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东北新政“非它省所及”,“非常之地,非常之时,非改革无以图存。”上任伊始,徐世昌的这句话就在东北各地传播,可见他锐意改革之决心。
要不是程德全与李安生同样高举改革的旗帜,早给他打压的不成人样。
这不,李安生刚下火车,徐世昌就接到了报信。
“这回,那李二愣总不该过奉天而不入了吧?”宠妾沈蓉身子歪在徐世昌的身上,虽说并不是恃宠而骄,但看她如此随便,可见徐世昌的确宠爱她。
当初李安生送银子,便是由沈蓉经的手,要是只是个拼头,哪里会有如此权力。
“哼,他都跟我把兄弟的大公子结拜为兄弟,论理该叫我一声世伯,他再过奉天而不入,便是他的失礼之处。别说我,就是得到消息的御史们也要骂他个半死,弹章接二连三的上。”
徐世昌不无得意的在沈蓉丰腴的身子上捏了一把,这妖精,身段越发的凹凸有致,玲珑有致,狐媚的很。
上任以来虽然励精图治,但他也没忘了生活情趣,有了沈蓉这妖孽,他的一把老骨头可是轻了许多。
即便力不从心,也要好好的耕耘,实在是沈蓉这副身子太过诱人。
“那老爷你见不见他?上次他还摆谱,老大的架子,照我说,就将他晾在那里。轻易没几天功夫,别给他一点半点脸子。”
沈蓉喘气两声,故意将硕大的**往徐世昌胳膊上蹭,徐世昌又是腾的一阵火苗起来,拿眼睛去望那骚蹄子,见她两眼水汪汪的,满面的春色,白皙的脖子下面,高高的衣领子与挺拔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骚蹄子,昨日刚弄了半夜,今天又来求欢,再这么下去,真要将一把老骨头给折腾没了。
想到沈蓉床上功夫的了得,他宠爱的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瓣,用力的捏了两把,弹性十足,忍不住将手滑进那沟壑里头,隔着衣服挠了几把,将沈蓉逗弄得呻吟出声,喘气微微,大腿夹紧起来。
他轻叹一声,熄了脱她衣服的冲动,用胡渣去扎沈蓉白嫩的脸蛋,笑道:“这回你可搞错了,我倒是要巴结李二愣,好好的巴结,哪里能跟他摆架子。”
沈蓉呆了呆,脸上的红潮褪了些去,有些不敢相信,歪着头问道:“你是总督还是他是总督,居然你要巴结他?”
她真的不敢置信啊,徐世昌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要知道,徐世昌如今在东北权势日重,连骄横的日本人都退避三舍。
她刚跟着徐世昌从满铁参观了一趟回来,据人家透露,满铁为了接待他们一行总共花费2700万日元,动用人力近4000人,非常细致的安排了一行人的吃、穿、住、用、行,还为徐世昌及其随行人员每人都准备了一份丰厚的礼品。
满铁不惜花费巨额人力、物力、财力精心组织这次接待工作,让徐世昌倍感脸上有光,让沈蓉也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豪。
那李二愣算是什么东西,居然要东三省总督去巴结?
徐世昌颇有玩味的说道:“朝廷将李安生塞到滨江关道,又将吉林一镇新军给他,用的好了,便是一员干将,只是不是我手底下的干将。说白了,是朝廷用来分我权的。我不去巴结他,朝廷会怎么想?有人巴不得我跟李安生继续争权,难道我身为东三省总督,尽然还要跟一个小字辈去争权?”
他盘腿坐了起来,在沈蓉光滑的小腿上摩挲着,眯着眼睛说道:“朝廷也是在试探我罢了,看我跟我那把兄弟是不是一样的心思。哼,他们也太看扁我了。我偏反其道而行,拉拢李安生,反将一军,看他们如何。”
“哼,我不是我那把兄弟,不用事事顾忌,在拉拢李安生上头,我偏偏不用顾忌,这里头的奥妙,你不懂。”
沈蓉她的确不懂,她只知道让徐世昌快活,让他在床上体验纵横驰骋的感觉,替他管好奉天的这个小家,替他多捞些好处。
徐世昌许多地方不方便出面,都是以她的名义来敛财。
她现在只懂得如何取悦徐世昌,如何收钱,别的一概不会。
“我敢保证,我一拉拢李安生,保证我这东三省总督的位子坐的更稳。要是没这个变数,我还真怕咱们的老太后去了,我这东三省总督也就干到头了。”
他跟沈蓉倒是没什么可忌讳的,之前也谈起过慈禧过世之后的权力架构,有关他的得失利弊。
沈蓉脑子并不好用,毕竟是个女人,但是她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要听徐世昌的,徐世昌说要好好拉拢李安生,就要好好拉拢。
“替我传下去,今天晚上给李安生兄弟接风洗尘。”
徐世昌在京城自然有眼线,加上袁世凯的消息传递,所以京城发生的风吹草动都能够一清二楚。
他将李安生兄弟在京城的故事当做笑话讲给沈蓉听,并没有掺杂什么政治斗争之类,纯粹是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蓉却是听进去了,这李安生兄弟两人还真是无法无天的人物,寻常人像他们这般嚣张跋扈,早就给人整得死去活来,没想到照样还活的这么滋润。
“我让你拉拢李安生兄弟,将来好处也是有许多的。我跟你说吧,太后一去,会朝他们动手的人多的是,我们现在与他们交好,到时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一个,他们两兄弟是不会坐以待毙的,其二,我们现在的拉拢到时候就会起到作用。你想想,他们要拼个鱼死网破,便宜的还不是我们么?想想,那几个亲王都要联手谋夺的产业,落到我们手中会是怎样?”
