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插入的声音,令慕容飞逐渐迷失的神智,瞬间恢复,心中虽暗恼于自己的大意,却也暗幸没中了敌人的奸计,看来,这个外表于若然一模一样的人,大有可疑,不着痕迹的将云若然推开,慕容飞整了整衣裳,恢复冷静高傲的神情,斜睨樱蕊萱道:
“你是怎么离开院子出来的?”
“哼!我要想出来,就没人可以拦的住!好了,不跟你废话,我只是想找你,问问狗子一家怎么样了?你只要将狗子一家现在在什么地方告诉我就可以了,我自己会去看的,至于你嘛!继续享受你的温柔乡吧!”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看到慕容飞跟云若然浓情蜜意的画面,樱蕊萱感觉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心,感觉压抑的厉害。
嘲讽不屑的神情,令慕容飞心中很是不痛快,却又不便发作,然而不想在还没有弄清楚一些重要的事前,露出蛛丝马迹,让敌人起防备之心,只能压抑住解释的冲动,冷声道:
“你是本王正室,就该事事以本王马首是瞻,本王做什么事,用不着你来品头论足!”
“你神经病啊!我怎么对你品头论足了啊?你倒是说来我听听啊?”
樱蕊萱火气也上来了,本想得知狗子家的下落之后,立即离开,却没想到,慕容飞倒来劲了,真是的,不显露一下二十一世纪女性的强悍,还真当她是HELLO;KITTY啊!
“你,简直就是泼妇!”
慕容飞被气的俊脸通红,若不是坚持不打女人,他一定会将眼前嚣张的女人吊起来,好好的修理一千一万遍。
“王爷哥哥,王嫂,你们别吵了,都是我不好,害你们吵架!”
云若然心中虽恨樱蕊萱的出现,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却又不得不装作无辜可怜的楚楚神情,博取众人的同情与饶恕。
却不了,樱蕊萱毫不领情,竖美怒目道:
“哼!看你平日里装乖扮可怜,觉得还挺讨人心疼的,如今看你,真是恶心不已!”
“啪!”
响亮的耳光声,震的全场都没了声响。樱蕊萱本能的捂住麻辣的粉颊,秀美的目中充满了不置信与怒意,之后,大喊道:
“好一对狗男女,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也不容许人说了!知道羞人,就该躲在房间内,何必出来丢人现眼!”
慕容飞见樱蕊萱大有将事情闹到的意思,知要是让云老爷知晓的话,定会引出另一些不能预料的风波,遂没办法,只能点了樱蕊萱的穴道,将其扛在肩膀上,对云若然抱歉的一笑道:
“若然,今日之事,本王改日向你道歉!”
说着,扛着樱蕊萱疾速离去。
“少爷!现在怎么办?”
。。(接下续)
第十五章 云府命案(上)
(接上续)
“少爷!现在怎么办?”
垂手侍力,一直默不作声的丫鬟,见慕容飞与樱蕊萱已然远去,遂上前开口询问。
晶亮的美眸中,绽放出魅惑阴冷的流光,纤纤素手,清雅的撩拨垂落于秀肩的一缕发丝,粉嫩的唇溢出有别于云若然昔日如百灵般清脆的嗓音,醇厚的男性魅惑之音,淡然的回旋于整个湖心小亭之内:
“哼!虽然我的‘桃花阵’没能从慕容飞口中套出大人所想要的东西,但是,照刚才的情形看,慕容飞应该一时半会抽不出过多的时间,留意别的事情了!”
说着,云若然伸手去接空中随风掉落的一片枫叶,鲜红的颜色,如同血一般映在明眸之中,冷然的笑,溢满红唇。
“你下去准备一下,今夜,我要去云府书房一趟,绝对不容有所闪失,否则”
枫叶在云若然柔荑中缓缓冒烟,最后燃烧殆尽,惊的婢女不敢有丝毫的走神耽搁,忙恭敬的行了礼之后,碎步退下。
湖心亭内,琴音再度袅袅,香烟依旧飘飘,似乎一切一如一开始般平静美好
娇软的身子被重重的摔在铺有厚厚床褥的红木床上,巨大的冲击,使得樱蕊萱感觉依旧有些生疼,并未消下去的怒焰,越发的炽热狂妄起来,素眉倒竖,对满脸冰霜的慕容飞厉道:
“你发什么神经啊!我无非是破坏你的好事而已,你用不着把我当沙袋一般,扛来摔去的吧!”
“闭嘴!”
阴鸷的眼神,冷然的滑过,冰冷的话语,瞬间冻却了樱蕊萱满腔的怒火。脑海里立即回忆起当初在野外所发生的一切,本能的用手捂住小嘴,生怕说出刺激慕容飞的话语,唯有一双清澈如甘泉般的眸子,透露出戒备的光芒。
“好好给本王在房间内反省!等本王有空之后,自然会带你去见狗子一家的!”
