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嬷嬷听了这话有了一丝犹豫。
“可是什么?难不成你不想侯爷宠幸夫人?”陆氏低声喝道。
“不是,不是。。。。。。”
“就是,你问问青玉姑娘,这侯爷是个极温柔的,是你家姑娘太娇气了。”钱氏低声说道。
那青玉听了脸一红,走到一边去了没有说话。
李嬷嬷再也不敢造次,只得在门前急得打转。过了好一会儿,房内君宜的叫喊声越来越弱,最后终于不再有传来,李氏心里稍安定了下来,钱氏和陆氏也长吁了一口气,这叫声也太。。。。。。。凄惨了。
且说房内的徐侯爷早已失去了理智,在君宜身上尽情肆虐,直到房内的香燃尽才大吼一声释放出来,疲惫至极的摊倒在了她的身上。
过了半响,徐侯逐渐的恢复了理智,方觉那里似有什么不妥之处,抬起头来一看,只见那叶君宜苍白着脸、紧闭着双眼!
“叶姑娘,叶姑娘”他试着用手拍了几下她的脸颊,可那身下的人那里还能应他。他一个惊吓,迅速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眼往下一瞧——叶君宜和他的下身,还有床单、被子、衣服上皆是刺目的鲜红色!
徐侯爷心中一骇,不由得呆傻了起来。
第十一章节【苗医尹冲】
良久,他方颤抖的拿起床上那张被揉皱的白绢,去试叶君宜的下身,可白绢一放上去就被鲜血浸过了,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把那红得耀眼的白绢拿到眼前仔细的看。
忽然,他惨然一笑了:“好!好!我也成他那样的禽兽了,哈哈哈,我也成禽兽了,啊,”忽他又看到躺着未动的叶君宜,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对不起,叶姑娘,我不想这样,不想成他那样!呜。。。。。我娶你,我娶你成正室的夫人,你——醒来吧,呜。。。。。。”他抱头低泣着。
床上躺着的女子仍紧闭着双眼,他等了半天也得不到回答,只好失魂落魄从床上滚到地下来,又拼尽全身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把床上浸染了朵朵红梅的白色中衣往身上套,边套边木然的对床上的君宜说:“叶姑娘,你看,每次见你,你都那么厉害的,这次怎么了,要饶我了?起来,我认输,我真的娶你,你起来,只要你起来,我一辈子对你好,再不欺负你,求你,不要让我也变成他那样,好吗。。。。。。”
说着说着,心里觉得疼得受不了,他颤抖着一手抓住胸口上的中衣一手扶住床沿,终于没能摔倒在地,深深的喘了一气,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眼里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说道:“云宫仇,你这个缩头乌龟,你竟然让本侯像他一样成了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牲。。。。。。。。好,好,咱俩等着瞧。”
果断的将衣领往上一提,大声叫道:“来人,来人,快来人”
值夜的青玉应了一声,一开门见侯爷满身血迹的样子,呆在了门口。
“站在那里做什么?快去把刘太医请过来,不,还有尹太医,,不,还有那个。。。。。。。。”徐侯爷木然的胡乱吩咐着。
外屋的众人一听要叫太医,心里都咯噔一下,真的出事了?连忙跑了过来,李氏与秋菊一见床上被鲜血浸染的叶君宜,奔跑过去哭喊起来:“姑娘啊,啊哟哟。。。。。。。。”
“住口,”那钱氏一声厉吼,“谁敢再嚎叫一声,我马上让人把他拉出去乱棍打死!”
李氏与秋菊被钱氏一吼,吓得只有伏在叶君宜身上呜咽着。
回过神的青玉走到徐侯身边,见自家侯爷仍在不住的流出泪水,神情木然,眼神空洞的望着新夫人,不由得心疼的伸手去拉住他的臂膀,跟着流起泪来。
“英姑姑,这可如何是好,你看侯爷他、他。。。。。。”青玉望着钱氏哭咽着。
陆氏往那香炉看了一眼,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顿时了然。眼见徐侯那个模样,心里也是好生难受。便走到床边,伸手试了一下君宜的鼻息,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惊喜的对着徐侯说:“爷,新夫人还有一口气,还有得救的,还有得救的。”
徐侯爷一听这话,空洞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不由得精神略一振,眼巴巴的望向钱氏。
“青玉,我们府邸左侧门的对面小巷里有一个和医堂,那大夫的父亲,记住,是那个老头,你一定要把他请来。等等,你先去叫两个护卫,如果他不来就把他架过来。”青玉听了,扯着脚就跑,钱氏拉住她又吩咐道:“还有你可小声将此事告诉他儿子,让他备好药来。”青玉领命去了。
见青玉出了门,她对陆氏道:“此事万不可对老夫人讲,明日里,嗯,就说新夫人进门前就身子不利,经今日大婚这一折腾就病倒了,不能请安。”陆氏听了应了下来。
钱氏又转过来吩咐蓝玉说:“去给侯爷沐浴更衣。”徐侯爷又走到床沿坐下,看着在床上似是睡着了的人儿,摇着头不肯去。
钱氏叹了一口气,对蓝玉讲:“明日一早不准开院门,吩咐下去,如果今晚的事情有人敢出去乱吐半点唾沫星子,我就把她卖到京里的妓院里去。”蓝玉也应了声“是。”
“那老头有用吗?还是叫两个太医来。”徐侯爷这时神志恢复子八、九分,对钱氏的安排觉得不妥。
那钱氏却似是有十足的把握:“侯爷放心,这个老头原是苗疆来的,性情古怪,但医术奇高,人只要还有一丝气息,落他手里就会救活过来。”
“你如此肯定?红英是个聪明人,不要我提醒你吧?”徐侯爷忽然瞄了一眼香炉,转而用杀人的眼神审视着钱氏,一字一句的对她说,“新夫人如果真的醒不来,你全家都得下去陪葬!”
