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她想摆脱他,但却无能为力,那让自己痛得发晕的东西还在拼命地塞进塞进……慢慢地,小玉开始觉得没那么疼了,慢慢地,小玉开始喜欢那物在身体里磨擦的感觉了,慢慢地,小玉开始摆晃着丰满的美臀,配合那粗壮Rou棒儿的捣弄,王小福双手紧紧捏住Ru房,面露狰狞,下身挺腰刺抵不停,片刻之后,他渐渐觉得力不胜支,只任凭小玉摇|乳摆臀,没一丝还手之力了,大夫所说的“否则”
这时显露出来了。 小玉玩得正是兴头上,觉得奇怪,明明刚才还猛如公牛,好像好疯似的鼓掏自己,怎么此时却是身无绵力,瘫若棉花?就像一台好戏刚唱了个头就被迫收场,让她抓耳挠腮。王小福的无能把她燃起的情绪一扫而光,很快,她把这种失望变为忿恨。 ——真讨厌。她说。 ——就凭你这本事还和人家争女人。她说。 小玉很想再刻薄他几句,见他沉默不作声样子瘫软疲惫,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了……王小福自从新婚之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似的,不仅做床第之事不行,好像白天干活也不行了,话也少了,脸也一天天失去光泽,眼睛也瘦棱棱的骨突出来,越发老态龙钟。小玉却越感觉到王小豹的眼神这时越是发出异样的光,有一天她听到了兄弟间这样的对话: ——哥,小玉还小着呐,你得疼她,别让她伤了心了。 小豹读的书比他哥多,说出来的话总是比他哥多点文气。 ——小豹,我的事自己清楚,不要你管。 小玉听到小福叫得很响,骨子里却很虚弱。 ——我就偏要管,你娶了我的媳妇,我就管。小豹说。 一阵沉默,小玉也默默地走开了……一段平静的日子里,大家的心里并不平静,意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 那天天气很热,牛家沟的妇女总是在这个时节穿月牙背心,这背心开胸有些低,不经意间就会露出小|乳沟和小半个Ru房。小玉那天就是穿着这件给她带来不幸的背心在锄地,小虎草草干了一会儿就累得回家休息去了,田里只有小玉和小豹在静静地锄着,旁边除了密密的树林,看不见一个人影,中午时分,太阳更毒了,天空没有云,空气像是被烧过了似的。 ——歇会儿吧。小豹说。 ——歇会儿。小玉说。 坐在凉快的树荫下,小玉发现小豹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脯,象一团火,铺天盖地的,小玉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赶忙找个借口走开了,她走到很深的树林里,确信小豹看不见自己了,就解开衾裤方便。她根本没想到小豹一直猫着腰在跟着她,当她那裤在似提非提的时候,她感到有人向自己扑过来,像一只老鹰似的,把她扑倒在地……小豹像捉小鸡一般抓住了小玉的手。 ——你干什么?小玉极为惊讶。 ——小玉。 ——你放开。她叫——小玉。他说。 他只说小玉,叫了两声后,就把她重重压倒在地,小豹感觉到她那Ru房的接触,那Ru房是在结婚后更加丰满了,而恰恰就是这丰满的罪过,使小豹锁不住心猿意马。小玉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被他压倒在树丛里,小玉眼里看见的是一团火,一块铁。 ——我是你嫂子啊!小玉颤出一串声音……——小玉。他只叫她小玉。 在他的眼中只有小玉,没有嫂子。他的动作虽然粗暴,但他的眼神却是那样温柔,小玉不由自主地被溶化了……四唇相接,两舌相搅,他一只大手从小玉这月牙背心缝里伸了进来,一触到|乳头,小玉浑身颤了一下,小豹拧弄挤压,让小玉体会好久以来都没有过的快感,那双推小豹的手也不自觉地去搂抱他了,一阵的畅快流遍全身,原来僵硬的身体马上变得酥软火烫,小豹自打娘胎出来哪曾见识过如此美妙的女儿身,一下子就把她扒了个精光,露出那洁白娇嫩的妙曼玉体,双峰高耸,丰臀秀腿,分开她那美腿,两股之间却已是淫液斑斓,小豹禁不住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大手儿捏搓她丰隆柔滑的玉|乳,一根舌头朝小玉全身各处游动,一会儿亲吻,一会儿吮咂,继而用嘴含住|乳头,使劲吮吸。