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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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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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唐诗打断了他絮絮叨叨的话语,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恶的人终究可恶,没有什么好同情的!

唐诗声音越发低沉,低沉得只有他才听得到,“郦文轩,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一不小心撒了一个谎,以后就得用更多的谎去圆这个谎,你装疯的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你好自为之,就一直装下去吧!”

郦文轩回过神来,才重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就是这间关押他的囚室,也是阴森恐怖,到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唐诗这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仅在眼前,周遭一切都暗淡下去,只有眼前丽影如画,才得以使他短暂地忘了自己的危险处境!

唐诗看着他衣衫褴褛的模样,只怕他这样养尊处优的人从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根本不需要化妆,就是一原生态的乞丐!

只要自己不说,他的命或许可以保住,不过仕途算是彻底完蛋了,要是让阿砚和明正哥哥知道郦文轩居然是在装疯,军法如山,根本不会饶过他,这一次,郦文轩就是直接晕到地狱去,他们也没兴趣追究是你真疯还是假疯,直接一刀就完了!

郦文轩玩忽职守,无视军中规矩,身为粮仓主管官员,夜里居然跑到*去贪欢,这样的人,杀一百次也为过,唐诗之所以瞒下这件事,是有自己的考虑。

郦文轩这种小人物无伤大雅,留下不留下他的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若是杀了他,郦沉鱼为了自己的弟弟,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曾经郦文轩*她,她打了郦文轩一顿,结果就得到郦沉鱼不分青红皂白的报复!

如今郦沉鱼身居贵妃之位,若是知道心爱弟弟居然被明正哥哥给杀了,以她强烈偏私的个性,只怕不管是非,穷尽毕生之力也会向明正哥哥复仇,她是皇上*妃,心机极深,无风起浪的本领也非同一般!

唐诗从囚室中走出来的时候,外面阳光明媚,明净了高远天空,边塞长风猎猎,扬起一阵阵尘土,飞到半空,久久不落!

唐诗决定再去粮仓看看,上官嘉泽陪同,一路上她问了他许多关于敌国南清国的事情!

南清国虽不及大夏国富庶,可是国民彪悍,战马良多,军队战斗力极强,并不是崇尚江南杏雨柔情如画一样的国度,唐诗不明白的是,这样的国家,明明是北方作风,偏偏又要取名做南清国,心中暗笑,可能是南清先祖虽身处北方,心中向往南方的绮丽风光,君主雄心从国名深深体现出来!

相反,大夏国虽然富庶,国土却不及南清辽阔,拥有战马的数量远远不及南清国,但奈何大夏国有战神夏侯元帅在,两国相争多年,互有胜负,谁也没有讨到好去!

听着上官嘉泽的解释,唐诗对两国的军力有了大致的了解,不过一会的功夫就到了粮仓,这里依然沉寂得可怕,上官嘉泽对少夫人倒是多了一丝钦佩,“这种地方,少夫人真的一点都不害怕?”

唐诗侧首看他,“我为什么要害怕?”

上官嘉泽有些意外,“少夫人终究是个女人,我总以为这种地方总不太适合女人!”

唐诗微微笑道:“不是有少将军在吗?”

上官嘉泽冷毅的脸庞出现一丝怔然,自嘲一笑,“难怪少将军说,少夫人与众不同,胆识过人,巾帼不让须眉!”

唐诗脸色羞红,仿佛看到他含笑向自己走来,美好得不真实!

唐诗找到了郦文轩说的那个他摔倒的位置,杂草丛生,难怪没人发现,这里真的有马肥,证实郦文轩所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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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墨,唐诗丝毫没有睡意,坐在微弱的烛光下静静沉思!

为什么粮食搬走之后,粮仓地上没有留下一丝黍米?到底想要掩盖什么?

郦文轩说粮仓的粮食都是征兆民夫来搬运,粮仓没有马,那为什么会留下马肥?这马是哪里来的?

粮仓的一万担粮草,若是民夫来搬运的话,最少需要五千人,*的时间也很赶,匆忙之下,地上不可能不黍米谷物的痕迹!

唐诗在纸上画下各种符号,目光忽然定定看着两个,粮草,马,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若搬走粮食的不是民夫,而是马呢?一万担粮草,两千匹战马足矣,而且时间比民夫搬运快得多!

也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解释所有的疑点,劫匪杀了守护的将士,用两千匹战马转运走了粮草,可战马不是人,会留下痕迹,也就是马肥,而郦文轩酒醉之下不小心摔到沟里,踩到的就是劫匪当时没有清理干净的一块,也没人会在意!

战马力气大,速度快,只需要两个时辰就可以完成转运任务,还留下了大量的时间,把马肥清理干净,所以整个粮仓便像清理过一样干净!

