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吃鸡屁屁
“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只为了给你孙买波浪鼓?”小小憋了很久,终于在她吞下最后一口鸡屁股时问道。
花奶奶抹抹嘴,脸色有些尴尬,但她仍旧开口说道“儿媳妇嫌弃我,就因为我没钱,孙子不喜欢和我亲近,也因为我没钱给他买吃的玩的,我想和儿子儿媳妇住一块,我想天天抱孙子”
“所以你就两次三番抓我去卖钱?为了享你这所谓的天伦之乐?”
小小言辞尖锐,终于引起花奶奶的侧目,这小女娃怎的说话跟个大人似的?一点也不像七八岁的小姑娘。
见小小仍在等她回话,她说“儿媳妇说了,若想和他们一起住,就得交钱,所以,所以…”
听着她貌似可怜兮兮的言语,小小只是冷笑,笑她愚昧,笑她这么老了还这么天真。
就她这种思想这种态度,就算搬一座金山给她儿媳妇,她儿媳妇一样给她甩脸子。
“你真以为你给了你媳妇钱,她就会对你好?她就会让你和他们住一起?”
花奶奶觉得眼前和她对话的不是七八岁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成年人,有着成人思想的正常人。
她点头“我儿媳妇说了,她还会让我带着孙子一块睡”
小小不再言语,对这种朽木说这些,简直就是自找没趣,也算她倒霉,两次栽在她手里,只是不知她再次被卖给毒老头时,毒老头会怎么对付她,必竟那火是她放的…
花奶奶给小小喂了些稀饭,待夜色一降临便抱起她上路了。
可怜娃再次被卖
花奶奶给小小喂了些稀饭,待夜色一降临便抱起她上路了。
她上的是尽享天伦之路,而小小则上的是黄泉之路…
当毒老头再次见到小小时,那一副咬牙切齿狠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地狱里的阎王。
不待花奶奶说道什么,毒老头领着花奶奶进了屋,取了一只木匣子打开,哇靠,一整匣子的黄金白银,他顺手捡了一只银锭子丢给花奶奶。
“拿去,这娃儿归我了”
花奶奶怕是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这么沉的银锭子,她给人洗一辈子的衣裳也赚不到。
花奶奶临走也没忘丢给小小一个令她已经极度恶心的表情,眼里似乎还挤出了点泪花。
毒老头瞧着被绑得很结实的小小,一副恨恨的表情围着她转悠,左三圈,右三圈…
小小头都晕了,嚷道“喂,老头,今儿本姑娘落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便,别跟我这儿转来转去,晕死了”
毒老头微愣,这丫头胆子可真不小,一般的娃儿遇着这种事,不是哭便是闹,那里还能说出什么要杀要剐随便之类的话,还叫他老头?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小丫头挺对他胃口,可一想到她毁了他许多名贵的药材,心下的火气便不打一处来。
他挤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道“臭丫头,死到临头嘴还这么硬,看老夫怎么收拾你,瞧你这一身皮包骨头,烤来吃也没几两肉,还是炖汤吧…”
小小狐疑的瞧着老头,他说真的还是假的啊?
这儿虽是古代,但也不见得就不文明到吃人的地步,再说,这老头也不是穷得揭不开锅要靠吃人活命。
可怜娃再次被卖
这儿虽是古代,但也不见得就不文明到吃人的地步,再说,这老头也不是穷得揭不开锅要靠吃人活命。
难不成恨她入骨,非要将她煮成汤才满意?
“喂,我说老头,你不是说要拿我试你的新药么?你煮了我还怎么试药啊?”
她还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老头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烧了我的药,我的新药也不至于现在还闷在药炉中,今儿不煮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小小一想,糟糕,捅到伤口了。
她嘿嘿一笑,用商量的口吻问道“换种死法行不行?你这儿既然叫毒楼,定然有许多毒物,你随便给点鹤顶红啊孔雀胆啊之类的剧毒药给我,让我死得痛快些成不?再不然你朝我心口上来一刀,一定要准点,让我少受些痛苦,成不?”
毒老头眼里闪着微光,这丫头不错,小小年纪竟然识得这两种天下至毒之物,真是太对自已胃口了。
只不过,她真的只有七八岁么?怎么说话的口吻跟个小大人一般?
“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实际上她也不知自已多大了,前世活了二十五年,今生才刚刚开始…“嗯,七岁半,我说老头,你可千万别看我年纪小就舍不得给我毒药吃,我怎么说好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吧,吃你点儿毒药圬不了你。”
老头嘿嘿一笑,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想得美,你吃了毒药我还怎么吃你?”
说罢,老头转身走开,只听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也不知他在整些啥。
没过多久,老头将她拎到一间满是雾气的屋子,门窗紧闭,满屋都是烟雾缭绕,一股股她讨厌的中药味朝她袭来。
将你煮成汤
没过多久,老头将她拎到一间满是雾气的屋子,门窗紧闭,满屋都是烟雾缭绕,一股股她讨厌的中药味朝她袭来。
烟雾弥漫中,一只足有两米高的大木桶被搁在一只巨大铁锅之中,这些烟雾都是从这木桶中散发出来。
铁锅下的灶里燃着火,乖乖隆个冬,真要煮了她?
现她在饿得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想逃走更是不可能,难不成真要被活生生的丢到锅里被煮熟?
老头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又来解她那已成破布条似的衣裳。
她顾不得手腕生疼,双臂环胸,惊恐道“你想干嘛?别碰我”
毒老头被她这一反应逗乐了,道“怎么?小丫头,你连孔雀胆鹤顶红都不怕,还怕老头我脱你衣裳?”
