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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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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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等待的漫长和凄苦,你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永远是向着你的,永远不会有负于你的!所以,你的选择并没有错。”

望着突然情感流露的大玉儿,多尔衮眼中的戾气和寒冷渐渐消失了,但他仍然没有原谅她的意思,“永远?呵呵呵……”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平添了难以道明的凄冷和悲哀,“真的吗?要是那样该有多好?只可惜,深潭可测,人心难测啊!”

大玉儿连连摇头:“不,不是那样的!无论如何,我的心都是不会改变的,就像草原上的野马,永远只向最勇敢的猎人低头!不论任何时候,任何改变,你都是我心目中的萨哈达,永远都是!”

多尔衮犹豫了一下,仿佛内心底最为柔软的角落被芒针狠狠地刺到了一样,他紧紧地攥了一下拳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耳边大玉儿的声音仍然在继续着:“多尔衮,你不是曾经说过,玉儿和皇位,二者只要得到其一,就足慰平生了吗?现在,你虽然不是皇上,但你却掌握了皇帝所有的权利,做一切皇帝想要做的事,难道你仍然不能满足,仍然渴望那个虚名吗?我记忆中的多尔衮,可绝对不是一个贪婪的人。

而玉儿,她一直在默默地等着你,如今先皇龙驭归天,我们就真的可以在一起了,什么都不怕了,这不就是你朝思暮想的结局吗?多尔衮,你现在就是我心中真正的皇帝,只要你点一下头,或者一个要求,我都会毫不犹豫地遵令的……”

多尔衮愣愣地看着大玉儿低下头来,伸出纤纤玉手,缓缓地解开了领口上的扣子,接着一点点下移,一粒粒盘扣逐渐松开,里面洁白的亵衣已经显露出来。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拒绝的话,那亵衣里面的景色,最终也会在他的视线下展露无疑;甚至,她即将成为任自己鞭挞,跨上驰骋的骏马,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征服的满足感,一个男人的荣耀感,这是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渴望过的场景。而如今,马上就可以实现了,可奇怪的是,今天这种欲望,竟然没有往日那么强烈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复杂而矛盾。

“你不是一直痛恨皇太极抢走了你的汗位,痛恨他逼死了你的额娘吗?这种仇恨的确刻骨铭心,但他已经死了,你既不能推翻他生前的荣耀,也不能派人掘毁他的陵墓,那你怎么将剩余的仇恨发泄干净,一身轻松呢?恐怕只剩下这个不错的办法了吧!你彻底拥有他的女人,占有他所遗留下来的一切,权力,还有女人的身体,这不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吗?”

大玉儿笑得很是明媚,柔情似水,一件件华美的衣衫盈盈地剥下,最后只剩下贴身的抹胸,薄到隐约可以看清大腿曲线的底裤。在情欲燃烧的沉重呼吸下,她丰满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着,似乎充溢着雪白的魅惑和引诱,足可以令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血脉沸涌,不能自已。一股活色生香的气体似乎弥漫开来,给已经温暖如春的室内带来了更多的热度,令人难以压服心底里情欲的躁动和饥渴,也禁不住想要放纵发泄出来,方能感到一丝无比的畅快和惬意。

多尔衮一直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大玉儿在他面前毫不忸怩的宽衣解带。他也曾经沉湎在这浮躁的绮梦之中,几乎迷失了方向;也曾经动过接受诱惑的念头,因为他试图对自己说:“这是你应得的,你应该拿回它,这样才对得起你的付出。”

可是当眼前曾经青梅竹马,梦寐以求的情人终于背过身去,开始伸手解后颈上的系带时,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妻子在凤凰楼上向他投来的目光,尽管距离是那么远,远到他根本无法看清,但是熙贞的目光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力量,令他莫名地感应到其中所包含的东西,是悲伤,遗憾,还是爱之深痛之切的无奈?

“那么多年前的往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许多该忘记的事情,是时候也该忘记了,”多尔衮面对大玉儿的背影,用冷硬的语调缓缓地说道:“你虽然是我此生中第一个女人,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希望你能够明白,告辞了!”

话音一落,多尔衮立即转身而去。当他的手刚刚掀起帘子时,背后忽然传来了一阵用蒙古语唱出来的歌声,悠扬而美妙,恍如将人带到了那广阔的草原,仿佛闻到了马奶酒的浓香。羊群如同碧海中流动的云彩,马群好似绿浪中奔腾的浪花,乳白色的蒙古包群像是撒落在绿色翡翠盘里的珍珠。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美丽的少女骑着马,打马如飞。她扬着骄傲的头颅,银色的头饰在风中铃铃作响——太阳刚刚升起,九曲河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匹黑骏马在后面追赶,她笑啊笑啊,回头望一眼那马上的少年……

