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闯他的性感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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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闯他的性感禁地-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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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皓庭低沉的笑声传来,带着充满疲倦的声音嘲笑着:“你究竟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你老哥?”
  “都有,你吃醋啦?”
  “是有一点,不过看在他是你老哥的份上,我就勉强不计较了。”皓庭玩笑地说着,说完禁不住笑意地大笑起来。“展皓庭,你去撞壁!”
  “你舍得?展然。”皓庭深情地一叫。
  “你最近真的很奇怪,你的声音明明充满沮丧和无奈,却又故作轻松,你究竟怎么了?我好担心。”展然心底涌起恐惧,她害怕这样的皓庭。
  “别担心,我只是发现我对你的爱,愈来愈无法自拔。爱你愈深我愈惶恐,我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皓庭的口吻消极。
  “你……后悔爱上我?”展然握紧听筒,颤抖地问。
  “不是后悔,是害怕,害怕我内心强烈的爱会毁了你我。唉。”
  长长的叹息声,幽幽地传进展然耳朵,狠狠地摇晃她的心。
  “展然,别理我。最近压力大,让我喘不过气,刚刚那些话当是我无聊说说的,别胡思乱想。我了,不说喽。”皓庭试图以快乐的口吻掩饰刚才的低压。
  挂上电话,展然站着发起呆。同事雅云晃到她跟前,手肘推一下她。
  “你在发什么呆?”瞪大眼问。
  “没……没什么。”展然急忙回神。
  雅云不信地睨着展然娇嫩的脸蛋,用手戳着展然的肩膀,嚷嚷着:
  “别想骗我,我很聪明的。你的男友让你伤心,是不是?”雅云关切地问。
  展然摇摇头。“他不是让我伤心,是让我担心。他莫名的愁绪让我很恐慌;我很害怕有事要发生,心里七上八下,直发毛。”展然一脸愁容。
  “爱情就是这样,总有高低起伏,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你小心点,说不定他移情别恋了。”雅云以过来人身份,说得头头是道。
  “皓庭他不会,哥会帮我盯住他。”展然很放心地说。“他还要人家盯住啊,那很危险哦。”雅云故意要挑起展然的危机意识。
  “你闭嘴,皓庭他不是随便的人。”
  “可是他的工作给他极大的犯罪空间,那些个色情酒店、流莺可是致命的吸引力,你真的不担心?”雅云不相信展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展然不以为意地扬起嘴角。“他和我哥是同类型的,自负而且自爱。你以为我会随便爱上一个人吗?没有一定的程度认知,我不会轻易付出我的感情。你别把每个当警察的都想得这么差劲。别忘了,我哥可是从不近女色。”展然非得澄清一下,免得雅云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你的爱太理性,不能接受。”雅云撇撇嘴,不能苟同地翻白眼。
  “我又不是爱你,不能接受什么。”展然说完,缓缓地叹口气。“其实,我也爱得很固执。明知道他的工作是问题,他的保证是无期,我仍是固执地选择他,真不知道我是自掘坟墓还是自我肯定?”展然自嘲着。
  “你是个傻子。”雅云心疼好友。
  “展然、展然!”吟茕慌张地叫着。
  注视着吟茕俏丽的脸庞,展然好奇地问:“什么事这么紧急?”
  “听说那个要犯跑到信义区,大批警力已经开始部署,就是你哥的辖区。”
  一听到这消息,展然紧皱眉头,呼吸困难,好像整个人被抽空一样,她脸色惨白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老天爷,保佑哥和皓庭没事,听说那个要犯火力强大,可千万别发生什么事才好。展然心里祈求着。
  “展然,你这样将来要如何承受老公随时会面临危机的日子?”吟茕看着脸色苍白已无血色的展然,忧心地低问。
  “焦急忧虑难免会有,但我可以控制好自己的。”展然知道好友是关心她,强作镇定地说。但心却像被寒气给笼罩似的,她觉得好冷……
  “展珩、子帆,你们围在东边巷子。世语、?霖,你们西边。德生,狙击手位置就位。皓庭、禾奇到后边巷子守着,大家小心点!”
  部署分配好,赶来支援的警员也各就各位,就等歹徒现身了。
  日正当中,酷热难耐,所有警员戴着头盔、身着沉重的防弹衣,即使挥汗如雨,仍丝毫不敢轻举妄动,专心一致地注意四周的动静。
  挥掉从眉梢滴落下来的汗水,展珩英挺剑眉纠结着,不耐烦地低吼:“有本事犯案,没本事现身,乌龟就是乌龟!”
