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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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魅霸夫-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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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脱衣服。”他盯着她娇柔的脸庞命令她。
  “嗯,好。”她也十分听话的放下身段,伸手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只不过随着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他那结实宽阔的胸膛就慢慢的呈现在她眼前,当扣子尽解,露出他一身迷人的古铜色肌肤时,浓浓的男性气息霍地如热浪般袭来,攫住她的感官,醺然的晕眩感差点混乱她的意识。
  “还有裤子。”他提醒她。
  “裤子……也要!?”张君黛不由得倒抽口气,一双空悬的手不知如何接续才好。
  “当然,要不然你要我穿着裤子和你『办事』吗?”厉杰揶揄着她。
  “好,我帮你脱。”她只好努力压抑自己的羞赧,假装对他健美的体魄视若无睹,小手微颤的继续她的工作。
  她双颊潮红,慢慢往下解开他的皮带、裤扣,然后一鼓作气的拉下他的裤子拉链,这样简单的动作已让她呼吸急促,心跳快得宛若刚跑完百米赛跑一般。
  张君黛猛吸着气,以补充她在这短短几秒钟所流失的大量氧气。
  天啊!她怎会这么没有用,不过稍稍碰触到他那坚挺的男性象征,她就紧张得像快要窒息似的,这教她如何完成今天的交易呢?
  如果今天和她在这里的是别人,是一个她不认识、她从未爱过、恨过的男人,她是否就能镇定些,不会那么窘迫不安了。
  “你这么紧张会让我以为你是第一次哦。”厉杰明明知道她没有经验,却故意取笑她。
  虽然他的语气轻松自若,但她拂过他重要部位的手所带给他的轻柔感觉,却刺激着他下腹深藏的欲望,害得他必须屏住呼吸才能克制生理反应所引发的骚动。
  真不知他是不是太久没和女人上床了,要不然怎会她轻轻一碰,他就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起来?
  不过严格说来,自从那一日他情不自禁地“碰”了她之后,他就再也不曾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亲密关系了,因为他一点都……不想。
  谁教她制造了一大堆麻烦,找了他一大堆碴,一会儿昏迷不醒,一会儿又下海卖身,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一点欲望也没有。
  难怪现在一有女人碰触他,他就敏感的立即起了反应,想必是禁欲太久所致,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绝不相信他会因她的魅力而让自制力再次脱缰。
  “我本来就是第一次,只不过你不相信罢了。”张君黛不理会他的讪笑,但她就是不懂他为什么老要说这些令人听了不舒服的话,宛若把握每一次嘲弄她的机会就能让他得到很大的快乐与满足似的。
  “事实胜于雄辩,不用多费唇舌,关于你是不是处女一事,我想在今夜过后应该就会有个很明确的答案,你说是不是?”
  好戏就要上场,他可没时间再和她唇枪舌剑下去。
  第7章(1)
  厉杰咧开一抹阴森又危险的笑容,看得张君黛胆战心惊。
  他这笑有什么特殊涵义吗?要不然她怎会心底突然发毛?
  “上来。”他下了另一道指令。
  “上去哪里?”张君黛被他的邪笑弄得思绪混乱。
  “你怎么会问这种傻问题?除了上来我身上,你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上去吗?”他的话既露骨又色情,教张君黛的脸蓦地烧了起来,她也在瞬间明白他笑容之下的涵义。
  虽然尴尬又羞愧,但她还是顺从地爬到他身上去,谁教她要拿人钱财,当然要舍弃自己的自尊、丢掉自己的不好意思,百依百顺的配合客人的喜好才行,这才算是有职业道德啊。
  不过张开双腿跨骑在他身上,这种不雅的姿势还是让她有种视线不知该往哪里摆的困窘,只能将视线牢牢地盯在墙壁的画上,偏偏那画上画的又是一幅极其暧昧的男女交欢图,教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你都是这么服务你的客人吗?还是对我例外?”厉杰好笑的看着她的窘状。
  “怎么说?”张君黛不解地问道。
  “因为如果不是对我有意见,那你为什么从头到尾都不看我?好像我见不得人、看了会伤害你尊贵的眼似的。”为了逼她看他,他使了激将法。
  “我没有这个意思。”要是厉杰见不得人,那天下的男人恐怕没有几个见得了人了。
  张君黛被他的话一激果然立刻移转她的目光,与他富含侵略性的瞳眸对上。
  他的眼睛散发出一种撼动人心的魔力,就像是突然刮起的一阵风暴,将她一圈又一圈的团团围住,使她逐渐沉沦在他深邃的眸子里,几乎忘了她的决心。
  不过沉沦的似乎不只有张君黛一个,厉杰也被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所迷惑,差点将他的计划忘得干干净净。
  他在干什么?不过一个小女生就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吗?他对女人的自制力真的薄弱到这种地步了吗?
