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王爷腹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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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王爷腹黑妃-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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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水烟写好了回信重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司儒绝和月璃相谈甚欢的模样,不免有些微的诧异。

司儒绝来时月璃的不悦她也是感觉得到的,怎么这才一会儿的功夫,这两个人就相谈甚欢了?

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唐水烟走到司儒绝面前,徐徐行了一礼,又让石榴将那装着家书的锦盒递给了司儒绝,道:“一切拜托殿下了。”

“八王妃不必客气,本宫与你都是一家人。”司儒绝收下了锦盒,便站起来准备告辞了,“八王妃好好养伤,身子若是好了,也别忘了进宫看看母后。近日国务繁忙,父皇与我们都不在她的身边,王妃身为儿媳,还望能去宫中陪母后说说话,解解她的寂寞。”

唐水烟点点头,平心而论其实皇后对她真的很好,她又是司儒墨的生母,如今司儒墨远在沙场,她理当为其尽孝。

得到了唐水烟的承诺,司儒绝便也不再久留,急匆匆的离开了。

司儒绝这一次,并不像是直前司儒墨那般领着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去了南边。他连夜骑了一匹快马,悄无声息的出了京城。

城楼上,一个人紧紧盯着司儒绝远去的背影,唇角上扬,转身便打算离开。

“这就打算走了?”

男人邪魅的声音带着寒冬的冷,如刀子一般迎面飞来,令人心惊。那人像是也没想到竟然会被发现,愕然的转过头,就看到冰冷的月光下,月璃一身绯红衣衫,金线勾勒的纹样折射出寒凉的光。那一双深邃的桃花眼中,没有一丝的情感,就好像是在看一件死物一般,漠然的盯着自己。

忽然,那凉薄的唇微微一扬,“怎么,看到我很惊讶?”

“……”那人紧要唇瓣,苍白的脸没有了一丝的血色。他在微微的颤抖,一双眼四下打量着,在几乎要窒息的思考中努力挣扎寻找出路。

“你以为,就凭你能从我手里逃走?嗯?”清扬的鼻音带着那么一点煽情,就好像是情人间暧昧的话语,可,却更令那人心惊肉跳。

死亡,从未像今日这样离他那么近。

“我觉得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妄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月璃直起了原本斜靠着的身子,他缓缓地踏出了一步,却更像是死神在接近,那骄傲的语气如同一个帝王,正在欣赏手中猎物的垂死挣扎,“但是看起来,你似乎并没有把我的忠告放在心上。”

“主……主子……”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缠斗如秋风中的落叶,甚至让人忍不住怀疑,她抖成这样是否能够完好的发出自己想要的音节。

若是仔细了去听,就会发现,这女子正是月璃配药的那一日,出现在他房外的女子。

“你还知道我是你主子?”月璃笑了,那样的残忍,“我还以为你早已投靠了风家,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

女子面上最后一点血色在这一刹那全部褪尽,所有的力气像是全部从她的体内抽去了一般,四肢一软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坚硬冰冷的顶面上,膝盖处传来的剧痛根本传达不到早已被恐惧麻木的神经上,嗡了嗡惨白的嘴唇,最后也只能挤出苍白无力的求饶。

“主子……饶了我……”

月璃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子,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你有什么本事,能让我放了你?”

女子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一直低着头,嘴里不停的求饶。这样的姿态,让月璃觉得厌恶万分。

他最讨厌,这种自不量力的人。

如果可能,他真想现在就杀了眼前这个女子,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可是他现在在为唐水烟治病,那种毒很古怪,针灸的同时要辅佐以内力,他不能贸然耗费内力,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那双桃花眼本应是深情而迷人的,此刻却只有冰冷的厌弃,就像是在看世界上最肮脏的事物一般,仿佛哪怕是轻轻一瞥,都会脏了他月璃的眼。

“你真应该感谢唐水烟,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月璃最后冷淡的丢下一句话,便再也不愿意看那女子一眼,转身离去了。

女子最后一丝凭借意志之称的体力也从身子里溜走,她瘫软在地上,不知何时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像是被扼住了咽喉,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的垂死者一般,她拼了命的张大了口,呼吸着。

那双眼,从最初的迷蒙到看着月璃背影的痴迷,最后便是转化为了浓浓的恨意。女子就像是狠的毒舌一般,在月光的影下吐着红信,毒的话语就像是最可怕的诅咒。

“唐水烟,我定让你身败名裂!”

☆、第065章 叛徒

司儒绝日夜兼程,只用了短短十五日的时间,便赶到了南方司儒墨所在的军营。当听到手下人来报说,太子此刻就在军营里的时候,司儒墨怔愕了好久才反应了过来。

“快请太子进来。”司儒墨连忙收拾起了桌上的行军图,命道。

“怎么,八弟莫非还怕本宫是南雀国奸细不成?”司儒绝一踏进主帅帐营,就看到司儒墨卷起了桌上的地图,便出声调侃道。

“本王并未接到任何文书,只是不知太子皇兄怎么来了?”司儒墨皱眉,为何京城一点消息都没有?