  “忍耐点,帅哥。”子帆低笑说。
  “我快失去耐性了。”展珩咬牙地说。
  “反正你一向没耐性。”子帆不识相地低语。
  展珩斜瞪着神色自若的子帆,可是子帆的神色倏地紧张起来,如临大敌。展珩机警地将眼神飘向巷子内的一间矮房,有人在那探头探脑的。展珩闪身至墙后,通报所有部署警力,并等候长官命令。
  所有警力开始往目标缓缓移动,层层包围住,就等上面命令攻坚。而在攻坚之前,照往例要心战喊话。可在喊话同时,很多记者突破警戒线,冲到前线,无畏危险、不管警方的劝告,目的就是要抢独家报导,完全不顾自己已影响警方办案。
  “砰!”一声石破天惊的枪响,将危险、紧张的对峙立即引爆,顿时枪声四起,空气中火药味弥漫。
  在枪声停止后,四周又陷入沉寂,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警方严阵以待歹徒会弃械投降。而一些自作聪明的记者又开始移动,猜测着歹徒会冲出来的方向,想拍个大特写。
  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歹徒从矮房屋顶跳到隔壁顶楼,一路跑向后巷。早就在那儿守株待兔的皓庭、禾奇谨慎地紧盯着眼前;禾奇紧握住手枪,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此时有一记者非常不识相地意图以近距离拍摄歹徒全貌,竟大胆到藏匿在距离歹徒不远处,真是——该死的!连警察都不敢这么靠近。
  当禾奇注意到距离歹徒没多远处有记者在那死命拍照时,不禁震惊、失措,这是什么世界?他眼神狂乱地盯着那个白痴,心中万分焦急,祈祷歹徒没见到他。可惜事与愿违,歹徒居高临下,早已清楚地看到那记者;他冷笑一声,手脚灵活迅速地一个空翻,落在记者的身后,拿起手枪抵住他的脑袋。
  “别……别杀我!”记者脸色惨白,惊吓得口齿不清。
  “那个白痴!”皓庭忍不住咒骂着。
  歹徒将记者挡在身前往前进,意图逼着警方让出一条路。
  “你逃不走的,这里已经被层层包围了。”禾奇大声喝着。
  歹徒冷笑,没有多说话。他早已知道自己是逃不了,居高处的狙击手大概已经瞄准他的头,想要一枪毙了他的老命,只是手边的人质让警方迟迟不敢动手。哼!死之前他至少要找个垫背的,他暗自想着。
  他冷眼一扫,眼神对上了刚才喊话的禾奇。就这小子!他在众人毫无警觉之下,将枪头朝向禾奇,连发两枪。来不及躲过这突如其来的两枪,禾奇硬生生地倒向地面,身后的皓庭在错愕中反射性地扶住禾奇,身上也沾满了血迹。
  狙击手在长官命令下立即回击,歹徒随即应声倒地,口中还狂妄地喊着:
  “看到没,这才叫做射击!哈!哈!”
  “禾奇!禾奇!”皓庭抱着禾奇,痛哭大喊着。“叫救护车!救护车!”
  所有警员在伤心中撤岗,皓庭等人跟着禾奇到医院,警方也通知禾奇的老婆,请她赶紧到医院。
  医生正在手术房极力抢救已无生命迹象的禾奇,而一些警察同胞、长官和各大媒体记者全待在手术房外等候消息。原本记者意图访问离事发现场最近的皓庭,但见他极力控制的怨气终于一古脑地发作,黑眸如着火般,恶狠狠地瞪着每一位记者,咬牙气愤地说:
  “你们够了没!要不是你们,警方办案不会有所牵绊。要不是你们,警方追踪歹徒的手法和部署不会曝光。你们已经害死一位警察,你们到底还要害死多少个才满意?!你们那些不负责的报导,打击警方士气,弄得社会大众人心惶惶,你们究竟还要我们怎么办?!”
  展珩赶紧拉走情绪失控的皓庭,不让记者采访。
  在方才一片混乱中,手术房医生叹气走出来。禾奇的太太立即冲上前,狂乱害怕地问:
  “怎么样?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摇摇头,沉重低哑地说。
  如同一声巨雷打在头上,禾太太虚软无力地摇摇欲坠,柏轩赶紧扶住禾太太。
  “不……怎么可以这样!?我日夜祈祷着、虔诚地祷告着,老天怎么可以带走他?怎么可以?”禾太太痛彻心扉,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禾太太……”禾奇的直属长官欲表达歉意,却被禾太太拒绝。
  “请你们让我和我丈夫说些话吧。”
  禾太太推开柏轩,强自振作地走到禾奇身旁,静默地对着他的遗体发呆良久。
  一旁的展珩示意皓庭去安慰禾太太,皓庭忧愁的眼眸看着禾太太颤抖的双肩,才要往前走一步,禾太太就碰地一声跪在禾奇身旁。
  “为什么?为什么?你答应过我要小心的,你答应过我要……要一辈子……你怎么可以失信于我?禾奇,别离开我!禾奇!”狂乱凄凉地喊叫着,禾太太已失去控制地捶打着禾奇,疯狂地哭着。
  “禾太太,别这样。”皓庭捉住禾太太的双臂,制止禾太太激动的行为。
  悲恸不已的禾太太转身捶着皓庭,泪珠狂落地叫着:“他不能离开我!没有他,我要怎么活?我——”眼前一黑,禾太太昏了过去。
  众人将禾太太送到病房休息,医生诊视之后说她没什么大碍,众人才放下心。
  而病房外的走廊是一片低气压,柏轩忿恨地捶墙壁。
  “那个天杀的!死了还拉个人陪他走!”
