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除了粗糙破烂的衣服外不会有任何护甲,因此这些人除了凑人数就是当炮灰。
“快点,把那些鞋子晾起来,还有快点找点木柴,烧上水。”玛莎将他们指挥的团团转,他们马不停蹄的在营地中穿梭着,施瓦布好像回到了大学时候那段短暂的恋爱时期,陪着女朋友逛街的痛苦回忆中。
“嗨,玛莎,宝贝过来。”正当他们正忙碌的时候,一名重步兵走了过来,他粗壮的身体穿着护甲,头上戴着一顶宽边帽,帽子上装饰着羽毛,布满金色卷曲胡须的脸上洋溢着得意和淫荡的笑容。
“哦,莱姆。”玛莎的脸上露出不自然和些微恐惧的神色,但是她不敢反抗只得尽量露出笑容。
“宝贝我可真想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我们相处的可是很愉快的。”莱姆淫笑着贴近玛莎将手放在她的臀部抚摸着,周围莱姆的同伴们哈哈大笑着,对他们来说戏弄一个妓女还是很有意思的,特别是在枯燥无味的作战时。而周围其他的人则保持这沉默,对他们来说这与己无关。
“请不要这样,现在是白天。”
“没关系,我会付钱的,记得吗,让你赚到腿发软,自己跪在我两腿之间,哈哈。”
“不,您上次还没有付清账。”
“放心好了,今天晚上我们有任务,只要过了今晚就会有钱了。”莱姆迫不及待的拉起玛莎的裙子,露出少女白皙紧绷的大腿,玛莎拼命地反抗终于激怒了莱姆。
“臭婊子,我愿意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莱姆大怒道,对着少女几个耳光,玛莎的脸被打的淤青无力的跪倒在地上,莱姆抓着玛莎的圆润的手臂将她向营地外拽,边走边揍玛莎。
“马格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抬走,我去去就来。”施瓦布对着马格说道,马格连忙将木桶接住,而施瓦布跟随着莱姆他们也向深林走去,营地里经常发生士兵打骂妓女的事情,因此人们并不在意一切按部就班。
“臭婊子,看我不收拾你。”在树林里,这里虽然离营地不远,但是因为远离敌境因此没有岗哨,只见莱姆将自己的帽子放在一边把玛莎压倒在布满落叶的树木下,将她的双腿架起衣裙剥落,少女白皙的身体正面临蹂躏,玛莎的眼中充满绝望双手无力的推着施暴者,但这反而激起了对方的兽欲。
“求您发发慈悲饶了我。”
“哈哈,没问题,我会发慈悲的。”
“出什么事情了。”施瓦布站在离他们五步远的地方说道。
“你是谁?”莱姆警惕的站起身,将自己的裤子提了起来,他将腰间的短剑拔了出来,他自己的长剑留在一位可靠地同伴那里了,因为他觉得带着长剑不好办事。
“我是打酱油的。”施瓦布耸耸肩笑了笑说道,莱姆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很明显的感到自己受到了蔑视。
“杂种,以上帝的名义我会让你后悔自己出生的。”他手持利剑向施瓦布猛的刺过来,施瓦布一侧身躲过,莱姆又向施瓦布挥砍过来,施瓦布敏捷的躲闪着寻找他的招式的空隙。
“不,不要打了,求求你莱姆,饶了他。”玛莎坐起身子将衣裙裹在自己的身上,泪水布满了她的脸庞。
“去死吧杂种。”但是杀气腾腾的莱姆并不打算放过陈俊,他向施瓦布的胸膛猛刺过来,施瓦布转过身抓住他的手腕关节一用力,只听清脆的骨节断裂声音,莱姆痛苦流涕的握着自己的手惨嚎着,但是这里谁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说吧,今天你们有什么任务?”施瓦布捡起他的短剑,悠闲自得的问道。
“去死吧杂种,谁要告诉你。”莱姆跪在地上匍匐着,握着自己的手臂说道。
“很好,你大概从没听说过满清十大酷刑。”施瓦布笑了笑,抓住他的另一只胳膊向后用力一踩,他发出更加痛苦的声音,此时的莱姆没有刚才嚣张的气焰如同一只蠕虫趴在地上喘息着,施瓦布接着问他,“现在可以说了吗?”
