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果真看成了,苏沫竟然和景城最有名的花花少爷在一起。
和谢少相拥的照片,苏沫第一个想到的是许安知,她不会想到是傅斯年为了替许安知出气再做的。
许安知竟然把她和谢少的事情透露给媒体,她不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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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看到苏沫和谢少的事情也是吃了一惊,谢少这个男人是当初苏辰和苏沫介绍过来,安排给许安知的。许婉这些年待在家里,对外面的事情很少关心,想苏辰和苏沫能介绍给许安知,谢少不会差到哪里。
人花心了点,结婚后会定性。
所以看到这则新闻,许婉想着都这样了,不如让苏辰去谢家探探口风,让谢少娶了苏沫。
苏辰去了许氏,许婉先上楼打算同苏沫商量商量。
“沫沫。”许婉走上二楼时,就出声唤道。
苏沫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再看看自己手中雪亮的刀片,狠了狠心,咬咬牙,将着锋利的刀片朝着自己的手腕划出。
顿时血涌了出来,吓得苏沫面色发白,死死地按住出血的地方。
可是伤口很痛,而且血根本止不住。
“沫沫,你在吗?”许婉敲着房门,唤道。
为了演得像点,苏沫没有出声,她等着许婉自己推门进来,然后看到她躺在血泊上。
只是,许婉敲了门后,没听到苏沫的回应,以为苏沫出去了,没有继续敲下去,打算出门去找苏辰商量。
割了碗的苏沫倒在地上,忍着袭来的痛楚,双目紧紧地盯着她的房门。
为什么,许婉还没有开门进来?
她等着,可是血喷得厉害,整个房间很快地充满浓烈的血腥味,那味道以及手腕处的剧痛令苏沫惧怕极了。
不会,她真的就这么死了!
她顿时怕极了,不应该想这愚蠢的法子,好歹等许婉进来,她再割下手腕。
现在好了,她为了演戏演得真切,这一刀是咬着牙下去,直接割到了动脉。看着血溅四方,苏沫觉得一片昏眩,如果许婉再不进来,她得死在这里。
许婉回房拿了衣服,准备下楼时,听到苏沫房间里传来声音。
沫沫没有出去?
许婉奇怪地走过去,唤了声“沫沫”,没有动静。
苏沫听到许婉的声音,激动极了,可是她不能才割了碗,就同许婉求助。她用脚拼命地踢着桌子,使桌子发出点动静,引许婉进来。
许婉终于在苏沫的期待下拧开了门锁,她才一推开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再看到地上满身是血的苏沫,吓了一跳。
“沫沫,你怎么了?”许婉慌乱地问了声。
看到许婉进来,苏沫松了口气,因为失血,她的面色苍白,额头不断地冒出冷汗。
“妈妈,我和谢少是被人陷害的。”
她拼尽最后的力气,然后话说完,却是看着许婉晕倒在地。
苏沫忘了,许婉经历过一次许绘心的死,她害怕死亡,还怕一地的血色。
所以看到倒在血泊里的苏沫,许婉晕眩得要命,人跟着晕了过去。
—
只差一点,苏沫演场自杀,真的把自己的小命搭进来,她万万没有想到,等着许婉看到她自杀的场面,许婉倒是先晕了。还好家里的佣人听到二楼动静,看到满身是血和晕了过去的许婉,连着打了120,向医院求助。
苏沫自杀没成,这是在苏沫自己意料中的,她要的就是未成。
许婉不知道苏沫演了一场戏,自己醒来后在医院,连着问了身边的苏辰。苏辰告诉她,苏沫没事,许婉才松了口气。
若是苏沫因为自己晕厥过去,丢了救命的时机,她会内疚着。
于是,许婉陪着苏沫床边等着她醒来。
对于自己的女儿,苏辰了解。苏沫不是一个轻易会去寻死的人,她怕死,也不愿就这么死掉。
“沫沫,你醒了。”
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苏沫对自己的经历心有余悸。
她差一点死了,下次再去陷害一个人,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妈妈。”苏沫唤了声,她抬头头看到许婉身后的苏辰,苏辰的脸上没有担忧,而是一脸嘲意地看着她。
苏沫看了一眼苏辰,父女两之间都很清楚。
她被苏辰带进许宅的时候,苏辰就告诉过她,想要得到自己的东西,得学会玩心计。
“好了,沫沫没事了。”许婉温声说道,她拍拍扑到自己怀里的苏沫。
真的吓倒她了,好好的,苏沫怎么会自杀!