唐诗只觉脉络逐渐清晰起来,结合到这几天查到的事情,渐渐还原它本来的面目!

上官嘉泽说,两国交战,大夏国的骏马宝贵,比士兵还要宝贵,那是谁有这样的能力,可以暗中调动两千匹战马?

唐诗把所有可疑的东西画在纸上,沉浸在案子中,忘记了时间,身子忽然被束缚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想的太过入神,竟然没有发觉他回来了,门外的婢女想要通报也被他制止了!

夏侯砚的目光看着唐诗面前的纸张,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地名和画着奇奇怪怪的符号,还有一些人的名字,不由得失笑,“还在想案子的事情?”

唐诗双颊飞红,点点头,“有一些眉目了!”

“什么?说给我听听!”他眼睛一亮,微微笑道。

唐诗将自己的怀疑说给他听,对方首先乘着夜色,派出一支精锐部队偷袭了粮仓,镇守粮仓的大多不是精兵干将,战斗力不是很强,所以对方很快就得手了,然后利用马匹运输,一匹马搬运的力量可以抵得过三四个民夫,速度快得多!

可是马会在粮仓留下马肥,会让人寻到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所以在运走了粮食之后,把马留下的痕迹也一并清除了,所以粮仓看起来就像清理过一样干净!

夏侯砚陷入沉思,阿诗说的的确有道理,目前看来,这种可能性最大,问道:“还有什么别的发现?”

唐诗道:“大夏战马稀缺,想要私下豢养几千将士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若是豢养几千匹战马却是件很难的事情!”

夏侯砚点点头,加重了声音,“是的!”

唐诗对军中之事毕竟不太了解,不知道军中背后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所以她也根本没办法去考虑动机问题,这又不是普通的杀人案,无非仇杀,情杀,财杀,她没办法从动机考虑,只能首先从有这样能力的人开始排查!

有能力调动两千匹战马的,必须是将军以上的人物,而首当其冲的第一个人就是夏侯元帅,唐诗的公公,他的父亲!

唐诗低声道:“首先需要调查的是有能力做这件事的人!”后面的话她没说,但是迟疑的神色让夏侯砚明白她要说什么,脸色都黑了下来,“阿诗!”

唐诗见他眉峰拧在一起,急道:“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在推测,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每个人有能力做这件事的人都有嫌疑!”

他看着唐诗,深渊般的黑眸弯成两方玄月,眸光或明或暗,那双原本*溺的眸光此刻晦暗不明,忽然似笑非笑,“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我父亲!”

唐诗看着他高高挑起的风目,幽幽一叹,“我只是想尽快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她能理解他的愠怒,夏侯元帅在他心中是什么人?是神一样的存在,是谁都不可能是他父亲!

很快,他的风目少了些许凌厉,恢复了淡淡温柔,“你不了解父亲,我夏侯府世代效忠皇室,你知道这样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吗?”

唐诗的心忽然紧涩起来,坚持道:“我知道不是,我说过,我只想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她知道他为什么生气,皇上将她嫁去夏侯府的目的瞒不过夏侯元帅,也瞒不过他,可是她居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公公,让他怎能接受?

他看着唐诗,眸光渐渐变冷,声音很安静,毫无波澜,“你要查就查吧,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宏逸和嘉泽,我配合就是!”

说完,他颀长身影起身,离开了原本暖意融融的房间,唐诗只觉浑身冰凉,想抬脚追出去,却浑身无力,只得颓然坐下,一种痛楚瞬间蔓延全身,原本可以和他好好相爱,可是她的背后居然站着皇上,皇上在提醒她,她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给予的!

也不知道他走了多久,唐诗在房中隐隐抽泣,只听到婢女关切的声音,“少夫人,怎么了?”

唐诗匆忙敛去眸间深浓依恋,“没事,你们都出去!”

唐诗和衣而卧,*无眠,第二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她怅惘推开门,却不期然看到他的身影,不觉呆住!

四目相对间,竟是无言,他脸色微白,手指颤颤间掠过她额前发丝!

“你什么时候来的?”唐诗看着他,傻傻问道。

他眼中恢复了*溺笑意,“我昨晚就没走!”

这样的真挚,让唐诗恍然置入梦中,几欲落泪,猛地扎入他的怀抱,他怀中凉意让她浑身一阵激灵,看着他眉间淡淡倦色,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他拥着唐诗,笑意染上眉梢,含笑道:“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立场,这不是你的错,我不该生你的气!”

唐诗靠在他怀里,心底涌出一股酸涩,闷闷出声,“这里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以后不许扔下我!”如果感知不到他,又如何好好爱他?

他眸间皆是暖意,“阿诗,父亲是我至亲的人,你也是!”

