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六那天,我和女友茜茜回到老家。姐姐和姐夫也在昨天刚刚从厦门回来,爸爸妈妈见到我们很高兴。尤其爸爸,见我领会这麽漂亮的女朋友,眼珠子都直了。 姐姐比我大五岁,现是一中学教师,姐夫在电力部门工作。 我今年二十岁,大四学生,茜茜是我一个系不一个班的同学,早让我泡上床了,她的小Bi很紧,也很深,做起来很舒服。 爸爸其实是我的後爸,是一家公司的公司的经理,过年也五十岁了吧。妈妈今年才四十六岁,头发染成流行的淡黄|色,得得撸身体很丰腴,看上去也很年轻。 见面无非聊聊彼此的工作、生活,很快就没什麽话题了。这是一个很封闭的县城,我们也没有别的什麽亲戚,看来这个寒假漫长而且枯燥了。 晚上爸爸提议我们玩牌,勾几是我们这边很流行的一个牌,我们都很喜欢。六个人,正好一桌。光玩牌没什麽彩头也没什麽意思,玩了几把钱後,妈妈不乐意了,说这样赢来赢去都是自家的钱,没意思。可是以什麽为彩头呢?爸爸说,最好来点刺激的。可什麽叫刺激呢? 姐夫提了个建议:脱衣服。也就是头科要给大拉脱一件衣服。我们听了面面相觑。 爸爸说我们还是民主表决吧,少数服从多数。 於是我们制作了几张卡片,为了不泄漏笔迹,都在上面写上:同意,不同意,弃权三个选择,在後面打勾,不记名投票。 我无所谓,但想到里面有我的妈妈和我的姐姐,还是投了弃权。结果是四票同意,一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 我看了妈妈和姐姐一眼,她们哪个投了同意?姐姐一脸不屑,好像是不同意,可是妈妈为什麽会同意? 游戏开始了,三个女士一夥,我们三个男士一夥。各自以自己的老婆为对头。每个男人的身边是另外两个女人。爸爸看上去很兴奋,一个劲看我的女友茜茜,姐夫也是,他看的是我的妈妈。真是奇怪。 第一局爸爸头科,妈妈大拉,爸爸给妈妈脱去了一件外衣。冬天穿得这麽多,真不怕脱,呵呵。 第二局姐姐头科,爸爸大拉,姐姐也给爸爸脱去了一件外衣。屋内这麽暖和,即使不打牌也想脱了。 很快爸爸脱得只剩一个裤头,姐夫除了裤头还有一件背心,我还有三件没脱。女士那边就更惨了,姐姐还有四件没脱,妈妈只剩下|乳罩和裤头了,我可怜的女友茜茜,只剩下一件内裤了。不行,我得救救我的女友啊。不过茜茜看上去无所谓。 又来了几局,爸爸已脱光了,他的大鸡芭一跳一跳的,又细又长。妈妈也脱光了,不过她说冷,披上了一件毛毯,不过偶尔能看到一堆浓密的荫毛,姐姐还有一件内裤没脱。茜茜这个疯丫头在我的保护下,还没脱下最後一件,不过两个奶子一晃一晃的,诱死人了。我也脱光了,Gui头亮晶晶的,不由自主网上翘。姐夫也脱光了,他的鸡芭真大。茜茜偷着看了几眼,我心里就吃醋得不得了。 这一局是姐姐输了,该由我给她脱。姐姐说什麽也不同意。有点冷场了。其实我也有点发毛,毕竟是我的亲姐姐嘛。最後还是爸爸发言了,说下不为例吧,你看你妈妈都脱了,再来最後一局了,输了的必须要脱的。 最後一局茜茜又当大拉了,由爸爸给她脱。爸爸的手很颤抖,茜茜有点紧张,靠着我,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爸爸的手轻轻把她的蕾丝内裤脱到膝盖处,还很快地在她的荫毛上摸了一把。姐夫说不行,必须完全脱下来才算数,於是茜茜仰坐在沙发上,把腿举高了。她的荫毛很茂盛,我知道,可是,可是这个小淫妇的小Bi竟然开始流水了。 游戏结束了,我们回到了各自的房间。爸爸妈妈在主卧,有一个房间是给我留的。