“杀了我,不要再折磨我了。”
“哼,这就受不了吗,人渣。你知道吗东方的君主们有一种酷刑,他们可以用刀把人割成一千多块,但是你放心在没有割完之前,犯人是不会死的,而刚好我懂这门艺术。”
“哦不,不,不要这么对我,我说,我全说,那些乡巴佬把桥毁掉了,爵爷们让我们今晚从森林突击,就这样。”
“哦。”施瓦布意识到应该立即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让奥托他们加强戒备。施瓦布拿起剑将莱姆的头发抓起,露出他的喉咙,然后快速的用剑在他的喉咙上一切,鲜血从伤口处冒出来,莱姆大口的喘息着瞳孔立即放大,他发出如同咳嗽般剧烈喘息的声音,血泡沫从嘴边流淌出来,他的身体躺在地上剧烈的颤抖抽搐着,过了好一会才停息。
第一章 第十四节 陷阱
陈俊将莱姆的尸体推入一个深沟内用一些杂草和树叶掩埋起来,带着满身的尘土来到玛莎的面前,此时的玛莎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而陈俊也因为第一次亲手杀人沉默着没有说话,玛莎坐在地上将自己的脸埋在双膝之间,除了风声他们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突然玛莎抬起头说道。
“那么,你准备把我怎么办?杀了我吗?”玛莎抬起头绿色的眼睛中包含着泪水和对一切看透了的神色,也许她以为陈俊会杀人灭口吧,此时已经认命的等待那温柔一刀。
“放心,我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陈俊伸出手放在她的脑袋上,这是怎样一个在乱世中生存的女孩子,她一定见多了各种暴力和杀戮。
“你一定不是个乡巴佬。”玛莎看了看陈俊最后认定他是认真的,她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土,嘟着小嘴说道,陈俊看着她小女人的可爱模样心中一笑,看起来刚才那一幕可怕的遭遇不会在她的心里留下什么阴影。
“没错,那你不害怕吗?”陈俊笑了笑对玛莎说道,语气有点吓唬的味道,但谁知道玛莎根本不在乎的翻翻白眼。
“那有什么,你一定是这次被攻击的领主的间谍吧,这种事情见多了,再说我们是佣兵,谁出钱跟谁走,犯不着无缘无故的为了那些贵族老爷们卖命。”
“唔,这倒也是。”陈俊伸出手帮她把裙子整理好,然后对她说,“玛莎你自己一个人回去不要紧吧,如果那些人发现莱姆不见了怎么办?”
“放心吧,没人会在意那个恶棍的。”玛莎满不在乎的离开了,陈俊等玛莎走过一百步的位置才慢悠悠的向营地走去,营地中的人们果然并没有人去盘问莱姆的去向,除了有几个人向玛莎吹着口哨外并无异常。陈俊这才放下心来找到马格,悄悄的将男爵的部队要在晚上突袭的消息告诉他,陈俊让他等周围警戒松懈的时候悄悄离开,去将消息带给奥托他们,让他们在森林出口做好准备。
“大人,那您怎么办。”马格担心的问道,而陈俊对自己的力气还是很有自信的,于是冲他露出安慰的笑容。
“放心好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反而不容易引起注意,这里很混乱没人会注意到你的离开的。”如果这是一只纪律严明的队伍,陈俊一定不敢冒这种险,但是经过观察他发现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反间谍意识并不是很强,更何况在这里人们的头脑中似乎越狂放不羁的队伍战斗力越强,因此根本没有人在乎纪律之类的东西,经常有士兵成群结队的溜出营地到附近村庄抢劫偷盗。马格戴上风帽遮住自己的脸在营地中一群醉汉群殴的混乱时刻悄悄的溜了出去,没人发觉在杂役营地中少了一个杂役,而陈俊假装毫不知情的干着手中的活等待着夜晚的降临。
傍晚时分营地中安静了下来,周围寒冷的空气使人们围坐在火堆旁边取暖,他们相互讲着过去的事情或者听来的消息,还有的士兵则饮着酒聚在一起赌博为乐。借着火堆的光芒陈俊看见在营地中央的那几顶华丽帐篷中不时的有传令兵出入,看来那个莱姆的话是真的,今晚上男爵的队伍有行动,很快一名身穿锁子甲外披一件蓝色战衣,头戴椭圆型光滑头盔的贵族骑士从帐篷中走出来,他在侍从的辅助下骑上一匹高大的白色骏马上,而骑着矮小的棕色驮马的侍从打着这名骑士的旗帜,骑士及其随从来到营地中。
“约瑟夫爵士需要一些勇敢的人跟随,有没有人愿意跟随勇猛无畏的约瑟夫爵士大人。”侍从坐在马上大声的向营地中的佣兵们喊道,但是佣兵们并没有人站起来。约瑟夫爵士向自己的侍从点点头,侍从连忙接着说道,“跟随约瑟夫爵士大人的人会获得3个银纳所,并且战利品归个人所有。”
“我。”