说完之后,慕容飞一甩袖子,转身快步朝门外走去,生怕走慢了,会笑出声来。刚才樱蕊萱可爱惧怕的孩子气举动,令他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悸动,只是,在有些事情还没查明之前,暂时还不想将精力分散开来。
望着慕容飞消失的宽厚背影,樱蕊萱移开自己的手,嘀咕道:
“别以为你凶,我就怕了你,等晚上了,我照样溜出去找狗子她们!”
为了养精蓄锐,以便夜晚有更充分的体力挨个院落找寻,樱蕊萱拉过锦被,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三更过后,侧耳倾听,确定院子内没有任何异动之后,樱蕊萱才猫着腰,偷溜出房门,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之后,从无意中被发现的狗洞钻了出去。
黑灯瞎火的,胡乱在云府内行走了一阵之后,樱蕊萱彻底放弃了有志者,事竟成的想法,疲累的依着假山休息,心中恼怒云府的家大业大。
妈的!现在可算真的明白,什么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了。”没事盖那么大房子干什么?住了又不会长寿,还不如将银子拿去接济那些可怜的贫苦之人,也免得自己走的脚算腿疼的。
正当樱蕊萱抱怨云府的奢华之时,一抹黑影赫然进入视线之内,看身形,应该是男子,鬼鬼祟祟的举动,引起了樱蕊萱的好奇之心。忍不住弯腰,将自己的身子隐没于假山之内,只透过假山内的石孔,观察黑影的一举一动。
那黑影轻巧的打开房门,小心翼翼的四下观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之后,便快速闪进屋内,将门从内往外合上。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任不见黑影出来,樱蕊萱正想上前看个究竟的时候,又有一抹黑影出现在走廊之内。
只是来人倒是一副光明磊落,悠闲自在的模样,开了门之后,大步迈入,也没见将门关上,如此一前一后,两个诡异的身影,一再的撩拨樱蕊萱内心的好奇,不再细作考虑,便冒然上前。
刚到门口,就听屋内有人似乎被人用手捂住嘴,发出一声闷哼,便再也没任何响声动静了。
樱蕊萱心知,屋内必定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但还没弄清楚里面的状况之前,又不能高呼救命,免得摆乌龙。正当左右为难的时候,感觉脑后一阵劲风拂过,便失去了意识与知觉。
第十六章 云府命案(下)
黑暗中,一双美眸冷笑不已,歹毒之计溢上心头。将云老爷的尸首端正的安放于书椅之上,再将沾满血的匕首,从其胸口拔出,慢慢的踱到樱蕊萱倒卧的身体前,缓缓蹲下,把匕首塞进樱蕊萱紧握的柔荑之中,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从怀里摸出一只水晶蓝的小瓷瓶,放于樱蕊萱的鼻端下,见有微微苏醒迹象之后,才起身飘然而去。
隐约模糊之间,恍若有人影从自己眼前悄然而去,脖颈传来的酸疼感,令樱蕊萱皱了皱姣好的秀眉,伸手想要去揉捏之时,却感觉手心发粘,细看,满手都是鲜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秀美的容颜瞬间惨白。
环顾四周,视线落在了昂躺于椅子上的尸首,见其丝毫没有动静,樱蕊萱颤抖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怯生生的靠近,见到尸首上满身血迹时,吓的双膝发软,瘫软于地上。
“爹,爹!你在书房吗?”
清脆的嗓音,随着柔和的灯笼之光,进入书房。借着光线,云若然看到倒卧血泊中的云老爷时,惊慌的丢了手中的灯笼,浑身发颤的扑了上去,声音凄厉的哭喊道:
“爹,你怎么了?爹你醒醒啊!”
陷入惊吓呆滞中的樱蕊萱听到云若然的哭喊声,回过神来,手扶着桌沿,慢慢起身,想要上前劝慰,却蓦然见到,云若然猛的回头,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明眸中,狡诈闪现过后,娇柔的身子,便上前抓住樱蕊萱的手,满脸悲愤的哭喊道:
“是你,一定是你杀了我爹!我要跟你拼命!”
说着,就用头去相撞。樱蕊萱迫于无奈,只好抵挡。正当两人四手相搏之时,慕容飞以及云府的一干家丁,听到书房内异常的响动赶了过来。
屋内的情形,令众家丁与慕容飞都不由震了一下。云若然见事情按照自己预料的一般进行,遂侧脸,惊恐害怕的对着慕容飞求救:
“王爷哥哥,快救我!王嫂杀了我爹,又想杀我灭口啊!”
慕容飞听到云若然的求救,才仿若大梦初醒般,身影闪动,轻巧的将樱蕊萱制服,并且虎口用力,使得樱蕊萱手腕吃痛,匕首“哐当”掉落于地。
惶恐害怕的云若然,如同受惊的小兔一般,躲到了上前护住的贴身丫鬟之后,抽泣声令人心疼不已。
“说,你为何要杀云家父女?”
慕容飞虎口的力度再度加重了几分,疼的樱蕊萱光洁的额头立即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却依旧忍住疼痛,为自己辩驳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啊!”
“没有?没有为什么匕首会在你手里?”
