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真是越发没脸没皮了,在外面好歹还是个名震天下的奉天三皇子,怎么到我这就变成这样了。
要是被他那些个手下看到了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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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开还在我身上毛手毛脚的人,起身准备穿衣服,发现身上已经有被清理。
眼神顿时变得温柔起来。轩辕逸平时总是一副铁血冷酷,肆意张狂的样子,而温柔的时候总是不动声色,但是每次都能毫不意外的打动我。
穿好衣服,看见某人还大大咧咧的光着躺在床上,被子随意的搭在身上,
露出上半身精瘦完美的身材,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好笑的转身出去。
今天还有很多事,格物院得老师不够,而学员还在继续增加,而在那在燕京里刚盘下的产业也是刚刚起步,没有太多的资金可以回笼。
轩辕帝也不可能可我们更多。
现在,我们差钱。
正在进主屋,就看见完颜不破站在大厅里看着一株蔷薇花出神。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说:“早。”
然后深深的看我一眼,转身走掉。我被这一刻弄的无比迷茫,他一大早站在这里就是要跟我说个早麼?
不想再费心想这个,反正有轩辕逸在这里陪他耗,我就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老大,夏国的三十万大军突然撤走了。”我刚进去书房,雪豹就匆匆忙忙进来回报到。
“撤军?”为什么段月容会在这个时候撤兵呢,难道不是夏国发生了什么事情麼?
“卫一。”
“是。”
“夏国最近可有大事发生?”
“回主人,夏国,曲周的第一富商城南的祈夷半月无故失踪。”
四国鼎力,夏国最富,富在曲周。
而曲城的最富的人便是城南的祈夷与城西的尚也。
如果想打夏国,必定是先攻了曲周为上计,拿下曲周就等于掏空了夏国国库的一半,所以段月容才这么急急忙忙的赶回去
敛财2
如果想打夏国,必定是先攻了曲周为上计,拿下曲周就等于掏空了夏国国库的一半,所以段月容才这么急急忙忙的赶回去
那祈夷为什么会失踪,到底失踪去了哪里,都是耐人寻味的问题。
不过最值得关注的还是他手下的那些钱,现在在哪里,落在哪里人的手上都会对夏国不利。
这才是段月容赶回去的原因吧。
或许,我和轩辕逸可以试上一试。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天边的月娘挽着轻纱悄悄的露出半边脸。
许是想偷偷看一眼思念了千万年的后羿,特意勾一丝人间灯火化为胭脂,
染在莹莹白玉似的脸上,朦胧而娇柔,羞涩而情怯。
微凉的夏风划地而起,似想亲近月娘,吹起她脸上那长长垂下掩起大地的轻纱,
剎时玉宇澄清,火树银花灿亮。
曲周最有名的花楼离芳阁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阁内丝竹声声,满堂喝彩,掌声如雷。
“喂,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喧哗热闹的大堂中,屋顶高高的横梁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一袭白衣的我,还有一个是一身紫袍的轩辕逸。
此时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台上美人身上,根本就想不到、也没发现到梁上有人。
“你看到那个人没有?”轩辕逸的眼睛一扫。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留着一把山羊胡。
“那个人怎么样?”
“曲周是夏国最富的城,而曲周的最富的人便是城南的祈夷与城西的尚也,祈夷半月前不知何故已失踪迹,而那个人便是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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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周是夏国最富的城,而曲周的最富的人便是城南的祈夷与城西的尚也,祈夷半月前不知何故已失踪迹,而那个人便是尚也。”
而此时堂内的气氛却已达至顶点。
只见台上的红衣舞者一个旋身,那披在肩头的那层薄纱便脱臂而去,轻飘飘的飞起,落入台下,一群人一拥而上争抢着。
而台上美人还在舞着,轻纱去后,只余红绫抹胸,艳红纱裙,露出香肩雪胸,
因为剧烈的舞动着,已蒙上一层薄薄的香汗。眼波轻送,藕臂轻勾,指间若牵着丝线,
一挥间便将所有人的目光缚住,全身都若无骨一般的柔软灵活,每一寸肌肤都在舞动,
细腰如水蛇似的旋转扭动,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在红色的纱裙里时伸时屈,若隐若现……
“啧啧,这舞真是跳的勾魂。”我一边感叹一边用眼睛瞟着轩辕逸的反应。
台下那些男人已经脖子伸的长长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睛扎也不眨的盯着台上的舞者,
露骨的眼光恨不得想上去剥了她那最后一层薄纱。
轩辕逸看着我无奈一笑,然后凑近我的耳边说:“我比较想看你跳。”
台上的舞者已经跳完回了房间,我和轩辕逸就跟着进了里面。
一进门轩辕逸就问道“刚才的舞你看清了吧?”,
直接拉着我走入内室,细看一番,然后走近妆台前,拨弄着上面的胭脂、珠钗。
“还不错,确实挺妖娆的。”我四处打量房内的布置,随口回答道。
你要干嘛,我奇怪的回头看向他。
这时候就听见开门声,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响起:“尚爷,你先坐着喝杯茶,绯红先去换身衣服再来单独为你跳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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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我奇怪的回头看向他。
这时候就听见开门声,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响起:“尚爷,你先坐着喝杯茶,绯红先去换身衣服再来单独为你跳一曲。”
“好好好!”男子略有些粗哑的声音连连道,
语气中难掩猴急,“美人儿,你可要快点哦。”
珠帘被拂开,女衣女子妖娆的走了进来,坐在梳妆桌前,准备换装时,从镜子里面看见后面竟然站着一男一女。
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出口,轩辕逸一个刀手把红衣女子砍昏。
“穿上那个。”轩辕逸指指屏上的那件红罗衣,以传音入密之功告诉我。
“为什么?”我看着那件火红衣裙,挑眉看向他!
