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还建在,说不定你女儿早就被他们虐待致死了,哎呀,真的是可怜哟!”潇溪可惜的摇了摇头,看向姜瑛的眼光越发的怜悯:“你说你这个皇后,你这个母亲,当得多失败,自己的女儿传不出消息你也不派人去看看,就这么让她自生自灭吗?”
“不,不可能,她说她过的很好,她说太子很宠她,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故意骗我的对不对?”姜瑛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相信她,不要相信她,这个女人的话是假的,是假的。
“我骗你干什么?骗你有糖吃吗?没有吧?那我吃饱撑着没事干骗着你玩儿呢?我有病啊?还是你脑子有问题?南疆的公主跟我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姐妹,有她在南疆替我好好的招呼你的女儿,还愁你们母女不会早见面?放心吧,就算你走了,我也会让她们送你女儿一程的!”明潇溪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寒,寒冷的让姜瑛感觉到了冬日的凛冽,这个丫头怎么会改变这么大,她以前没这么聪明的,难道,她一直再伪装自己?一想到这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你究竟是谁?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怎么可能会和南疆公主一起长大?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所以,你说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堂嘴跟涌嘴。“是不是假的还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儿子不知道你马上就要沦为牲畜,你这个皇后,也做到头了,这就够了!还有你们姜家,如若少了你这位皇后,是不是就意味着失去一个大靠山了,嗯?南风玄佑那个混蛋,居然就这么死了,你是她的姨母,我女儿的仇就先从你开始怎么样?”明潇溪唇角边溢出的嗜血杀意,让姜瑛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寒颤!
“你不能杀我,你若杀了我,你解寒蛊所需的三味药,以及南风玄翌的噬心蛊就没有人能帮你们解!”姜瑛眼睛一亮,看着明潇溪讲起了条件。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该不是受了刺激了吧?还在做着白日梦呢?嗯?且不说南风玄翌的噬心蛊早在四五个月前就已经解了,就连我的寒蛊也在四个月前解了,这四个月我不但没有受到寒蛊的骚扰,还功力大增,你现在还有什么别的底牌吗?倒不如统统拿出来吧,也顺便让我们瞧一瞧!”明潇溪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般霹的姜瑛找不到东南西北:“解了?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呢?刚刚被你毒成馒头脸的帅哥,不用我介绍你也知道他是谁吧?我们俩在一起,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还是,你觉得我们俩就应在这么站在一起?啧啧,你的睿智,你的心计都哪里去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就反应这么慢了?那一会儿,你还不得直接晕死过去啊?”潇溪看着眼前反应比平时不知道慢了多少倍的姜瑛,忍不住叹气,这人落魄了,连其他器官也跟着落魄了,瞧瞧,多可怜啊!
“你们。。。。。”姜瑛经潇溪这么一提醒,瞬间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你们,你们相认了?不,没这么快,也绝不会有这个机会,这只是巧合,巧合!”
就在姜瑛不断安慰着自己的时候,佟柔清冷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响起,不多时便已经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眼中满是鄙夷的看着她:“为什么不可能?此次去北冥,我就是要去见我那被你换走的孩子,你好狠的心啊,居然骗了我这么多年,幸而我疼爱溪儿如亲子,如若我虐待溪儿或者北冥皇后虐待我的女儿,岂不就趁了你的意了?你让我们双方母女整整分别十六年,你怎么就下得去手啊,啊?”
姜瑛突然笑了,红肿的脸上皆是蚀骨的憎恨:“怎么就下不去手?怎么就下不去手了?原本以为他会看在孩子与他不相像,从而怀疑到那个女人的桢洁,却没想到,却没想到她生的是双胞胎,换走了一个,还有另外一个,更可恨的是,这十六年来,他不但没有任何怀疑,还为了那个女人舍去了整个后宫,凭什么?凭什么?每每听到他们夫妻夫妻多么多么恩爱的故事,我就恶心的想吐,那份幸福,本来是我的,我的啊,她凭什么横刀夺爱,凭什么?”
对于姜瑛这份畸形的爱,明潇溪一点也不觉得她可怜:“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强扭的瓜不甜,爹爹不爱你,退婚,是想让你找到适合自己的婚姻,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为什么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娘亲身上?爱是双方面的,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些年,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还少吗?怪不得爹爹连来都懒得来,让哥哥全权代理处决你,真是可悲,到死,也甭想见到他一面!自己的男人你不懂得珍惜,反而还对他用毒,他是你的丈夫,是东翰的皇帝,你怎么就下的去手?还有那些无辜的嫔妃们,她们做错了什么,让你用那样BT的方法惩罚她们?你就不怕下地狱,就不怕遭天谴吗?”