钱氏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是,奴婢,奴婢可以肯定此人一定能救夫人。年轻的时候奴婢就是跟了此人才,才。”说着眼泪一涌而出,“可是,可是,算了,不说了。这人的医术究竟如何奴婢是多次亲眼所见,真的是有太医来了,新夫人这样也未必有救,惟有此人才能。”
“哼,去打热汤来。”徐侯爷听了,心稍微定了下来。
蓝玉不一会将热汤打来,徐侯爷却是吩咐李氏、秋菊将叶君宜一身擦试干净,又将床单,被子这些带血的换掉。
不到二盏茶的工夫,青玉走了回来,李氏连忙迎上前去问:“姑娘,大夫呢?”
青玉无奈的看了一下身后,只见一个高大的护卫背了个身着异服、身材瘦小的老头进来。钱氏让护卫将他放下,护卫放下老头,老头却躺在地上继续睡觉,徐侯爷见状气得发抖。
“尹冲,你最好老实点,这可是靖国侯府。”钱氏却是不慌不忙的上前踢了一下老头,大声的喝斥着他。
大家耐着性子等了一会,这老头仍毫不理会,仍是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好似就在他家的床上。
“哼!”钱氏见状也不急,冷哼一声慢条斯礼的说:“尹冲,我知道你是个有骨气的,不跟有钱人家看病,是吗?不要紧,昨儿你那儿子恰恰来找过我。你知道你那大孙子尹明在那儿?好像听你儿子说是前几天打死了人,被关了吧?说要多少银钱才取得出来呢?好像是100俩银子吧。当然,大孙子如果不幸怎么死在牢里了,还有个小孙子嘛,不过这个尹真也真是的,昨儿个在堵坊里堵输了50两银子,借了高利贷还不出,如今还在堵坊里关着呢。这些你儿子都没告诉你吧?老实跟你说,今天你若把我家新夫人救活了,你这二个孙子,我保证夫人一醒,我们侯府就去给你带来,如果我家新夫人没醒,你那两个孙子该在牢里被打死的就让他被打死,该在堵坊里被砍掉腿的就让他被砍掉腿好了。”
那老头一听此话,一个筋斗翻了起来,“钱红英,你休得胡说八道来诓我老头。老头我才有不。。。。。”
“尹冲,你这几天可是曾见到你那两个宝贝孙子了吗?”钱氏讥讽的看着他。
“阿爸,是真的,那些个逆子。。。。。。”就在此时,从外屋进来一个中年汉子,提了个盒子,他将盒子强行塞给老头,“阿爸,你就救救他们吧,他们是你的亲孙子呀。”
老头狠狠的恨了儿子一眼,无奈的走到了床边,瞄了一眼便说道:“血快流干了,不过还好已自行止住了。”
说完走开,打开那个盒子,拿了两个瓶子出来,“红色瓶内的药丸内服,蓝色瓶里的粉末上涂抹到女子阴处里面。”说完就欲走。
“站住!”徐侯爷大喝一声,“你这样也能救人吗?”
“徐侯爷,我苗家历代传下来的秘方,绝对药到病除,服药一个时辰内若是不醒,我老头项上人头马上给你。不过现在再不用药,金身大罗神仙也无法了。”这老头也不走了,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老头为了孙子就在这儿坐到新夫人醒好了。不过,侯爷,这新夫人处子之身,你也不惜香怜玉,搞什么合欢香。”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合欢香?”
“那不刚熄没多久吗?哎呀,这味还这么浓。也不是我老人家说你,这种小丫头片子搞个一根也就能让你销魂蚀骨了,还搞了五根,看你是存心不想新夫人活了吧。因此这种事情我老头也为难呀,这夫人是不救让她死了侯爷你才高兴呢,还是把她救活了侯爷你才高兴呢?”