“青翠的松树,是那太阳的光彩;美丽的荷花儿,是那湖水的光彩嗬;性情温柔的乌云珊丹姑娘哟,是那情人金平哥哥心中的光彩哟~~苍劲的檀香树,是那月亮的光彩;盛开的莲花儿,是那湖中的光彩嗬~~俊俏美丽的乌云珊丹姑娘哟~~是那恋人金平哥哥心中的光彩哟~~俊俏美丽的乌云珊丹姑娘哟~~是那恋人金平哥哥心中的光彩哟~~”

多尔衮不由自主地站定了,他久久地伫立在帘前,虽然没有回头,但仍然没有将玉儿的歌声遗漏半分,茫茫中,自己似乎回到了十九年前的科尔沁草原,看到蒙古包的宝石光彩,在深蓝天空映衬下,草原的月光越发显得皎洁,那个脸盘圆圆,身量未足的少女,曾经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眸,向他暗暗地递送过秋水般的涟漪;也曾经在月下的敖包前,用同样的歌声向他表达了草原女儿豪放无羁,胆大火热的爱意:

“多尔衮,明天你就要带我妹妹会辽东去了,她真是命好,我真的很羡慕她,很嫉妒她啊!不知道我阿爸为什么要提前把小玉儿嫁给你,而单单留着我这个姐姐要嫁给谁呢?”

“我有那么多哥哥,又有多铎和费扬古两个年幼的弟弟,不知道桑塞贝勒会把你嫁给谁,总之,玉儿,也许你永远不是我的人了。”

英明汗嫡出的两位阿哥共同的婚礼隆重而热闹,终于到夜深人静,篝火的灰烬彻底冷却的时候,阿济格在自己的大帐中搂着漂亮的新娘正睡得甜蜜,而他的十四弟,那个十二岁的新郎,刚刚从新婚的帐篷里悄悄地走出来。奇QīsuU。сom书他还记得和这个叫大玉儿的姑娘的约定,于是策马赶了五六里的夜路,终于与姑娘相会,在月下依依惜别,临别时,大玉儿的泪水打湿了他身上红色的吉服。

自己那时候还不懂得什么叫做坚强,情绪也不可避免地宣泄着,他拥着只比自己小一岁的玉儿,两人的身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直到一起滑落在茂密的草地上,泪水不知道怎么沾入嘴巴里的,咸咸的,格外苦涩。

“多尔衮,我真的不想和你分离,我去请求我阿爸,让他允许我嫁与你,哪怕做你的妾也行,只要能天天和你在一起就行!”

“没有用的,也许桑塞贝勒故意想留着你,想把你嫁给他认为最有可能继承大金汗位的人,而不是一个年纪幼小,没有任何战功和威信的小贝勒。不过你等着,玉儿,我会回来娶你的!我会尽全力向我父汗恳求的,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你记住了吗?”

然而,他的诺言没能兑现,她也在一年的等待之后嫁给了他的八哥,那个年长她二十一岁的四贝勒皇太极,从此两人算是彻底断了缘分。然而食言的愧疚和那懵懵懂懂中曾经认为只是年幼小儿女之间的情愫,却只不过是暂时地掩藏在了他内心的深处,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但没有逐渐淡忘,而是在长久的压抑下愈发强烈。

……

但是,如今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纯真爽朗,一腔热忱的玉儿了,他可以原谅她试图谋害自己的妻子,还有当时尚在母腹中一双儿女的性命这等阴毒之举吗?还有今天,她居然为了权势可以连感情都利用,连不懂事的孩子都利用,自己怎么可以继续装作懵然不觉,熟视无睹?

短暂的回忆结束了,多尔衮是一个终究可以压制住内心欲望的男人,很快理智战胜了感性,他淡淡地说了一句:“玉儿,我知道我曾经有负于你,不过今天我已经偿还了,以后你我概不相欠,各自走各自的路,希望你能够清楚,也能够牢记在心!”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五卷 九五之争 第四十节 枉凝眉

自从中午从皇城回来,我就直接躺在炕上,盖了一条厚厚的被子,一句话也不说,身体一动不动,就那么愣愣地盯着床帏顶上的丝绸看,也不知道究竟这么仰躺了几个时辰。

“小姐,小姐!您就起来吃点东西吧,喝口茶也行啊!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生病的。”由于我之前吩咐过谁都不准进来,所以阿娣只得小心翼翼地在门帘外面呼唤着,声音中透着焦急,显然外面已经隐隐约约传了一些风言***,或者一些关于皇城内争斗的风声,或多或少地被局外人看出了某些迹象,所以她很是担心我会不会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将脸转向窗口,这个寒冷的冬日根本见不到太阳露脸,阴沉沉地隔着一层厚厚的窗纸,室内显得更加阴暗,正如我此时的心情,没有一点阳光的影子,寒冷而阴郁。

“现在是几时了?外面的雪停了没有?”

