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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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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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我很害怕,很担心,也很紧张,担心事后你知道真相,会真的不要我了。呜呜呜!”
    一口气说完憋在心里很久的话,马云萝泪流满面,十分懊悔。
    “哦,还有这等事。”李利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子诚竟然事先没有告诉我,每次我所有的饮食都是他先尝过,然后我才食用的。”
    马云萝泪眼婆娑地低声道:“水袋确实是李挚保管的,当时你正在郭嘉说话,我就趁着李挚不注意,在袋口涂了一点点药粉,然后拿给你喝。不过你好像一点事也没有,刚才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轻声询问后,马云萝小心翼翼地注意着李利的神色,生怕他会因此而生气。
    看到马云萝甜美可爱的表情后,李利将马云萝抱在怀里,笑道:“你呀,真是个野丫头,性格执拗,一根筋认死理!哪有女孩子给男人下药的,你真的很傻,傻的可爱,我喜欢!呵呵呵!”
    “真的,你没骗我,真的不生气吗?”。马云萝仰头看着李利,不可置信地接声问道。
    李利抬手轻轻点了马云萝的额头,爽朗地笑道:“当然是真的。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之前是我冷落你了,我给你赔礼道歉如何。呵呵呵!”
    马云萝满脸惊喜地抱着李利的脖子,喜极而泣地说道:“只要夫君不生气就好,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这一次,无论夫君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夫君能原谅我就好!”
    李利伸手扶正马云萝,双眸正视着她,奸笑地低声道:“这可是你说的,为夫可没有逼你。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你说该怎么办?”
    马云萝满脸羞红地说不出话来,既而羞涩地低下头,却不料被李利一口噙住红唇。这时马云萝压制已久的**终于彻底迸发出来,双手勾住李利的脖子,虽然动作极其笨拙,却激情高涨地主动索吻。
    一瞬间,原本已经渐渐熄灭的战火当即点燃,并且急速升温。双方你情我愿,犹如**一般,一碰就着,从点燃到熊熊燃烧只需一个热吻就能实现。
    激情迸发的马云萝,正如她的性格那样,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极其热情,愿意替心爱的男人做任何事情。她能感觉到李利身体极度亢奋,留在她私处之中的巨物从始至终都没有松软迹象,一直坚硬如铁,撑得她下体疼痛难当。然而,当她心中的心结解开之后,脑海里莫名响起在滇无瑕军帐后堂门口看到的那一幕。顿时她**高涨,压制在心头两年之久的欲火,在这一刻完全爆发出来。于是她彻底放下女子本能的矜持,主动索吻,娇躯剧烈扭动,甚至摆动腰肢,丰臀连连挺动,让男人的巨物动起来。甚至她心里还有一个隐藏极深的小秘密,那就是她知道李利**极强,因此她决心要比滇无瑕更疯狂,更放得开,还要做到比滇无瑕更持久。
    这并不是马云萝好胜心太强,而是她爱李利爱得深沉,爱得愿意舍弃一切。她没有独占李利之心,却知道李利**极强,为了满足男人的需求,她当然要竭尽所能让男人尽兴,哪怕自己受伤也在所不惜。这就像她为了能够委身于李利,甘愿冒着被李利斥责甚至被驱逐的风险,给水袋里下药一样。敢爱敢恨,爱就爱得不顾一切,无论结果如何,都无怨无悔。
    男女情爱,如果女人能够放开,激情四射,那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才能真正做到鱼水之欢,只羡鸳鸯不羡仙。
    伏在马云萝身上的李利,此时就切身体会到女人**高涨的妙处。激吻之中的马云萝,下身蜜泉中不断涌出一股股蜜汁热流,随着巨物兵器的抽动,甬道不断扩展,蜜汁四溢,充斥整个蜜泉甬道,使得兵器进出畅通无阻,顺滑温暖。而且,甬道在溢出蜜汁之中,四壁传来一阵阵地有节律的舒张与收缩,从入口处一直延伸到泉眼深处,与兵器进出配合得天衣无缝。当巨物插入时,甬道四壁舒张,回抽时却剧烈收缩。这让李利感到一阵阵快感汹涌而来,兴奋不已,愈发卖力,加快抽送频率,勤耕不辍。
    激情之余,李利知道自己又得到一个极品女人,而且是身具名器的奇女子。
    那层出不穷的蜜汁热泉,还有一张一合的蜜泉甬道,赫然是极品名器汪泉漩涡。身具这种名器的女人,绝对是万里挑一奇女子,**极强,普通男子很难满足这种女人旺盛的生理需求。若是男人勉力而为,旦旦而伐,时间一长必然精元亏损严重,年寿不永。
    但是,对于天赋异禀的李利来说,马云萝拥有这种万里无一的汪泉漩涡,与他却是可遇不可求的佳偶良配。
    此外,马云萝拥有一般女人所没有的丰硕翘臀,丰腴柔软,弹力惊人。欢好之中,让李利可以尽情地为所欲为,大开大阖,无须顾忌,彻底放松心神,提枪跃马,信马由缰,纵横驰骋,无拘无束。这是真正的腾云驾雾般的享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波胜似一波,令人心神俱醉,痴迷不已。惟愿时间停止,欢好无限,长眠其中,乐此不疲。
    (……)

第438章 中山之行无极
    一晌贪欢,畅快淋漓。
    待李利和马云萝从沉睡中苏醒时,夜幕已深,山谷中一片漆黑。
    柔声抚慰马云萝继续休息,李利神采奕奕地走出帐篷,长长地伸个懒腰。
    看到溪水西岸李玄等人正围着篝火轻声说话,李利径自绕过石崖,沿着溪水岸边缓缓向篝火处走去。
    “呼哧哧哧!”
