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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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妻元让-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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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氏的军队早已形成军阀势力,瓜分徐郡,剩下的例如李将军、张将军那样的人,如不是手脚慢了其他人一步揭竿而起,恐怕就是真的忠诚于翁氏吧!虽然他向来不信任非建立在利益上的中心就是了。
  “不可能的……爷爷怎么可能管不动军队?”翁元让震惊不已,在她心身为翁氏之主的翁柏地位恐怕比天朝共主鸾皇还要更不可动摇,坚不可摧,要她相信那个无论站或坐,腰杆都打得老直,看起来永远屹立不摇的爷爷,其实跟翁氏本身一样是个空壳子……怎么可能?!
  这足以摧毁支撑她的狭小世界啊!
  “可爱的让儿,所以我才说你对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了解。”山无陵无限同情,在颤抖的粉额上落下一吻,“自从我们成亲后,徐郡随即被几个有力的军阀分据……也罢,你有我保护,不懂也无所谓。”注意到她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他不再多说。
  “你再说仔细一点,我想知道。”翁元让攀住他的衣领,焦躁的说。
  山无陵多看了小妻子一眼。
  这是她第一次对翁氏以外的事情有了去了解的冲动,当然绝不是感兴趣那种正面的冲动。
  “可能是担心你嫁给我后会正式继承翁氏,或是预测翁氏将来会被我吞下,于是那些跟你的家人同样用眼白在瞧我的将军登高一呼,号召和自己有着相同理念的部属,相中了哪里就据地而王,其他人见了也群起效尤,所以现在在徐郡内走动非常麻烦,到处都会听到打着谁谁谁的名号,收取昂贵的过路费,不从就武力对付。”
  “那怎么办呢?徐郡明明是翁氏的领地。”
  山无陵听着她说的话,以为她是在怪罪那些军阀势力,孰料她马上又说下去。
  “倘若翁氏不能好好的管理,岂不是累得徐郡百姓受苦?没有办法吗?”
  他沉默不语,望着她的眼神转为深沉、专注。
  其实就算她是抱持着痛恨军阀势力剥削了翁氏的地盘这样自私的想法,他也觉得无所谓。谁都知道无奸不商,他是个商人,自然不会是个宅心仁厚的好人,良心的善意在他身上是很珍贵的,因为过于稀少,所以他不会要求她拥有那些自己缺少的东西。
  看来翁氏并没有彻底的把她污染,证据就是她还有着体谅别人的同理心。
  “我得到处去收拾翁氏的债款,还要管理那些余下的军队,都自顾不暇,只求他们别来找我麻烦了,怎么可能会有办法?”山无陵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但是……他们并没有来找你麻烦啊!”翁元让敏锐的注意到这点。
  照例来说,山家是徐郡最有财力的商贾,军阀势力不可能没来招揽资金。
  山无陵噙着自信的笑容,“他们自然不敢来找我。”
  “什么意思?”
  “早在我们成亲之前,我便已经做了相关的安排,各军阀势力之中都有我的眼线,他们投靠的资金来源也都是我的人,随时会有人向我回报情况。”大部分军阀的动向,他都能预先掌握。“必要的时候,甚至能把他们弄倒,虽然有些麻烦就是了。”
  “你要如何用少数人来牵制一个军阀?”翁元让问出想不出来答案的问题。
  纵使有眼线,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把军阀变成自己的人,偏偏他又确实说过军阀不敢来找山家麻烦,这其中少了几个重要的关键,她才兜不起来。
  “既为商,我自然是求最简单不伤本的途径获取最大利益。”山无陵平淡无奇的说。
  很多时候他只对自己的实业忠诚,其余的则是获得成功必须奉献的“忠诚”,大多并非出自真心,他也不会有罪恶感。
  “所以你真的有办法?”翁元让追问。
  她知道山无陵是商场上的大腕,商场一概而论她还是不太能理解,但是如果他说有办法,她绝对会相信,到目前为止,他不就替她解围过好多次?
