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史秘录黑顶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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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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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手上三阴三阳六对十二条经脉俱都打通,若不是这项功夫,怎么能内气外发,生成赤火丹?

你们年轻,贪些口腹之欲,不肯吃苦,其实神功练成之后,再要吃什么还不是由你们自己。

平时练功也只捡些简单的功夫来练,怎么能成?”

这些年轻人口中喝着酒,都有些脸红,心中暗道惭愧,但若是说也像这位姓张的师哥一样,下狠心练习,却是吃不了这个苦。

那姓胡的师弟道:“张师哥,你的赤火还阳功练的如何了?我跟着你这么久,却没见你施展过。”

那姓张的矮子道:“这功夫我也只是略有小成,离书中所说境界还差的老远,那天和那小白脸对掌,用的就是这门功夫了。”

那姓候的师哥道:“张师弟,你离开通臂门这么多年,也很少回来看看大伙。

这次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起,你便叫咱们看看这功夫如何厉害,咱们从未见过赤火丹长什么样。”

那姓张的矮子放下筷子,道:“这未免献丑了,好吧,我就试练一下。

咱们出门在外,就不大张旗鼓了,我小试一手,也叫大家看个新鲜。”

李承宗三人一听,也都凝神注视。

那姓张的矮子右手伸出,平放在桌上,潜运内力,掌心当中立刻发出噼啪之声,紧接着便有星星点点的火花闪过。

六七个火花在掌心不住的闪亮、爆裂。

那姓张的矮子面显得色,将手掌抬起,在空中左右摇晃几下,忽然猛的一运气,那些火花渐渐变大。

火花最后汇在一起,变成黄豆般大小,内黑外红,不住的闪出道道波动线条,围着这小圆球盘绕。

那姓张的矮子手掌周围似乎有热气涌动,将四周桌面、碗盘和酒杯的像都晃的模糊起来。

那姓胡的师弟道:“师哥,再叫它大些。”

那姓张的矮子已将内力运到了八九成,但炫耀武技之心正盛,听他胡师弟一说,当即再运内力。

登时那赤火丹又变大了数圈,有榛子般大小,但很快便缩了回去,显是内力不足,支撑不住。

那姓张的矮子连运几次内力,赤火丹最大时可达小枣般大小,却是不能再大。

那姓张的矮子左手持酒杯,倒了几滴酒在赤火丹上,登时发出嗤嗤声响,空气中酒香四溢,他手掌之上还有淡淡的红黄绿蓝紫等光彩出现,端的好看。

那姓张的手掌只有小儿般大小,却有如此深厚功力,李承宗等人看了也是钦佩不已。

那姓张的矮子收了赤火丹,额头上也已见汗,脸上得意之色甚是明显。

也难怪他得意,这份功力是他苦练得来,这么多年实是辛苦,在通臂门这两代人中,也只有他才练到这种程度,就连他死去的师父和现在的掌门师叔都是不及。

这矮子正是通臂门的张夺。

先前他受了黑顶娇龙帮中曲直堂两名副堂主的邀请,一并南下,在章原镇小客店中遇到梁书同和田子瞻。

他与田子瞻力对一掌,将田子瞻震成重伤,自己也受伤不轻,但尚能行走。

张夺顾不了那两名副堂主,只得先将师弟胡仲明勉强搀走,两人找了一处僻静的所在,打坐练气养伤。

胡仲明受了梁书同一掌,震伤了两肺叶,他功力远比不上张夺,只能爬在地上练气养伤。

所幸他受伤不重,过不多久便行动自如,只是呼吸费力,不住的咳嗽。

张夺略有恢复之后,心中不服,两人又回客店找人,梁田二人却早已不见踪影。

向店小二询问,这小二受了梁书同的好处,又曾见张夺凶横,先是不肯讲,最后挨了两巴掌,才说了详情。

张夺觉得对不住江湖上的朋友,便与胡仲明分头去找,他没找到那两名堂主,胡仲明却盯住了梁书同的马车,一路留下记号。

张夺无法,这才放飞鸽传书邀了同门前来相助。

张夺从通臂门出来的时候,这个胡师弟也和他一并出来。

胡仲明和张夺性子最合的来,来人同门多年,交情不浅。

胡仲明对自己那个掌门师叔也不对头,怕留在门中日后日子不好过,这才跟张夺一并出来闯荡江湖。

张夺临出来前,并未退出门派,排班列辈仍是师门中的二师哥。

张夺虽是最后入门,但他们通臂门不按入门先后排辈,只按年龄大小。

张夺只比同师的大师兄候德川小了两岁,因此便是二师兄。

他这一支的师兄弟都是他师父姜通海亲传,姜通海争掌门之位不成,郁郁而终。

这一支师兄弟在门中地位便即不高,也不受掌门师叔的待见,师父一死,便再也学不到门中上乘的武功。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21