司儒绝挑了挑眉,哟呵,感情还真是怀疑上了?

“京城中现在混入了许多南雀国风家的探子,本宫前来自然是不能让南雀国知道风声了。”司儒绝也不介意,只接在司儒墨的对面坐了下来,“本宫这次带了暗军三千,想必再有两日就能抵达,助八弟你一臂之力的。”

司儒墨自然是知道这三千暗军的,这也是他们实现拟订好的计划。点了点头,便又重新铺开了那张军事地图,向司儒绝细细解释起了现在的形势。

“如今形势并不容乐观,那些所谓的暴民也根本不是我东栾国人。”司儒墨剑眉紧锁,一脸的凝重,他的手指着地图上的一块地方,继续说道:“你看这里,现在我们就几乎被围在了这里,将近四十万的大军,周围几乎全是南雀国的精兵,根本寻不到外援。”

“难怪我来时见着四周,有许多南雀国的人。”司儒绝皱眉,他若不是顾虑到被南雀国的探子发现了,而进行了易容,怕是也进不到这军营中来。

司儒墨点了点头,“敌方现在就是像要困住我们,耗尽粮草后一举攻下。如今粮草只剩下十天的分量,军心已然不稳。”

这才是最要命的,若是军心不稳了,便阵势要动摇了根本。

而情况,甚至比这些还要更糟,“军中或许是出了奸细。”

“八弟心里可是有数了?”司儒绝眯了眯眼,想到了月璃交给他的那一份名单。

司儒墨点了点头,刚想开口说,却又顿住,只是以一指沾了杯中的茶水,在桌案上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而那个人的名字,显然与月璃给司儒绝的那份名单上的,一致了。

“此人在军中威信不亚于本王,帅印也在他的手中,若是贸然动手,只怕……”只怕这军心是真的要散了。

司儒绝看着地图眯了眯眼,他身为太子,自然是对朝中文武官员都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人也算是一名虎将,武勋颇高,他想了想,问道:“如果我没记错,此人应当是育有一子,只是不知道这独子现在身在何处?”

司儒墨想了想,回道:“三年前听说是被送去游学了。”突然,他的眼中一亮,抬起头看向司儒绝,“太子皇兄的意思是……?!”

司儒绝点了点头,南边一定要严守,若是溃了,南雀**队必将如入无人之境,直取京城。

那一晚,主帅的帐营内灯火一直未灭,直到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司儒绝才身着厚重的斗篷,遮住了面容,行色匆匆的自军营之中离开。

局势,仿佛仍旧那样胶着着。伪装成暴民的南雀**队将东栾国的大军围得像是个铁通,滴水不漏。仿佛这四十万大军早已是囊中之物,甚至有人已经脱去了暴民的伪装,穿上了南雀国的铁甲,竖起了南雀国的旌旗。

而僵局,就这在这一瞬被打破

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现的传言,说是有人在南雀国的军营中见到了洪毅。说到这个洪毅,只要是在军营中的人没有谁是不知道的,那是洪大元帅的独子,三年前外出游学,只是为什么会在南雀国的军营?

众说纷纭,猜测很多,甚至有人说见到了从南雀军那里抓来的的战俘,身上搜出了洪毅的信笺。

军中的猜测一日高过一日,原本就不甚稳定的军心此刻更是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甚至可以说,只要往上丢一根稻草,或许这四十万人的大军就回轰然倒塌。

而这时,司儒墨却出来力保洪元帅,让所有人的稳定下来,莫要中了敌人的奸计。可这话音还未落,就有从南雀军那里逃出来的士兵,身上满是严刑拷打的痕迹,他憋了最后一口气,死死抓着洪元帅的衣角,那双充血的眼中满是怨毒的痛恨。

“你这个……叛……国……贼……”

那个连名字都不被人直到的士兵,直到死都没有闭上眼睛,狠狠的盯着洪元帅,如同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一般,让周围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心惊。

后来有人从他的身上搜出了洪家的家传玉佩,那是当年洪毅外出游学时洪元帅赠与他的。之前那些若有若无的猜测在这一刻像是得到了铁一般的证据。士兵们尽管不愿意相信,却仍旧不得不面对这个昔日里让他们无比尊敬的元帅,竟然也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丑事!

