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说话 (穿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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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说话 (穿越文)-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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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棋道:“最奇怪的就在这里,四哥找到一个曾经请鬼谷杀手杀死自己仇家的人,据那人所说,他根本就没有主动找过鬼谷杀手,因为他并不知道如何与之联络。但是在某天他突然收到鬼谷送来的蝶衣销金笺,对他说他们知道他希望谁死,如果他同意由鬼谷来办这件事的话,就将定金放在他们指定的地方,事后再收取余下的金额。于是他就照着蝶衣销金笺上说的办了,没过多久,果然他的仇人金线弯刀喜娘便死在杀手风筝的手下。于是他又奉上了余下的金额。而整件事情里,他没有直接面对任何鬼谷的人,甚至他也不知道鬼谷的人是如何知道他的仇人是喜娘的。从此事推断,鬼谷其他的买卖应该也是这样做的。”

    连这种事都打听得到,小鸟哥哥还真是行动派的superman啊。

    陈零道:“我想葬花鬼谷应该有一个庞大的收集消息的组织,而且成员或许就在为人所熟悉却不曾注意过的人群中,否则怎么解释他们会知道谁想请杀手呢?”

    陈棋道:“这也正是葬花鬼谷可怕之处,我们不知道身边是不是有鬼谷的人,更无法确定哪个人是。而且,除了葬花夫人,只怕连那些杀手自己都未必知道客户是谁。”

    好神秘哦。

    可是,如果是这样,不就没法知道是谁想杀我了吗?

    或许,只有一个办法——向葬花夫人逼供。如果我们抓得到她的话……

    “妹妹只是一个闺阁女子,足不出户,年纪又小,不可能与人结怨。谁会恨她到不惜买凶杀人的地步呢?想来想去,倒只有……”陈零咬了咬嘴唇。

    陈棋赞许地一点头,道:“我和四哥也是这样想,但是如果当真是他们,那问题会更严重了。而且,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真相的呢?”

    
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啊?我眼巴巴地看着两个哥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向我一笑——果真是亲兄弟,连这种掩饰的笑容都能笑得如此纯洁无辜,要是我第一天认识他们两个的话,绝对相信他们是毫无心机的。

    可是,哼,本姑娘越来越发现,这个家里看似最单纯的那个家伙都可能是最最狡猾的。

    如果你能把狡猾发展到完全简单、纯真的境界,那么恭喜你,你可以做陈家第八个儿子了。
 


听风说话 卷一 合眼朦胧我是谁 第25章 情敌
章节字数:2830 更新时间:07…07…27 16:18
那日我在床上躺得实在气闷,就让画纹扶着到外头散散步,结果正遇上沈拓和宁灵湘。宁灵湘果真是个灵秀俏丽的姑娘,站在高大英俊的沈拓身边,连两个人的微笑都那么相似,看起来十分般配。——因此我也就更加的郁闷。

    
自从那日之后,也不知道我哪里投了宁灵湘的眼缘,让她竟然成了我苔痕馆的常客,天天过来探望我的病情。我是没什么话可以跟她说的,就总装着虚弱的样子歪在床上不说话,她也不介意,反正有镂月啊裁云啊这些人会接她的话,她也不至于演成单口相声。况且,还有那个跟屁虫似的沈拓呢,总在宁灵湘身边笑眯眯地看着她。我刚刚萌芽的爱情啊,就这样折损在宁灵湘手里了。

    
沈拓那治愈系的微笑一如既往的温和,目光落在宁灵湘身上时,连隐藏在笑容背后的眼中那一点冷酷都消融得无影无踪。多么令人郁闷的事啊,我喜欢的男生心里装着别的女孩,最最可气的是,我竟然连一点竞争力都没有,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个女人。

    宁灵湘应该是那种大多数男人都会喜欢的类型吧,美丽温柔,娴静聪慧,入得厨房上得厅堂,让人在她身上几乎找不到任何缺点。

    
其实宁灵湘这样完美型的女孩在陈家也有,我觉得书桐比她聪慧,裁云比她手巧,琴筑比她温柔,棋坪比她直爽,画纹比她娇憨,镂月比她天真,巧篆儿比她心思缜密,见夏比她机灵,连舞燕都比她果敢。

    ……好吧,我承认我在吃醋。谁叫她是我的情敌呢?

