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少妇的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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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少妇的风流韵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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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人家过来,一男一女就来了,是一对情侣,野的。
  那一夜,我们四个人喝了三瓶酒。在酒桌子上,那个男的拿出了刀,带有威胁我的意思。为了保护自己,我只好也装得流里流气的,伸手乱捏余敏的脸和胸,她害怕地乱叫,要走,被我拦腰抱住。我说,你是我的婆娘,老子想怎样就要怎样!
  后来我们坐车进了县城,把那一对送走后,她问我:去哪里?我说:随便吧。她就报出了一个旅馆的名字。我们就去那家旅馆过了一夜。
  后来,她坚持说是我主动的;我说是她主动的,因为我已经醉得人事不醒,是她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住宿的。她坚持说是我在酒桌子上暗示的。我说我没有,我想我肯定没有,是她误解了。
  对于我们的轻浮,她解释说是缘分,不知道怎么了,一见面就觉得不陌生。不管怎么样,她开发了我人生的另外一面。如果没有她,我一定到死,也不会知道自己身上还存在那种只要特殊的异性配合,就能达到的神秘快感!一种极乐的快感!她就是那种唤起我体味到那种快感的特殊女人!
  后来很多次,想到她那样下贱地为了我的快乐而失去了自己的尊严,我总是感动得内心打颤。是的,那是自己的妻子也不肯做的事情!十分的肮脏!但是她不觉得,她说只要自己所爱的男人是快乐的,她什么都愿意做!我想,她也许有那样的怪僻吧?但是后来我排除了这种想法。因为我感觉到,她在做那种动作的时候,是理智的,她那样做并不是她自己的生理需要,而是为了满足我的需要。她解释过这样做的理由,怕我饥渴,出去寻找不干净的女人,糟蹋自己!所以在她身上不干净的时候,她就用那样的方式满足我。她是个相信命运的女人,她说我们的缘分是老天注定的。她好几次到庙子上去求菩萨来验证自己的想法。她说,如果不是遇到我,她就和她的朋友到兰州去了。本来她和朋友约好的,再过一个星期,她们就到几千里以外的地方去了。她泪眼朦胧地望着我,说是自己走那条路完全是生活所迫。自己没有男人,没有家,就连娘家也是后娘。离婚后,她一直住在一个当时在她的卡拉OK厅卖淫的小姐家里,最近那个小姐耍了朋友,那个男人讨厌她住在那里。她正想离开,又被前夫刺杀住进了医院,差一点死去。她的前夫犯案后潜逃了,她没有去报案。
  不久前,听说前夫在外地偷东西被判刑坐牢了。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她说。你打算到外面去做什么呢?我问。打工吧。她说着,又有些怀疑自己,摇着头:女人在外面不好找工作呀!我只有去找兰州那些朋友帮忙。怎么帮忙?去当小姐吗?我问,有些后悔自己问得这么残忍。我自己希望不会!她有些勉强地摇头:可能会跟着一个有老婆的男人,给人家当情妇。如果迫不得已,也可能会走这条路!
  我有些吃惊她能够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我敬佩她的勇气。我想起了她的曲折人生经历。我告诉她,我一直希望能够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经济实体!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对我忠诚、有经商能力的人,和我一起共创伟业!
  她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乞求的神情。
  第十章 游戏规则
  男人对女人的爱有多种方式。
  我十分赞同的一种方式就是那种绝对自私的占有方式,这种方式的基本模式就是《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中那个男主人公所运用的手段。我对乐群也采用了这种办法。我对她说,这才是真正的极端的爱,它是一种不顾后果,具有献身精神的爱,是一种理想状态。
  我说:我要随时监视你,经常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你的面前。
  她说:我求之不得,那样可以天天看见你!
  我说:我要在你的背上用刀片划开一条口子,把微型窃听器植入肉里,再把口子缝上,可以随时监督你。
  她不同意我的做法:你那样做,我就要到电视台去暴你的光!