    阵阵晚风拂过山谷,吹得篝火燃烧得愈发旺盛,火焰随风呼啸,窜起数尺高。
    “主公真是神勇啊!足足一个半时辰,前几天他和子龙大战时也不用这么长时间,实在是令我等望尘莫及,真乃神人也!”
    说这番话的人,说话时有意降低声量,生怕被人听到似的。可是他掖着嗓子说话,也比一般人敞开嗓门说话的声音大,而且他当着李玄、郭嘉、许褚、陈到等人面前说这话,谁会听不见呢!或许,在他看来,只要主公李利听不到这番话就行,其他人不必避讳,因为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却敢想不敢说,只有他敢当众说出来。
    此人的身份不言而喻,在西凉军中敢私下里议论主公李利之人,扳指头数数也没几个,而篝火旁的桓飞恰好是其中之一。
    闻听桓飞此言,李玄和郭嘉等人相视一笑,既而纷纷将目光转向桓飞,无奈地摇摇头。
    李玄脸上挂着淡然的微笑,对桓飞低声道:“飞虎慎言,以后切莫私下里议论主公,若是哪天让主公听到,只怕你就要大祸临头了。何况我等作为臣下,妄自议论主上,既有失礼数,又不是臣下的本份,亦非为臣之道。刚才之言,说过便罢,不可再议,否则我定要请示主公,重重惩罚你!”
    “嘿嘿嘿!”桓飞微微点头,既而装傻充愣地傻笑道:“多谢元忠兄提醒,我知道了。不过我也没说主公坏话呀,就事论事而已,不算非议吧!”
    郭嘉笑着说道:“飞虎将军此言差矣。你虽然没有说主公的坏话,可是你刚才所言事关主公的声誉,涉及主公和夫人的私事,这却是我等臣下不能议论的事情。主公早已确定云萝夫人的名分,此番我等出来游历,又不是军营之中,携带家眷共处一室,也是合情合理之事。何况主公是我等之主,所有言行都不是我们能够议论的。因此,但凡主公的隐秘之事,即使我们听到了,或是看到了,都不能乱说,应当守口如瓶,缄默不言。这样做,于人于己都有好处;反之,则会祸从口出,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这样啊,主公不会这么小气吧,连句话都不让人说?”桓飞低声嘀咕道。
    “哼!”桓飞话音未落,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吓得他身形一歪,险些趴到火堆上。
    “呃,主公来了!”身体侧歪的桓飞,不用扭头看身后的来人是谁,光听声音就知道主公李利来了,而且一定听到他刚才的那番话。于是他麻溜起身,憨厚地傻笑道:“主公,您这么早就起来了,末将傍晚打了几只山兔和野鸡,正在火堆里烧着呢。本想烧好之后就给主公送过去,没成想您老自己来了。主公快请坐,这是末将刚刚擦过的,干净!嘿嘿嘿??????”
    “免了,你自己坐吧!”李利缓步走到篝火旁,示意郭嘉等人不必起身,既而径直在李玄身边坐下。随之他yin着脸瞪着坐立不安的桓飞,沉声道:“飞虎,你小子是越来越胆大了,敢背后编排你我的坏话,还说我小气,心胸狭隘。要不要我现在就小气一回,罚你晚上不许吃饭啊?”
    “这、、、冤枉啊!”桓飞惊愕地看着李利,急声辩解道:“主公啊,天地良心,末将何时说过您的坏话呀!刚才末将还在说主公英明神武,天赋异禀,龙马jing神,实乃天神降世,绝非我等凡夫俗子可比。这难道也是坏话吗?”
    话音未落,桓飞又补充一句:“末将说的全是心里话呀,对主公崇拜得一塌糊涂,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李利神情不悦地冷哼道:“哼!全是真心话,我看未必吧?算了,我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今夜就不罚你不许吃饭了。不过,晚上你要接替子诚守夜,就你一个人守护山谷,照看好战马,记得半夜要给战马添些草料。”
    “这、、、诺,末将领命!”桓飞稍作迟疑后,立即躬身应道。
    随即他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主公,今夜我们不走了,就在这里宿营吗?”
