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好兴致,跟着爷爷回家玩玩儿好不好?”
正在我纠结万分,似怨似喜的时候。窗外突然飘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却中气十足。
刚想说是谁,想到自己是哑巴,算了。
我抬起头对着窗外的人影看到,大叔,这里可是三楼诶,你不要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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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居然不慌张,小丫头有点意思。”
苍山老怪推开窗户进了房间笑呵呵的说道。
在窗外观察了半天,原本以为是姓白的房间,却发现床上睡着一个小女孩。
看着她一下子坐起来,表情变化多端,煞是有趣。
苍山老怪看着满脸郁闷的小麦,压根就不知道这小丫头脑子里那些个意淫,盘算着姓白的对自己徒儿干的那些个好事儿。
那我也把你的人带走好了,就算是一物换一物吧。想罢,便上前抱起小麦,从窗口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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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脸黑线看着眼前的来人。
我说老爷爷,你这把年纪,当采花贼会不会年纪太……再说我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你也想采?
我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远离了刚才的客栈。
在天上飞的时候,我脑子里其实想了很多。
就算是世界上真的有武功好了。嗯,现在亲眼见到了,也算是了了心愿。
也知道轻功是存在的,可以在天上飞呀飞呀的。
但是!这么伟大的时刻,这么浪漫的瞬间,不应该是小白或者某个英俊潇洒的采花贼?
再不济,也该是疾风,带着我在天上,飞呀飞呀的,为什么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我认栽,就算是老头也就罢了,可以是仙风道骨的样子吧。
可是,为什么这老头笑得一脸猥琐?
看样子,不知道在盘算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现在这样的情景,不是电视里,妈妈口中常说的怪叔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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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莫怕,爷爷带你去个好地方。”看着低头沉默的小丫头,苍山老怪以为小麦很害怕,忙安慰道。
可是话说到现在为止,这孩子,似乎一直都很安静的说。
“怎么不说话?”苍山老怪嘟囔着,就算是再镇定或者再不镇定,好歹不会是一直都安安静静的。
要不是小丫头还睁着眼睛,他会以为自己掳来的,是个木头娃娃呢。
难道是,哑巴?
“你是哑巴?”苍山老怪这次笃定了心中的想法,看小麦不反驳,就更确定了。
可惜啊可惜,好好一个奶娃娃,怎么就是个哑巴呢,啧啧啧的兀自摇了摇头,便加快速度,朝城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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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飞驰而过的房屋在脚底一片一片的飞过,我不得不感叹这个怪老头儿确实有两下子。
还从来没有被人抱着,而不是降落伞上穿着沉重的装备飞在天上,排除这场景是被人莫名其妙的掳走之外。感觉,还不错。
“哈哈哈,小娃娃,到啦!”
随着老头一声怪叫,眼前是一顶蓝色的帐篷。
蒙古包的样式,在荒郊野外出现,尤为突出,不因为它是帐篷,而是它的华丽,在这里简直就是突兀的很!
纯白色的羊毛镶边,蓝色的皮质,不知道是什么动物身上的,神奇的很。
且顶上是宝石般耀眼的顶花,门口守着两个彪形大汉,看样子,似乎不是中原人士,难道是蒙古人之类的?
(等:你确定这地方有蒙古人?麦:我猜的,不行啊!)
“乖徒儿,我回来啦,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怪老头走进了帐篷,却没有受到阻拦。
看样子,这个帐篷的主人,就是怪老头的徒弟吧。
我安静的跟着苍山老怪进了帐篷,打量着这个看似不大,内部空间却奢华非常的帐篷。
这里只有一张很小的类似床头柜一般的桌子。其他部分,被一张夸张的大床给占去了很大空间。
这个床,唔,看上去似乎很是暖和呢,铺满了驼色的毛皮,床边装饰着宝石。
恶寒,虽然奢华异常,可是,想到有人有这样的爱好,还真是变态的很。
“怎么,是个娃娃?”
