年的节庆,所以惹法老生气了……”
一群士兵闲聊的声音,剎时地打断俩人的所有对话,法老朝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没一会的时间,便握起了那法娣妮的小手一声:“走吧。”
他突而其来的动作让她有种不知所措:“去哪?”她问道,一点头绪也没有。
“出去透透气。”继续待在宫殿里,只会让他感到更加地透不过气。
“可是……”娣妮在心里头低吟;她好不容易才进来的……“我们要怎么出去?”
“我知道一条密道。”
话一落句,他二话不说地便将她带向那条密道的方向,在这个时候,除了她以外,他谁也不想看见……
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不断地透过他宽厚的掌心传送到她的手上,那法娣妮再也不能思绪,只能任着他,将她带领到那条不为人知的密道。
不在乎了……
她听见心里头一道小小的声音如此轻道;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一刻,她只想这么跟他在一起,那就够了……
※※※
“呼——”
好象只要一出来宫殿之后,空气就变得格外的清新,图腾哈马轻呼了一口气,心情莫名地感到一阵舒畅。
密道出来的地方,正是座落在尼罗河边的大神殿,由于神殿在晚上的时候总是人烟稀少,再加上倒映在河面上的闪烁月光,使得整个庄严宁静的大神殿周围,在夜晚的时候,另有一种悠然的浪漫。
那法娣妮虽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视线仍不时地回头望向身后的那条密道;那条密道,像是贵族在紧急的时候用来逃生用的,除了少数的贵族之外,应该显少人知道,为什么西摩会……
问句虽然才刚涌上心头,她却没有允许自己做任何的猜测;或许是因为西摩在法老身旁工作多年,所以才会知道这么一条密道!她在心里一声暗笑;笑自己总是把事情想得太过于复杂……
其实,在她知道了这么一条密道之后,不也更加方便她以后进出宫殿……
“宫殿里的空气太过于沉重,呼吸久了,会让人变得容易心烦。”
他略为低沉的声音剎然地拉回她所有的思绪,她回了神,脑海里却不自觉的重复了次他的问句。
心烦?
从她懂事以来,每个人都期待过着宫殿里华丽的生活,从来没有听过什么人抱怨过,但他……她只是楞愕了一会,脸上的表情随即让一抹浅浅的笑意所取代:“所以……你才会总是跑到那个地方。”也是两人初次相见的地方……
法老回了头,随即又还以一抹诱人的微笑:“不也是因为那样,所以才会遇见你。”
“是啊。”她很自然地一声浅笑。心想;自己不也因为那样才遇见他……
法老没有再开口,就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彷佛光是望着她的脸,稍早的烦躁便全都一扫而空,若说他是需要新鲜的空气让他好好地喘一口气,那倒不如说,自己只要一见到她,便可以扫开全部的忧虑。
其实,刚才在宫殿看到她的时候,他真的以为是上天给他的奇迹……
“我看见法老的灵寝开始动工了,”她的声音这又拉回了他的思绪:“可是,我没有看到你……”
法灵的灵寝?
花了一会的时间,他才忆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吗?”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以西摩的身份说话:“可能是错开了吧。”天晓得身为法老的他,根本不用待在那个地方。
“是吧。”她低应了一声,脑子里倒还没忘记今早在人群中找他的傻样,真要让他瞧见了,铁定又成了一个笑话。
“……这是为什么,你进来宫殿找我的原因吗?”不知道是什么原素在作祟,但这个念头竟让他的心里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满足感。
“我……”她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只感觉那股燥热又在她脸颊上隐隐作祟,思绪却全都乱了组织;只不过,还不待她做任何的反应,她便看见他高大的影子已经渐渐地覆盖住她的身影,下一秒的时间,他温热的大手己触上她细致的脸颊,让她抬头望向他子夜般的黑眸。
她无法解释心头那股复杂的情绪,但他凝视她的眼神,好似要将她完完全全地溶化。只见他缓缓地倾身,再度以他厚实的吻覆上她半张的红唇。
又是那种感觉……
那种悸动的情愫,又跑上她的心口上作祟,像是要将她溶化一般,让她无力地依附在他结实的臂膀,她不能反抗,只能任着他不断地探索。
为什么?