小玉开始发出唧唧哼哼的叫声,这更刺激了小豹的淫心,他扎下头,把嘴凑到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的小牝|穴上,伸出舌头就在里面撩拨开了,那雪白滚圆的双腿夹着他有点变型的脸颊,有点滑稽,一些骚水沾在他的脸上和汗水浑在一起。 ——别……别这……样……小玉说得有些含糊不清,不知道叫他快点上,还是不让他上。 小豹可不管这么多,那玉茎早已是威风八面,抚慰了她半天见她已是饥渴骚痒,就捧起她双脚,尽露出那美|穴,用手握住Rou棒儿径直对准白嫩户儿猛攻进去,力发如虎,真是威猛,一下便入了大半截,小玉有段时日没被雨露过,哪受得了如此狠插猛截,啊呀一声直叫轻点轻点。 小豹见她皱眉叫痛,又看她玉臂乱舞,美臀浪摆,显然是被做的很痛,所以心里有些不忍,怜香惜玉也是男人的共同特点吧,就放慢了速度,缓缓而动,柔柔地抽着,轻轻地插着,不一会儿,就弄得小玉魂飞九天,乐不可支,这下小玉开始感受到Xing爱的乐趣了,她玉臂勾住小豹的脖子,咿呀咿呀地叫开了,就像给他的运动伴奏似的……那知道小豹和小福虽是同爹同妈生的,这下边的玩意儿可大不一样,小豹这Rou棍却是又粗又长,小玉只觉得那牝户儿里胀满塞紧,起先还是极力迎合,顶送不已,Yin水涟涟,肉麻乱叫,抽插了一百来下,更觉那物儿变大,直得小玉花心炽烫骚热,酥痒难耐,一股热流喷泄而出,全身瘫了下来,小豹只觉得物头儿热痒难当,也像触电了似的抖动几下,就势倒在她的身上。
在王小豹爬下身去之后,小玉恍然作了一场梦,这是阳光和树枝中的破碎的梦,小豹让她从此变成了不贞的女人,而不贞的女人在牛家沟永远也不能抬头走路了,因此,虽然那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小玉却开始怨恨王小豹了,女人啊,有时就是这样的莫明其妙,自相矛盾。 ——你弄,你弄,你再弄啊。她说。 ——你弄死我给你哥看。她说。 ——你弄你哥的老婆。她说。 ——你让我丢脸,你这畜生。她说。 小豹没说话,他在一边一抖一抖地系着裤带,所有的话都让他刚刚在小玉身上发泄出去了。 打那次树林的事发生以后,小玉就再也不怕小豹了,尽管那眼光还是如火般地瞧着她,尽管她总是被烤得发软,但却从不怕,她甚至有些喜欢那火般的充满雄性渴望的目光。 那天,小豹回到家时,小玉正在院子里喂鸡,一只大公鸡雄武地扑到母鸡背上,母鸡便嘎嘎直叫唤,当时小玉出神地看着,一丝都没察觉小豹已走到她身后,她被小豹吓了一跳,因为他攥住她手时两眼发直,这眼神她很熟悉,这眼神一直,他就会干傻事了。她有时会期待他做些傻事,但当他真的做的时候,又不免让她有些害怕。她经过瞬间的犹豫之后想逃开,但小豹有的是力气,他只需轻轻一拉,小玉整个人儿就被拉进他怀里,小玉感到他的动作既粗笨又雄猛,她被这雄猛的气息所吸引,既想贴进他又想逃开去,这半推半就更刺激了小豹,使他欲情不已。 ——你疯了,还来。她说。 ——我是疯了。他说。 ——这是白天。她说。 ——就我们俩。他说。 ——你放开,大白天的你放开。她开始放低了声音。 小豹可不会放开,因为小豹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管是小玉还是嫂子,他就是需要她。这时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小豹一把抱起小玉,进了房子就把她撩在炕上,像剥葱似的把她剥开,小玉不再反抗,她主动地伸出玉手去解小豹的腰带,她看到那代表雄性的器官时,还禁不住凑上嘴亲了一口,小豹感觉到她的发梢挠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她的舌头在轻舔着自己的肉头,小豹索性伸手拉开她的下巴,把玉茎塞进了小玉的樱口里,小玉口里的体温从下至上直冲小豹的脑门,她把阳物含在口中开始吮弄起来,还不时地用舌尖挑弄小豹玉茎的前端,整条Rou棒儿被唾沫盖得湿漉漉的,无限的快感升上小豹心头,他一手抵住小玉的嫩户儿,拨弄着花心,一手托住美|乳,捏着|乳头轻轻的搓拧,只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膨胀了,他粗暴地拉过她的屁股,就让她那浑圆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从后面直截了当地插了进去。 