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阳看着小乞儿不禁感到神奇,他竟然可以和马对话?这是多有灵性的马啊。
小乞儿回过头便招呼楚天阳和季予跟着他走,三个人经过左拐右拐走了近三个时辰,天都已经黑了才走出树林,远远的小乞儿看见树林里依旧有着火光,想必是那些人还在搜着,也多亏那些杀手对树林并不熟悉才能给三人以逃跑的时间,又走了许久,三人便走进一间村子,小乞儿带着两人走到一家门前轻轻敲门,随即便听到脚步声。“什么人?”“寻马人。”听到小乞儿的回答里面的人立即把门打开,刚要行礼便被小乞儿制止。
“快带贵客进屋。”
那人一听小乞儿吩咐立即到前边带路。四人走到大厅,楚天阳和季予看到几个大男人拿着一些马的饲料在哄一匹马的情景顿时愣住,而那匹马便是醉血无疑,几个男人看见小乞儿回来立即松了口气急忙迎上来依旧让小乞儿一个眼神制止,而几人看到小乞儿身后的楚天阳和季予也明白了小乞儿的意思。
醉血回过头看见小乞儿的身影立即飞蹦过来用头去蹭小乞儿,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小乞儿一边摸着醉血一边解释道“这不是回来了么,你不必担心的,怎么他们喂你饭你都不吃,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呢,你是在怪他们没有去找我么?是我没有叫他们去的,那片树林我熟悉的很,他们如果进去一定会迷路的,你忘记了,那可是雁不归啊。”楚天阳一听小乞儿的话立即明白了,怪不得那些人都不曾找到他们,原来是那片树林的功劳,雁不归,连最有方向感的大雁都回不来,更何况是人。也难怪醉血离开主人的时候如此不舍。看来自己可是欠了此人一个大人情。
安慰过醉血小乞儿便吩咐人将醉血带了下去,大厅内仅剩下小乞儿楚天阳季予和给他们开门的人。
“老张,人什么时候到?”
“明日。”
小乞儿听了老张的回答点点头随即转头看向楚天阳一方。
“十六爷既然来了便是信得过在下,还劳烦十六爷现在鄙舍住上一夜,明日自有官府中人来接您。”
“那就有劳少侠。”楚天阳心中明白,若不是此人自己恐怕早已丧命,而此时无论信也好不信也好自己已经无从选择,虽不知此人身份,但据他口口声声所言可得知,他并不是真的要救自己,只是不想自己死在昭国,也就是说只要自己在昭国,他便不会加害。既然能够调动官府中人,想必他也是昭国朝堂之人吧。
“老张,先带二位贵客去休息吧。”
“是,二位,请。”
“有劳。”
楚天阳与季予走后大厅内又出现一人。
“属下拜见主子。主子让属下查的事属下已经查明。”
“如何。”
“拦截耿家公子询问的人正是齐国十六皇子楚天阳的手下,只因为楚天阳在刚入我国时便被下毒,而那块五色石头便是解药中一味不可多得的药材。”
小乞儿摸摸怀里的石头面色疑虑。
“你说,如果云卷得知我把她要的五色石拿来救人了她会怎么样?”
跪在地上的男子听到主子的问题不禁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属下不敢断言,但依公主的性格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主子。”
小乞儿一听立即同意的点点头。“所以反正楚天阳中毒也不是一天两天,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死了,只要他不在昭国死就行,还是不要得罪云卷的好。”小乞儿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下就这么定了,只要明天把他们送走那一切也就不管自己的事了。
“主子,一切安排妥当。”老张进门便向小乞儿报告,小乞儿点点头。
“明日千万不可泄露我等身份,知否?”
“属下知道。”
“都下去吧。”
“是”
二人都退下后唯留小乞儿一人,小乞儿看看手中的石头,又想起那张干净纯粹的脸,他应该可以撑到找第二块五色石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第六章
第二日天一明官府就派人来接二人,而小乞儿并未出现随行的竟然还有老张,只见官府中人竟然对老张略有敬畏,楚天阳看到这一幕心中对于小乞儿的身份更是怀疑。
二人走后小乞儿牵着醉血走出大门,那日报告的男子立即跑过来。“主子这是要去哪?”
“黑子啊。”
听到小乞儿对自己的称呼男子生生打了个冷战,自己这个名字真是让人痛心啊,每当主子一叫自己的名字自己都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黑子?再加上主子独特的叫音,自己堂堂一个暗卫首领生生让人觉得可怜起来。
“属下,在。”暗卫首领有些不情愿的应声。
“我去哪,还要和你报备啊?”