  看来他得赶快找个女人发泄一下他储存过多的精力,免得这么禁不起挑逗,又重蹈跟上一回同样的错误,让事情越变越混乱、复杂,完全悖离自己的原意。
  “如果你不是因为对我有意见而故意降低你的『服务品质』,那就拿出你高超的性爱技巧来满足我、伺候我,不要让我觉得你大小眼,特别『亏待』我,毕竟我花的钱并不比别人少,理所当然也该享有相同的服务品质才是。”厉杰不动声色的暗自收歛被她搅乱的心神,再度用言语激她。
  “当然。”他冷淡嘲讽的话就像尖锐的针一般,将她猛地刺醒。“只是我不晓得该怎么做,你才会觉得我没有特别『亏待』你?”
  她气自己又迷失在他深邃幽亮的双泓中,也气他说话总是这么不留余地的连亏带损,所以她的声调忍不住高扬起来,一反之前羞赧、柔顺的低姿态。
  “最好的证明方式当然就是用行动表示罗,你一向聪颖,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不必我多加解释吧?”厉杰无视于她情绪的波动,眉眼间净是暧昧。
  “我想我应该明白。”张君黛硬是把自己的怒气给咽下去,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快点使出你魅惑男人的本事,让我看看你有多行。”他将她纤细的脖颈压向他的脸,令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至最近,近得连他脸上有几个毛细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种亲昵的姿态让张君黛在瞬间将心中的怒气驱赶得一干二净,眼中只看得见他俊美的容颜。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就像万马奔腾般纷乱、急促,让她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要立刻逃离这个房间,不去面对这么诡谲、让人不知所措的氛围,只可惜她哪里也不能去,而且还必须像个荡妇似的挑逗他,以符合他的要求。
  她非常努力的回想夜总会里头那些姐妹们是如何勾引男人的,至少她可以依样画葫芦、有样学样,偏偏心情过于紧张、情绪过于紧绷,导致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只得硬着头皮自己摸索。
  张君黛徐徐地将嘴对准他的唇瓣,用她的舌尖细细描绘他的唇型,上上下下的,像在品尝上等美食般的慢条斯理。
  虽然她的动作青涩稚嫩,但她独特芳郁的甜美却溢满他的口鼻,教厉杰一阵意乱情迷,几乎要耗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强压下胸中急窜的欲念,不为所动的面对她的情色诱惑。
  他不断在心中为自己加油打气,期许自己能坐怀不乱,偏偏今天他的贺尔蒙就像跟他作对似的,在他下腹拼命鼓噪喧嚣,致使他的欲火有一触即发的危机。
  她对他的影响力怕是远超过他所能预估的,再不鸣金收兵,恐怕他就要兵败如山倒了,而这是他所不乐见的,因此他决定直接跳到下一个步骤执行。
  于是他心一横,硬是往她柔嫩的唇瓣咬了下去,鲜红色的血立刻染红两人的口舌,而张君黛也因剧痛而弹坐起来。
  “你为什么咬我?”她震惊地问道。
  他发什么神经啊,她好不容易才进入状况,稍稍抓到一点挑逗男人的诀窍,他竟莫名其妙地开口咬她,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我咬你是因为我对你的服务相当不满意,我只是想藉此表达我的不满之意罢了。”厉杰邪佞的舔了舔唇上的血,模样看来既邪恶又狰狞,让张君黛感觉彷佛看到恶魔现身一般。
  “你在床笫间都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你的不满吗?”张君黛被他这种野蛮的作法彻底惹毛。
  不满他可以开口跟她说,需要使出以牙齿咬人这么激烈的方式吗?
  “当然不是。”他意味深长的瞅着她笑。
  “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她悻悻然地道。
  唇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让她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伸舌舔舐,嘴里充斥的净是浓浓的血腥味。
  “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他饶富兴味地把问题丢回给她。
  “我怎么知道?”难道他以为每个人都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要不然谁猜得透他古里古怪的行径。真不知道她怎会爱上这样阴晴不定的怪男人?