掉落于地上的锋利匕首,在灯光之下,闪发出阴寒之光,令樱蕊萱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她明明手中握的是当日云若然给她的云府地形图,为何变成了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蓦然,脑海中闪现云若然阴险的笑意与眼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立即开口道:
“是她,是她杀了云老爷,再嫁祸给我的!”
云家父女感情深厚,乃是云府上下多年来有目共睹的,如今,云若然又哭的肝肠寸断,在场根本没人会相信樱蕊萱的话,他们所看到的是,樱蕊萱的的确确拿着匕首想要杀云若然的场面。
“素姐姐,好歹我们当日也有半日交情。我只不过是在爹爹面前不满意你取笑我害怕老鼠而已。想不到如此小事,你竟然动了杀机!早知如此,你还不如杀了我吧!”
说着,云若然又要上前,想要于樱蕊萱拼命。
素姐姐?樱蕊萱的脑海里瞬间划过疑惑,立即清楚明白,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云若然,并非当日清纯可人的云若然,因为真正的云若然是叫她萱姐姐的!
“你不是若然,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害我?”
句句质疑,倒让云若然脸现被污蔑的羞辱之色,百般委屈的朝慕容飞哭泣道:
“王爷哥哥,你可要为若然做主啊!”
满脸阴沉的慕容飞若有所思的看了樱蕊萱一眼之后,对身边的随从冷声命令道:
“将她给本王交到县衙去,好生看管!”
“是王爷!”
训练有素的随从上来,将樱蕊萱押解出了房门,远远的,依稀能听见樱蕊萱骂慕容飞昏庸的话语,慕容飞却权当没听见,直到消失为止。
“若然,你先回房休息!这里交给本王处理就行了!”
英俊的容颜上,满是疼惜与怜爱的呵护柔情,令云若然娇羞的点了点头,福了福身,便在丫鬟的陪同下,一步三回头的退出了书房门。
书房内,直到剩下慕容飞与青儿两人之后,青儿才敢上前轻声开口道:
“王爷,那云小姐,王爷不觉得可疑吗?”
一记凌厉的眼神,令青儿缩了缩脖子,不再多嘴,躬身退立一旁。慕容飞面无表情的望着云老爷的尸首,默然道,云世伯,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若然出事的!
窗外,月落西山,天际,微微泛起了鱼肚白
第十七章 埋下隐患
锦衣罗裙已然褪去,身着写有偌大囚字的白衣白裤,闻起来似乎还有一股馊味。别致的发髻变的散乱不堪,活脱脱一个疯婆子的形象。樱蕊萱火大的抓住牢房的栏杆,仿若还没骂够一般,继续对着不远处,径自喝酒聊天的狱吏干嚎:
“喂!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你们这样对我,会六月飞雪,干旱十年的”
脑海中凡是能够用来衬托、描绘、比喻冤枉两字的词语全倾泻而出,也未见狱吏有任何的反应跟动静,倒把自己的嗓子喊的又干又哑,最后徒劳的背靠着栏杆,滑落于地。
“姑娘,你还是剩点力气吧!”
温和的嗓音,从隔壁牢房内传了过来,侧目细看,对方满身邋遢,头发凌乱,却依旧掩盖不了自身散发出来的儒雅气息。俊美的容颜虽沾有污泥,却依旧耀如星辰,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目,此时正殷殷笑意的望着樱蕊萱。
“是你!”
万万没有想到,当日在土城子看到的乔子竹居然会在牢房相遇,是该说这世界太小,还是该讽刺冤案太多。
“正是在下,能在这里见到姑娘,真是三生有幸啊!”
说罢,起身作揖,举手投足间,书生气十足,与当日见到的些微带有流气的形象,毫无相似之处,不过,樱蕊萱也未多加揣测些什么,如今,她连自己的命都管不过来,还哪管得了他人为何作态了。
“荣幸个屁!他妈的,要不是那个该死的什么狗屁王爷,糊涂垃圾,姑奶奶我至于深陷囹圄吗?”
满口污言秽语,让乔子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万万没有想到外表如此端庄秀雅,美丽动人的女子,居然毫无大家闺秀之态,倒与市井之徒有几分相似,会不会是慕容飞真的弄错人了?错把容貌相似之人,当成上官素了,不过,眼下也不是细究这些之时,他的人物,就是防止那个貌似云若然的女子,接近牢房,进而毒害上官素!
见乔子竹一脸错愕的样子,樱蕊萱用膝盖想也知道,像这种酸不溜秋的迂腐书生,自以为读孔孟之书,有圣贤之能,定是被她的粗鄙言辞给吓到了,只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唉!为何他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流氓书生呢?或许,那样会有趣一些,在牢房内演绎一段古代版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她是完全不会反对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为了打开僵硬沉默的局面,乔子竹收起错愕的神情,风流儒雅的笑道:
“姑娘,为何你会被关进来的?”
“你聋子啊?刚才我喊的那么大声,说是冤枉的,难道你没听见吗?”
心情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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