“妈妈。”苏沫又唤了声,然后眼泪如珍珠一般滚出来。
她大哭着在许婉的怀里。
许婉这些年待苏沫如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到苏沫流了那么多血,想到自己被大火烧去的大女儿,然后眼前就是一阵晕眩,之后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
“都是妈妈不好,见到血就晕。”许婉自责道。
许婉拼命地自责着,她并不知道苏沫自杀是为了博取许婉的同情,让许婉和许安知决裂。
“沫沫,你怎么好好地自杀起。吓死爸爸了。”苏辰端起慈父的面容,坐在苏沫身边。
苏沫一听,顺着苏辰的话,哭得更厉害。
“妈妈,我和谢少在一起是被人陷害的。”苏沫说着,哭得越发厉害,她想着自己本来要让谢少玷污许安知,可是怎么都没料到,弄巧成拙,被谢少强要走自己的第一次。
之后,她更是成了谢少的发—泄工具,一切都是许安知害的。
苏沫哭得厉害,许婉不解她的意思。许婉本来以为,苏沫和谢少在一起两情相悦,虽然苏沫不能和傅斯年一起,可是谢少的实力也还可以,能让苏沫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沫沫,怎么回事?”许婉问道。
苏沫收住了眼泪,她低下头看看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腕,又看看着急问她答案的许婉。
“妈妈,有件事,我一直都不敢和你们说。”
她抬起头,抽泣道。
“我和谢少在一起,不是自愿的,是他强了要我。”
“什么?”许婉震惊,两个孩子不是相爱,而是谢少强了苏沫。
再看着因为割腕失血过多,面色雪白的苏沫,许婉不免疼惜起她。
“我早上瞧到新闻,还想着让你爸爸娶谢少商量商量你们的婚事。”
“不要,我不要嫁给他。”嫁给谢少,她什么前途都没有了。
她要嫁也该嫁给傅斯年,而不是谢少这样的混蛋。
“你妈也只是说说。”苏辰接过苏沫的话,他继续问道,“你刚才说,谢少强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爸,妈妈,你们记得上次顾氏的宴会吗?”
这事,苏辰在此之前猜到一些,而许婉一直被蒙在鼓里,她更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曾被苏沫送到谢少。
“是那次,他对你下了手。”许婉问道。“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还好安知没嫁给他。”
许婉脱口而出,她这会心里想着的是没让许安知嫁给谢少,而不是苏沫。
苏辰父女听得不高兴,不过苏辰没有表露出来。
“妈妈!”苏沫说着,又流出眼泪,“是安知姐姐,是她给我下的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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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要命,真的是要人的命!
“安知?”许婉一愣,跟着摇摇头,“怎么回?”
苏沫说,自己会和谢少一起,是许安知给她下的药,许婉不信。
见许婉不信,苏沫急了,她接着抽泣道:“妈妈,你不信我说的话吗?”
“我知道,安知姐姐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不是这个意思。”许婉回道,她看着苏沫憔悴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珠,柔声说道,“她好好地怎么给你下药?矗”
许婉不信,也不想相信,许安知会给苏沫下药。
“那天宴会上,我见安知姐姐不舒服,好心扶她去酒店房间休息。汊”
听着苏沫的话,许婉记起,宴会上,确实看到许安知不舒服,然后苏沫去扶了她。
“可是姐姐早和谢少串通好了,她把我带到房间里,趁不注意时候,谢少进来。”
“她假装不舒服,在谢少进来后,自己走了。然后谢少他”说到这里,苏沫想起自己在会议室被谢少强要的情景,那痛楚,那耻辱,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而谢少要了我,拍下我的照片,威胁我。”苏沫说着,哭得更发地厉害,“我不愿意继续和他一起,他就把我的照片发出去。”
许婉淡着面容听着,苏沫不知道她是信了自己还是不信。
“妈妈,因为安知姐姐是你的亲生女儿,所以我不敢和你说,怕你生气难受。”见许婉沉默,苏沫继续哭泣道。
许婉依旧没有说话,她拍着苏沫颤抖的后背,苏沫抬起头偷瞧着许婉的面容。
把戏演到这个份上,许婉也该信了。
“安知为什么要这么做?”苏辰适时出声,恼怒地说道。
“婉婉,这些年她没有把我当个长辈,不尊敬我,我也无话可说,可是她不该这般对沫沫,沫沫是无辜的。”苏辰气恼地说道。
苏沫无不无辜,他最是清楚。
那天晚上,他看着苏沫扶着被下了药的许安知出去,紧跟着谢少跟上,他猜到苏沫要做什么。只是没有料到被谢少强了的人不是许安知,而是苏沫。
听完苏辰父女的话,许婉还是没有回应。她坐了半会,站起身,说要回去休息。
看着许婉离开,苏沫担忧地问向苏辰。“爸爸,她是不是不信我的话?”