  “任何事都有解决之道,即使放着不管。”他的话听不出是帮还是不帮。
  “放着不管岂不是要拖很久?况且你不是说需要工兵帮忙开垦荒地?要是拖下去的话,徐郡有损失,我相信你也不乐见。”她明白他扬言要解散军队,实际上是不会放过这些可以免费使唤的人马,否则他早就能把李将军和张将军遣散。
  他扬了扬眉头,端详略带忧心又强自镇定的人秀荣,喃喃细语,“劝之以理,诱之以利,你倒是学得很快。”
  能说什么?他早就知道翁元让不是笨,只是对没兴趣的事提不起劲。
  第7章(2)
  “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想借用夫君的能力,火速平定军阀势力。”她不卑不亢的说。
  “撒娇当然也不错……”他咕哝,瞅着她的眼眸忽然变得灿亮无比。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她开心的抱住他,话语中带有些许赶鸭子上架的味道。
  山无陵失笑,厚掌拍了拍短时间内学会说服人的小妻子。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夫君,虽然平时听到她温浅的喊自己的名字已经习惯了,不过偶尔来点不同的也错。或许不是刻意的,但是今晚的她带给他耳目一新的感觉,令他着迷。
  他不否认自己阅历丰富,在挑选妻子时一直想找个和自己实力相当的女人,能够帮助自己,没想到最后却选了一个负债累累,看起来就是个闷不吭声的温顺女人。不过真正相处后才知道,淡定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假象,该固执的时候,可是执拗得让他也能感到挫败。更稀奇的是,她不需要和他势均力敌,一举一动总是牵引他的注意力,而且她……竟然会关心他。
  那天在教场上那句“小心点”,他反复琢磨了好久,每想一次,就觉得这个小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只用一句话便能搅乱他的心思,令他温暖不已。
  所以他会不自觉的去注意是否有人欺负她,更不会因为她保护不了自己而责备她。就算所有感受到她“值得欺负”这个特质的人都围上来,他也只会当仁不让的跳出去护着她。
  所幸她唯一执着的是翁氏,他不用那么疲于奔命。
  “我说我会吃味,是真的。”山无陵突然不明所以的低喃。
  “什么?”翁元让没听清楚。
  他抬起眼眸,正视她,“我从没想要任何人真心的忠诚,但是我嫉妒你对家族的忠诚,也想要你对我忠诚。”
  她凝望那双破天荒认真的眼睛,胸口骤然紧缩,接着有什么开始宣泄而出,快得令她难以掌握,并感到畏惧。
  “我说过会对你忠诚。”她嗓音不自觉的杨高又降低,听起来非常不知所措。
  山无陵扯了扯嘴角,“我也说过不做遥远的第二名。”
  翁元让呼吸一窒,在老问题上触了礁,于是选择沉默。
  翁氏在她心里当然是无可比拟的,因为那是养育她成长的地方,她从小就被教导以自己的姓氏和身份为荣,脑海里可能真的就像他讽刺的那样只刻了“翁氏”两个字,直到最近才频繁接触,开始熟悉的山无陵怎么比得上。
  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希望不要那天有机会面临这类的选择。”山无陵的脸埋在她的颈窝,让每一次呼吸都充斥着她的味道。“我很难决定到时候究竟想不想听到你的答案。”
  危机的时刻总能看出真心,他有预感她的答案会掌控他的喜怒,就像新婚之夜吵的那一架一样,每当他想起,总会暗自咒骂她竟有伤害他的能力,并感到惶恐。
  所以他嫌不够证明在她心里自己拥有至高无上的重要性,证明他也能伤害她,这会使得两人的地位相对等,他也比较宽心。
  他痛恨自己能被人掌握。
  翁元让暂时忽略心里的疑问,柔软的小手揉搓他强壮的胳膊,“我嫁给你,就代表属于你,这样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山无陵琢磨着她说的话,找不出破绽,却又觉得有些不苟同的地方。
  无法仔细的描述那种违和感,他破例抛弃有疑问一定要去立刻解决的原则,双手开始拉扯她身上的睡袍。
  也许一场男欢女爱能让他冷静下来。
  “无陵?你在做什么?”翁元让不太确定的看着黝黑的虎掌罩上自己的胸前。
  “让你真正属于我。”他的鼻息略显沉重,喷吐在她的耳后和向下延伸的优美颈线,引起怀中的小人儿一阵轻颤。
  “什么意思?”她对他的言行都不解。
  “还记得第一次我要你看的那些卷轴吗?”在她的脖子上印下几个绵密的吻,一路往上,来到紧张的抿起的唇边,缓慢轻啄着她的嘴角。
  “看是看了,但是……”虽然忐忑不安,但是她全身都在发热,不由自主的闭上眼,乖乖的没有退开。
  他们成亲已经有好一阵子,可是他从未这么碰她,就算拥抱,手的碰触范围也不会绕到正面,更不会超过腰部以下。
  感觉到高温侵袭没人碰触过的臀瓣,翁元让抖着睁开眼,随即发现他正用嘴扯开她的睡袍。
  察觉到她的紧绷,山无棱一顿,抬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声音略微沙哑的反问:“但是?”
