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太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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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太残暴- 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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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傲天看着他这架势,显然一副你若是不让龙隐自你的怀中离开,你便走着瞧着的模样。

她微微动了一下眸子,接着便继续把玩着龙隐胸前的银发,接着说道,“那便好好想想。”

卫梓陌接着又转动了一下冷艳的双眸,接着便合起了双眸,低声道,“那便好好想想。”

凤傲天见他有些疲累,想着这些时日的奔波,他的确有些心神惧疲,不再说话,而是抱着龙隐,也合起双眸,缓缓地睡去。

凤栖国皇宫内,慕寒瑾如今乃是国师的身份,自然不宜出入都察院,故而一直待在帝寝殿内。

蓝璟书这些时日伤势养的差不多,如今正坐在软榻上与慕寒瑾批阅着奏折。

他抬眸看着慕寒瑾,“你说邢相包藏祸心?”

“嗯。”慕寒瑾看着蓝璟书点头道。

蓝璟书沉吟了片刻,想着之前的事情,接着说道,“可是,他为何要谋反呢?”

“这个还不知。”慕寒瑾摇头道,“如今有付卓与冷沛涵在这处,不必担忧。”

“嗯。”蓝璟书点着头,“邢无云可知道此事?”

“应当知道。”慕寒瑾点着头说道。

蓝璟书幽幽地叹了口气,“也不知他如今如何了。”

慕寒瑾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淡然,“他应当有自个的盘算。”

“那猫公公。”蓝璟书不禁问道。

慕寒瑾放下手中的御笔,抬眸看着远方,“猫公公这处还没有任何的下落,不过,顾叶峰被劫走,与他有关。”

“他为何要劫走叶锋呢?”蓝璟书亦是放下御笔,觉得如今的事情越来越复杂。

慕寒瑾淡雅的双眸微微一动,接着说道,“怕是连皇上也不知为何。”

蓝璟书又是一顿,“如今皇上怕是最不好受的。”

“嗯。”慕寒瑾应道,“皇上这些时日一直在奔波,她的身子也不知好了多少,叶锋是能否拿下彩国最主要的一步棋,如今他失踪了,怕是此事有些难办。”

“猫公公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何会死而复生,而且,变得如此诡异。”蓝璟书疑惑地问道。

慕寒瑾看向蓝璟书,浅笑道,“如今这些事情,都不是你我能够掌控的,想必皇上已经有了盘算,你我只管将京城守好便是。”

蓝璟书看着慕寒瑾,深深地叹了口气,“如今有你,我也清闲了许多。”

慕寒瑾低笑着,“是啊,你是清闲了。”

“好怀念当初与你,叶锋,易沐同朝的日子。”蓝璟书温声说道。

慕寒瑾重新拿起御笔,翻阅着奏折,“那样的日子不会太远。”

蓝璟书亦是执着御笔,接着说道,“皇上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你若是想她了,便去边关瞧瞧。”慕寒瑾打趣地说道。

“你不念着她?”蓝璟书不禁反问道,反倒没有一丝的害羞,似乎思念她已经成为了习以为常的事情,是他每天都必须做的事情。

慕寒瑾低笑一声,“想,很想。”

蓝璟书笑道,“这世上也只有她能够牵动这么多人的心,能够心甘情愿地待在她的身边,无怨无悔。”

慕寒瑾低声应道,“她值得。”

蓝璟书认同地应道,“我看到她对你的好,看到她对每一个人的关心,体贴,温柔,从前,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们会爱上同一个人。”

慕寒瑾抬眸看着蓝璟书,“你怎得感叹起来了。”

“只是这些时日,都是我一个人撑着,如今有你陪着,觉得有人懂我的心,故而才会抒发一下心中的感慨。”蓝璟书低笑一声,他当慕寒瑾乃是知音,只因他们共同经历了摄政王府到皇宫的事情,这一路走来,着实不易。

慕寒瑾知晓蓝璟书的心思,还记得当时他千里迢迢的赶到两淮,对蓝璟书要挟道,“你若是敢对她动心,我便杀了你。”

想起那日自个的话,还有历经磨难之后,如今的淡然处之,他觉得世事当真是无常的,他从未想过自个自幼被背负着使命,隐藏着自个,活在面具之下,却被命定的人无情的对待,而后,又看到了她孤寂的心,还有她对自个的温柔体贴,他动了情,伤了心,却依旧无怨无悔,直至如今,他解除了情咒,他可以无忧无虑地爱着她,他以为自个爱上的是个男子,这一世都要背负着这不伦之恋,可是,当她用女子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却是用她为他渡过第二死时,他更加地明白,他爱她早已经超过了自个的命,曾经,她是他的命,如今,她是他活着的希望与勇气。

蓝璟书看着慕寒瑾似是在沉思,他浅笑一声,接着说道,“你向来善于隐藏自个的心思,如今依旧改不了这个毛病。”

慕寒瑾回神,看着蓝璟书说道,“你如今可是感慨完了?”

