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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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爱人-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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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怀孕了吗?若薇娜小姐?”
  讶异地看着他,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她并没有害喜的现象啊。
  “你怎么知道的?”
  “这么说,你是怀孕了?”
  “嗯,可是你是如——”
  “我没想到那方面,不过爵爷问我你有——呃,该来的来了没,我才想起你没跟我要——呃,干净的布。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自己也才刚知道,你说爵爷问起,他——他回来了?”
  “才回来。”
  她原本苍白的脸上完全失去血色。
  “他要见你。”约翰又说。
  若薇娜走过大厅,踩着午后的阳光,她没有注意那些少数的仆人和武士,心?只想着将面对福克赫斯的事实。她只记得他是个极高大的人,有一张薄而无情的嘴,还有他的声音。
  她被带进主人的大卧室,那里宽阔而光线充足——壁炉旁一左一有有两扇大窗子。还有一张大床,四根床柱和漂亮的床帷。
  床中央放了一堆——铁链?她被这怪异的景象吸引,没有看见站在床另一边的男人,直到他走过来。
  他很高,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袍,她抬起头只看到他冷酷的嘴,过了一会儿才看见他的棕发——闪着金光,然后是一双充满情感的眼睛。
  “是你!”她无声地叫起来,随即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糟糕。”约翰咕哝道,及时接住她。
  华瑞克一个箭步,把她抱过来。他抱她到床上躺着,她的小手落在铁链上。她醒来时会感觉到,他满意地笑了。
  “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爵爷,”约翰在他身后焦急地说道,“她吃得很好呀!”
  眼光仍停在她脸上,他说,“你很用心照顾她?她没有被大老鼠咬伤?”
  约翰大声地哼了一下。华瑞克了解他手下的人,约翰心软是众所皆知的。
  他传命令回来,要约翰照顾那娼妇,因为她必须完完整整等他对她下手。更不能有别的男人碰她,他要知道她是否偷得了他的小孩。
  “这么温柔甜美的淑女,爵爷,她做了什么要进那种地方?”
  “她对不起我,我甚至不想说她做了什么。”
  “不会吧!”
  “你被她美丽的脸孔骗了,约翰。她是个贪婪的娼妇,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她——”他发现自己在滔滔不绝,于是闭上嘴。他说得太多了,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释他所做的事。“她是我的俘虏了,不再是利诺夫人,不必当她是淑女一样对待。你下去吧,她的事与你无关,我不要她回土牢去——目前。”
  不必回头,他知道约翰想再争辩。但那人虽然不守约束却不是傻子,迟疑半晌后,他转身走出房间。
  华瑞克的眼光自始至终都停在她脸上,他甚至不介意她昏倒了延迟他的报复。他耐心地等待,等待她醒过来。他原先在等,是想确定她是否成功了。
  她怀了他的孩子,使她罪加一等。她拥有他的孩子,她凭什么!
  他打算娶伊莎贝拉,给她他的孩子。因为这娼妇,害他失去他的新娘子——或许没有失去,但伊莎贝拉的确是不见了。他原先以为她回到福克赫斯,结果没有。她不在这?也好,免得影响他的复仇计划。
  若薇娜叹了一口气,他屏住呼吸,等待她张开她的大眼睛。她的两片嘴唇微微分开,使他想起它们是多么性感,它们温热地印在他身上的感觉——当她要唤醒那叛徒时用的技俩。还有她的胸部,他从来没有被允许去碰髑它们,那饱满诱人的形状,只是刺激他,打败他的利器。现在全是他的了,他忍住伸出手的冲动。还不到时候,她必须完全清醒,明白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做。
  她伸展身体,发出轻柔的声音,然后静止不动,除了放在铁链上的手。她皱起眉头,在怀疑那冰冷的东西是什么。
  “一样纪念品,”他告诉她,“来自柯白恩堡。”
  猛然张开眼睛,像打开两扇窗子,清澈湛蓝,在她小而完美的脸上。她又发出另一种声音,仿佛有人掐住她的脖子。她害怕——太激烈了一点,如果她再次昏倒,华瑞克会非常生气。
  若薇娜巴不得能再昏倒。老天,难怪她过去几个星期待在土牢?——不是因为她的财产。她终究难逃一死——只是死得更凄惨。现在她懂了,懂得他的愤怒和恨。他不是普通人,而是集权势于一身的贵族,没有人胆敢摆布他,而看看她对他做了什么!愚蠢的吉伯特啊,他抓住他的死对头而不自知。看来福克赫斯也不认识她,不知道她就是安博芮的妹妹,不知道他曾经落人敌人之手。
  她竟然想笑,她不是疯了,就是快要疯了。而他站在那?,对她皱眉头。她曾经认为他十分英俊吗?全是错觉。这人是活生生的恶梦,她的恶梦。
  一双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她张大了眼睛。
  “如果你再昏倒,我会揍你。”他咕哝着。
  揍她?她以为他要掐死她。他放开手,离开床旁边。她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移动,他走到壁炉前,盯着没有火的炭。
  从后面看,他不像个怪物,只是一个男人。他金棕色的头发不是完全鬈曲的,只在后颈项稍稍有些小弯。它看起来十分柔软,不过她从来没有鼓起勇气去摸过。他的身体依然赏心悦目。她早知道他个子高,没想到会这么高。他压抑着情绪,袍子鼓胀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没有回头。她渐渐停止颤抖,强迫自己深呼吸。这里不是刑场,他只是要吓她,他要折磨她也不会在主卧房。
  “你冷静下来了吗?”