  啊!他笑起来真好看。
  翁元让的呼吸忍不住加快,胸口上下起伏。
  “让儿,放轻松,你快要喘不过气了。”他哑然失笑,视线不住的瞄向已经半开的前襟,粉嫩的肌肤随着她体内的反应开始泛红,半遮半掩的视觉张力更加强烈。
  她慌张的点点头,双眼却瞪着他按在胸口的手。
  老天啊!她真是单纯得可以。山无陵暗忖,耐力极佳的转开视线,叮咛自己先缓一缓,要慢慢引导她才行……对,首先得从呼吸开始调整。
  “来,我数一,你才吸气,数二再吐气。”他拍了拍她的小脸,要她看着自己,“一。”
  她快速的吸饱一大口气。
  他好笑的摇摇头,“慢一点,二。”
  脸色涨红的小人儿连忙吁气。
  “一。”他又数,同时掌心灵巧的使劲,控制她的吸气速度。“二。”
  她终于放慢速度。
  几次之后,她逐渐把气息调匀。
  “好了,现在会说话了?”山无陵宠溺的取笑道。
  翁元让几乎忘了刚才在说什么,神情迷惑。
  他看起来好……平易近人?总之,让她看傻了眼,还想就这么凝视这样的他,直到天荒地老。
  “给你看的卷轴,那些你该学会的动作。”他提醒。
  “那些画上都是两个人,我一个人办不到。”她慢半拍想起,收拾心神后,诚实的回答,因为不经人事而显得傻气,却也爱得他心念动荡。
  “没关系,今天有我在。”山无陵表现出大方。
  她又开始紧绷,小脑袋瓜里回忆那一幅幅煽情火热的图画,许多她认为不可思议,即使两个人都不见得办得到的动作,现在就要真实上演了吗?
  “我……我不确定该怎么做,没人教过我……”小腹突然窜过一阵热潮,她感觉自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即使看了,你也不懂?”他的双手都放在小巧的粉臀上,时重时轻的揉捏着。
  “不够清楚……”说到左后,她几乎没有声音。
  每一幅春宫画上都是男人与女人肉体横陈的图画,问题是,如果两个人交迭在一起就算完成了那件私密的事的话,他们每天早上醒来都一定会有身躯重迭的部分啊!像今天早上,她整个人就是趴睡在他身上,区别只在于他们有穿衣服而已……
  “嗯,看来我找的那些卷轴不够真实。”山无陵煞有介事的反省,同时把她从自己的大腿中央的位置往根部按。
  缩短了距离,跨坐在他身上的翁元让明确的感觉到两个人之间夹了个东西。
  “无陵,那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用眼神示意下方。
  “哪个?”平坦的小腹紧贴着他的硬物,思绪开始飘忽,他陡地捧起浑圆的粉臀,对准那再难掩饰的昂扬压下。
  “喝!”奇妙的感觉令她心底一突,害怕柔软的丰谷被不明物体伤害,于是悄悄拉开距离,腰际又被他扣住,一时之间只能无助的绕着他的坚挺打转。
  山无陵缓慢而深沉的呼吸,两颊泛起异样的潮红,即有耐心的询问,“让儿,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老天爷!他们还穿着衣裳呀!但是他已经不能再忍下去了。
  “床?”腰部悬浮在空中,已经有点发酸的翁元让困惑的重复。
  “你不是想知道那天晚上我到底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他忍不住抬起下身,贴着她。
  她一愣,忘了反抗。
  他乘隙将只隔着薄薄睡袍的女性私密紧紧的按压在怒挺上,并缓缓挤压。
  认真思索片刻,她懂了他的意思。原来他早就听到她和孙言的对话。
  “你……”
  山无陵快一步用薄唇密实的封住她的嘴,强势却也温柔的舔吮着渴望已久的软嫩唇瓣,宛如一张大网的掌心探进微湿的发中。
  麻刺感立刻在头皮扩散开来,她无意识的咛嘤一声。
  好半响,他眷恋不舍的移开,给她呼吸的空间。
  “我不擅长忍耐,尤其是对想要的东西。”他困难的克制自己用身体去磨蹭她,声音紧绷疼痛的忍耐。
  “你……想要我?”翁元让微微喘息,但那并非结巴的原因,是一种莫名的兴奋期待梗住了喉头,使得她无法顺畅的说话。
  “当然,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
  “我想也是……”想起那天的景象,她喃喃。
  山无陵轻笑,晓得自己和她说的是不同一次,但是并不打算告诉她。
  不再忍耐,他抱起她,双双跌入床榻。
  他想要她,从她十四岁那天起。
  第8章(1)
  他记得那年在翁氏看见的小元让。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小小的她坐在庭院内,仰着螓首发呆,阳光斜斜的洒在粉嫩的两颊上,使她看起来闪闪发亮,他出神的凝望着,不用片刻就决定向翁柏提亲。
  结果当然是被翁柏当面拒绝……这是好听的说法,他个人习惯用“羞辱”来诠释那段经验。
  说实在的,又非生来就拥有贵族血统,或是万贯家财的优越条件,一生都靠自己力争上游,他怎么可能没被人从门缝里瞧,或是讥讽、耻笑过?翁柏或许说话难听,但是走出翁家大门后,掏掏耳朵也就忘了,真正教他无法忘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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