佟柔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抬起你的狗眼看看吧,这里有多少人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今日,就算是我们想饶你,你恐怕也要被天下人的吐沫星子淹死,姜瑛,你还有何话要说?”
姜瑛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清华殿中站着的后宫嫔妃们,她们衣衫脏乱、浑身血污,却依然坚强的互相搀扶着,看向姜瑛的目光早已不是原先恨入骨髓的那种仇视,而是一种澄净空明的呆滞,仿佛看到她受虐致死后,她们就会大登极乐的那种超然的感觉,突然之间,她感觉身体一片冰冷,浑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今天,就是她的吉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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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惨然一笑,看着佟柔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无话可说,看在我娘的面子上,你给我一剑吧!”
佟柔冷冷的笑言:“想死?没那么容易,就算我能放过你,他们能吗?你娘的面子?这些年我帮你的还少吗?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以德报怨的事或许之前我能做的来,但是现在,不可能!”
潇溪懒洋洋的抬起头:“娘,你跟她废什么话?哥,可准备好了?”余光瞥到姜瑛的身子猛然一缩,心里大呼过瘾,死女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道理,你该明白了吧?
“都在外面了,现在就要开始?”明潇飏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恢复了以往清清冷冷的感觉。夹答列晓
“自然,此时不待更待何时?”明潇溪霍然起身,眸光扫向那些相依着的女人们,快步走出门外,对着一群小宫女们道:“去,搬二十把椅子摆成一圈。”
宫女们微微一愣,看到场中央的东西后,猛地打了个寒噤,快速的跑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按潇溪的要求摆好了椅子,更为贴心的是,还有茶几,茶几上面还有茶水点心,看的明潇溪唇角飞扬,指着她们道:“小妹妹们,你们也很坏哟!”
小丫头们俏脸一红,目光恨恨的道:“我们要看着她怎么被折磨死,为那些死去的姐妹报仇!”
潇溪轻叹一口气,转过身,看向姜瑛的目光越发的复杂:“还是那句话,人做到你这份儿上,真是太可悲了,哥,将她丢出去吧!”话落,连看都不看她,径直走向那些女人们:“接下来的场面,你们还要看吗?要不然就坐在这里吧!”她实在是不忍心再刺激她们。
没想到那些嫔妃们却摇摇头,目光清淡的看着潇溪:“谢谢姑娘的好意,不用了,这种场景我们已经麻木了,今天她是主角,我们怎么能够错过呢!”
“可是你们。。。。”潇溪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佟柔突然抬手拦住:“好了,这是她们的选择,你就尊重一下吧!”
无奈之下,潇溪命人将这些连走路都走不稳的女人们扶到了软椅上,许久未见太阳的她们,被外面炙热刺眼的阳光射的直捂眼睛,还是宫女们好心,为她们打上了伞,这才避免她们再次受苦。
看到慵懒的躺在软椅上昏昏欲睡的北堂瓒,明潇溪不由抚额,上去猛地踢他一脚:“喂,让你出来干活的,你怎么跑到这里睡觉来了?”
北堂瓒咕哝一声,又翻了个身儿,语气很不善的道:“那么恶心的画面,我可不想看,看了,老子以后还碰不碰女人了?”
明潇溪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佟柔拉了拉衣袖,摇摇头,潇溪无奈,撇撇嘴:“看你那熊样儿,连这都不敢看,算了,看在你是我哥哥的份上,暂时饶了你!”等会儿再收拾你,昨天你的话姐姐我还记在心里呢,哪里那么容易就放过你,哼!
“娘,你也待在这里吧,免得看不下去受刺激。”潇溪拍拍佟柔的肩膀,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佟柔死死的拉住:“孩子,你还这么小,你。。。。”
明潇溪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笑容:“这跟年纪没关系,人跟人之间不就是那回事儿吗?至于一会儿,放心吧,把她和那些动物归为一类不就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可别心软,想想我这些年受的苦,想想你和你女儿分别十六年,想想她害的那些人,你心里就舒服了。。。。”话落,转身走了出去。
北堂瓒听完潇溪的话,突然之间没了睡意,看着佟柔眉头深锁的样子,想到她这些年抚育潇溪,不由来了兴趣:“佟姨,过来坐,你给我讲讲这死丫头这十六年是怎么过的。”
佟柔悄然回神儿,看着北堂瓒的馒头脸稍见好转,不由勾唇微笑:“也好,那我就跟你讲讲这丫头。。。。”
可怜的沐婉心被北堂瓒救出之后,就将她安排在一旁的软椅上,不知何时她走到了屏风后,却因饿了这么多天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地,众人都忙着惩治姜瑛,北堂瓒忙着与佟柔说话,所有人都忘掉了这个可怜的姑娘,愿上帝保佑她!