小玉那里桃源洞里爱液直滴,顺着玉腿流了下来,身体更好像蛇扭一般,好几次把那阳物甩了出去,又赶紧重插进来,小豹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却又附下身子用力地揉拧着那对丰满坚实诱人的双|乳,他觉得还不过瘾,在他心里,只有把女人压在自己身下,两眼看着她被自己做得浪声阵阵才算真正占有了她。于是他又把小玉那白花花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炕边,这时小玉的牝户口已是一片渍渍之水,那稀疏的爱毛被Yin水湿透贴在肉上,掰开玉腿一看,只见得内里边Yin水淙淙,宛如小溪,鲜红嫩肉滑不溜手,令人不忍释却,就再度对准那香|穴儿,握住玉茎,拼命一挺,又刺了进去,两人又展开了翻江倒海般的消魂大战……小玉就那样躺着,她把一切声音摒弃脑后,只留下一种声音,她身体张开,伸展,舒卷,一半交给小豹,一半留给自己。她终于被推上一股巨大的兴奋和愉悦的浪头上,第一次领略男人的风采和男人给予自己的登峰造极的美妙。她被他挤碎了,碎成粉末四处飘散。她好像不存在了。 ——畜牲! 小玉顿感不妙。小玉感到不妙时已迟了。王小豹吭了一声便一头从她身上滚落下去。就在这同时,小玉看到一双愤恨的眼和一根碗口般粗的木棍。 ——这不关她事。小豹说。 ——是我逼她的。他说。 ——我对不起你。他说。 ——要怎么样你看着办吧。 王小豹一付大意凛然的样子对着他哥说了这么多,这时小玉才回过神来,她看到举在半空的木棍最后还是没落下来,她发现两人还光着身子。她是你嫂子,王小福说。你是我兄弟啊,哼,兄弟,什么兄弟,都是畜生,都是畜生……小福说着话摔下棍子就冲出了屋子,小豹本来想过去抱住被惊吓的躲在墙脚边的小玉,但他被他哥的话给钉住了,他没有动。
小福直到晚上还没回家,第二天有人在村边的小河里发现了他,但他已经听不见小玉的哭声了,尽管这哭泣是多么揪人心扉,他永远都听不见了……小豹从那天起也杳无音信,好像一片树叶被无声无息的风吹走了。村里几个过来人又想起了小玉她爸,好多人心头存着疑问,可能是她们娘儿俩是白虎星,专克男丁吧。没几天,方圆几个村子中有名的孙神婆来做法了。 ——你进来。孙婆的话很为严厉。 屋里一群人,有小豹他爹,有田家贵,有几位在村里德高望重的名人,除了孙婆都是男人了。 ——你是白虎星。孙婆说。 ——我不是。小玉。 ——脱了。孙婆说的很严肃。 ——那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孙婆说。 ——那你就脱吧,不是更好。田家贵也说。 ——脱吧,所有的眼光都在应和。 她看出每一双眼睛都在要她脱,大白天要她脱裤子,在众人眼下露出她的下体,而且其中有个男人还脱过她妈妈的裤子,不行,我不脱。 ——你一定得脱。孙婆的口气更加严厉了。 小玉知道这一关已躲不过了,她竟然抬起头,像个骄傲的公主,她慢慢解开裤带,脱下外面长裤,她用一种奇怪的眼光在众人脸上扫视,长裤一脱,露出了里边兜着雪白屁股的肉白小裤,她慢慢地拉着小裤,她看到小豹他爸脸孔发胀,转过头去,她又看到田家贵——那个脱过她妈妈裤子的人两眼发光,连一点口水从嘴边流出都没发觉,她看到众长老有的脸上发红,有的发青,脖子上青筋勃起,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把小裤拉到腿弯处,屋里死般寂静,只听到急促的喘息声……——真的是了。听的孙婆说。 小玉也奇怪,自己这里一直都没长几根爱草,稀疏的几根也是黄黄的细细,难道这样就是白虎星,这样就会克夫,这么说王小福是自己害死的?她问自己,没有人回答她,她开始走神了,她的眼前是一片空白,直到被放进猪笼里的时候她还在奇怪,是啊,她就是死了她也不会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