就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只要一触及他柔情的吻,她就再也无法思绪,只能任着所有的感官,不断地在他的臂弯中软化?
为什么只是一个吻,竟像是要将她的心完完全全地征服?
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任着自己响应他柔情的吻;而当他的吻,悄悄地离开她的唇时,她的思绪,竟也跟着化成了一大片的空白。
就见他什么话也没说,深邃的黑眸却直直地凝望她美丽的脸庞,在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才听见他略为低沉的语气再度开口:“你的美,”他的手柔情地轻抚过她细滑的脸庞,慢慢地滑向她赤裸的肩头:“太让人舍不得,”他微扬了嘴角:“……也太让人想占为己有。”
“我……”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心头好乱,彷佛所有的话语全都因为他的触碰,而乱了所有的组织。
她只听见那道声音不断地告诉自己;她不应该在这里的,她更不应该再见到他的,可是为什么一触及他醉人的温柔,她就全都变得情不自禁?
他手轻轻地滑向她赤裸的腰际,轻柔地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倾身以他低沉的语气,轻声地在她的耳际边低吟:“所以……”他逗弄地轻咬上她的耳际:“我只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他要她只属于他法老一个人的,就算是埃及的众大臣,也不准看见她现在这般诱人的模样……
“我……”这般亲蜜的动作再度让她变得不知所措,原是想逃开这般诱人的挑逗,但他固定在腰间的大手却让她无处可逃。
身上毫无遮掩效果的衣服,只让她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他强硬的男性体格,他炙热的体温,彷佛试图将她溶入他的体内;她从未跟任何男人如此的亲蜜,他的每一个触碰,都只让她更加陷入对无知的恐惧。
这样的感觉正常吗?要不然,为什么连她也觉得身体不断地因为他的触摸而逐渐地加热……
“不!”
在意识到他探进纱裙里面的手时,娣妮反射性地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地将他自身边推开,睁大的双眼仍是不敢相信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那道红晕快速地漫延至她的耳际,与其说自己生气,倒不如说难尴的成份居多;从小到大,虽然没有人教过她男女之事,但他怎么可以……她的脸红得像颗熟透的蕃茄似的,直是在心里头不断地低吟;他怎么可以这么碰她……
被推开的法老,只是一个怔愕,但笑容很快地又盈满他英俊的脸庞,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看过哪一个女人像她这般的纯真,而她竟然是……
他笑了,伸手轻舔指尖的湿润,只感觉掌间满是她处女的芬芳……
而她却因为他的举动而觉得更加的尴尬,才转身,想逃离这片难尴之际,却没想到他一个伸手,竟又拉住了她的手腕,反将她牢牢地滞留在原地。
“不要走,”他深情的眼眸仍让人感到无限的迷惘:“我再也不准你这么离开我。”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开口叫一个女人留在他的身边……
可是……
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脑中的思绪却是要试着组织起来,就莫名地变得更加地混乱:“我……”她只觉得好无助,愈是试着在这团迷沼中逃开,就只让自己愈陷愈深……
而后,他走近了她,以他温热的大手再度轻抚上她柔嫩的脸庞:“从现在开始,”他在她的嘴角边留下无数的碎吻:“我要你……一辈子留在我的身旁。”
顿时间,泪水全都莫名地盈上她的眼眶之中,她不知道心头那道酸涩的感觉是感动还是难过,可是,这样的要求却只让她更加的心痛;纵使她有多么希望就这么守在他的身旁,纵使她在心里低诉了一千万个愿意,但他要是发现她要复仇的对象正是他敬爱的法老呢?他还会要求她留在他的身边吗?
“我不能……”
她的话还来不及开口接续,他炙热的吻便又抑去了她所有的言语,紧紧地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
然而,在他温暖的怀抱之中,她再度迷失了自我;即使泪水还旋在眼眶之中,心痛还在胸口隐隐作痛,她却无法拒绝他的温柔。
他将她轻柔地抱至半坦的草面上,缓缓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裳,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她的肌肤竟有着象牙般的滑润光泽。
他伸手,轻触向她精致的五官,轻柔地游移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只感觉每一个触碰,都只让她的影像在心里变得更加地深刻。
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他仍是不断地在心里头自问;竟让他感到如此地难舍?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竟可以让她拥有一见钟情的感动?