“嗯。”蓝璟书点头道,“那日我回府,父亲看着我,不禁忧心忡忡起来。”

“为何?”慕寒瑾淡淡地问道。

“皇上身为男子,而她又好男风,那日后的子嗣该如何?”蓝璟书想及此,也显出一抹忧伤来。

慕寒瑾手中的笔微微一顿,朱色的墨迹滴落在奏折上,他嘴角微微一勾,想起那时凤傲天与他说过的,日后要孕育一个他们自个的孩子,想及此,他便觉得自个的心温暖无比。

蓝璟书见他呆呆地傻笑,“你又在想什么?”

慕寒瑾抬眸看着蓝璟书,“你有没有想过,其实皇上可有有后嗣。”

“难道你想让皇上立后?”蓝璟书眸光一暗,他曾经也想过,可是,后来却否定了,想象着她身旁站着的是如花美眷的皇后,而不是他们,他便觉得自个无法呼吸,这比她身边有诸多的男子还让他感觉到窒息。

慕寒瑾浅笑着说道,“难道没有其他的法子?”

“我听父亲说,在这片大陆的南面,有一个仙境小岛,那个岛上面有一种草药,若是男子服下,可以生子。”蓝璟书一面低声说着,一面羞红了脸。

慕寒瑾看着他懵然不知,想告诉他,可是,又觉得此时还是由皇上亲自告诉他为好,故而还是忍了下来,但是,听着他说出这番话,又觉得蓝璟书当真是爱极了她,试问这几千年来男尊女卑的世界,倘若这个男子不是爱极了另一个人,又怎会甘愿舍弃男子的尊严,忍受着非人的痛苦,为另一个男子生子呢?

他抬眸看着蓝璟书,接着说道,“那小岛不过是个传说而已,又有谁真正寻到过呢?”

“倘若真的到了那一步,总是要试试。”蓝璟书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慕寒瑾微微一顿,接着说道,“不许如此麻烦。”

“难道你有好的法子?”蓝璟书连忙抬眸看着他,眼眸中闪过希望。

慕寒瑾缓缓地点头,“嗯。”

“那是什么法子?”蓝璟书不禁好奇地问道。

“皇上也知晓,待皇上归来之后,你且问她。”慕寒瑾收敛起心神,温声回道。

蓝璟书的脸顿时又红了一片,“这种事情怎好问皇上,不如你告诉我。”

“皇上说要亲自告诉你。”慕寒瑾无法,只能如此说道。

蓝璟书更是害羞地低垂着头,“皇上当真要亲自告诉我?”

“自然。”慕寒瑾见蓝璟书如此,突然想着倘若他知道真相之后,会是什么反应,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蓝璟书似是有了期待,低声道,“哎,你不说还好,如今你说了,我反倒更思念她了。”

慕寒瑾听着他的自言自语,低笑一声,“看来某人是思春了。”

蓝璟书抬眸瞪了一眼慕寒瑾,“你当我是女子吗?”

慕寒瑾又是勾唇一笑,接着便收起心思,继续批阅着奏折,“瞧瞧你如今着娇羞的模样,难道不是思春?”

蓝璟书连忙垂眸,接着便翻阅着奏折,不再理会慕寒瑾。

冷千叶这处,自凤傲天离开之后,黑豹便再未派兵攻城,这让冷千叶心生疑惑,他站在城楼上看着远方的军营,易武立在他的身侧,“将军,您说黑豹又打得什么谋算?”

冷千叶眸光微敛,接着说道,“将城池四周都盯紧了,不得让任何人靠近半步。”

易武低声道,“是。”

冷千叶冷漠的双眸射出一抹冷光,肃然转身,下了城楼。

依着黑豹的性子,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表现的如此淡定,只能说明,他正在蕴藏着更大的阴谋,到底是什么呢?如今他只能小心为上,且莫让他钻了空子。

阿九如今已经接连失去了五座城池,军中气势大减,她更是阴沉着脸,如今猛虎更是趁胜追击,丝毫不给阿九喘息的机会。

锦尧依旧沉稳地站在她的身侧,二人看着布防图,在想着策略。

孟初站在阿九的身侧,不发一言,一如往常一般。

锦尧抬眸看着阿九,接着说道,“今儿个他们已经是第三次强攻了。”

“嗯。”阿九不免有些郁闷,想着如今该如何才好。

锦尧看着布防图,接着说道,“如今,灵鹫城的三座城池已经被他们攻下,倘若这座城池再被攻下的话,可是要打到凤栖边关了。”

阿九点着头,接着说道,“好在飞鹤城那处与灵鹫国相隔着,还未打通。”

锦尧点着头,“那处是不易攻下的,圣坛在那处,圣女坐镇,他们动不了。”

“这处定要守住,否则的话,我当真是无颜面去见主子了。”阿九冷声说道。

锦尧拍着阿九的肩膀,接着说道,“还有我。”