最近他们掌门师叔得了重病,眼见得就选下一代掌门人了。通臂门中弟子不少,却是他们掌门师叔这一支旗下的弟子势大。

候德川想要做掌门,却苦于武功不行,自己一支的师弟们又人少势薄,正巧张夺飞鸽来信,信中请他们出手帮忙,无论事成与否,张夺日后都会出力相助以示感谢。

候德川存了这个心,这才带着一众师弟骑快马前来与二师弟见面。

候德川心道:“有二师弟帮忙,夺掌门之事必成,只是先不和他说起,待事情办成了,再提也不迟,到时候二师弟哪还好意思拒绝。”

众师兄弟见面后,也自是激动,这么多年没见,想到当年同门学艺,还是有着很深的同门之情的。

张夺显了赤火丹的功夫后,众人更是拜服。

候德川心里也是更加有底,暗道:“掌门师叔练了四十年,却也不会赤火丹,必定不是二师弟的对手。

这二师弟不好名利,不喜争权,必定不会与我争夺掌门之位,这个忙是一定要帮的。”

张夺显了赤火丹的功夫,暗自调息,恢复精力。

这几个师兄弟说了许久,饭菜也已吃的差不多了,便要起身上路。

张夺起身结账,候德川哪能叫他结账,抢着把账结了,师兄弟几人便急着上路。

李承宗见时机已到,起身跟出了店外,向前走了一段,李承宗高声道:“几位慢走,在下有事相询。”

张夺等人回头一看,见是刚才一直在一旁吃饭的三人,张夺几个师兄弟说话之时,也见他们一直在听,却是并未在意。

张夺一拱手,道:“几位怎么称呼?”

李承宗将头上粗布轻轻向上一挑,露出双耳黑纹来。

张夺一见,立时恍然,抢过道:“莫不是黑顶娇龙帮的朋友么?”

李承宗笑道:“正是,刚才无礼,偷听了几位的谈话,这才知道张朋友与我帮中兄弟竟是好友。

在下李承宗,忝为黑顶娇龙帮的帮主,不知张朋友所言的二人叫什么名字,在我帮中任什么职务?”

张夺与刘谨臣关系不错,和曲直堂的两个副堂主交情也好,对这位黑顶娇龙帮的帮主一直有耳闻,只是从未见过。

今天一见,觉得眼前这人气度雍荣华贵,面目儒雅,颇具富贵之气,心中便生了几分好感。

又听对方自报身份,便是黑顶娇龙帮的帮主,当下很是客气。

张夺道:“原来是黑顶娇龙帮的李帮主,在下常听刘堂主提起,只是无缘相见。

适才在下所提及的二位朋友,便是贵帮曲直堂的两位副堂主,一位姓龙,另一位复姓司马。

近日在下正巧在京兆府,这两位朋友前来找我,说是有事相帮,咱们交情非浅,我这才出来。

但是遇到了朝廷的硬爪子,将两位好友走失,至今还未将两位副堂主救出,说来实是惭愧。”

李承宗道:“张朋友太客气了,我们黑顶娇龙帮被朝廷剿杀,现在江湖上的所谓朋友都不愿出手相帮,只是张朋友愿意援手,实是叫李某感动。”

张夺也客气一番。

后面候德川等人听了,心中稍有不悦,暗道:“二师弟只说是帮朋友,我以为这黑顶娇龙帮只是和公差有些碰撞,却原来是遭到了朝廷的剿杀。

不用问,必定是黑顶娇龙帮做了些事情,还把事情做的大了,叫朝廷盯上了,也不知是造反还是刺杀朝廷大员。

这可怎么好,看来这事不是江湖恩怨,说不定咱们门派还得跟着吃灰。

二师弟做事也太不考虑周全,有多深的交情也不能和朝廷公然作对,这岂不是将我们这些也一并拉了进来。”

可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就这么半途而返。

李承宗道:“听刚才你们说话,张朋友必定是通臂门的高手了。

我听说通臂有一位张夺张老师,莫不就是张老兄你?”

张夺听说有人知道自己名号,心中得意,道:“不才,正是在下,这都是江湖上的朋友客气,我哪有什么真本事。”

两人又客气一番。

李承宗道:“实不相瞒,我们也是正要向凤翔府去,听说那个洪泽也到了凤翔府,咱们不如就做一路,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我们和这个洪泽也是打过不只一次交道了,这人实是狡滑奸诈,虽然年幼不大,却是武功高强,诡计多端。

张老师,咱们一起去将他办了,如何?”

张夺大喜,道:“正好,正好,抓住了洪泽,也好问一问龙副堂和司马副堂主被押到哪里去了。”

两人一拍即合,李承宗将文盖海和李安科叫了过来,与张夺介绍,又对张夺好一番奉承。

张夺自也将师兄弟介绍一番,大家都客气了几句。

众人合在一处,正要前行,忽然两侧杂草丛中窜出十数人来,都是手执兵刃。

这些人跳了出来,手举火把成扇形排开,将李承宗等人围在了当中。

胡仲明上前一步道:“几位朋友,在哪里说话?咱们是走单枝儿的,不和好朋友讲价钱。”

众人中为首一人道:“你躲开,后边那个是李承宗吗?”