  冷静?她这辈子还有机会体验那种境界吗?但她点点头,又想到他看不见她。
  “嗯。”
  “我有十足的理由杀你,可是我不打算这么做。”
  她不知道她浑身紧绷,但她直到现在才松了一口气,瘫在床垫上。在这种情形下,她没有想到能如此幸运,也没想到他会告诉她。他可以不说,让她自己吓自己,他——他话还没说完。
  “你会得到应有的报应——以牙还牙。”他转身看她的反应,却只看到她一脸茫然。
  “你从我那?偷了孩子,等他生下来,我也要从你那?抱走他。”
  “不。”她说。
  “不!?”他跳脚。
  她必须小心,他显然是个很易怒的人。“他在我腹中成长,他是我的孩子,不管为什么,我都拥有他,我会爱他。”
  “那孩子不是你的,只是暂住在你的身体?。”他完全不激动了,太平静了一点。
  “你要他做什么?”她说,“只不过是另一个私生子,你的私生子还不够多吗?”
  “我的就是我的,像你现在就是属于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再和我争论,否则你立刻就会后悔莫及的。”
  她不敢轻忽地的警告。她已经太大胆了,和他争辩。于是她闭上嘴,爬下床来站在旁边。
  “我知道你不笨,”他说,“能想出那种计划来保住柯白恩堡——”
  “那是吉伯特的计划,他要柯白恩堡,不是我。”
  “不要打断我的话,也不要再为自己辩解,你所做的事没有籍口。而且强迫我的人也不是吉伯特——”
  他气得无法把话说完,当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时,若薇娜提高警觉。
  “我很遗憾!”她脱口说道。
  “遗憾?你会更遗憾,我保证。现在,你可以为我消气。把衣服脱掉,娼妇。”
  第五章
  她感觉铁链的沉重和冰冷,惊慌无助的感觉淹没了她。天哪,当初他的感觉也是这样吗?如此茫然,如此害怕?不,他不害怕,他只是愤怒。她希望她也能激起那么强烈的情绪,或许会产生新的力量支持她渡过这个难关。但是目前距离她最遥远的,就是愤怒的反应。所以,他虽然坚持要“照样报复”她,结果还是不一样的。
  他把布条塞进她牙齿中间,她吃惊地张开眼睛。她忘了还有这一部分,他却没有忘,和她当初一样,他也不想听她说多余的话。
  对她眼中闪烁无奈的光芒感到满意,他伸出手。
  “由某方面来说,你仍是处女,不是吗?”
  感觉到他温暖的手放在她胸部上,她明白他的意思,眼光停在他脸上,想等待他停止玩弄她。他是在玩弄她,总不可能在爱抚她,不过她有些惊讶,他的动作很温柔。但由于害怕,除了他手掌的温热,她没有其它任何的感觉。
  经过一段时间后,他不局兴地皱眉头,若薇娜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她会因为惊恐过度而死。
  “你想抗拒我当初感觉到的羞耻?娼妇,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又一次威胁,但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也无法开口问他。她不懂他不满意什么,又认为她在抗拒什么羞耻。只要他别摆出这种可怕的表情,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开始颤抖,这虽然不像她要被宰了那么可怕,但也够受的了。“闭上你的眼睛,”他咕哝道,“不准怕我,我命令你,至少现在不准。”
  这人疯了不成?一下要她怕他,一下又不准——现在不准?有什么差别?天,她要怎么配合?
  闭上眼睛,她发现这满有效,不要看见他皱眉头,她心?舒坦多了。而他接下来做的,和她以往做的没有两样,他爱抚她,不止是胸部,而是全身。
  虽然不了解他的目的是什么,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放松。她开始感觉到一些别的——除了害怕之外。当他的手指接近敏感地带时,她还会起鸡皮疙瘩。
  那使她想起她碰他的感觉,不讨厌的感觉。他的感觉又如何?当时呢?现在又怎么样?