突然有把声音异常低沉的传了过来。
我抬头看去,开口的是个横躺在大床上做贵妃醉酒姿势的男子。
没错,是个横眉宽额,身材巨大的男子,俗气点说,很man。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味十足的男子,却慵懒的斜躺在床上,眼睛像猫一样眯着,整个人散发出波斯猫一样的味道。
我很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让这一切外在的矛盾配合得天衣无缝。
从敞开的衣襟里,能看出里面小麦一样健康的肤色和强健的胸肌,果然是个练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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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白的家伙不在。在他房里,睡着个女娃娃,虽然是个哑巴,却很有趣。”
苍山老怪见到变态徒弟这般出现在人前,也见怪不怪,就这么个德性,想让他改,还不如让自己拔了这留了三十年的胡子呢。
苍山老怪不自觉地摸了摸那把留了近三十年的白色长须,很是得意的看着这件得意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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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不会,是装的吧?”
躺着的闷骚男子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向我走来。
没穿鞋的脚踩在铺着的白色地毯上,异常好看,我想不出,为何一个男子会有如此好看的一双脚。
直到这个男子走到我面前,才有种骇人的压迫感迎面而来,仿若千军万马。
自己只是将死之人,在他面前,动弹不了半分。
我不受控制的倒退一步,警戒的看着这个像是山一般的男人。
脑子飞快的想着,这个家伙太难搞定了,我要不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正在犹豫的时候,他却一把抓住我的领口,提了起来,就像是拎小鸡一般轻松自如。
我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叫出口,不满的瞪了一眼这个变态的家伙,却不知这家伙也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像是从胸膛里敲击着发出来的,和刚才慵懒的样子完全不同。
好像刚才进门的一幕幕,都只是我的错觉。这人仿佛,生来就该睥睨天下的样子。
“都说了她不会说话,要不,早就吓死了,还等着你吓她,乖乖,可别吓着我的宝贝,我留着,还有用呢。”
怪老头一把从变态男手里夺过我,身法诡异,却很有效。
“师傅,看来这次,不能如你的愿啦,她,我要了,从今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侍女,倒倒茶,擦擦地,偶尔,还能暖暖脚。也不错。”
看着我被抢走,也不介意,他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双手向两边撑着。好像在说,我就这样儿,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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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这样!每次被你抢走的东西,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儿,这么粉嫩粉嫩的女娃娃,我可舍不得。”
苍山老怪不舍的说着。
想想上次抓回来的那个少年,根骨奇佳,不出一个月,被抬回来之后。
全身经脉尽断,到现在还只能躺在床上,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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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缺胳膊少腿儿?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绝对不要。
我惊恐的看着这个变态的家伙,他休想从我身上卸下一样物件。
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小白会来救我的,就算不会,我,我毒死你!
反正我头发里都是毒药!
(我偷偷装的,嘿嘿嘿)
我心里暗自盘算着最后的决定。
“师傅,那件事情,好像有点眉目了,这女娃娃,你还要不要?”
变态的男人转着从床头柜上拿来的小酒杯,抿了一口,扎扎嘴,眯着眼说道,像是守着老鼠落网的猫。
“你!算了,就让给你吧!”
原本还想要争辩什么的苍山老怪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妥协了。
我愤恨的看了一眼变态男,他肯定是拿住了怪老头的什么把柄。
要不然,不会说这样隐晦的话,这之间的交易,我一定会搞清楚。
只是目前,我简直恨死他了,天底下竟有如此变态的男人!
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顺着倒着都骂一遍之后,我心里稍稍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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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叫鞑虏,从今往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鞑虏满意的看到眼前这个精灵一般的孩子眼神里的愤恨。
这般明显的反抗自己,可是许久都不曾见到过的景象。
这孩子,还真是有趣的很,白黍离啊白黍离,这孩子,就暂时放我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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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
鞑虏?没听中山爷爷说‘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么?
以前我生是毛爷爷的人,死是毛爷爷的鬼。
现在么,生是小白的人,死是小白的鬼,你啊,排队等着吧!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这么明显无法办到的事情,你脑子里塞那玩意儿了吧!