“跳舞。”轩辕逸坏笑道。
“为什么跳舞?”我再问。
“不是想追查祈夷的下落麼,曲周两大富商,向来都是平分秋色,维持整个夏国的平衡,一个失踪,另一个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我已拷问过尚也的贴身侍卫,但是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那么很可能是事关重大,只有尚也一人知晓。”
“而且,我也想看你跳舞。”说道最后一句,他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想让别的男人看我跳舞?”我还是不甘,继续问道。
“放心,死人看看也无妨。”
这样的说法,就是没准备留活口了。奉天的三皇子,铁血,冷酷,并不是虚传。
“好吧,玩上一玩也无妨,艳舞麼,你好好睁大眼睛看着吧。”
说完,我就从屏风上取下火红的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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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玩上一玩也无妨,艳舞麼,你好好睁大眼睛看着吧。”
说完,我就从屏风上取下火红的舞衣。
“美人儿,你还没换好衣裳吗?”帘外传来尚也的催促声。
“来了来了!”
娇声呖呖,珠帘轻拂,艳光微闪,美人羞出。
高绾云鬓,面罩薄纱,轻裹红罗,手挽碧绫,赤足如莲,嫩白如玉。
凌波微踏,飘然而来,触目所及,那猩红地毯好似化为一泓赤水,托起一朵绝世红莲。
那卧在塌上的尚也一见之下色授魂与!
…
那朵红莲,细腰婀娜一扭,便是春色无限,
纤手柔柔一伸,便是春丝织网,碧绫环空一绕,便是柔情万缕……
那玉足轻点、那玉腿轻抬,便是勾魂,那柳眉轻挑、那眼波流转,便是摄魄……
那脸上薄纱若人心痒,那一袭红裙翻飞如浪,
那一缕青丝偷舔香腮,那一滴香汗轻洒玉雪,
那娇躯极尽妖娆的旋转,若一树粉桃,舞尽那百媚千娇,
若一朵牡丹,舞尽那国色天香,若一株海棠,舞尽那万种风情……
“美人儿,快让爷抱抱!美人儿,别跳了,给爷抱抱!”
尚也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向美人走去,口里喃喃念着。
此时他已是魂随眼转,眼随人转,满心满脑只眼前这一个佳人,只想着要抱住眼前这绝代尤物!
可眼前的美人却还在舞着、转着,总是在手将触及时却又跳开了,
让他一颗心抓得紧紧得,身体因为迫切的需要而紧绷着,显得笨拙而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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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的美人却还在舞着、转着,总是在手将触及时却又跳开了,让他一颗心抓得紧紧得,身体因为迫切的需要而紧绷着,显得笨拙而迟缓。
“尚爷。”美人那如莺嘀燕语般娇脆软甜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响起,
“你急什么嘛,等我舞完了还不让你抱吗?像上次,祈爷可是看完人家整支舞哦,你这样,岂不说明绯红的舞不值一观嘛。”
“美人儿,爷我实在等不及了!”尚也瞅准时机一把扑过去,
本以为定是美人在怀,谁知却又扑了个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尚爷,你怎么就不能如祈爷一般安安稳稳的看完绯红这支舞嘛。”
美人却在身后娇嘀嘀的嗔怪着,“祈爷上次可对绯红赞不绝口呢。”
尚也转个身,又抓向美人儿,“我的美人儿哟,姓祈的有啥好,现在都在祈雪院关着了呢,还不如尚爷我逍遥自在……”
话说到此,身子突然一颤,然后摔倒于地,只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震惊与恐惧,却无法说话,无法动弹。
“出手真慢。”我扯下面纱,跳那一场舞还真是消耗不少体力,深怕跳的不像露出破绽。
轩辕逸从帘后走出,魅惑的脸上带着笑容,眼神却像钉子顶在尚也身上。
尚也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只觉得浑身发冷,那眼光若两柄利剑一样,似要在他身上刺出两个窟窿,又仿佛要挖出他的一双眼睛一般,凌厉而阴狠!