他低头,轻吻上她细滑的肌肤,由颈肩,慢慢地游移至她尖挺的双峰,好似要将她身上蜜似的口感,完完全全地尝进自己的口中。
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感觉那股灼热的感觉,不停地在身体里面扩散,他每一个触摸,都如火苗一般地试图将她灼伤,而他的每一个吻,更是放肆地挑逗她所有感官。
“不要怕,”她听见他在耳边低语:“我不会伤害你的……”
然而,她相信他了。但她仍是不懂,为什么他每落下一个吻,她就期待要求更多?她要的到底是什么?而腹中的欲火,又要怎么样才能获得解脱?
她弓起了身子,期待他更热切的靠近,而他也以双膝支开她修长的双腿,慢慢地滑进她紧窄的小穴之内。
当那股撕裂的感觉突而其来地在她的体内扩散,她仰颈而叫,反射性地支起了双臂,试图挣开这股难受,但她却挣不开他温暖的拥抱,更支不开他结结实实的侵入,只能让他以吻吻去了她所有的痛,以温柔的拥抱化解了她所有的难受。
而在她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之际,那股痛已渐渐地让一抹快感所取代,在他技巧的韵动之下,慢慢地将她推向欲望的高峰。
她不能思绪,但他浓厚的喘息声却不断地在她的耳边低语:“告诉我,”他说,挺身让身子更加深入她湿润的禁地:“说你爱我……”
爱……
她不懂;这就是爱吗?
当自己的身体只想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当自己的一颗心,再也容不下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这就是爱吗?
更别提这么多日来,心里头那股复杂的难以形容的感觉,难到就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字——爱吗?
任着激情的浪潮不断地试图将她淹没,泪水逐渐地模糊她所有的视线,她伸了手,环上他厚实的颈项,以所有的感动在他的耳边低吟:“……我爱你……”除此之外,她再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他望向她美丽的黑眸,随即以柔情吻上她娇嫩的红唇,在拥抱之中诉说了所有的感动;他从来没有得过任何一个人的爱,也从来没有一个人真正地爱过他,但从她口中所说出来的这三个字,却在瞬间满足了他内心所有的空虚。
当欲望之火如火山爆发般地在他的心头扩散,当她在激情的浪潮中渐渐地昏厥,他挺身进入她体内的最深处,抑在她的体内获得了解放。
就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之际,他紧紧地拥住了她,只听见心里头一道小小的声音如此轻道;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了……
第七章
“……母亲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记忆中,父亲总是说母亲是个很美丽的女人……”
仰躺在西摩的臂弯之中,那法娣妮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说不上那究竟是什么感觉,但她着实喜欢这样让他拥在怀中。
“应该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他笑了,声音中有种诱人的磁性:“女儿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要是父亲,应该会整天叫人盯着你才对。”
娣妮红了脸,心里倒是不可否认自己小的时候,父王的确是交待密洛克整天保护她。
“父亲很爱母亲,”她永远不会忘记父王那双慈爱的眼神:“可能是在我的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
“……如果那天晚上,那个凶手没有叫人杀死我的父亲,我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希望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曾发生,那么,她今天也不会以这样的身份认识他……
法老没有接口,只是迟疑了一会,许久才又缓缓地开口:“如果你没有来塔尔爱拉玛城寻找你的杀父仇人,我想……我们大概永远不会见面。”那他也永远不会知道,在埃及境内,有那法娣妮这么一个女人……
不是吗?
上天安排让他们以现在这样的身份认识,若是从前的事不曾发生,他们今天还会这么在一起吗?
娣妮望向了满天的星斗,开始理解所谓的宿命,或许,她们从一生下来,就是注定要以这种身份认识对方的……
“西摩,”她低唤了他的名字,在沉默了一会之后,这才又缓缓地开口:“如果有一天……你必需选择恨我,”恨她杀死他最敬爱的法老……“我只是希望你能知道,”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半支起身子,望向他英俊的脸庞后才又接道:“我还是会永远爱你。”
那天会来到吗?
法老望着她美丽的脸庞,怎么也想不出任何的理由让自己恨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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