还有一个书房,爸爸妈妈提前收拾了下,作为姐姐姐夫的房间。 想到茜茜的骚样,我不仅心里来气。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没想到茜茜比我想象的还骚,一到床上就大劈开腿让我操。里面早就流水泛滥了,我一边操一边问:小骚货,今晚发情了?是不是看到爸爸的大鸡芭了?还是看到姐夫的大鸡芭?茜茜不回答,只是闷骚着浪叫,插死我,哥哥,插死我,好哥哥,我想要……在那麽闷热的荫道里,我没能坚持多久就一泻如注,射在她的小Bi里。 腊月二十七第二天还是打牌,因为我们这边实在没有别的什麽可玩。 爸爸说我们换个玩法吧,老一种玩法太枯燥。姐夫附和,说最好是每天都换个玩法。我不知道怎麽表态。
姐夫的建议是打分,头科6 分,二科5 分,以此类推,大拉1 分。十五局後两口子分数最低的要当众Zuo爱,其他人参观。 依旧是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我觉得好玩,反正是两口子Zuo爱,无所谓了,就投了同意票。 结果仍是四票同意,一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 姐夫和爸爸是老色鬼了,肯定是同意票。姐姐还是一脸不屑,估计是反对票。另一个同意票是谁投的?茜茜还是妈妈?看茜茜那个骚样,是她没错,真是欠操。妈妈为什麽没投反对呢?搞不懂。 游戏开始了,还是昨天那个坐法。 一轮下来,我和茜茜输了。我心里也有点打鼓,但还是装作很有勇气的样子,对茜茜做出一个邀请的的姿态。茜茜反而害羞了,扭扭捏捏得不肯。我开玩笑地说,如果你违背公约,我可要当众强Jian你了? 茜茜借故回到了房间,我悄悄跟过去,怎麽不好意思了?茜茜点头。 我说你是不是想看别人的春宫秀,就投了同意票?茜茜点头。我说又不是跟别人Zuo爱,我是你老公嘛,围观的也不是别人,都是我的家人,有什麽害羞的?茜茜小声说,这跟牲畜有什麽区别啊? 我继续劝她,咱们一起看毛片的时候多刺激啊,现在有别人看着肯定更刺激的,我都不怕了你还怕什麽?再说,如果我们不带头,别人还怎麽继续啊? 茜茜被我说服了。但她只同意以正常姿势Zuo爱,而且要求我快点。我们表演的舞台是客厅中间的沙发。爸爸妈妈和姐夫还在那边说话,姐姐好像回房间了。我给茜茜轻轻脱光了衣服,一幅玉体横陈在面前。茜茜闭着眼,仿佛睡了。爸爸在沙发的侧後,能一眼看到茜茜小Bi的位置。姐夫在边上,接我脱下来的衣服,妈妈在另一边打着毛衣,不时往这边瞅几眼。 茜茜的小Bi太嫩了,荫毛稀稀疏疏。大小荫唇红红嫩嫩,象一个肥馒头。我用手撑开她的荫唇,露出阴Di和荫道,用舌头轻轻地舔了几下,阴Di就迅速扩大了,荫道我已进出无数次了,这时已开始流出Yin水,滑滑腻腻的,我吸啜了几口,茜茜好像梦醒了一样开始呻吟。我把早已坚硬如铁的鸡芭轻轻抵到小Bi的口,插了进去。茜茜颤抖了一下。我把她的左腿放到肩上,开始狠狠抽插起来。茜茜也不由自主地的呻吟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啊……啊……哦……一想到有别人看着,尤其我的妈妈看着,操自己的女人,我就兴奋不已。我今天竟然这麽坚强,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没有要射的意思。茜茜早被我操得死去活来,忘记了周围还有别人。不行啊,我得赶快射出来,要不茜茜回头不饶我的。可是我越想射,就越射不了。