    看着沈拓对宁灵湘那副情有独钟的样子,我也提不起兴致来跟沈拓说我们那个未完成的赌约了,本来我是想用这个赌约换他和我交往三天的。

    
温暖是把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的人,她显然很不喜欢宁灵湘,有宁灵湘出现的地方她就尽量避免出现,有时候两个人碰在一起,她的脸就板了起来。宁灵湘虽然表现得不在意,但显然也在回避温暖,免得尴尬。

    因此,我反而更欢迎温暖来苔痕馆做客了。无论如何,有个能摆脸色给宁灵湘看的人在,我心里也好受些。

    对于沈拓他们仍然留在陈家做客的事,我问过王子哥哥,他却拍拍我的脑袋要我别想那么多,还要我专心养伤。

    
不过向来嘴比脑子快的洋葱头陈忧就向我报告说,那是因为王子哥哥怕再有刺客来暗算我,而以陈家的护院的身手是不可能对付得了武林高手的,几位哥哥虽然都会武功,但除了王子哥哥之外对敌经验都很少,况且年长的几个哥哥又要管理家族的生意,并没有太多时间待在我身边。所以王子哥哥请沈拓他们留下来暗中保护我,特别是宁灵湘和温暖,都是女孩子,进出我的房间也更方便。

    
其实,进出我房间最方便的就是那个丁冲了。半夜三更的他也会突然在我窗外冒个脑袋出来,要不是我心理素质好,早被他吓昏多少回了。白天他也是有事没事就溜达着过来跟我斗斗嘴,吵吵小架,然后再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回去。

    
有一次,陈零有意无意地说道:“妹妹受伤后,还是多亏了丁少侠赶去越佑城温家取来续命的灵药,四五百里的路一日夜就赶个来回,真辛苦他了。丁少侠轻功好,人也机警,这些日子他夜里总要巡视个三五遍的,到鸡鸣时才放心安歇。”

    是的,我知道他的辛苦,也知道他的那份心意,可是那句“谢谢”却总是难以出口。面对他时我觉得冷嘲热讽和挖苦攻击才来得更顺理成章些。

    到了九月,我和陈零的伤基本都已无碍了,但陈零添了个症状,稍累一些右臂就会酸疼,总见他在那里揉啊捏啊的,让我愧疚万分。

    
这时成钧国战乱又起,叛军盗匪横行,未来得及迁回的银庄都被抢了,连掌柜的都被乱刀砍杀,因这不可抗拒因素,陈家的银庄损失巨大。虽然还不是化骨绵掌的级别,但也到了七伤拳中级的程度,伤筋动骨加上小内伤是免不了的,陈鱼陈棋为此忙得焦头烂额。

    
又京中传来消息,说皇上病重,颁旨令太子、瑞王、肃勇公太子太师华苍槐、大将军苏洪、吏部尚书文起昌五人共同协理朝政。苏洪原本远镇边关,现在也被急调回京,只留长子苏裂石率军留守。

    
华苍槐是皇后的亲叔叔,自然是太子一派;而文起昌却是瑞王的舅舅。只有大将军苏洪不偏不倚,算是居中制衡。以苏洪掌握重兵的权势,不论是太子还是瑞王自然都忌惮几分,而且都想拉拢他为己用。偏偏苏洪对皇上是忠心耿耿,而且为人固执,素来是铁板一块水泼不进的。

    
苏洪回京后住在别府中,有女儿女婿照料起居,苏二苏织锦也奉父命进京,任了个小官职,跟在苏洪身边学习经略。将军府里现在就剩下苏三苏云锦自己,好在平时家教甚严,苏三又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倒没像别的官家子弟那样一旦没了管束就呼朋友唤友花天酒地。苏三遵父命在这非常时期闭门谢客,以父兄都不在为由,谢绝一切应酬往来,只是没事就溜来陈家找陈零玩。

    
除了睡觉的时候,陈零基本上不回一天院,都在我这里待着,所以我见到苏三的机率也大大增加。自从那回听陈鹤儒说他曾有意把我和苏三凑成一对之后,我看苏三就觉得有点尴尬。

    多危险啊,要不是他有个未婚妻,我就有可能嫁给这个黏陈零黏到我都怀疑他的性取向的小子了。

    
既然身体已无大碍,我也就在家里呆不住了,总琢磨着找个机会出去逛逛。恰巧这日苏三又来找陈零,提起城中新开了家馆子叫瑶波楼,我便提议到瑶波楼请宁灵湘、温暖等人吃饭,答谢她们对我的照顾。

    对此我们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反方代表:沈拓、陈零,正方代表:我、温暖、丁冲,中立派:宁灵湘,苏三。

    反方观点认为:无论京中还是胤川城,此时都乃非常时期,在家中尚且会有刺客到访,何况外出乎?这对我的安全极为不利。

    
正方观点认为:刺客久已不至,或许暗杀事件已经终止,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出门。至于京中政事波动与我们小小百姓没有关系,干扰不到我们吃饭这件重要的事。况且有沈、丁、温、宁“四大高手”(这个称号是我加上去的,把丁冲得意得摇头晃脑的)保护,更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中立派观点认为:在家里弄一桌酒席吃吃也就算了,倒不必出去吃那么麻烦。不过去尝尝新口味也蛮不错的,当是外出散散心也好。

    就当正方反方纠缠不清之时,我幽幽地吐出一句:“七哥,我又不是玻璃花缸里养的金鱼,一辈子就在那么小个地方游一游就算了。”

    陈零心软了,立刻弃暗投明:“说起来妹妹倒也许久没出去散心了。”