    “嗯,不走了,明天再走,绕过袁军军营,走山间下路进入中山国。”李利微微颔首说道。
    李玄闻言后,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刚才仲康和叔至二人探路回来,发现袁军夜晚守卫远比白天严密,走官道明显是行不通的,只能绕过官道,走小路潜入中山。如此一来,我们毕竟对这一带的地形不熟悉,夜间赶路极为不便,容易走岔路,速度也不快,还不如明天一早起行。”
    郭嘉附和道:“元忠兄所言有理。此番我们前往中山国没有时间限制,早一天晚一天也不打紧,不用急于赶路。”
    听完李玄和郭嘉的话后,桓飞顿时傻眼了。
    傍晚太阳下山时,李、郭二人还在催促起行,怎么现在全都改口了,转变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直到此时,桓飞才知道自己溜须拍马的工夫实在是太差了,远远比不上眼前这两个文士。
    心中暗自诽谤李玄和郭嘉之余,桓飞陡然有一丝明悟,知道此二人为何相继答应夜晚留宿于此了。至此之前,他知道马云萝虽然名为主公的妾室,实际却是有名无实。但今天下午之事,很明显主公与马云萝之间有过亲密接触,这就意味着马云萝刚刚破身,自然无法连夜赶路了。
    想明白其中原委后,桓飞顿感自己太愚钝了,早该想到的,却偏偏后知后觉,真是愚不可及。
    愚蠢就要付出代价,夜晚守夜就是他应得的惩罚。
    
    第三天上午,李利一行八人有惊无险地潜入中山国无极县,与早已等候多时的段煨、何曼等人取得联系,既而顺利进入甄府。
    得知李利终于来了,甄氏带着五个女儿和两个儿子出府门相迎,表现出对李利一行人极高的礼遇。
    安顿下来之后,甄家大摆筵席,隆重宴请李利一行十余人,并在席间对李利前番出手相救再次表示谢意。
    筵席直到傍晚方才撤去,桓飞、许褚、段煨、何曼和陈到等武将喝得酩酊大醉,先后退出筵席,被侍婢们搀进厢房歇息。
    筵席过后,在甄氏和假子甄俨的引领下,李利、李玄和郭嘉三人走进二堂奉茶小歇。而马云萝则由甄家的五个女儿相陪,六女早早离席,亲密无间地步入后院诉说私房话。
    午宴上,李利见到甄氏的两个儿子,甄俨和甄尧;并在交谈中得知甄氏名下原有三子,长子甄豫早逝,如今只剩下两个已故妾室所生的假子。甄家在冀州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真正的大户人家,甄俨和甄尧二人的生母早逝,加之甄家男丁不旺,而甄氏的先夫甄逸同样英年早逝,留下几个女儿和儿子都奉甄氏为母,如此他们方为甄家嫡系嫡出。
    毕竟甄家如今是甄氏当家主事,她的子女才算是正室嫡出,余下皆为旁系庶出。正因为她是甄家主事人,故而她娘家本姓张,而今却被外人看做甄家“主心骨”,人前人后皆被称作“甄氏”。
    这种尊奉正室为母的事情,只有大户人家才会出现这种怪象,普通庶民之家用不着这么麻烦,也没有这些讲究。但生在官宦家族的子弟,出身无疑很重要,直接关系着他将来的前途命运,更关系到他在家族中的身份地位,并与家族财产紧密相连。
    甄俨现年二十岁,仅比甄氏小八岁,一副文质彬彬的文士模样,身形略显单薄,相貌周正,风度翩翩。正值风华正茂之龄,他却眼窝深陷,眼眶周围浮现出一圈圈暗青se,走路轻飘,脊梁微微有佝偻,显然是房事过甚,jing元亏损,一副未老先衰之象。两个月前,也就是他刚满二十岁时举孝廉,现在县衙供职。
    甄尧只有十四岁,还是个半大小子,与献帝刘协一般大;长得白白嫩嫩,很是清秀,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富家子弟。好在他终究年龄还小,不像甄俨那样病怏怏的模样,未老先衰,不知节制。
    看到甄俨无jing打采的样子之后,李利刻意留心观察之下,发现甄府上下尽是莺莺燕燕的妙龄侍女,府中任何一个院落都能看到侍女的身影,粗略估计,至少有上千名妙龄侍婢。而且,这些侍女大多容貌姣好,体态婀娜,身上穿着se彩斑斓的光鲜罗裙,一言一行皆有章法,有模有样,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侍婢家奴。除了侍女之外,府院之中很少能看到护院男丁的身影,想必是甄家正院禁止家丁进入;毕竟正院中住着甄氏母女,都是女眷,不适宜家丁随意出入。
    一番观察之下,李利方知甄家果真是个yin盛阳衰的家族,难怪家中男丁大多年寿不永,英年早逝。整天被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围在身边打转,换做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也无法坐怀不乱,自律节制。时间长了,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早晚都会元气大伤,jing尽人亡。
    其实,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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