我把茜茜反过来,从後面干了数百下,还是射不了。最後我对茜茜说,我射不出来,要不你来上面吧,茜茜早就醉眼迷离了,翻身坐在我身上,她最擅长的姿势,张大着最,眯着眼,一上一下地操起来,真是太爽了。最後我大吼一声射在她的小Bi里。 我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茜茜也是,她的小Bi开始往外流我射进去的Jing液。爸爸说别弄脏了沙发,赶紧取了一块卫生纸堵住茜茜的荫道,轻轻地擦拭。姐姐不知道什麽时候也回来了,看她一脸惊奇的样子好像不相信似的。是不相信我这麽能干吗?天哪,整整四十分钟。妈妈也不时盯着我的鸡芭,难怪,已经泄气了的鸡芭这麽大。 然後我们又玩了一轮,这一次是爸爸妈妈输了。 因为有我们的带头,爸爸妈妈也不好推辞,很快就开始了。 妈妈的小Bi露出来的时候,我不仅睁大了眼睛,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吗?妈妈的荫毛很茂盛,荫唇有点发黑,这应该是爸爸鸡芭的功劳。拔开荫唇,里面红红的,我的鸡芭不自觉又硬起来了。 他们也是熟门旧路,很快,妈妈呻吟起来,特诱人。姐夫脑袋一个劲往上凑,好像非要看清爸爸的大鸡芭怎麽插入妈妈的小Bi似的。妈妈好像这个姿势不舒服,姐夫就上去握住她的手。妈妈睁开眼睛,看着姐夫,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茜茜好像对爸爸的鸡芭很感性趣,也凑上前去,爸爸开始显摆了,每一下都插到妈妈的花心深处。妈妈的荫道明显很短,而且宽大,而爸爸的鸡芭细而且长,所以很容易插到花心,但感觉上就差多了。倒是跟姐夫的鸡芭很般配,因为姐夫的鸡芭又粗又短。爸爸的细而长,要是跟茜茜的小Bi来一回肯定很合适,茜茜常说我的鸡芭粗,还不够长,经常让她到不了性高潮。
姐姐端着一杯咖啡,站在我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好像也很感性趣。爸爸妈妈最後是以正常姿势到高潮的,高潮後的妈妈双颊红润,象喝了酒一样。她看姐夫的眼光很特别,让我感觉她们之间好像总有点什麽。 腊月二十八今天还是打牌,不过玩法又变了,也更刺激了。 今天的玩法是大拉要给头科舔舔。舔哪里?不用说你也能想到。不过为了避免尴尬,也就是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之间这种嫌疑,如果是同性的话,改由二拉,以此类推。 依旧民主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我想到可能要让妈妈或姐姐来舔我的鸡芭,就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不好拂了大家的兴,就投了弃权。结果是三票同意,两票弃权,一票反对通过。 不用猜,反对肯定是姐姐,另一张弃权是妈妈。茜茜这个骚比,最喜欢别人舔她的小Bi了。为了方便,我们统一把内裤去掉,姐姐虽然反对,最後也同意了。 第一局妈妈头科,姐姐大拉,没办法,改由二拉姐夫了。妈妈拿捏了一下,就张开腿露出小Bi,姐夫早凑上去了,又吸又舔。时间限定一分钟,姐夫意犹未尽的样子。 第二局爸爸头科,姐姐大拉。姐姐不干了,想退出游戏。姐夫当时就急了,妈妈在边上劝姐姐,说做做样子就行,姐姐只好拿舌头在爸爸鸡芭上舔了一圈完事。 第三局我头科,妈妈大拉。