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进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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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进化论-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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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张太后的声音尖利刺耳,她一手攥紧茶杯,使劲捏着,就当时捏着她那个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声音冰冷,“哀家怎么觉得,这些贱婢私底下看哀家的笑话看得很欢呢!”

“娘娘……!”秦嬷嬷立马跪在地上,高喊,“是老奴失责,未曾及时发现,这才铸下大错!请娘娘责罚!老奴甘愿以死谢罪……”

“死有什么用!还不将那些嘴贱的宫女都给哀家杖毙!”说罢,张太后似是一口气上不来,气得整个人都剧烈抖动起来。

秦嬷嬷看在眼里,忙上去为她顺气,一边道:“老奴已命人将那几个贱婢处置了,几百个板子,定活不下来!不过看情势,这事情知道的人恐怕……”

“一定是她!是沈家的那个小贱—人!”张太后恶狠狠地咬着牙,恨意如一把锋利的刀子,若沈夙媛此时站在张太后面前,相信张太后绝不会犹豫就一刀刺下去了结她的性命!她真当恨极了,这些时日她一直都在等着皇上下旨宣布皇后的人选,不想就在这节骨眼上,她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摆了一道!从来只要她阴别人,还没人能不知不觉地将把她给阴了!

“不如老奴叫些人将局势颠倒过来?”秦嬷嬷提议,既然明珠郡主会使这一招移花接木,扰乱人的视线,她们也可以调动人脉,将舆论的压力调转过来。

谁知秦嬷嬷的建议很快就被张太后否决了,她冷冷说道:“想要颠倒是非?谈何容易!若这时舆论起了变故,不正好证明哀家做贼心虚?哼!这丫头惯会伪装,而今装成重病模样,可怜兮兮地博取同情,就算我们加入再多的人手,这谣言传了这么久早入了人心,已经掰不回局势!”

“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秦嬷嬷问道,心里却隐约明白,这时候无论她们做出任何反击,亦是回天乏术,怪就怪她们察觉的实在太晚了,舆论的大潮早就压在沈夙媛一方。

张太后猛地手里攥着的茶杯往地上用力一摔,胸…脯强烈地上下起伏,宛若一只盛怒的母狮,她眼睛射出刻薄毒辣的恨意,一字一句地说道:“这笔账,哀家会记住的!早晚都会讨回来!”

这边,传闻里重病难愈的当事人躺在凉席上,喝着茶,吃着果子,好不慵懒惬意。

日头高照,炎夏的气氛闷得人喘不过气,而她伸出嫩白小指,面庞保养极佳,如一块莹润美玉。

手往旁边一捞,却什么没捞着,一看,装有水果的盆子被林妈妈端走了。

林妈妈皱眉道:“郡主可不许再吃下去去了,您看您,养得这叫一个白白嫩嫩,妆都快掩盖不住你这容光焕发,春风得意的模样了!”

“啧,妈妈这遣词越发地深得我心,我可不就容光焕发,春风得意么!”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躺回床上,闭着眼慢吞吞地说道:“她不是那么喜欢找人做替罪羔羊么,那我就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况且有她顶着,此时放在我身上的关注力就轻多了,我乐得清闲!”

反正她重病不愈,刚好不用争后位,自然顺理成章地退出风波中心。或许未来几日会闹得更厉害,然总比现在这样几方势力交错,谁也不撒手,死拖着强。

林妈妈见她满脸的不在乎,不由叹道:“那张太后还不把您给恨死了!”

“要是能一招就将她给气死,我还省事呢!这不,就是打了个开场么,事情还没完呢,我这位太后舅母就是个起头,麻烦还多着呢!指不定明儿就来了,林妈妈你可要顶住啊!”她眨巴着一双大眼,以一种调侃的口吻戏谑,眼中的神彩却莫名让林妈妈心尖一抖,莫名得头痛。

林妈妈知道郡主说得是实话,然她一想到沈家这拨人,头就越发痛了。

这糟心的日子,何时能完事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都是和皇上啊,虽然两人没什么生理上的实质性进展,但是总觉得是福利的感觉……

ps:忘调时间,哭,今晚会调好时间的

第50章 最佳

如沈夙媛所言;事情并没有结束,反而直接推上白热化的阶段,群众的情绪异常激动,可偏巧;这燥动的一波换了姓,许是作为无敌存在的一号种子沈郡主病况险峻,很难让人继续维持热情再往里头投股;因而后位的人选自然就分散到下面的二、三号等选手上头去;其中前林太傅士族同胞众多,斯文论理派遥遥领先;之后是一小股各家各派的奋力挣扎;素质参差不齐;谈话质量时常会出现“你再说我就揍你丫的”这种表现;剩下都是些中立帝,看情势说话,两边随时倒。而最高决策者朱炎陛下,则头一次一声不吭地观望着台下唾沫星子乱飚的臣子,人端正地坐着,听了好会子,才侧过头,手下招了招,喻德海眼尖地瞅见,一步步小心地上前来。

朱炎将眼神往下面投了一眼,再转过来看喻德海:“你觉得他们何时能讨论完毕?”