苏辰不急不缓,站起身看向门外,冷笑了笑,“信了。”
如果是不信,许婉会质疑苏沫说的话。这些年许安知和她的间隙很大,她对许安知的信任也不如以前。苏沫割腕自杀,这样极端的事情都做出来,任谁都不相信,苏沫拿性命是为了陷害许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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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自杀,许安知听到一些苏沫为了证明和谢少的清白而割腕进了医院。对苏沫的事,许安知没空去管,她忙得很,一面是参与许氏的运作,更重要地是她得讨好傅先生。
傅先生的脾气一时好一时坏,折腾得许安知不得明天哄他。
去许氏上班八个小时,她得打八个电话给傅斯年,没有准时打过来,再打给傅斯年,就会惹恼了傅斯年。
许安知又忘了给傅斯年打电话,一个小时一个电话,她哪里能时时记着到了时间得打电话了。一不留神,忙过去时,错过了给傅斯年打电话的时间。
“斯年。”许安知迟了半小时给傅斯年打电话,在电话里,她笑着,温柔地唤着傅斯年的名字。
“很忙?”傅斯年阴阳怪气地说着话,许安知知道他又生气了。
又比傅先生更容易生气的男人吗?又比他更记仇的吗?许安知觉得没有。
“没没,不忙。”许安知连着说道。
“不忙会迟到半小时。”傅斯年淡淡地说道。
说完,傅斯年不说话,等着许安知说好听的。
许安知“呵呵”地笑了几声,“那个没事,我先挂电话了。”
许安知不明白,身为傅家掌权者,怎么多时间同自己打电话。
“你敢?”傅斯年不乐意,他盯了手机一个小时,她才打过来,讲了不到十秒钟,她说挂电话。
许安知,你这是有把我放心上。
“斯年。”许安知娇柔着声音,唤道。
娇柔的声音听得傅斯年心底一软,更要命地是,听到她柔柔地唤自己名字,想到在床上,他压着她时,她娇媚地呻—吟。
要命,真的是要命!
他就不该让她去许氏,应该让她呆在自己身边。
随时看到,随时摸上一摸,随时能要到。
现在,只能听到声音,别说是摸到,连看都看不到。
“我有点事,等下给你打电话,好吗?”
“不好。”傅斯年就是不许她挂电话。“你很想挂电话。”
许安知确实很想把电话挂掉,可是她不敢说实话。
“没,哪里有啊。”
“
tang电话也不是不能挂。”傅斯年淡淡地说道,“晚上早点回去,把自己洗干净送到我床上。”
话说得露骨,许安知听得面颊发红,心跳也快了一拍。
“好还是不好?”
“好!”许安知顺着他的话说道,等着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应下的是什么。
傅斯年抿起嘴角笑笑,满意许安知的回答,这才是乖女孩。
许安知要挂掉电话时,听到傅斯年那边传来韩数的声音。
“先生,傅夫人来了。”
傅夫人,韩数口中的傅夫人就是傅斯年的母亲。
“先挂了,记得想我。”许安知发愣时,傅斯年在电话里,温柔地说道。
许安知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想着傅斯年的母亲。
第一次看到傅斯年的母亲是在傅氏,第二次,是傅夫人约了她。
傅夫人到底是名门出身,她赶一个女人离开自己的儿子,用的话也没有顾恒的母亲那般地刻薄。
“我的儿子日后娶的不会是你,就是这样许小姐也要跟着他!”
“不如拿了我的钱,离开傅斯年。这样没有得到人,也不至于人财两空。”
傅夫人的话说得那么得动听、诱人,许安知现在都记着自己当时亦是露出笑意。
“傅夫人说得有道理!”
她笑着接过傅夫人手中的支票,也看到傅夫人眼里划过的诧异和鄙夷。
“既然得不到人,拿了钱也是好的。”
许安知想,傅夫人是客气的,不像顾恒的母亲跑到他们家,指着许绘心大骂。
骂许绘心,骂许婉,威逼利诱,能用的手段顾恒的母亲全用上。
而她的傻姐姐,平静地看着顾恒的母亲,说,“无论怎么,我不会离开顾恒的!”
姐姐真是傻,拿了钱多好,起码能保障自己衣食无忧,最后也不会丢了自己的性命。
——
看到傅夫人,傅斯年奇怪她到傅氏来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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