李承宗见来了一群人,指名点姓向自己发问,难道是洞远司的人来了?

李承宗三人本在躲着官差的追捕,但此刻与张夺等人汇在一起,又是被人围住,也就不用再担心什么,只需从容应对即可。

李承宗道:“不错,在下正是李承宗。”

为首那人道:“好的很,跟我走。”

说罢将刀一顺,抢步过来,伸手去抓李承宗胸口衣服。

李承宗武功虽不甚强,但也只是逊于田子瞻等人,见他这一抓,便知自己对付的了。

李承宗待他这一抓到了近前,左手向下一压,再向外挥开,右手二指一并,刺对方左眼。

那人右手刀立时跟上来,砍李承宗头颈。

李承宗左手用力将他连身带手一并划开,身子向右一躲,抬腿踢他腰肋。

那人不抵不抗,身子顺势右转,反手一刀又砍向李承宗。

李承宗身子向后微退,抬足踢对方手腕。

那人手腕一抖,翻了半个圈,划向李承宗小腿。

李承宗收腿跃起,凌空一掌拍向这人头顶。

那人单刀一立,迎向李承宗手掌。

李承宗几招之间,竟不能将对方逼开,心中焦躁,低喝一声,声音若有若无,那人登时一愣。

李承宗乘势逼到那人身边,左膝顶他腰眼,右手一压一挂一捋,这才将他单刀夺下。

那人神志恢复过来,向前纵出,头也不回,倒踢一脚,正与李承宗两脚相撞,那人站立不稳,向前扑倒。

正落在文盖海脚下,文盖海轻轻一抬足便将那人后背踩住。

那人用力挣了几挣,起不了身,便破口大骂。

文盖海脚下用力一点,闭了那人穴道,骂声嘎然而止。

张夺等人一看,心中奇怪,暗道:“这李承宗身为一帮之主,武功倒还可以,但也没见得有何高人一等之处啊。”

来的众人中,一人道:“李承宗,都到了这时候了,你还要猖狂,你的案子犯子,快快束手就擒。”

李承宗道:“我的案子早就犯了,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道:“咱们是兵部的人,少废话,快投降。”

另一人道:“不错,咱们是洞远司的人,快投降。”

李承宗察颜观色,看他们神色浮躁,不像是洞远司的人。

李承宗心中有了计较,便道:“朋友,我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我哪有功夫和你胡扯,你自然叫李承宗,咱们看过你的画影图形,你还不承认吗?”

李承宗道:“是啊,我就是李承宗,你看我长的像他吗?”

那人道:“自然像,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夺等人也奇怪,暗道:“这人看起来温文尔雅,气派俨然,怎么说话如此混乱不堪,却难道是个疯子?”

李承宗语音变的极柔,道:“你看我还像么?”

说罢在脸上拿捏几下,手一放下便变了一个容貌。

这一下,除了文盖海和李安科,都是大吃一惊。

那人道:“不像,不像。”话虽出口,但双眼呆滞,似乎望向远处一般。

李承宗柔声道:“不像又该如何呢?”

那人痴痴的道:“不像我便。。。。。。,我便。。。。。。”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22

李承宗的声音似细线缠绕,却若有若无,道:“你认错了人,很是不对,这便睡吧。”

那人果然闭上了眼,打起鼾来,过了一会儿,右手一松,手中大刀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这一声并不十分响,但那人似乎惊醒一般,惊醒后恐惧非常,道:“我睡过了吗?我睡过了吗?”

李承宗道:“是啊,你太累了,伸个懒腰吧,用力的伸。”

那人此刻神志已失,只是一具肉体随李承宗摆布。

那人果然听话,伸了个懒腰,腰向后折,口中哈欠连天,可是身子却是不停,上身继续后仰,似乎伸展不够。

一张嘴也是越张越大,再也合不拢一般。

那人上半身不断的后仰,头几乎都碰到了地面,却还是不停,与此同时,嘴越张越大,终于喀叭一声,下巴竟自行脱臼,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这一下众人吓了一跳,人的肌肉力量虽大,但自身动作均不可太过,否则关节受损,乃至折断。

但凡是活物,均可自己调整,绝不至过度用力,将自身关节折断。

因此余人见了眼前这情景,都是惊恐万状。

那人下巴断了,上身却还在继续后仰,所幸这人自小练的基本功倒还扎实,腰身柔软,头已弯到触了地面,腰却还没折。

但见这人挂着一块脱臼的下巴,上半身竟然继续向两腿之间弯去,其状极其可怕。

他一名同伴忙叫道:“项三哥,不能再弯,你快醒醒。”

另一人也抢过来,去扳这项三哥的身子。

哪知他背肌用力太过,腹肌却十分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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