封后的事情从选秀结束开始已经拖延整整半个月,沈夙媛这一病倒本来还僵持的情形立刻爆发,既然现在不是一家独大,自然就谁都可以搏谁可以争,抱着这种思维的臣子,想着当初尚主的沈相,想着沈家今时无上的富贵荣誉,面上都装得一家亲,心里酸得都飘到十里开外。所以现在这等好机会摆在面前,不争才是傻子!

喻德海默默和皇上一起往下望,从早朝开始不知哪个心痒的提出后位这个选择题,一堆人就亢奋地讨论起来,他很想说你们当皇上是聋的啊,敢不敢再大声点啊魂淡!一转头就见皇上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怒气,还眼里微微带笑,就像是台下看好戏的局外人。

喻大人心殇了,看来他以后必须再淡定一点。

“皇上,老奴以为……”他刚斟酌着措辞想表达一下他的意见,就见朱炎突然从龙椅上站起来,侧身高挺修长,明黄龙袍盘龙俯卧,震得喻大人眼睛一花。

“朕以为,是该宣布退朝了。”说罢,他便转身走下台阶,自通道口离开。而喻德海见朱炎走得这么干脆,还愣了下神,然江湖老道的喻德海很快回神,立马旋身上前,一声退朝高亢嘹亮,如海潮一般一叠又一叠地散开去,传到殿中央各个角落。

激情讨论中的臣子们瞬间都静下来,偌大的殿内,最上方的统治者已经没了踪影。老臣们面面相觑,脸上都写“皇上呢”?

皇上不见得很干脆,留下一干重臣,径自回了乾龙殿,随后的喻德海刚跟进来,就听朱炎开口道:“研墨。”

喻德海见他嘴上带了笑,似乎是发生了好事惹得极为喜悦,皇上心情好,他做宦臣的自然也跟着一道高兴,后脚跟立马哒哒哒地过来,眉开眼笑地研墨。

朱炎坐在座椅上,目光沉静地盯着案板上的明黄卷轴,嘴角的笑意越发上扬。

他便知晓她这古灵精不会有停手的一日,然而为何她越是使怪,对她的喜爱偏偏就越往上添一分么?这种滋味……真是有点磨人,他想快些将封号给了她,让她高兴,让她心甘情愿告诉他,她愿意同他一生永不分离。想着想着,心里又生出一丝别样的惆怅,可惜……他想将她明媒正娶,她穿一身鲜丽嫁衣的模样必然是天底下最美的。如果她不是姓沈……

朱炎的目光一点点沉下去,见现磨的墨汁浓黑一片,他取过笔台上的狼毫笔,打开新的一封卷轴,笔锋落下,手臂用力自然地挥动着,很快写好了,落下笔来。随后等着墨汁渗透干净后拿给喻德海道:“明日一早,朕抱恙不便上朝,你替朕将这圣旨宣布了罢。”说罢,人松懈下来,眼神半眯着,宛若一条僻静的幽径,透出淡冷的暗光:“这下总该都能封住嘴了。”

“皇上已选定了?”喻德海多嘴地问了句,大概人选他是知道的,可保不准皇上这俩日受刺激太多一个神经抽搐……心思刚一转动到这,喻大人一个激灵,感到莫名惊悚,他怎能在心中如此腹议皇上?大逆不道哪!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一定是被沈郡主给影响到了,哦弥陀佛,佛祖保佑,恶灵驱散……

“皇后是谁很重要么?”朱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会才反问喻德海。

“……”难道不重要么!

“反正不是她,听话的挑一个上去,朕还会拿捏不住不成?”朱炎一挑眉,剑眉斜入鬓角,乍看下傲然威严令人生畏。

“您自然是不用担心的。”喻德海声音发颤地说道,为什么他身体上的反应觉得这是不对的,可心理上又莫名觉得很正常呢?

他还是去求一个护身符吧,这样下去他也要入邪了……

“那不就成了。”朱炎翻了个白眼,将卷轴顺手塞到喻德海怀里,喻德海忙接住,心里又不能自己的咆哮,皇上就算不是很重要也请不要向丢垃圾一样丢给他好么!

然而下一秒,喻大人就瞧见朱炎伸手拿过最上角每日都摆放着的卷轴,以看情人般的眼光温柔缱绻地看了好一会儿,忽地勾唇一笑,小心又谨慎地抱在怀里,拿侧脸贴了会,才起身向内殿走去。

喻德海一副行尸走肉地跟上去,就见皇上卷轴藏在枕头床被底下,遂起身,满意地笑了笑。

“……”差别待遇也太巨大了吧?皇上您偏心偏的太令人发指,他看不下去了,简直要瞎狗眼啊!一路心情都不能平静的喻大人真的被皇上打败了,他突然有点理解张太后为何视沈郡主为眼中钉处之而后快,如果他站在太后的角度上来看,沈郡主完全就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啊!