我很不好意思,妈妈已过来了,说从我小时候就见多了,不过这麽多年不见,我的鸡芭变得又粗又大,还是出乎她的意料的。妈妈含我的鸡芭在嘴里,吸吮了几下也算过去。 第四局茜茜头科,爸爸大拉。爸爸明显是想舔舔茜茜的小Bi,因为最後还没打完他就甩牌认输了。爸爸对茜茜的小嫩Bi很有瘾,竟然舔了两分钟,舔得茜茜偎在我怀里,上气不接下气。 第五局,姐姐头科,我大拉。姐姐还是扭捏不肯,我当然也不敢硬凑,不过我对姐姐很感性趣是真的,我也知道姐姐很喜欢我是真的。最後姐姐怔怔地看着我,同意了。姐姐的小Bi应该说是我见到的最美的Bi,很嫩,很丰满,Bi口紧紧夹着,荫毛稀疏。我把舌头抵在姐姐的Bi上,竟然感觉有些反应,我的鸡芭很硬了,真想不顾一切插进姐姐的Bi里。可是我不敢,我只有老老实实地舔姐姐的Bi,我的舌头在姐姐的屁眼上也掠了几下,感觉姐姐的Bi抽搐了一下。 第六局爸爸头科,妈妈大拉。妈妈给爸爸舔的时候我感觉有点敷衍,为什麽呢? 第七局,妈妈头科,茜茜大拉,改由我这个二拉给妈妈舔。妈妈的小Bi有点蘑菇的味道,舔的时候我的鸡芭又硬了,被茜茜恶作剧地捉了过去,她们都笑了……这一天我们一直玩到晚上十一点半。回到卧室,我按捺不住地摁住茜茜搞了一顿。茜茜被我搞得死去活来了,还不忘跟我开玩笑:我想让你爸爸操我,我喜欢他的鸡芭……腊月二十九还是昨天那个玩法,不过要求更进了一步,要求大拉必须要让头科射出来或者到性高潮。
第三局,妈妈先跑了头科,然後紧张地看爸爸和姐夫最後的追逐。爸爸也许能感觉到姐夫和妈妈之间的默契,很卖力地把姐夫打沈了。那边妈妈早劈开大腿,等着姐夫了。姐夫开始舔妈妈的小Bi,妈妈的流水泛滥得很,就是不缴枪。最後姐夫无可奈何地看了爸爸和姐姐一眼,掏出他的大鸡芭。姐姐不高兴了,你想操我的妈妈你的岳母吗?这是乱仑啊。 大家都沈默不语。爸爸低着头,我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妈妈有点害羞得夹紧了腿,Yin水还在潺潺地流着。茜茜说话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能算乱仑吗?规则说要让头科到性高潮可用任何办法呢。姐姐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她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了。 於是姐夫就把他的大鸡芭缓缓地插入到妈妈的Bi里。等拔出来的时候,妈妈的Bi里同时开始往外泛着白浆。到没到性高潮只有妈妈知道了。 第四局是爸爸头科,茜茜大拉。爸爸因为刚才射过了一次,这次茜茜用舌头怎麽舔也不投降了。茜茜悄悄问我怎麽办,我说你该怎麽办就怎麽办吧。於是茜茜就让爸爸躺下,然後一屁股坐上去了。舒服得爸爸象头大肥猪一样叫唤。最後爸爸也没射就投降了,估计是惜香怜玉吧。 第五局是妈妈头科,我大拉。我感觉非常窘迫。妈妈的小Bi里还流着姐夫的Jing液,我可不想舔,难道让我把大鸡芭插入到妈妈的小Bi了?她可是我的亲生母亲啊?我犹豫着,妈妈也在犹豫着,姐姐也非常生气的样子。可是规则不能破啊。爸爸无所谓,他已经在我女友的小Bi里得到满足了,巴不得看这出乱仑的活春宫呢?姐夫脸色有点难看,好像妈妈是他的势力范围似的。茜茜这个小淫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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