第八十章 戴罪立功

唐诗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心底一暖,温声道:“你对我寄予厚望,我自然希望可以早日查出真相,为你分忧,你要相信我,我并不是针对公公,只是这样的大手笔,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据我所知,有权调动两千匹以上战马的必须是镇国将军以上的人物!”

他有些意外,眼底掠过一抹讶然,“连这个你都知道?真是注定嫁入将门!”

唐诗昂首道:“那当然,我可是做了不少功课!”

他忍俊不禁,“现在两国交战,三十万大军聚集在边境,我父亲手下良将云集,我刚才粗粗算了一下,镇国将军以上的人物,有二十几位!”

唐诗黛眉一皱,这个确实是她没有想到的,这排查起来的难度太大了,可目前手中除了这个线索,没有其他的线索了,再难也要查下去!

夏侯砚修长的手指按上她的眉心,看出她的为难,笑道:“这有何难?只要去调查马场的出入记录,不就可以知道了?”

唐诗眼睛一亮,对啊,怎么没想到这个?每次出征之前,战马,兵器必定有出库记录,以前听舅舅说过,一场战役,伤亡多少人,战马损失多少匹,缴获多少战利品,攻占或是沦陷了多少城池,都有专人详细记载,调动两千匹战马,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他忽然轻轻咳嗽了一声,唐诗心疼他风露之下立了一整晚,急忙为他拿来披风,埋怨道:“真不懂得照顾自己!”

他轻笑出声,“不是有夫人照顾我吗?”唐诗白了他一眼,“夫人能时时刻刻跟着你吗?”

他自嘲一笑,轻轻一挥手,立即有两名士兵搬着一大叠册子过来,唐诗看着这厚厚一叠,心知他已经想到了,自己会从战马入手开始查,可是这厚厚一叠,也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

两个时辰过去,每一条记录都无懈可击,都记载有明确的数目,马倌的签名,出去的时间,回来的时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唐诗有些泄气,看着他含笑目光,“我看一时半会儿案子不会有什么太大的突破,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必须要马上禀告公公粮仓遭劫的消息!”

他却岿然不动,一直优雅地品茶,不像在战地,倒像在他的清心雅筑一般悠闲自在,唐诗奇怪道:“怎么了?”

他淡淡笑道:“昨夜我已经派人飞鸽传书禀告父亲了,这批粮草要运送给长亭谷那一带的兵马,粮草失窃后,我一直调集别的地方的粮草过来接济,暂时度过了难关,不过终究不是长远之策,应该通知父亲调整策略!”

原来他早已经去做了,怪不得不急,唐诗看着他的侧影,长长的浓密睫毛在眼底形成一簇簇暗影,鼻梁英挺,轮廓俊美,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种暖暖的自豪感,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粮仓遭劫,公公会不会罚你?”

他的目光从高远天空收回,深深凝视唐诗,“那简直是一定的!”

唐诗手心一紧,沉吟道:“这件事若要惩罚,首先应该是明正哥哥,他才是郦文轩的直接上司,而不是你这个隔了许多级的少将军!”她并不是偏袒自己的夫君,推卸责任,虽然明正哥哥受罚她也绝不愿意看到,可这是事实!

夏侯砚却轻轻摇头,微微一笑,“属下失职,将帅之责,不必推脱,我一人承担即可!”

晨风微凉,唐诗听到自己的声音带一点微弱的颤抖,所谓的罚,无非是和当年舅舅一样,上阵杀敌,戴罪立功!

虽然这是他的梦想,可唐诗作为一个女人,哪里希望看到自己心爱的丈夫面对风霜刀剑?唐诗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起来,“你一定要好好回来!”

他轻轻拭去唐诗的泪水,柔声道:“自然,要不然你这个儿媳在夏侯府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唐诗嗔怒看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开她的玩笑?心中却涌出一抹甜意与涩意交织*!

他看着唐诗红红的眼圈,有些心疼,深黑的眸瞳不复深沉,手指微微发凉,心中的热血却一点一点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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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砚走后,唐诗担心自己看的不够仔细,又把所有记录重新查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心念一动,大夏的战马没有问题,那会不会是敌国南清国的人马干的?

唐诗之前没想到这个问题是因为敌国两千匹战马进入大夏境内而无人察觉的可能性非常之小,在这种情况下,她宁可相信是大夏自己的人马监守自盗,这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原来阿砚军中兵器铠甲失窃案不就是自己人干的吗?

查起案来,唐诗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怀疑论者,连自己公公都会怀疑,现在更是不会放过这个看起来唯一的可能性了,于是把目光放到南清国上,重新调整查案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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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谢明正竟然出人意料地来驿馆见唐诗,唐诗十分意外,她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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