“已经快到申时了,雪已经停了。”阿娣的声音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有点犹豫,不过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小姐,王爷已经回府了,现在正在他那边的书房里,奴婢看……看王爷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小姐要不要过去……”

我没有说话,沉默了一阵,终于轻声地自言自语道:“没有当上皇帝当然心情不好,活该,这是他自作自受!我上竿子去找他干吗?”

“小姐,您刚才吩咐奴婢什么?”阿娣不解地问道。

我忽然像想起了什么,翻身坐起,拥着被子沉思了片刻,终于有了动作,开始穿衣着履,然后下地掀起帘子,正好迎面对上了端着一托盘茶点的阿娣,“你先下去吧!我去王爷那边看看,你就不用跟着了。”

“是,奴婢告退了。”阿娣喏了一声后,悄无声息地退去了。

“吱呀”一声,我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室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缓步走到暖阁的门口,伸手掀起了湖绸的帘子,只见里面早已燃起了灯烛,微微摇曳着,烛影忽明忽暗地照在灯下那人毫无表情的脸上,寂静而莫测。多尔衮正仰面躺在一张宽大的紫檀躺椅上,腾龙云纹的马蹄袖一丝不苟地翻起,下面露出的手苍白得几乎不见血色,修长手指间,捏着一串素色东珠攒红珊瑚佛像的朝珠,似乎已经保持这个静止的姿势很久了。

天气暖些的时候,他喜欢负手站在窗下思考,或者来回踱着步子;但是到了入九的寒冬时节,他就尽量减少这样的思考方式,更多时候就是像现在一样静静地仰躺在椅子上,眼睛望着窗棂或者房梁久久地沉思着,因为他的两腿膝盖早年曾在戎马倥偬中受过风寒侵蚀,只要一到阴天下雨或者数九寒冬时,就经常旧疾发作,酸痛不已,不能长久站立。他的这些生活的细节和各种习惯癖性,我了如指掌。

多尔衮听到声响,转过头来看到是我,显然一愣,但是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不知道是无话可说还是踌躇着没能开口。我避开了他的目光,走到墙角边搬起一只盛满通红木炭的火盆,然后走到多尔衮面前俯下身,将火盆平平稳稳地摆在他的椅脚下,然后缓缓起身,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

“熙贞,想不到你会主动过来看我,还记得放这个火盆,我……”他的声音干涩而沙哑,说到一半似乎有点艰难,顿了一会儿,他用幽深的眼睛看着我,里面不知道究竟掺杂了多少种难以言喻的情愫?“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的疑问的,你一定有很多不解的地方,所以你才会来,就是想寻求到一个合理的答案,是不是?”

我的目光转移到多尔衮手中的那串朝珠上,它静静地在烛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彩,象征着至高无上的贵重身份,因为这个式样的朝珠,只有大清国的君主在正式朝会时才可以用,此时多尔衮久久地捏着它,心里究竟转过多少个复杂的念头和百味俱全的感慨?

“你是在为你的命运而悲哀,还是在对你远在天上的父汗愧疚忏悔?当年英明汗独把这件天子之物亲手赏赐与你,你还记得他当时殷切的眼神和嘱咐的话语吗?”我的言语中隐隐透着些许忿然,我不想继续伪装下去了,长久的压抑让我很累。

多尔衮捏着朝珠的手不易觉察地颤了一下,他沉默良久,方才黯然地回答道:“我悲哀的不是我的命运,而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知道,这全部都是咎由自取,怪不得老天。”

他没有对女人说谎的习惯,所以在我面前,他的回答很是坦率,这并不出乎我的意料,我恨恨地看着他眼睛,突然情绪有些难以控制:“既然你知道这不是命运,你多尔衮也绝不是听天由命,不知抗争的人,为什么在关键时刻却主动地低头退出了呢?这不是你的行事之风啊!就算你碍于形势,一心念着大清稳定,可是当我派兵包围崇政殿时,你只要稍一拖延表态,等不了多时,两黄旗一除,那九五至尊的宝座就是你的了,难道你连这一点都会怀疑吗?当你出来喝止之前,有没有想到你父汗也许此时正在天上看着你?”

我昨天晚上在烛下特地着重建议过立十一阿哥最为合适,当时多尔衮也点头了,可是当我在凤凰楼上居然听到了新君是福临的消息,当时的感觉无疑是五雷轰顶,又或者说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全身都凉透了,但是碍于庄妃的关系,我没有直接向多尔衮诘问这个问题,而是缓缓地继续说道:“你现在是在后悔吗?是不是晚了点?”

曾经很讨厌唠叨个不停,抱怨这个抱怨那个的深闺怨妇,但是我此时也禁不住沾染了这个习气,来这里之前也真的想冲着他大发一番脾气,把所有想说的话统统倾泻出来,这样才能得到些许的轻松。可是当我真正站在他面前,看着他那张失神的脸和幽深的眸子时,却突然失去了这个念头,和彻底与他摊牌的勇气。

多尔衮默然不语,是无言以对,还是根本不准备辩解?我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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