黑子一听立即冷汗直流。“自然,自然不需要,只是皇上说,说,要属下,属下。。。。”“嗯”一听到这九转十八弯的一声黑子立即咽了下口水。
“没,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你在这也碍眼,不如去保护楚天阳。”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赶紧去吧,别碍眼。”
“属下遵命。”黑子无奈只得答应,谁不知道若是得罪了这位小祖宗还想过好?不可能。只是得罪了皇上,要想活?更不可能,权量之下虽然主子不让咱跟着没说不让别人跟着,等到小乞儿刚离开黑子便飞鸽传书出去。
小乞儿躺在马背上翘着腿悠哉悠哉的晒着太阳,突然醉血停住了脚步。
“此山是我开”
“那又如何?”
“此树是我栽。”
“那又如何?”
“你,如何个屁如何老子要抢劫抢劫,把钱拿出来。”
“要钱没有,要色,本少爷还是可以给你点。”
话音刚落,小乞儿一个起身便坐在起在马背上,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在阳光下轻轻勾起嘴角,妩媚众生。
劫匪一时竟然看呆了,而当他回过神时小乞儿已经骑马走了很远。
小乞儿走了很远见劫匪终于反映过来前来追他不禁摇摇头,轻轻拍拍醉血。
“醉血啊,虽然本公子貌若潘安一笑倾城,但是作为一个专业的劫匪也不能被本少爷的美色耽误工作是吧?他们是在是太不专业了,不过,咱们也不能被他们抓住啊,如果跑不过他们岂不是侮辱你这汗血宝马的美名?”
醉血似听懂了一般立即撒开蹄子就跑,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又一声的“站住”小乞儿安稳的坐在醉血的背上嘴角轻轻扬起。
一人一马走了七日沿途欣赏了不少景致,终于来到了昭国最大的漕运中心,淮江与罗海的交汇处定陶东北方向的丹阳城。
早就耳闻丹阳富足,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最喜欢的地方是那里?花柳繁华地,富贵温柔乡。
小乞儿此时所在正是丹阳城最为著名的温柔乡“红楼”
看着如此奢华的建筑小乞儿嘴角微微上扬,啪的一声打开折扇,一群姑娘立即迎上来左拉右扯生怕小乞儿跟别人走了。而小乞儿一直保持微笑丝毫没有阻止姑娘们的行为,反而一边应和一边像楼内走去,乍一看便是个熟人。
走进楼便一阵浓香扑鼻,龟奴一看有课便来询问,小乞儿随手便扔出一粒金豆子。龟奴立即眉开眼笑询问介绍,而众姑娘见了更是往小乞儿身上贴,小乞儿用扇子将众姑娘一一挑开。“别急,该给的,也绝对不会少,给爷找间雅间,位置要好,爷要看表演。”龟奴一听立刻将还要往小乞儿身上贴的姑娘拽开,这样的大爷又怎会看上这些庸脂俗粉。“是是是,大爷真是好运气,今个咱们红楼的花魁特别出演,这房间早就订完了,刚巧有位大爷来不了,他定那房间视角好得很,小的这就带您去。”
“有劳。”
“不敢不敢,应该的应该的。”龟奴唯唯诺诺的带着小乞儿来到了二楼的雅间,小乞儿一看果然是个好视角,再加上今日自己的确运气好,竟然能赶上花魁的特别表演。
“爷 ,您可满意?”
“嗯。”小乞儿打量过房间后便坐在窗前向舞台看去。“这表演何时开始?”
“还有一刻就开始了。”
“既然如此,就上几道小菜再来一瓶美酒叫几个姑娘。”
“是,爷稍等。”
小乞儿挥挥手龟奴退了下去,这时小乞儿又重新打量了一下舞台,只见整个舞台红绫飘荡,而下方竟然是一方布满花瓣的浴池,果然香艳特别,就是不知这特别演出究竟是什么样?