    我大喜,搂住陈零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还是七哥疼我。”我是太得意忘形了,倒把陈零弄得脸颊晕红,很不好意思。

    宁灵湘抿嘴一笑,道:“每次看到你们兄妹感情这么好,我都很羡慕。要是我也有个这么疼我的哥哥就好了。”说着眼神灵动,在沈拓身上转了转。

    沈拓微笑道:“我也觉得有个妹妹很好。”

    OK,大局已定,向老爷子汇报的事情就交给陈零去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老爷子请示的,反正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就出发了。
 


听风说话 卷一 合眼朦胧我是谁 第26章 监国公主
章节字数:5818 更新时间:07…07…27 16:19
到瑶波楼的时候正是吃饭的时辰,客人不少,店小二将我们安排在二楼临窗的位置上,我授权给陈零点菜。

    
沈拓突然轻咦一声,剑眉微挑,目光注视着窗外。我探头出去看,只见街上两个妇女正在拉拉扯扯,其中一个年轻的怒道:“这是何道理?我家宝儿才会走路,你家珍哥儿都七岁了,无缘无故欺负我家宝儿做甚?”她身边一个小小幼儿正坐在地上大哭,虽然离得远些,还是能看得到那幼儿雪白的小脸上有着红红的指印。

    旁边一个六七岁大小的男孩,手中拿着一枝竹竿正胡乱比划,口中嘿嘿有声,蹦来跳去玩得高兴,对两家大人的争吵根本没放在心上。

    那年长妇女推开少妇,大声道:“小孩子淘气,你着什么急?”

    少妇怒道:“偏是你家孩子这么顽劣,见到路过的小孩就要打,前天还把宝儿推了个跟头,手都擦破了。你做祖母的怎么也不管教?”

    旁边有人插口道:“孙家娘子,大家都是街坊,你还不知道?那珍哥儿都敢拿砚台砸他爷爷的头,何况是打你家宝儿了。”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又有人笑道:“可不是,刘大娘,论理你也该管管珍哥儿了。这么大孩子了,怎么还能冲着过路的小姑娘撒尿呢。”

    那刘大娘两手一插腰,大声道:“哪有小孩子不淘气的,你们这些人怎么就会欺负小孩子?”

    苏三叫来店小二,指指楼下,道:“这是怎么回事?”

    
店小二笑道:“珍哥儿这小子天生是个惹祸精,偏他家里一脉单传,上上下下都把他当祖宗似的供着。这小孩也是讨人嫌,不光是爱欺负别的小孩,连邻居大人他都是常常骂个狗血淋头,刘家的人也不管教。听说这小子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所有人都揪起来,谁要是不起就在谁被上撒尿。也难怪孙家娘子生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打宝儿了,刘大娘看着也不言语。没见过谁家这么骄纵孩子的。”

    邻桌有人叹道:“胤川乃凤麟国第一丰实之城,竟然都有这等不教化之徒,实在是有辱国体啊。”我们都不由得向他看过去,说话的却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正拈须摇头。

    与他同桌的一个白衣青年笑道:“张大人一开口就要联系上‘国家’二字。市井小民而已,粗俗一点也是有的。”

    店小二忙道:“市井小民?那珍哥儿的父亲可是侯选的县令,只等皇上寿辰过后,递了贴子,就要走马上任了呢。”

    那二人对望一眼,不禁都是摇头。

    苏三小声道:“听他们口音不像是凤麟人。”

    丁冲肯定地道:“是虹风国的口音。”

    陈零也压低声音道:“刚才那年轻人称那老者为大人,难道是虹风国的官员么?怎么到胤川来了?”

    沈拓道:“皇上寿辰将至,只怕是来贺寿的使臣吧。从虹风到咱们都城而经过胤川也不奇怪。”

    
此时楼下已经愈发混乱,孙家娘子气得混身发抖,刘大娘又不肯退让,二人争执不下。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一个年轻姑娘跑了来,跳着脚向那孙家娘子骂道:“贱妇!你敢欺负我侄儿,姑奶奶就让你不得好死!”

    温暖愕然,道:“这又是什么人?”

    小二苦笑道:“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姑奶奶,珍哥儿的亲姑姑。二十岁了都还没出阁,我看在胤川她是嫁不出去了。”

    
陈零和苏三都是不曾见过此等景象,因此只当看戏,但听那刘家小姐满口污言秽语不禁也是目瞪口呆。我不禁联想起以前在公车上看到过互相骂架甚至动手打架的那些女子来,她们自己还不觉怎样,我在旁边看得却先觉得羞惭起来。这也是我的弱点,虽然我自己也是女性,但心里总有着和贾宝玉一样的心思,觉得女儿家该是温柔似水,不然也可以豪放如急流,宽容如大海,却万万不可言语举止粗鲁,更不该同性相轻相贱,否则岂不是混水一潭?辛晓琪不是唱过“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吗?这个世间已是如此艰辛,把女孩们锤炼得都十八般武艺俱全,正因如此女孩们还需自重,要小心呵护自己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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