第十三章 半月,绑架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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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叫鞑虏,从今往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自鞑虏说完这句宣誓一般的话之后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里,我已经不知道离当初那个绑走我的小镇,多远多远了。
只知道我们一直走走停停,且速度说不上是快是慢,似乎这只队伍一直都是在做诱饵。
沿途最奇怪的是,这些人从来就不睡客栈,一直都是靠着他们自己带着的帐篷过夜,就连吃食,也是有需要才去买。
心里隐隐觉得,鞑虏这家伙并不是单纯的和我说的一样,只是想要欣赏这沿途的风景,倒像是为了引诱小白出来一般,
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了,我却一直都没有发现他们被袭击或是追杀之类的,更没有谁来救过我,似乎我一直都只是这支队伍里的小小婢女而已。
望着身边这个悠闲的躺在床上吃着我剥的葡萄,眼神含笑,嘴角含春的家伙,我真想上前踹上一脚。
你是猪吗?
我就没见你起来过,他妈的!逼的姐姐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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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弥尔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呵呵。”
鞑虏伸手托起小家伙的下巴,看着她说道。
回想起见到小家伙的第一眼,就诧异于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直视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就连父王母后,都未必能长久的注视着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更何况是这个六岁的孩子。
苍老头那家伙么,唔,不算正常人。
看着弥尔一会儿眯着眼睛哈欠连天,一会儿低头恶狠狠的盯着葡萄,仿佛当它是仇人般的样子。
没过多久,又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有趣极了。
看着弥尔,鞑虏觉得生活仿佛都不那么难熬了。
“弥尔,是不是在想怎么逃跑啊?都八次了,腻不腻啊,乖乖留在本王身边,有吃有喝,不是很好么?”鞑虏不禁出声逗逗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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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白了一眼鞑虏这坏蛋,一定要这么刺激我么?
有吃有喝?睁着眼说瞎话!
我剥你吃,我倒你喝,这叫很好?
猪头啊你!再说了,弥尔弥尔的,谁是你的弥尔啊,我叫张晨麦!
这股火气简直憋得我心里难受!
记得那家伙用一顿晚饭让我妥协之后得到了我的名字,说是用他们那里的话,小麦,就是弥尔。
至此,我便成了他口里的弥尔,再没人温润的嘟囔着,咀嚼我的名字,小麦小麦的呼唤。
一想起那个笑得像阳光般醉人的男子,我心情一下子又跌进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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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说的不对么?呐,弥尔,你和本王说说,到底是那里不对?”
看着小家伙翻白眼的动作,鞑虏简直想上前捏捏她气得红彤彤的脸蛋儿。
看来这次的收获,不少呢。
原本以为那姓白的只是单纯的偷了本王的东西,没想到,居然还藏着弥尔这样更有趣的玩意呢。
已经派人去查了弥尔的身份,只是,似乎是被人有意阻拦,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看来,是越来越有趣了。
把玩着手中晶莹剔透的葡萄,鞑虏有些专注的盯着这孩子的脸,总觉得这孩子在哪儿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不急不急,这小家伙,总归会被我带去大漠的,到时候,有的是时间和她慢慢熬。
至于那连日来的暗袭,虽不至于惊动自己,却还是不要让小家伙察觉的好,要不然等她知道了有人在惦记着她。
肯定是不会死心塌地的跟他回去的。
人心,是最脆弱,却也是最坚强的东西,只有当他打破了那坚定的信念,才能趁虚而入,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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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休想逼我就范。
鞑虏这小子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是个哑巴,千方百计的想试探我,引我开口说话,这简直就成了他这半个月屡试不爽的乐趣之一。
还有另外几个乐趣,也相当的变态,要不就故意放出空隙让我以为有机可乘,等我司机逃跑的当下,就把我抓个正着,然后特别特别无耻的嘲笑我脑子笨。
要不,就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让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伺候他吃喝拉撒。
诶,亏得我有个非常人的耐力,要不然,气死算是轻的。
我伸手塞了一个葡萄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又开始有龌龊的折磨我的想法。
“唔,咳咳咳。”
鞑虏的脸色突然有些诡异,咳了几下之后恢复了正常,可是还是让我看出来了。
我笑嘻嘻的看着他,哼,惹姐,下场就是酸死你。
装?装什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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