“算我一个~~。”在火堆旁陆续有人站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佣兵们的武器大多数在战场上逐渐获得的战利品,收集战利品也是发财致富的一条路子。约瑟夫爵士见人数达到了五十人的时候便拨转马头向森林中出发,十五名重步兵排成纵队跟在爵士身后,他们身穿五花八门的盔甲,大部分是锁子甲稍微富裕的还会在锁子甲的外面配上一两块板甲,这说明此时已经有板甲锻炼技术的出现了,只是人们还没有穿上整块板甲的概念,而只是作为锁子甲辅助防护的一部分,重步兵配置一面盾牌和一柄长剑作为基本的武器,当然也有的人会配置一只长枪以对抗骑兵。跟在重步兵身后的是没有任何护甲只是拿着一面盾牌和长矛的轻步兵,他们占了人数的大多数比例,在战场中这些人的存活率是非常低的,但是只要打了胜仗活下来就会有战利品,他们会用这些战利品武装自己向更精锐的步兵转变。队伍中士兵们举着火把宛如一只闪闪发光的长蛇,蜿蜒曲折的长蛇向森林中前进,他们不知道前方有什么等待着他们,但是他们此时的心中却是充满了对金钱和胜利的渴望。
黑夜的森林中格外阴森,不知名的鸟兽在黑暗处发出尖叫,士兵们尽量的靠在一起不敢分散开,仿佛在密林深处随时会扑出魔鬼一般,教堂里的牧师们那娓娓讲述的地狱情景不可遏止的浮现在士兵们的脑海中,新兵们紧张的四处张望,突然地上布满落叶的土地裂开,三名士兵惊叫着落进深坑内,他们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队伍立即慌乱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一名侍从立即骑马在人群中阻止恐慌,他下马举起手中的火把照亮深坑,只见在深坑内三名士兵被坑内尖锐的木签刺透,看起来已经没救了,侍从对士兵们喊道,“不要乱动,我去禀报爵爷。”侍从重新上马向后方奔去,但是在穿过两棵树木之间的时候突然发出一声闷响,侍从从马上跌落下来,而他的那一匹棕色驮马受惊继续向前跑去。两名士兵举着火把上前查看,在两棵树木之间绑着一根涂成黑色的绳子,高度正好是骑马的人脖子的位置,队伍在恐惧中缓慢的前进,不时的有士兵落入陷阱内被木签扎死,一名重步兵落入陷阱内虽然因为身上的锁子甲保护没有受伤,但是没有护甲的腿部却被扎透,他在陷阱内痛苦的哀嚎着,其他同伴想要将他救起了,但是不小心触动了旁边的机关,一堆沉重的木桩从树上砸下来将其砸成肉饼,周围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考验着队伍中其他人的神经,终于一个新兵承受不了这种压力扔掉火把发疯的向回跑去,这引发了连锁反应队伍中其他的人也四散而逃,约瑟夫爵士带领他的随从企图阻止溃散,出于对贵族的服从使一些士兵惊慌失措的聚集在身穿重甲的爵士周围,爵士大声的向士兵们许诺着各种奖赏,突然一声锐利的破空声传来,约瑟夫爵士条件反射的举起盾牌,只听一声钝响在盾牌上插着弩箭,很快在周围的空中弩箭如飞蝗般向队伍袭来,不时的有士兵被弩箭射中惨叫滚在地上。
“杀~~~~。”在丛林里奥托带着人如凶神恶煞般冲出来,他挥舞着手中的剑将离自己最近的一名敌人砍到,城堡中的守卫们则用手中的长戟挥砍着敌人。约瑟夫爵士连忙驱马上前企图挽救颓势,但是队伍开始被陷阱弄得疲惫不堪,此时又突然遭到打击,更何况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来袭,恐惧感使士兵们无法发挥出实力,他们只想着快点离开这片可怕的森林。
“格拉其~~~。”怒火中烧的约瑟夫爵士眼看着自己的队伍溃败,自己却不能做任何事情,贵族的高傲和骑士的荣誉感使他无法冷静,他高呼着自己家族的战争口号,举起剑加紧马腹向奥托冲去,但是树林的障碍使马无法高速奔跑,几名守卫用长戟阻挡他的攻击,约瑟夫爵士左右挥砍着使守卫无法近身,良好的护甲使长戟不能在约瑟夫爵士身上留下任何伤痕,而这名武艺娴熟的骑士却乘机刺伤了好几个人。
“都走开。”奥托高举着利剑向爵士奔跑过来,约瑟夫爵士连忙驱马向奥托冲锋企图冲撞,而奥托却一矮身子用剑将马的前蹄砍断,骏马哀叫着翻到在地,而约瑟夫爵士被摔的七荤八素,他晕头转向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身上的重甲此时成了累赘,几名守卫乘势立即用长戟如同开瓶器般尖锐的下端砍进他的头盔,鲜血如同瀑布般从爵士的头盔里流出来,爵士努力的想要站起来但是终于用尽了力气倒在地上不动。
“耶~~~~~~。”当对方将领被杀死的时候,守卫们发出欢呼声,而敌人的士兵们惊慌失措的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营地逃去。
第一章 第十五节 野猪山崖
溃败的士兵逃入营地中,在人群中散布着恐惧和流言,但是很快骑士们带着自己的随从来到队伍中,用手中的马鞭对散布谣言者进行惩罚,陈俊呆在人群中看这些虽然还表现出高傲神情,但是明显有些不安的贵族们。他们坐在马上不时的相互交谈着,偶尔会发出争论的声音,看起来在将领间意见产生了分歧。
“我们应该立即进攻,不能再拖延了,男爵会生气的。”
“不,不,不我尊贵的爵爷,我的朋友,我们应该再谨慎点,这次行动就是因为没有详细的计划才失败的。”
“你是在指责我吗?海恩里希爵爷。”另一名骑士马上不满的反驳道,看来这位骑士是这次夜袭的倡导者,被反驳者也不甘示弱立即说道,“我只是在说事实,我们这次失败的夜袭导致十名重步兵,三十四名轻步兵丧命,这还不包括我们的老朋友约瑟夫爵爷,愿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