  “就这么两声枪响,一条宝贵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我们警察究竟算什么?”子帆沉下脸,怒吼着。
  “别说了,是决策不正确,我们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痛失同胞。”展珩凝重地说。
  皓庭失魂的眸子紧紧地看着病房门,额头渗出几滴冷汗,神情异常难看,喃喃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
  “哥,皓庭怎么了?”展然蹙起眉头,小心翼翼地问。
  展珩惊奇地看着展然,反问:“什么怎么了?”
  “他已经好几天没给我电话了。我知道最近你们很忙,可是以前再忙,他至少都会给我通电话呀。”展然觉得有些奇怪。
  “你不知道?他请了好几天事假,说有急事,等回来再说明。反正他从来不请假,若不是有急事,他不会随便请假,所以局长就批准啦。我最近很忙也没过问。他真的都没找过你?”展珩责怪自己的疏忽。
  “没有……已经五天了,我又不好打电话找你问,好不容易你今天回来才能问你。他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展然着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展珩见妹妹着急的模样,安慰地说:“别担心,我回局里问问看,看他究竟请多少天假。反正他总是要上班的,如果他的理由不充足,我帮你出气。”
  “别为我出气了。见到他叫他给我通电话吧。”展然嘱咐。
  “好。”展珩宠爱似的拍拍展然的肩,随即又急忙出门了。
  一回到局里,才刚坐下,电话就来。
  “喂,颜展珩,你好。”展珩接起电话。
  “展珩……”皓庭的声音传来,好像很疲惫。
  “皓庭,你是跑到哪了?展然很担心你,你怎么连一通电话都没给她,你这男友是怎么当的?要不是我最近忙,我早就杀到你家揍你一顿了……”展珩连珠炮似的猛轰皓庭,愈说愈生气。
  而另一头的皓庭则幽幽地叹口气,落寞地说:“展珩,你什么时候下班?”
  “二十四小时待命。谁像你,在这最忙碌时刻请假。”展珩口气颇不悦,丝毫没有察觉皓庭的不对劲。
  “今天找个时间和我碰面行不行?”皓庭要求着。
  “你不会回来呀!”
  “展珩——”
  听出皓庭口气无奈,展珩这才觉得不对劲。“好啦,晚上十二点吧。在哪?”
  “老地方,山上。”皓庭终于有些精神地回答。
  “嗯,不见不散。”
  展珩开车上山到了老地方,见到皓庭正坐在大石头上吹晚风、看夜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给你。”展珩走到皓庭身旁,递一瓶沙士给他,就静静站在一旁,等着皓庭开口。
  看着沉静的城市夜景,皓庭长长地呼了口气,又深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地说:
  “展珩,帮我件事吧。”
  “你的口气让我很担忧。”展珩静静低语。
  “这个忙,请你务必要帮,好吗?”
  展珩凝视着好友。
  “说吧。你已经快变成我不认识的皓庭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帮我和展然说——分手吧。”皓庭沉重地说。
  展珩睁大眼,不敢置信地注视着皓庭,吃惊地说:“你……你在说什么?”
  “告诉她,分手吧。”皓庭狠下心,咬牙再说一遍。“展珩,随你怎么说,就说我移情别恋、说我玩弄感情,是花花公子。总之请她对我死心,再找别人吧。”
  “你说那什么话!”展珩抓起皓庭的衣领,很生气地看着皓庭。“你……你明知道展然她……她对你很认真;她还为了你和我妈吵过多次,为你让我妈伤心,你怎么可以——”
  “我也不想!”皓庭激动地挣脱展珩,大声说。“你是我好友,难道你不了解我?我对展然的感情你是知道的,我爱她胜过一切!可是我……”
  “你……你什么?既然爱她,分什么手?你在发什么神经?别告诉我你休假时整天想的是这个。我拜托你行不行?正常点,别这么无聊。”展珩实在是觉得很荒谬,好端端的,皓庭究竟在想什么?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不要展然受苦,不要她伤心难过,所以我必须和她分手。我的心情你不会不了解的,是不是?”皓庭悲痛地说着。“你不知道当我见到禾奇在我面前倒下、在我怀中断气时,我心中的惶恐。当禾太太在医院哭喊着要禾奇别弃她而去,更令我彻底崩溃。我不要展然在担忧中过日子,我也不要有一天她会面对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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