这老头一席话让徐侯爷听了,气得把香炉扔得老远,又狠狠的恨了钱氏一眼,那凶狠的目光让她颤抖不已。
那徐侯爷放在这里暂且不表,且说这叶君宜被疼得死去活来间,忽然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得到了解放,不再疼痛,也不再被徐侯爷禁锢,轻飘飘的。她正惊讶着,忽然发现她现在是站在21世纪里医院手术室的办公室里,难道自己又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有人在喊:“子宜,快过来。”是同事钟彬的声音。子宜正准备过去,却又听得—个温柔的声音传来:“哎,彬哥,来了。”
转头一看,那应答之人居然是21世纪的自己!“自己”拿了本书朝钟彬走了过去。
那个是叶子宜?那自己又是谁?君宜开始恐慌,看看自己,居然还是古代叶君宜的身体。又抬头看那叶子宜,只见她满怀深情的看着钟彬:“彬哥,今日给我讲那—章了?”
“今天不急,”钟彬拉着“叶子宜”的手道:“你放心吧,以后你都跟我—起上班,我慢慢教你,别人不会发现你失忆的事的。”
那叶子宜顿时泪花儿闪,显得是楚楚可怜,深情的诉道:“彬哥,你不仅与我前世的二表哥长相相差无几,连对我的好也是—般无二,不、不—样,你才是这世间唯—给我真情,能与我依靠的人。〃
“傻丫头,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这几天才发现我对你好?以前你老没心没肺的不把我放在心上,哎,我也算守得日出月明开了。”钟彬有些激动的说。
君宜心中—动,平时看这小子那里都不顺眼,老找他茬,不想他还有这心思。还有那,那个叶子宜,还有二表哥,莫不是古代那个叶君宜并未死去,而是灵魂穿到了21世纪,与她互换身体了?
那自己现在是谁?叶子宜?叶君宜?她心里—急奔了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往前—扑,几米的距离居然—瞬间便穿过了其间的门、桌甚至他们的身体。而那二人依然谈笑着;丝毫未觉察到她。
原来,现在的她只是一缕魂魄,被占用了身体,她再也回不来了!
此时门外面又响起—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子宜。”
是妈妈,是妈妈!叶君宜激动的扑出去,妈妈心情愉悦的笑着,穿过了她的身体走进了屋内。
“妈妈!”另一个叶子宜飞奔的扑进妈妈的怀里,亲呢的用脸贴着妈妈的脸。
“你瞧这孩子小时候和我不亲,长这么大了倒想起放嗲了。”妈妈温柔的朝钟彬笑着说:“钟医生,我儿子上大学的事多谢你费心了,多亏你呀。要不是你借2万块钱,我们那来钱供他?还有子宜他爸你也给找了工作,—个月工资居然是三千,这真是麻烦你。”
“伯母,快别说了,以后咱们就是—家了。都说—个女婿半个儿,我以后就是你儿子了。”钟彬满心欢喜的说道。
“就是嘛,好妈妈。”那个叶子宜撒娇道,“跟他还客气什么。”
“好、好!”妈妈激动的说:“哦,中午我做了红烧鸭子,你们早点回来吃。啊!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上班了。”说完妈妈便转身离开了。
“妈,我才是你的女儿!”君宜哭喊着追上去,可妈妈满脸幸福的匆匆离去,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
“妈妈,不要丢下我,不要……“君宜哭着,使劲追着妈妈。
君宜忽然觉得追到妈妈了,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妈妈;哭泣着:“不要丢下我;我好孤单;我好害怕呜呜呜……”
第十二章节【魂兮归来】
“不要,不要扔下我,妈妈,呜呜呜……”安安静静的睡在床上的君宜忽然哭喊起来;身子也不断的挣扎着。—直坐在床沿边的徐侯爷吓了—大跳;抓住她的双肩呼着她的名字:“叶姑娘,叶姑娘,……”
君宜忽然觉得追到妈妈了,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妈妈;哭泣着:“不要丢下我;我好孤单;我好害怕呜呜呜……”
徐侯爷任由君宜抱着自己,手有节奏的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好,好,不丢下你,乖,别哭;别哭……”
坐在太师椅上的尹冲见状;皱了—下眉,对儿子说:“快;将盒子最下面放的那支香点上,快些。”那中年汉子听了;赶紧拿了香来点上。那老头拿过香来走到床边,把香围着君宜绕来绕去,君宜的哭泣声渐渐的小了下去,最后又睡在了侯爷的怀里。见她安静了,徐侯爷又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床上。
“过来。”徐侯爷小声把老头尹冲叫到—旁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一个时辰内定会醒来吗?怎么会这样?”
“侯爷;这新夫人魂魄怕是有二魂四魄已离体,如今不知飘到何处去受了刺激,故而如此。”尹冲答道。
“胡说八道,休要诓我”徐侯爷大怒,等了一会,想了—下,又道:“若是如此,那现在又当如何?”
“唉;〃那老头叹了—口气道:“幸而我还剩有那—支我族里巫神所赐的安魂香,不过我本就只有—支,也不知顶不顶用,只有听天命,尽人事了喽。”
“大胆,你……”
“不过这安魂香既被我族人奉为圣物;当是有它的奇异之处。那个我那两个孙子……”老头见徐侯爷动了怒;赶紧讨好讨好。
“有何奇异之处?”
“巫神赐与老儿时曾说这人只要有—魂安在;聚魂香便可让离去的魂魄归体,此人即可起死回生。”尹老头说道。
“若果真如此,你当放心,只要新夫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