朱炎这边已是万事俱备,只待东风吹来,顺理成章地就能了解此事。而沈夙媛这头,在她意料之中的麻烦果然找上门来。

燕平大长公主已许久未曾回到宫里,她这次回宫,主要是为了看她的亲女儿明珠郡主来的,说到她这女儿,她心里头是又惧又敬,这种复杂情绪一度令她感到可耻羞愧过,然每每母女俩相对而坐,大长公主心里头这种奇怪的感觉就滋滋滋地从脚底板冒到每一根神经。

她说不上这种怪异的滋味是为何,或许是娘俩时常不曾见上一面,因而生疏地紧,加之她这女儿摆出来的态度就是“看在你生我的份上,你平素里荒唐的事迹我不和你计较,但不计较,不代表我没放在心上”这种令人寒毛竖起的感觉,燕平公主抖了抖身子,莫名觉得她到底是干嘛来呢……

林妈妈瞧见大长公主身后带着一堆随行的人从何芳斋前院过来,打头的长公主端得是风姿凛然,跋扈骄横,然她一走近来瞥见林妈妈的身影,气势一下就落下去了。林妈妈上前行礼罢,燕平大长公主朝她伸了伸手,将她招到跟前,小声问道:“媛媛现在做什么呢?”

“郡主在小憩呢。”

“恩……”她斟酌了下措辞,犹犹豫豫地才憋出几个字来,“那……这病……是否真的……很严重?”

“……”林妈妈略无语,心道大长公主您的气势呢?心头叹了一声,“大长公主进去一见便知晓了。”

林妈妈在府上是总管事,又是跟在郡主身旁的人,燕平大长公主对她这女儿身边的人平素亦比较忌惮,生怕回头她会去碎嘴,故而脾气总会有所收敛。然林妈妈这句话说得何其寡淡敷衍,大长公主的自尊心有点受挫了,她抬头瞪了一眼这仗势欺人的刁奴:“你一直在媛媛身旁服侍,还不清楚病况不成!?”

林妈妈自不知道她在大长公主心中的形象已晋升为刁奴,只板着脸,沉重地压低嗓音皱眉:“老奴虽在郡主身旁服侍,然老奴却不是治病的太医,怎知晓这病情何时能痊愈?郡主这病拖延了这么久,大长公主今时才来看望郡主,想知道病况,您亲自过去一看究竟不是一清二楚咯!”说罢,林妈妈爽气地一仰头,徒有死士般孤勇的魄力,把几两胆子的大长公主给当场镇住。

而这时,远远地一名黄衫翠色的小宫女快步行了过来,眉目生俏,笑脸满盈先是行了个礼,才娇声说道:“郡主在屋里等候多时,却还不见您过来,特地派玉莹过来看一看。”说到这,玉莹顿了一下,朝周遭环视一遍,目光掠过林妈妈时眼角一颤,旋即又带上满当当的笑容,霞光四溢:“就先别在这聊了,郡主还等着呢。”

大长公主见她小宫女嘴甜面俏的,比对上林妈妈一脸褶皱子不说,态度还不知好上几倍,心里头舒畅了些,想到屋里人的人正等着她过去,便索性作出大方姿态,朝林妈妈不屑地哼了声道:“那就赶紧过去吧!”

“大长公主这边请。”玉莹抬手领路,林妈妈虽心头不满,还是压下这口气,跟着一行人来到主屋。大长公主先进屋,身后还跟着一堆伺候的亦想涌进来,却被林妈妈干脆地挡住:“郡主抱恙,禁喧闹嘈杂,其余的都外头伺候。”

大长公主一听,扭头就刚要冲这刁奴呵斥,屋里的人忽然出声:“母亲来了。”清清冷冷一开嗓,就让大长公主夏日里一阵激灵颤,顿时连寒毛都凉快不少。本来想对林妈妈说得话,陡然从脑子里被摘除地一干二净。

第51章 最佳

大长公主进了屋内;只留下两名贴身侍女立在左右两侧;床上休养中的沈夙媛此时被林妈妈搀扶起来;好端端地坐着;看脸色;并不似传闻中病入膏肓的样子,大长公主小心思开始转动起来,她知晓她这女儿的身子自小同铁打似的,别人家大病小病不断,她身上就什么灾祸都轮不上,咳,虽说这般想不大好;但大长公主觉得这“病情”是否真如传言那般严重……似乎……有待商考。

自然,这话当着她这亲女儿的面,大长公主不敢直说,然旁敲侧击地问一问还是有必要的,毕竟昨儿几个沈家的族老亲自上门来托求她,大长公主虽同沈相貌合神离,然平日里这些族老还是相当尊敬她的,她心中亦对此事十分挂心,故而入宫来想一探究竟。

沈夙媛见她这不靠谱的娘亲眼珠子一个劲地转,指不定想着什么,她的来意她很清楚,所以沈夙媛首先起了个头:“母亲来探病,怎还带了这一大堆人来?您这样的情形,倒让女儿想起舅母来了。”

张太后趁着她生病打压欺辱的事情宣扬得沸沸腾腾,大长公主来之前自是打听过了,然她凭着记忆觉得张菱宛的性子和善柔弱,不似传闻里是嚣张跋扈,另一方面觉得按照她对她这亲生女儿的了解,就算抱恙在身,恐怕也没人能欺负得了她,这种隐隐的明知事件满是破陋的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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