  “那你未免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我!?”她真是越说越胡涂,好像嘴唇被他咬破是她咎由自取的。
  “就是你!”厉杰冷蔑一笑。“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就不会笨得问我这个问题。”
  “好,就算是我愚蠢,能否请厉大帮主提点一、二?不要再跟我打哑谜了。毕竟要判一个人死刑之前,总要告诉他罪状是什么,要不然真会死不瞑目。”每一个字都像从张君黛的牙缝里硬挤出来似的。
  “你真想知道?”他还在故弄玄虚。
  “是。”她非常肯定。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让你清楚自己的无知。”厉杰漆黑的眼眸里漾满嘲弄。“我之所以只这么对你,是因为其他人从来没有让我不满过,在她们的『服务』下,我总是能享受到至高无上的性爱,你说,我需要这么对她们吗?我奖赏她们都来不及了,更别说要惩罚她们。”他虽然讲得头头是道,却是连篇的违心之论。
  因为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或许挑逗男人的技巧均很高超,也可以满足他的欲望与生理需求,但却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不必使出浑身解数,就能轻而易举的撩起他的欲火及年少轻狂时才会有的冲动。
  即使他一直试图用“太久没有和女人上床”当作藉口,来安慰自己对她如此缺乏自制力的事实,但扪心自问,他真的不得不承认她是特别的,她让他怦然心动、让他情不自禁、让他心荡神驰,而这对他而言是从未有过的。
  “我想我只能以缺乏经验当作解释,虽然你可能不会相信。”张君黛闷声说道。
  都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爱他了,可是在听到他跟别的女人之间曾有过的亲密关系时,她还是忍不住醋劲大发。
  那份酸涩与失落充塞在她胸臆间,就好像要将她的心撕扯开来般教她难受。
  但她知道她实在不该有这样的情绪,因为这是不对的,他的事对她来说应该早就不具任何意义,对她当然也不会有任何一点伤害。
  “我当然不会相信。”厉杰的回答非常直截了当。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才能让你相信我没有说谎。”她耸了耸肩,表情既无辜又无奈。
  他就是要怀疑她、就是非要对她百般刁难不可,所以即使她理直气壮、言之有理,在他恶意的污蔑攻讦下,最后还是会被扭曲、丑化成别的涵义,因此就算她真的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都不免会有一种徒劳无功、浪费唇舌之慨,倒不如随他想、随他说,信不信皆由他了,谁教她已经一筹莫展。
  第7章(2)
  “你当然可以证明你没有说谎。”
  “我是想证明,无奈你对我的『服务』似乎颇有意见,我看除非由你主动,否则只好由别人来证明我的清白了,或许你可以问问别人我是不是处女、我是不是第一次!”张君黛无计可施的提出她的下下策。
  “你不要痴心妄想!”厉杰闻言怒不可遏,立刻反手攫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瞪视着她。“既然我买下你的初夜,就不会让你再把脑筋动到别人身上去。”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失去童真吗?所以他一不要,她立刻就想找别人代替。
  “你抓痛我了,放开我!”张君黛使尽全力要扯下他的手,偏偏他手劲很大,令她连半分都移动不了。
  “我偏不放!”彷佛要惩罚她似的,厉杰不但不松手,反而更使劲地箍住她那小巧的下巴,几乎要将它捏碎。
  “你真是莫名其妙!我不接你这笔生意了,请你放开我,我要回去。”痛楚让张君黛的怒焰狂飙。
  “你以为你可以说不接就不接吗?那你未免太看不起我厉杰了。”他凌厉的瞳眸扫过她勃然大怒的面容,那冷冽的目光就像北极雪般霎时冻结她熊熊燃烧的怒火,她的背脊不由得发起寒来。
  他的这一面是她从未见到过的,因为他总是喜怒不形于色,加上他根本毋须动怒就足以降服一大票人,所以她虽然对他那不怒则已、一怒骇人的惊人事迹耳闻许久,却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但今时今日“有幸”得见他发火的模样,她才真正了解到没有机会见识到他的怒气是何其幸运的一件事。
  听说在他屈指可数的几次大发雷霆中,扫了几百个与他作对的帮派堂口,还弄垮了好几十家工程公司,造成的人员伤亡不计其数,财物损失则高达上亿元,因此他才会有“冷面无情”的称号,黑白两道也才对他如此敬畏。
  不过张君黛虽然被他这迥然不同的面貌吓坏了,却仍顽强的和他杠上。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被你逼疯了。”
  “我想怎么样?很简单!”厉杰声音很冰冷。“如果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你。”
  “你的神经是不是有问题啊?明明是你自己不要我的,却又要死霸着我不放。”她即使痛得打颤,态度还是十分强硬的对着他吼叫。
  “我有说过我不要吗?”他诘问她。
  “没有吗?你不是说你对我的服务不满?”唇瓣上阵阵的刺痛及濡湿不断地提醒她他曾经说过的话。
  “没错!我是对你的服务不满,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要你。如果我不要你,我又如何得知你是不是处女呢?”厉杰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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