沈蓉早就听得呆了,亲王都要不管脸面下手谋夺的产业,会是多么惊人啊,要是这些财富能有他们的哪怕一二成,她就心满意足了。
别的她是听不进去的,她只知道她能得到什么,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不过,她也听清楚了一句,让她去拉拢李家兄弟,为什么要她去?凭什么别人不能去,偏要她去?她开始想入非非。
徐世昌不方便真的屈尊去巴结李安生兄弟,可是沈蓉可以,一定程度上沈蓉私底下的活动就代表着他徐世昌。
徐世昌怎么也没有想到,常年同床共忱,还是没有将思想与沈蓉统一起来,两个人脑子里想的却是完全不同的。
沈蓉有些哀怨,难道她仍然逃脱不了其他小妾们的悲惨命运,要给当成礼物送给李安生兄弟?不不,徐世昌一时半会离不开她,定然不会如此。
可是,让她去拉拢李安生兄弟,她用什么去拉拢?她什么也不会,唯一擅长的,就是床上功夫而已。
她始终有些憋屈,徐世昌的话让她瞬间坠入冰谷,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个小妾,可以买卖的有时候连丫头都不如的小妾。
她恨恨的想道,不知道那李安生兄弟长的什么样,可别委屈了她。
想到徐世昌年老体衰,力不从心,而李安生兄弟又年富力强,更为主要的是,人家也是有着强大实力的,而且产业丰厚,说不定,真拉拢了他们,她的好处就受用不尽。
不仅如此,凭着这个功劳,兴许徐世昌对她更为看重,更加离不开她才是。
恩,就这么办,她犹疑着,作出了一个不算坚决的决定。
第二卷 黄金之路 第二百零六章 胖叮当试枪
第二百零六章 胖叮当试枪
李安生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徐世昌,见到这个后世称为最会做官,比李鸿章还会做官之人。
徐世昌亲自迎出督署的殊荣,让许多人艳羡不已。
“安生贤侄,我x夜盼星盼月,可算是将你给盼来了。来,来来,快随老夫进来,今日我们好好把酒言欢。”
一旁的左翼翼长张勋下巴抖了抖,这李二愣算个什么玩意,居然能让徐世昌如此对待?
李安生连忙再三拜谢,尽到礼数,没有别的,光是徐世昌与袁世凯是把兄弟,这点他就要做足小辈的样子。
这个时代的人同样无比的注重辈分与礼节,自己可以不会做官,但不能不会做人。
徐世昌为李安生介绍左右,如张勋等人,不无得意,这些都是他的手下爱将啊。
比如张勋,他与曹锟两人替他在奉天立下了不少功劳,也跟日本人狠狠的干过几场,都是秘而不宣的,虽然互有胜负,但也让日本没有肆无忌惮的下去。
关外颇多土匪胡子,三五成群剿灭不易,也是在徐世昌到奉天之后,奉天与吉林附近的胡子才少了不少。
今年张勋与曹锟还试着打击红胡子老王林,不过吃了点亏,加上老王林在民间威望颇高,也就没有声张。
这是张勋的奇耻大辱,所以,当他听说了李安生与老王林有过勾结之后,很是不愤。
待得到后堂安坐,徐世昌与手下官员将领亲切跟李安生攀谈之际,张勋再也忍耐不住,敲着桌子,瞪着眼睛朝着李安生说道:“听说中东铁路上的红胡子猖獗,李大人那会怎么也不打他们一下,民间传说你与红胡子有一腿,可是真的?”
这话问的鲁莽,让许多人喷饭喷酒。
徐世昌用袖子掩嘴而笑,这张勋,人是好人,就是太鲁直了些。
本想训斥张勋几句,却又想看看李安生的反应。
李安生不慌不忙的说道:“土匪胡子要为患地方,那自然是要清剿的。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红胡子并没有在黑龙江作恶,也都是破袭铁路,打老毛子,难道,我要跟老毛子勾结打红胡子么?红胡子名声好的很,又是专门打老毛子的队伍,击之不义。”
张勋冷笑了一声,说道:“哼,好一个击之不义。打土匪胡子乃是天经地义,食君禄不思报效,实为不忠。难道,李大人就甘愿不忠,也不愿不义?我看,是个人之私义吧?”