他本已惶恐的心情更是惊惧交加,额际冒出豆大的汗来。
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会这里?为什么他没有察觉啊、?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尚也满肚子疑惑,却问不了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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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会这里?为什么他没有察觉啊、?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尚也满肚子疑惑,却问不了也动不了。
“既然问出来了,就走吧。”我拉了拉轩辕逸的手。
“轩辕逸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尚也,尚也顿时冷汗只冒。
“先留着他,还有用处,而且你上头的人既然软禁了祈夷,也不会放过他。”故意加上了这一句。
说完我和轩辕逸就往祈雪院赶去。
可惜去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只剩祈夷的尸首。
但是在密室里找到一章记有生辰八字的信件。
之后我们在我们刻意下放走了,在他回家开始搬运财务时还没来得及走的时候就杀了他,放了一把火,烧了他的房子,而轩辕逸早就派人在尚也家附近守候。
就是怕祈夷那边得不了手。
而且我们一直怀疑尚也知道祈夷的失踪是因为同时绞进了同一事件,
到底是什么呢?
“他们这样已经拥有荣华富贵的人需要为什么卖命呢?” 我喃喃自语到。
“权。”轩辕逸在一旁回答道。
难道。。。。。。。我看向轩辕逸。
他点点头,认同到。
看来段月容这次突然撤兵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既然来了,自然是不能什么都不做。
最好能让他乱起来!
“听说昨晚城西的一场大火烧了整条街,先在好多人都无家可归了。”
“谁说的,听说奉天的三皇子在燕京收留了很多灾民和难民,现在好多人都投奔燕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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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也听说了,燕京已经收留了奉天在水患中的十万灾民,还设学院,免费为没钱的孩子上课。”
坐在茶楼里,听见每个人都在议论昨天的那一把火。
轩辕逸在一边慢慢的品着茶,仿佛那些人议论的是别人,不是自己一般没有反应。
只是如果没有嘴角拿丝似有似无的笑容的话。
“看来这个计划很成功。”这样拿了钱还让人惦记你的好,这样奉天只会更得民心。
“我们回去?”轩辕逸问我。
我瘪了瘪嘴,可能是眼里的不甘太过明显,轩辕逸大笑着拧了拧我的脸。
他似乎很喜欢拧我的脸。说是这样才觉得我有我这个年纪该有的表情。
但是我上辈子的年纪和这辈子的年纪加起来。。。。。。算起来,都够老了。
有些恶寒的摇摇头。
“既然不想回去就去吧,把完颜不破留给柳若风。”
想到柳若风那一脸哀怨,我开心的笑了笑。
跟轩辕逸在一起,我总是很容易的开心,应该说,无论跟他一起做什么我都觉得很开心。
夏国 夏都
整个夏都最大最贵的客栈的天字一号间。
我百般无聊的看着那张记有生辰八字的纸,怎么也看不出有什么名堂。
各种方法也都试过,事实证明这就是一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纸,没有能发现任何的线索。
“你说这纸上的生辰八字是谁的?”我问了问旁边正在打坐养神的轩辕逸,
他们这些古人的轻功和内力,我有时候挺羡慕的,我一辈子也做不到。
“这生辰八字是谁的我不知道,但是这张纸,宣沙纸是夏国贡品里给后宫品级高的妃子用的。”轩辕逸闭着眼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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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纸上的生辰八字是谁的?”我问了问旁边正在打坐养神的轩辕逸,他们这些古人的轻功和内力,我有时候挺羡慕的,我一辈子也做不到。
“这生辰八字是谁的我不知道,但是这张纸,宣沙纸是夏国贡品里给后宫品级高的妃子用的。”轩辕逸闭着眼回答道。
后宫妃子?不是段月容?
但是一个后宫的妃子哪有这么大权力差遣夏国的两位首富。
而且是怎么样的事让他们觉得不惜引起动荡,也要杀掉祈夷和尚也。
可笑那尚也还以为他背后的那个人不会动他,还有心情寻欢作乐。
祈夷和尚也一死,夏国各行各业的价钱肯定是会有一定波动的,
而且有的行业没准就独自撑大,坐地起价,造成通货膨胀,大量的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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