难怪,难怪一向用兵如神的八王爷,在这次对上南雀军的时候一连吃了好几个败仗,节节败退。

难怪,那南雀军就犹如神助一般,像是完全看透了他们的行军路线与布阵方法,每一回都会在最关键的部位给予沉重的一击。

难怪,堂堂四十万大军竟是敌不过南雀军区区二十五万人,以至于被坐困于成,几乎弹尽粮竭。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军队中,出了一个内同外鬼,不惜出卖国家的人。

他竟然就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出卖了自己的同胞。

所有人的因愤怒而红了眼,他们全都恶狠狠地盯着洪元帅,恨不得将他衣扣吃了去。

“不是老夫!你们休要听人污蔑!”洪元帅拍案而起,仍想做最后的挣扎。

可司儒墨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只见他抬手一挥,早已愤怒到最高点的士兵们纷纷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恨不得将洪元帅千刀万剐。

“洪元帅,本王敬你也曾为我东栾立下汗马功劳,你若束手就擒,本王绝不为难。”

洪元帅看这司儒墨好半响,忽然仰天一笑,带着一些穷途末路的疯狂。

“好!好!真是后生可畏啊!老夫今天栽在你手里,无话可说!”

说罢,就拔起了腰间的宝剑,往脖颈上一横,一横,自刎在了主帅帐营之中。

司儒墨冷冷的看着倒地的洪元帅,刺鼻的鲜血从他的脖颈处汨汨流出,就像是一条小溪,却又迅速汇聚成了一片湖泊。

“带下去,厚葬吧。”

司儒墨的声音有一些的疲惫,他曾经也是尊敬过这个铁铮铮的汉子,他对东栾的丹心曾经是那样的赤诚。他不懂,究竟是什么原因,能够让他这样一个男人,选择了这样一条路。

是什么,能够比得上忠孝礼义信,能够重的过他几乎奉献了一生的家国。

☆、第066章 兄弟就是这么使的

当司儒绝再一次来到主帅帐营的时候,就看到司儒墨一个人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右手拿着硕大的帅印,一点一点的摩挲着。

曾经意气风发的司儒墨好像一瞬间褪去了所有骄傲的盔甲,昏暗的烛光之中,明灭了他的情绪。

司儒绝看不真切。

“还在想洪元帅?”

“那些都是太子皇兄安排的吧?”司儒墨哑着嗓子,尽管他顺利的除去了洪元帅这颗毒瘤,可心中却并无喜悦。

“嗯。”司儒绝点了点头,没说话。他的这个皇弟,为人太过光明磊落,就连在打仗的时候,都不屑用那些个谋诡计,“兵者,诡道也。胜者王侯,败者寇。皇弟莫要想太多。”

这是司儒绝所能想出来的,唯一安慰的话了。他与司儒墨不同,当年后宫妃子充盈,皇子众多的时候,司儒墨还是个不懂世事的少年,在母后的保护下单纯而恣意的生活着。而他,已经开始学习谋阳谋,学着怎样借刀杀人,学着如何手染鲜血。

最初他与司儒墨的计划中,只是想要逼迫洪元帅自乱阵脚,抓住把柄后自乱阵脚。可是洪元帅实在是太过脚滑,无奈他只能安排出这样的一场戏。甚至牺牲了一名死士。

叹了口气,司儒绝再一次坐在了司儒墨的对面,熟练的拿起了桌上的行军图铺开,抬眼看了一下司儒墨,淡声道:“八弟,别忘了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你还要把你的士兵带回去给他们的妻儿母亲,八王妃也在府中等着你凯旋而归。”

听到唐水烟的名字,司儒墨那双晦暗的眼中才终于有了光芒。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看了司儒绝一眼,便将视线投向了桌案上的地图中。

“太子皇兄说的是。”

他知道自己太过天真,而这样的天真若是不舍弃,总有一天会成为致命的伤害,甚至连累到那些他所爱,和爱着他的人。

司儒绝这一次是在半夜的时候就离开了军营,临走时他将唐水烟交给他的锦盒给了司儒墨,司儒墨打开锦盒,里面躺着的是一封极为秀美的书信。用的是京城时下最受闺阁女子喜爱的染香纸,淡淡的菊花香气扑鼻而来,并不浓烈,却萦绕于鼻间,让他想到了那个在郊外说要等他凯旋的女子。

唐水烟的信中,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仅是一笔带过,并未多提。倒是说了许多关于司儒墨的事情,嘱咐他天气转凉,莫要忘了加衣。又说出门在外,无人照顾他,让他即便是军务再怎么繁忙,也切莫忘记吃饭。

司儒墨的脸上逐渐揉进了一些暖意,如同春风中逐渐融化的清泉,一点一点的漾开,像是名为幸福的东西。他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一颗心被填的满满的,可是在下一瞬,那片春意融融就变成了一片冰原,司儒墨的微笑僵在了脸上。

“唐——水——烟——,你真是好样的。”

因为,他在那封信的最后一段,看到了这么一句话:

师兄近日也来府中小住,望夫君莫要挂念。

司儒墨在主帅帐营里气得跳脚的时候,司儒绝已经带领了三千人的精兵,趁着夜色偷偷绕到了南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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