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说是‘曾经’了,代表已经过去了!”他叹了口气,蹲在她跟前,握住她的手,“你不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拿到我的心的吗?为什么一个过去的女人,也会让你动摇呢?”
“可是如果你真的要走,我也没办法啊!”她哭得小脸蛋皱成一团,“如果哪一天你真的把我从你家轰出去,我也不能怎么样啊……如果你真的无法爱我,我也不能怎么样啊……我只是追着你而已,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抓着你……”
“小傻瓜!”唐斐华又好气又好笑的将她的手搁在他的颈项,将她的脚圈在他的腰上,“这个人已经被你五花大绑,跑也跑不掉了!”
扁着的嘴突然噗哧一声笑出来,“我第一次看你搞笑。”
“以后你还会看到更多不一样的我。”
“你都会让我看见?”
“会。”
罗纭总算释怀的放松脸部线条。低头亲吻掉她颊上咸咸的泪水,唐斐华微笑道:“昨晚我坐在门口楼梯时,心中百感交集。李芸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离开我,却在我事业爬到顶峰时要求破镜重圆,我突然觉得,如果抽走了钱财和事业,我是否一无可取。”罗纭不表赞同的轻喊:“才没有,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个穷小子啊!”见她不悦的嘟着嘴,那模样真的是让他疼进了心底。
“我一直想问你,你喜欢我什么?”
“嗯……我不知道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时就莫名的受到你的吸引,我觉得你很骄傲、自尊心很强,又觉得你很与众不同……反正……反正就是喜欢啦,要什么理由!”顿了顿?“那你喜欢我什么?”
他凝视着她好一会儿,“温暖。”
“温暖?”有人喜欢的理由是这样的吗?
“昨晚因为李芸的事让我心情变得沉重时,你突然开门出现在我眼前,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在一刹那间,我有一种莫名的、说不出的感动。我觉得我好幸运,因为拥有了你。”鼻尖轻点着鼻尖,“我真的好爱你。”
“我也是。”罗纭侧过脸,轻吻着他的唇。两人缓慢而专注的舔舐对方,舌尖缠绵。情欲的火焰在唇舌之间燃起,他们边解着衣服,边上了床,互相渴求着对方充实体内的某种空虚,直到共赴快感的顶峰,方相拥而眠。
在合眼前,唐斐华不忘问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的罗纭,“是谁告诉你李芸的事的?”最好不是季痞子,否则他一定会将他的嘴用三秒胶粘起来。
“青蓝啊!”在他结实的胸前找了个舒服的地点,罗纭满足的弯了唇角,随即沉沉睡去。
又是保镖干的好事!他非找个可怜虫将她的重心转走,别一天到晚像个寻不着爱的老处女一样专门破坏别人的好事。
脑子里浮现某个玩世不恭的笑脸。就是你了,老友!
唐罗两家喜宴在五星级饭店席开百桌,宴请两家的亲朋好友,政商界的显赫人物也名列其中。
一对璧人被十二对伴郎伴娘簇拥而来,一时之间,礼炮声不绝于耳,如潮水般涌来的掌声几乎将台上主席的声音给淹没。
伴郎季焉然拐了拐身旁绷着脸的姚青蓝,“喜事耶,你干嘛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姚青蓝白了他一眼,懒得回。
唐斐华不知使用了什么诡计,竟然说服罗老除掉她保镖的职务,还假装热心的为她找了柔道馆的教练工作,让她再也无法堂而皇之的陪伴在罗纭身边。
瞪着台上那张好像在跟她炫耀的得意俊容,姚青蓝咬牙切齿的想,最好他说到做到,疼爱她的小姐一辈子,否则她一定会宰了他泄恨!“小姐换人保护了,心有不甘?”季焉然不怕死的问。
这男的怎么这么罗嗦啊!姚青蓝还是不搭理他。
“你是不是一定要有个人保护,才会有归属感啊?”
烦死了!“我可以委屈一点,接受你的保护。”
“闭嘴!”姚青蓝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拳击中季焉然的脸。
一时之间,全场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婚礼中打架的两个人身上。
察觉失态,姚青蓝红着脸低下头。
台上,新郎倌率先爆出了笑声,接着是一片哄堂大笑。
可恶!季焉然捂着脸狼狈的爬起来。
暴力女,他总有一天会让她好看,讨回这口气来。
他发誓!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