二人点着头,相互打气,转眸,便看到孟初依旧是不动声色地看着。

阿九觉得孟初此人太过于沉闷,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接着便又商讨着对策。

流星一直待在乐启国,如今终于感应到了邢无云的气息,他看着神犬如今也恢复了一些灵力,便要迫不及待地赶去宫中。

神犬却不愿意挪动,“你如今去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流星接着说道,“应当不会。”

“你有多少把握?”神犬慢悠悠地问道。

“你忘了我可以隐身的。”流星拍着自个的小胸脯说道。

“万一你惊动了宫内的人,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神犬紧接着说道,“你先将此事禀报王尊,再行定夺。”

流星点着头,知晓神犬做事向来谨慎,他接着便传了消息给凤傲天。

不到一日,便得到凤傲天传来的命令,让他潜入宫中,瞧瞧邢无云如今的情形。

他笑嘻嘻地看着神犬,“今夜我便潜入皇宫,你去不去?”

神犬翻了一个白眼,接着又趴在地上,“你觉得我能不去吗?”

流星蹲在神犬的面前,抬手摸着它的脑袋,“还是你对我最好。”

“难道不是那条蛇?”神犬耿耿于怀地说道。

“呵呵。”流星呵呵一笑,接着便说道,“如今你对我最好。”

神犬对于流星的话冷哼一声,继续闭目养神。

待到夜深人静时,他便与神犬一同入了皇宫,避开耳目,循着气息,终于找到了那座密室,流星站在密室前面,四周环顾着,接着转眸看着神犬,“这处的机关甚是精妙,我还未寻到机关。”

神犬仰着头,缓缓地上前,站在墙壁面前,接着扭动了一下身子,便这样入了密室内,流星瞪大双眼看着,显然不可相信。

他怔怔地看着,接着便听到密室门打开的声响,接着便看到神犬高傲地摆动着尾巴,站在他的面前。

流星连忙入了密室,接着看向神犬,“你会穿墙术。”

神犬不过是无所谓的点了头,接着转身,便看到床榻上安静地躺着的邢无云。

流星一溜烟便冲上前去,站在床榻旁,轻松地爬上了床榻,跪在一侧,盯着邢无云看了半晌,脸色发青,乃是中毒之象,气若游丝,他不禁叹了口气,“我不在,你怎得将自个折腾成这幅模样?”

神犬站在床榻旁,盯着邢无云看了半晌,接着用牙齿咬着流星的衣袖。

流星转眸看着神犬,“嗯?”

神犬又看了一眼邢无云,接着说道,“他这是用了闭气法。”

“啊?”流星有些慌神,接着又看向邢无云,转眸看着他,“可是他的确中毒了。”

“他用内力护住了自个的心脉,如今看着中毒甚深,实则,他不过是沉睡而已,只要寻到解药,便可救他。”神犬不慌不忙地说道。

流星点着头,“那他所中何毒?”

神犬嗅着邢无云的身上的气息,接着说道,“闻所未闻的。”

“你也不知?”流星听着神犬的话,不免有些泄气,再看向邢无云时,他自怀中拿出一个香囊,接着自香囊内拔出一根银针,扎入了邢无云的手臂上,银针转瞬变成黑色,“我将这银针拿去给无风瞧瞧。”

“无风不在凤栖国。”神犬接着说道。

“我去无邪门寻他。”流星紧接着说道。

“他也不在无邪门。”神犬淡淡地回道。

“你怎知他不在?”流星不禁疑惑道,“我都未感应到。”

“哼。”神犬冷哼了一声,接着便转身向外走去。

流星连忙将银针收好,看了一眼邢无云,摇头叹息道,“倘若圣主看到他变成这番模样,定然会伤心的。”

神犬并未理会他,而是向前走着,二人离开密室,回到了芙蓉阁。

魂看着流星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接着问道,“可看出什么结果?”

“中毒了,不过,他自行用内力护住了心脉,如今要寻到解药才行,我与神犬都不知他所中何毒。”流星将香囊拿了出来,递给魂,“本想着去寻无风的,可是,他不在无邪门,那你便将这个交给圣主吧。”

魂接过香囊,看了一眼流星,接着便转身离开。

流星趴在软榻上,歪着脑袋,闷闷不乐。

神犬并未搭理他,而是趴在一侧,继续补眠。

凤傲天收到流星这处的香囊已经是三日之后的事情,她看着香囊内的银针,接着转身看着龙隐,“可能查出是何毒?”

龙隐拿过银针看了半晌,接着便抬步离开。

卫梓陌这几日跟凤傲天较劲,显然,他的心思还是没有那么宽广,对于凤傲天这几日与龙隐整日腻在一起表现着不满。

凤傲天知晓卫梓陌存着气性,她看着他正端坐在一旁翻阅着账本,她上前一步,自身后抱着他,“生气了?”

卫梓陌冷哼一声,“你说呢?”

“就知道你会如此。”凤傲天轻咬着他的耳垂,声音透着几分的魅惑,“还生气?”

卫梓陌转眸看着她,接着抬手,便将她抱入怀中,他轻抚着她的容颜,低声道,“我若是真生气了,你也有法子让我消气。”

凤傲天扬声一笑,就知道他会如此,“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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