他带的队伍在王林手下吃了点亏,死了不少得力的兄弟,让他有一阵的如丧考妣,实在是个性情中人。
徐世昌连忙放下酒杯,劝解道:“少轩(张勋字),不得无礼。安生贤侄如此,也是惩恶扬善之举。若作恶,必击之。若不为患地方,晚些再清理也不迟。我们不也收编了不少胡子队伍么,还要多谢安生贤侄的义举啊。”
张作霖便是个胡子,土匪胡子被收编成为五路巡防队的多着呢。
不过这个场面可没有张作霖出席的份,他还是个小人物呢。
如今他正跟几个手下,在督署附近的小饭馆中啃着鸡爪呢。
“大哥,这李二愣也是借着林虎那股被招安的胡子东风,窜起如此急速,也是个异数。哎,如今我们反而不如那黄口小儿。”
张作相长吁短叹,托着腮帮子,一付愤世嫉俗的样子。
张作霖满嘴的油,大嚼口中肉,揉了揉肚子,说道:“闭上你的鸟嘴,人家现在是一镇统制,可不是你我能得罪的。看到没有,总督大人都对他如此礼遇。哼,这他娘的还真是架子大啊。”
李安生哪里想到,他过去一直想要学习的对象,后世的东北王会在这里无比的眼红嫉妒他。
去年因为剿灭杜立三的功劳,徐世昌将张作霖升为奉天巡防营前路统领,管辖马步5营。
看着是个旅长级别了,可是仍然是个小角色,奉天还有中路、左路、右路、后路等4路统领。
不过张作霖已经非常的满意,从一个胡子头领,到这地步,实在是不易。怎么说他张作霖也成为东北旧军5个举足轻重的武装力量之一,势力已成。
只是在看到了李安生升官之速后,他的嫉妒心也不免上来,一山还有一山高,本来他以为从胡子到统领也算是厉害的,谁知道人家比他还厉害。
不过他可没有埋怨徐世昌的意思,他是个很知道感恩的人。受到东三省总督徐世昌如此青睐、如此器重,他自然是尽心效力,哪里还有半点当胡子时的样子。
“大哥,不知道这次总督大人会不会重赏我们?凭着咱们的大功劳,怎么也得给你升个统制吧?”
张作相醉眼朦胧,口无遮拦。
张作霖笑着一掌拍在他的头上,笑道:“整日尽瞎说,哪有这么多的统制之位,我可是不敢想。”不过他始终还是有些得意,也有些期待,他是带着功劳从洮南回来的。
洮南一带是广阔无垠的大草原,是蒙匪活动的根据地。匪徒熟悉地形,了解民情,精于骑射,出没无常。他们行踪无定,多用奇袭,打了就跑,渺无踪迹。其中,有几股大的蒙匪,如白音大赉、牙仟、陶克陶胡等,都“扰害边疆,至数年之久,此剿彼窜,滋蔓难除,国家视为巨寇”。
张作霖当此重任,开始并不顺利。后来,他采用了强攻和智取两手策略,派人打入蒙匪内部,取得情报,而逐渐扭转了劣局。
他自信在这件事上,没有人能办得比他好,即便是徐世昌亲信张勋,不也在剿匪上头载了跟头么?
张勋这人心直口快,倒也不记仇,跟李安生拼了几回酒,为对方喝酒时的直爽与豪迈所感,生出不少好感来。
徐世昌也有意搞活气氛,让李安生感受到他的诚意,频频劝酒。
席上也不谈些别的,随意聊起些奇闻异事,让李安生略为放松了警惕心。
他可是一直对徐世昌如此作态警醒不已,可别笑里藏刀啊,照道理他是个慈禧摆了一道的,是要来与徐世昌争权的,也是来就近挖北洋军墙脚的。
徐世昌当初好说歹说将北洋陆军第三镇带了来关外,又陆续整编奉天第一协与第二协,将北洋军的势力进一步扩大。
李安生接受吉林陆军一协兵力,在此基础上整编为镇,自然有些难度,也要防着徐世昌掺沙子,或者捣乱,毕竟两人的关系曾经很紧张。
照道理,徐世昌明知道自己是来分他权的,为何还会如此刻意亲近?日后起了纠纷,那如今的亲切笑脸不全是假的?
他哪里知道,徐世昌此刻是心花怒放,李安生果然好打交道,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徐世昌是要将李安生高高捧起,自然不怕分点权给他,以后什么功劳好处都要分点给他,让李安生在东北的势力越来越大,到时候,自然会有那几位对李安生看不过眼的权贵出来,让自己予以压制。
他这东三省总督,还真要靠着李安生才能长期做下去。
要知道,当初可是内定要载振当东三省总督的,载振被搞下去,他好不容易才轮到这个位子,哪里愿意轻易下台。
{文}觥筹交错,你来我往,不亦乐乎,连徐世昌也是大醉,给人抬了下去。
{人}张勋见徐世昌倒下,更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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