  我并不完全是开玩笑。我常常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的住处,突然从她身上搜出手机,检查上面的短消息和往来电话号码。有时我会假装不经意地问那些号码的主人是谁,我会用公用电话一个个打过去验证它的真实性。渐渐地,我得出一个初步的结论:这是一个令人放心的女人,她守得住。我想,我是应该对她放心的:她吃过那么多苦,又经历了那样的家庭,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收留了她,她一定会对我心存感激的。
  我们以后会怎么样呢?我常常这样问自己,也这样问她。你说呢?她总是十分调皮地反问我。我说:我不知道!她说:你知道的!你一定相信我会一辈子跟着你!你如果怀疑,你只是怀疑你自己。
  起初,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说我太自卑,缺乏自信心。但是她说不是这个意思。我问:什么意思呢?她答:你自己去想!你真的会一辈子跟着我吗?她不理睬我。我再问:你为什么会一辈子跟着我?她说:我没有情人,没有男人,我不跟着你跟着谁?你会对我专一吗?当然,一辈子专一!如果我背叛你,我愿意你杀了我!在我心里,你不是情人,而是我的男人,我唯一的男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然后才是我的儿子!因为你是我后半辈子唯一依靠的人。
  我说:我允许你嫁人。她说:不嫁!除非嫁你!我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一定会爱上我,但是我不会离婚!那你为什么在外面找女人?她问我。我进一步告诉了她原因。她表示理解。但是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不离婚?我告诉她,我的老婆除了那方面不行而外,其他方面都很好,我舍不得离开她。我给她讲了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的老婆是如何用真情对我的。讲到动情处,我的声音颤抖了。
  我说:我觉得自己堕落了,变成了坏人,这样做对不起我老婆和孩子。
  她用脸贴着我的脸说:我就知道自己找对了男人!你对你的老婆那么好,也一定会对我好!你不是坏人,我们都不是坏人。今天这个现状,问题出在你老婆的性冷淡,不怪你,也不怪你老婆,谁也没有错。我理解你。她说她不会要我离婚,就是我要离婚,她也不准。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你有老婆,有我,就够了,就不能在外面乱来了。你老婆给你家庭,她不能给你的我来弥补,我给你女人的身体,两个女人都给你爱,你的男人世界也就完整了。
  她说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我,所以不会要求和我结婚。她反对我和老婆离婚:你们离婚,其他人就会给你介绍女朋友,她会满足你的需要,你就不会要我了。哪怕你的老婆先死了,你也不准找其他女人!你敢找,我就要闹,把你的工作闹掉!你同意吗?她问。
  我暗暗高兴。我微微点头,假装很勉强的样子。她说:如果我们结婚,你就吃亏了;我们现在这样一辈子,我就吃亏了,但是我愿意!你为什么不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呢?我问。她说,我已经害怕了。过去的生活有阴影,我想到就害怕!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折腾不起了,如果再离婚,我还怎么活人?就这样最好!那么一言为定,我说:不准逼我离婚!她说:我的条件就是一辈子不准甩我!
  我们约定:哪个都不准在外面乱来。
  第十一章 晴天霹雳
  有时,我对她也有不满意的地方:她经常带朋友和亲戚到家里玩。她弟弟放暑假时,居然来住了近一个月。此外,还有一些过去在她的卡拉OK厅坐台的小姐也不时地来看她。
  一天晚上,我打电话到铺子上找她,却是另一个女人在接电话,问我是谁,我说是杨帆,她说自己是蒲三姐,说她在帮乐群守铺子,乐群可能病了。她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还久久不放下电话。
  我马上打乐群的手机,她说她想我,睡不着,问我过不过去。知道她没有病,我也就放心了。
  后来蒲三姐一直在铺子上帮忙。我每次回去,她总是叫蒲三姐守铺子,自己上楼陪我,有时蒲三姐不在,她就打电话去催。可能是当过老板的原因,她对蒲三姐没有一点客气,总是大呼小叫的。有一次信息错发到我的手机上了,上面写着:蒲三姐,你快回来守铺子,杨帆回来了!蒲三姐每次总是呼之必到。我问过她,蒲三姐是做什么的,她说人家的男人死了,一个人,现在没有事情做,一到晚上就出去跳舞。我问,她是不是出去拉客呀,她没有经济收入,怎么生活呢?乐群反问我:你好意思这样问人家吗?人家没有男人,出去找也是应该的嘛。她还叫我给蒲三姐介绍朋友,我开玩笑说,我们老家有一个50多岁的老光棍,瘸子,可以吗?乐群说,蒲三姐最近看过人,没有成,她人一般,就是脸太大,做事情不机灵,但她对男人眼光不高,她原来的男人是个酒鬼,经常喝醉酒打她。