  得到他预期的结果,他的动作稍稍粗鲁了些。说真的,她也不太介意。她差不多忘了自己为什么在这?,是谁在对她施展一双具有魔力的手。在某个核心,她开始发热发烧。
  他爬上床时,她竟毫无所觉。当地溜进她身体?时,她惊讶地张开眼睛,只看到他得意的眼神。
  “现在你体会到了吧?被身体出卖背叛的感觉就是这样。”他告诉她。“你曾经令我在极愤怒时要你,我也要让你在极害怕时还乐于接受我。”她摇头,他只是大笑,更深入她。
  “嗯,像我一样否认吧,不过我们心?都有数。这才是我要的,娼妇,强迫你准备好,像你强迫我就范一样。而每一次我占有你,你都会沉浸在无法抗拒高潮的羞耻之中。”
  他复仇后的快乐表情,和他的皱眉头同样令她受不了,从是她闭上眼睛。问题是那么做之后,她对他们身体的接触感觉更敏锐。他充满她的感觉并不陌生,不过以前她都没有准备好接受他,而那种差距是难以形容的。他每一次的移动,都使她期待下一次……终于她咬着布条发出无声的叫喊,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将她带入令人无法想象的境地。
  她整个人瘫痪无力,而过了好一会儿,当她恢复思想的能力,她就像他希望的那样羞惭得无地自容。
  体会到他真正的感觉,她恨他把这一切加诸在她身上,让她知道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她的手麻了,而天还没全黑,她以有限的空间移动手脚,心想等她睡醒不知是什么感觉。
  华瑞克事情办完就走了——和她当初一样。
  时间过得好慢,而她需要方便了。如果没有人来帮她的忙,她恐怕要弄脏他一张好床……哦,不好,她想起来他从来没有被放开,都是美芷让他就地解决。那一定是很丢脸的感觉,而他想必不会让她错过。
  不过到了一个程度,她根本不在乎他要怎么样,她迫切需要解放自己了。
  好象透过厚厚的石墙,华瑞克也能看穿她的心事,因为他带了一名女仆进来,她手上端了一盘食物。眼看见若薇娜,她的黑眼眸惊恐地张大。
  “把盘子放下来,恩蒂,”他告欣她。“去拿其它的东西。”
  她毫不迟疑,飞奔而去。她的爵爷没有看到,他的眼光落在若薇娜身上。她不看他,直到他用手指轻触她的脚底,于是她瞪了他一眼。
  “哦,怎么啦?终于有了一点恨意吗?”他轻笑。“很好,我喜欢。”
  为了不让他看见他所爱见到的恨意,她闭上眼睛。只是一点点拒绝,他也不允许。
  “看着我。”他哑着嗓子命令这,当她立刻照办,他告诉她,“这还差不多。只要我在场,你的眼光就必须跟着我,除非我叫你不必。我不想说第二次,你最好记着。”
  又是威胁,他很会威胁她。她不满意,于是又瞪了他一眼。有何不可?他喜欢嘛。
  但他说起另外一件事,也是他来这?的目的。“你用女性来照顾我的一切需要,我应该找个男的来伺候你,可是没有任何男人看到你这个样子,能忍住不顺便‘照顾’一下他自己的需要。所以,我让恩蒂来。她的舌头在许久之前被别人割掉了,而她通常担任看护卧房病人的工作,我想她是最适当的人选。”
  问题是,当恩蒂回来执行任务时,华瑞克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且他刚才已经说过了,她必须看着他。
  她试着提醒自己,他也经历过同样的尴尬时刻,受过同样的侮辱,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的原因。但那并不能使她的心情平静,而一旦她嘴上的布条解开,她不顾一切,对他破口大骂。
  “你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人,比吉伯特还糟糕千百倍!”
  他指示女仆。“我不想听她说话,把食物塞进她嘴?,让她忙着咀嚼好了。”
  “浑——”
  她差点被塞进嘴?的炖肉呛死,好大一口!而且她才嚼了一半,另一口又送进她嘴?。
  恩蒂像和她有仇似的,很快把一碗肉汤喂完,把布条又绑回原来的位置。
  事后,女仆被挥退,华瑞克离开他一直站着的床尾,走过来俯视她。脸上没有激动的表情,他看起来仍然是英俊的。
  “我想我要占有你几次,什么时候占有你,对你很重要。我不一定在夜?才来,因为我不打算像你一样牺牲睡眠。不要一直盼望我出现,娼妇,我不在的时候,你尽可以休息。”
  要不是嘴上绑着布条,她会当面啐在他脸上。她的眼神这么告诉他,而他大笑——然后爬上床。
  当若薇娜想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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