不一会龟奴便将酒菜布好,又领了几位姑娘上来,小乞儿一眼看过去发现其姿色比刚刚的那些好上一些,不过依旧各个热情奔放。小乞儿随手指了几个留了下来之后又扔给龟奴几粒金子,龟奴立即点头哈腰道谢带着几个失望的姑娘离开。
“公子,奴家飞燕,伺候公子喝酒。”
“奴家红柳,伺候公子吃菜。”
“奴家。。。。。。”
几个奴家奴家叫的小乞儿脑袋都大了,更要一边接着这个喂的酒另一边接着另一个的菜,还要照应另一个讲故事,吃水果,按摩,真是忙的不可开交。
而那几个姑娘自然不知道小乞儿心中所想,只是一心想把小乞儿伺候好,她们只知道眼前这位公子不但有钱而且长相俊美待人温文有礼,如果伺候好了,公子一个善心给她赎个身以后就不用如此辛苦生活。
终于,舞台上老鸨一声“各位官人注意”让小乞儿终究脱身,小乞儿示意几位姑娘停下手中动作,自己离开圆桌走到窗前看向舞台,而那几位姑娘自然坐在圆桌前不敢上前,心中却十分埋怨,好不容易遇上良人却又是为了这花魁的表演而来。
台上老鸨清清嗓音笑得花枝乱颤。
“今日承蒙各位大爷给面子来我这红楼,老身知道各位为何而来,自然不会延误了各位大爷的时间,下面花魁特别表演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第七章
老鸨下了舞台便见舞台之中有一绝色佳人身披红色纱幔身形若隐若现从天而降,在众人的惊讶声中红唇轻起笑声妩媚人心。那身影穿梭于众红绫只见似乎与红绫融为一体,还在众人惊讶时那红绫竟然结在一起,只见那身影躺在了红绫上,玉体横流。接着那女子一起身于红绫之上翩翩起舞,一颦一笑妩媚众生。突然那女子似乎未抓住红绫在所有人的惊呼中竟生生跌落台中的浴池,而那唯一的一件红幔也脱落下去,众人一见立即伸头观看这一幅美人出浴,接着便见那女子从水中抬起头嗤嗤的笑了起来,而那花瓣正好将玉体遮住留下许多遗憾之声。
接着老鸨便笑呵呵的走上台,而那女子似无人一般在水中沐浴。
“各位大爷,想不想与美人共浴?想不想一度春宵?”
“自然想,妈妈你就别废话了,多少银子,本少爷出。”
“哼,妈妈你尽管说,本小爷更不差钱。”
“你是谁,竟敢跟本少爷争,这花魁是本少爷的。”
“各位大爷别急,这自然是价高者得。”
“哼,你算什么东西。”
“各位大爷别吵了,这美人自然是价高者得了。”
“100两”
“150两”
“300两”
“1000两”
。。。。。。。。
看着此起彼伏的叫价声老鸨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小乞儿看到此景心中感慨,这花魁可真是有本事啊,舞蹈过人环环紧扣动人心弦妩媚动人又如此大胆真真应了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小乞儿看着仍在水中无所忌惮的花魁突然勾起了嘴角。
在众人还在挣得面红耳赤老鸨笑得不亦乐乎花魁洗的怡然自得的时候一件红色外套突然从二楼而降刚好盖在那水中花魁的身上。
那花魁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向二楼的方向望去,突然一绯衣男子自二楼而降恰好落在浴池中花魁身旁,将罩在花魁身上那红色外套拢紧。
而老鸨见此景刚想上前却看见花魁递来的眼色立即反过身去安抚吵闹的众人。
“如此佳人,着凉了可会急碎众多男人心。”
那花魁微微一笑眼波一转媚态自成。
“多谢公子关心。”
“关心美人是在下的职责。”
“既然如此,还得劳烦公子送奴家回房,奴家泡的太久,没有力气了。”
“乐意效劳。”话音刚落那花魁便将一双玉臂挂在了绯衣男子脖子上,而男子顺手便将花魁横抱起来,立即便有龟奴前来带路。台下众人心有不甘刚想上前便被红楼的打手拦住,老鸨见这一幕心中抱怨,这个小姑奶奶呦,叫她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而二楼的某间房内一男子看见此景不禁笑了起来,而他身旁的随从见自家主子笑起有些不解的望向主子视线之处。男子对面的人见小厮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摸样轻轻摇头。
“你家主子是在笑这绯衣男子惹上大麻烦而不自知。”
而那一方,绯衣男子抱着花魁九转十八弯终于回到房间,绯衣男子将花魁放在床上刚要起身便被花魁一只手勾住脖子向前一送眼见那吻便要落在唇上而绯衣男子稍一转那吻便落在面颊之上,花魁略有不解,而对上绯衣男子那充满笑意的眼睛时瞬间愣住,想她阅人无数美男子见得多了但却依旧不能形容此时的震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干净而又纯粹却又似乎带着一丝狡黠而唯一没有的便是对于她的欲望。绯衣男子将花魁中的手移开,而对上那双疑惑的双眼时只是轻轻勾起嘴角却流露出与花魁所不同的魅惑。
“这吻便算是报答了,在下也该回去换件衣服了。”
花魁闻言看看已经湿透的男子,转眼又是一副媚态,将身子支起靠近男子。
“不若,公子就在奴家这里换过?”轻声软语,花魁十分自信如此一来,男人定是无法逃脱,却只见绯衣男子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前面的叫价还未停止,姑娘的一夜春宵可不是在下能享受的了。”
说完便无视身后异色的花魁直径走了出去。
“那就劳烦公子帮奴家带话给妈妈,将那价高者带来与奴家一叙。”
绯衣男子闻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