  后来听说蒲三姐要去兰州。从乐群嘴里我猜测出,这女人已经走投无路,可能准备去当小姐挣钱供养孩子。她的男人是抱养的,男人死后就被婆婆赶出门了,现在孩子在娘家,她自己平时住小妹家。她个性很强,觉得经常在小妹家不方便,所以想早点嫁人,或者出去找事情做。我有点同情这女人的处境。
  有一天中午,乐群做好午饭,打电话叫蒲三姐上楼端下去。一墙之隔,我听见了她的声音,怯生生的,柔柔的,但是我没有出去和她打招呼,我想到她要去做小姐就觉得她肮脏。后来她又几次推迟了行期。我曾经和乐群商量过,我去开一个小副食商店,叫蒲三姐帮我照看,我们付给她工资,乐群说蒲三姐不是做生意的料,以前卖衣服就做不起走。
  终于,蒲三姐走了。
  我们和乐群见面就很不方便了。她不时地叫她父亲帮忙看守铺子。
  可能就在蒲三姐走后一个星期,我突然收到一条用乐群敏的手机发过来的短消息:你以后不要再给她发短消息,有事情打我的电话!后面有一个小灵通号码。我有些奇怪,以为乐群在开玩笑。
  我打电话过去问乐群,她说是别人用她的电话发消息发错了。她说她愿意对天发誓,自己如果对不起我,自己的父母和孩子都会不得好死。
  我心慌意乱。决定一探真相。
  那天早晨,我去的时候,正好她父亲在帮忙守铺子。我们一同回到楼上的住处。我说,我要看你的手机。她说在铺子上,你下去随便看。这时,那个请来帮忙的女孩在下面叫她,说是人家送货来了。她刚下去,我就发了一个短消息在她手机上,我给她的座机打了一个电话,叫她不准动手机。我下去时,我发的短消息已经不见了。我大发雷霆,骂她做贼心虚。我怀疑她动了手机,把可疑消息删掉了。我气呼呼地拿走了她的手机。
  下午,她打电话要求见面,我说有事,推了。晚上,她又打来电话。我问:你爱过我吗?她说:爱!我说,我们结束了吗?她说,没有。
  第二天早上7点,我去开门。门从里面锁住了,打不开。我使劲地敲,不断地叫喊她的名字。几分钟后,她答应了。同时门边有一个声音答应着问:哪个?我以为是她的父亲。说,伯父,是我。
  门开了:里面是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我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男子慌张地对她说,我去开车过来,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然后走了。我虽然有思想准备,一时之间整个意识还是完全糊涂了!我什么都明白了!
  也许是紧张和害怕,她躲进了厕所,久久不肯出来。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我说你出来,我不会打你,我现在已经不愿意打你了!她还是不出来,她说她的小便失禁了,出来不了。我知道,她的小便失禁是老毛病,是她的前夫杀她时给她吓的。我说,你把最近从我那里拿的钱还我,我是借的,我要还给人家。她说皮包在抽屉里,你自己拿吧。我拿了自己的钱,把多余的放在了茶几上。
  然后我不断地敲厕所的门,叫她出来。
  她终于出来了。
  我把她叫到茶几边,叫她清理上面的钱,说明我没有多拿。她说我知道你不会多拿,我相信你,我不数!
  我拿出早准备在身上的纸和笔,叫她把借我的钱写在纸上。她开始时坚决不写,后来还是自愿写了一张借条。
  下楼后,我叫她把她那个电话的充电器给我,她很乐意地拿了。还叫我给她买药。我刚刚离开十分钟后,她又打电话叫我见面,地点由我定。
  一路上,我用最难听的话骂她,她不吭声,只是说了一句:叫你出来是想让你开开心心玩的,弄得心情都不好了。
  我说,你做出了这种事情,还有心情玩,只有你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才说得出这种话来!
  她叫我给她一个半月的时间,她会摆平这事。她决定一辈子跟着我。她还说,要把自己的妹妹叫去和自己同住,免得那个男人再来骚扰。
  她打算后天回乡下干活,避开那个人。
  第二天中午,她还打电话约我见面,说那个人没有找她。第三天,她真的回乡下去了。中午给我打了电话,下午六点又打。可是,当天晚上十点,那个男人打来了电话,叫我不要再找余敏,说余敏已经和他在一起了。那个男人还威胁了我。电话中,果然有余敏的声音。她说话时有些无赖,仿佛是被人威逼了一样。难道她们姐妹俩被人劫持了吗?我鼓励她,要冷静。我说,你是在外面跑的人,你一定有办法和对方周旋,你要想办法摆脱对方。她答应着。
  第十二章 交待真相
  那一夜,我喝醉了。天下着雨,我在街道上行走,我的衣服湿透了。我看见了她的铺子打开着,里面射出来的光线很强,他的父亲坐在门口。我在离铺子50米的地方给她父亲打电话,告诉了他刚才我和乐群通话的情况,我提出可以找人去帮助她,我担心她们出事。她父亲的态度不是很好。他说:会出什么事情?不会的!她的事情我知道,不会出事。
  我是第二天才从乐群的口中知道,我和她当晚的通话时间达到半个多小时,声音很大,整栋楼房都听见了。她很有些责怪我的意思。那一夜,我的心情糟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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