出了门,看到凤翔宫所有的宫人都围在那二十张椅子后方,潇溪不由挑高了眉,有人看到她过去,自动的让开一条道,二十张椅子上,已然坐了十七八个嫔妃,余下的三张椅子分别留给明潇飏、她以及被那些侍卫绑坐在上面的姜嬷嬷,整整二十人,不多也不少。夹答列晓
就在潇溪刚准备喊开始的时候,明潇飏浑身不自在的扭过头,看向她,察觉到他的目光,再看他如坐针毡的样子,冷哼一声:“走吧走吧,这么精彩的节目你都不看,浪费!”
得到她的许诺,明潇飏猛地站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连句话都没留下,潇溪不由抽了抽嘴角,有这么夸张吗?看来她这个惩治人的方法还是无法被这些善良的人接受,当然,要除去这些对姜瑛心怀恨意的人。
感觉到大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潇溪面无表情的看了姜瑛一眼,抬手示意一旁的侍卫:“开始吧!”
那侍卫拿过从姜瑛房中搜出的烈性媚/药,捏着她的下巴,愣是往里面灌了三四颗,随着姜瑛瞳孔的不断收缩,她开始手脚并用的踢打那个侍卫,潇溪想到那些药的烈性,连忙阻止:“好了,别惯了,再灌下去,直接爆血管儿死了,咱们还看什么看。”
那侍卫一听,这才停下来,用力的捏上姜瑛的下巴,感觉到她咽下之后,才猛地将她推倒在地:“践人,看你一会儿还拿什么来反抗。”
姜瑛看着他拿药去喂不远处的猛狗、驴子,登时吓得浑身打着战栗,感觉到四周围无数道仇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突然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报应,这就是上天对她的报应吗?
不知过了多久,姜瑛的身体越来越热,那些牲畜也开始烦躁起来,那些侍卫将猛狗牵到姜瑛面前后,宫女们七手八脚的将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后拨了个干净,狗儿看到这种场面,立马知道要做什么,蹭开侍卫的束缚,快速的扑倒姜瑛身上,在姜瑛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她。。。
接下来的场面越来越刺激,刺激的明潇溪都忍不住捂住眼睛,终于,她还是忍不住起身回了清华殿,艾玛,再看下去,她怕做噩梦,太恶心了。。。
看到明潇溪回来,殿内的三人明显一愣,而后北堂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看着她:“怎么不看了?嗯?现在应该正激烈着才是,瞧瞧那个老妖婆的叫声,啧啧,不知道能不能将他的儿子呼唤过来。”
潇溪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儿:“叫过来才好,还怕他今日不来呢!”
随着姜瑛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佟柔在殿内急的团团转:“溪儿啊,要不,要不就算了吧,也够了!”
“算了?恐怕现在我们将他们拉开,姜瑛还不同意呢,你没听到她的叫声吗?这个时候怕是正爽呢,等一会儿,等她爽够了,再拉开也不迟。”明潇溪冰冷一笑,继续喝茶。
佟柔嘴巴微翕,终还是什么也不说的坐在椅子上,眉头深锁。
明潇飏、北堂瓒面无表情的继续下着棋,仿佛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与他们俩无关。
半个时辰后,外面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微弱,突然‘嘭’的一声,凤翔宫的大门似乎正遭到重物的撞击,北堂瓒、明潇溪下棋的手一顿,明潇溪假寐的眼睛突然睁开,而后,就有两名侍卫跑过来:“姑娘,清王殿下带着御林军的人正在撞门!”虽然紧张,但声音里却不见恐慌,看来,早就知道有此一劫了。
潇溪翻身下了软塌,声音清冷却无比清晰的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就让他撞,若是那女人的药性淡了,就再喂给她一颗,等一会儿清王闯进来,你们统统让开路,让他和他的禁卫军瞧瞧清楚!”
两名侍卫一听,眸光倏地一亮,看向潇溪的眼光越发的崇拜:“知道了,放心吧姑娘,我们一定会卡的刚刚好!”神色之中连紧张之意都已挥去,余下的,只有报复后的痛块感!
侍卫离开后,潇溪转过身看向软榻上的两位哥哥:“现在,通知我们在京城的人马,适当的做些动作吧!”
明潇飏微微颔首:“行,我去安排,你们在这里,小心。”
“将娘带走,她不适合待在这里。”明潇溪突然将佟柔推到明潇飏的面前,“您的心太软,我怕一会儿你受不了。”
佟柔看着面前做事条理分明的女儿,突然之间感觉好陌生,什么时候,她已经长大了?还如此的睿智聪明?这半年,她究竟是怎么过的?
“对了,那个沐婉心跑哪里去了?”就在佟柔看着潇溪感叹之际,北堂瓒的声音引起了三人的注意,明潇溪蹙着眉看向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