小小昂着她骄傲的小下巴,说道“士可杀,不可辱,要么你就给我一个痛快,要么就别碰我。”
话音刚落,只听撕的一声,她那本就不甚遮体的破衣烂衫从她身上被撕了下来,她光洁溜溜的站在了老头的面前。
老头看她的眼里多了一丝怜惜,难怪说话如此老成,这是受了多少苦的娃啊?
小小一手遮上一手挡下,大骂老头是色鬼。
老头也不理她,将她拎了扔进木桶里。
她小小的身子在木桶中沉浮了几下终于抓稳桶上的木环,奇怪的是,桶底竟然有一只小木桩可供坐着。
为了不让春光外泄,她决定坐着,再说,要死也得死得舒服些。
她吐出刚刚被呛入喉间的药汁,骂骂咧咧着“臭老头,吃人是要遭报应的,下雨天你最好别出门,否则一定被雷劈。”
骂了几句她发现了不对劲,这桶里的药材不像是用在药膳里的东西,反倒都是一个治外伤的良药。
不做丑女娃
骂了几句她发现了不对劲,这桶里的药材不像是用在药膳里的东西,反倒都是一个治外伤的良药。
这时老头也爬上了桶外的木梯,他朝里瞧着小小。
小小捞了一把药举着问他“我说老头,你这药不对吧,用这药煮我,能吃么?”
老头兴奋极了,这丫头果然是懂药理的。
“哦?你说说看,为何不能吃?”
小小指了指手中的药,说道“这分明是治伤的药材,你跟本是想治我身上的伤,而不是要吃我,是不是?”
老头挑眉,摊摊手,“随你怎么想”
小小心里暖暖的,比这药水的温度还要暖和。
他是这世上第一个对她好的人,甭管真心假意,总之他并没有将她的生命当做草芥任意踏之。
“老头,我能不能再提个要求?”
老头装出一副极不耐烦的表情“臭丫头,不要得寸进尺。”
他虽这样说,却并没有撇下她走开,而是继续留在桶边听她说话。
“嘿嘿,老头,能不能给我块纱布?”
“做甚?”
“我可不想将来脸上尽是这些横七纵八的疤痕,您懂的”说着朝老头嘿嘿直笑。
老头脸上忍不住露出赞赏的表情,这丫头,果然是奇才。
小小用纱布浇着药汁敷脸,小娃儿皮肤本就细嫩容易新生,她在药桶里泡了三天三夜,身上脸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
老头将她拎了出来,丢给她一件大长褂子,她将褂子套上,袖子和下摆干脆用剪刀给剪掉一半,这才算是能穿。
见自已之前的破衣还扔在地上,便拾了起来,一声脆响,她低头一瞧,那块玉从破衣中滑了下来。
之前没来得及好好瞧瞧这块玉,现在仔细一看,乖乖,果然是块好玉。
是块羊脂血玉,呈圆型,上面系着锦丝带。
玉表雪白通透,正中央有一点水滴模样的鲜红,似是人的鲜血刚刚滴在上面。
宝玉捡来的
玉表雪白通透,正中央有一点水滴模样的鲜红,似是人的鲜血刚刚滴在上面。
温润的触感,无处不透着它的尊贵不凡。
再细看,玉表似乎雕着龙纹,她不知道在这个时代有没有规定寻常人家佩的玉上能不能雕龙纹,只是觉着这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东西。
老头见她愣在一旁看着什么东西,便凑过来一瞧,这一瞧不要紧,他大惊失色。
一把夺过小小手中的玉,颤着手问“这,这,这是那里来的?”
小小眨眨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道“捡来的”
“捡来的?”老头怎会信?这东西是大街上随便能捡着的么?
他黑着脸逼问小小,让她将来龙去脉说个清楚。
小小瞧他确然紧张,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当回报他的救命之恩吧。
“我说也可以,不过你可要答应我,我告诉你这块玉的来历,咱们便算两清,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如何?”
老头不想再听她废话,怒吼“少废话,赶紧说”
小小不想惹怒他,谁知这毒老头等会一怒之下会不会做出什么让她小命呜呼的事来。
“是这样的…”小小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完整说了一遍,一字不漏。
老头听完,只是一副呆呆的表情,嘴里喃喃的念叨着“他来过了,他来过了…”
他是谁?小小纳闷,却又不敢问,现在的毒老头她不敢惹,太怪异了。
毒老头在毒楼的院里坐着发呆,小小独自在厨房里忙活,将能吃的先吃了,不能吃的寻了一块布包起来打包。
出去闯荡江湖,怎能不带干粮呢?
她见老头仍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院里,觉得此时正是机会,便背起包袱蹑手蹑脚的朝大门摸去。
“你这是要去那儿?”
你丫中毒了
“你这是要去那儿?”
毒老头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身后,这突然一出声,可怕她的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她捂着胸口顺了两口气,朝他翻个白眼“能不这么吓人么?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心脏病是什么病?”毒老头在脑子里搜了一遍,没寻到有关这个词的出处。
“心脏病嘛,顾名思意,不就是心脏有毛病的意思呗”小小搪塞着,抬起脚又准备往外走。
突然她双脚离地了,靠啊!又被毒老头给拎了起来。“丫头,你还没告诉老夫你这是要去那儿?”
“咱能有话好好说么?别动不动就拎人家领子,你让我拎一个试试?多难受啊!”小小嘟嚷着。
老头呵呵一笑,放她放下,道“好啊,老头我就让你拎一个试试,来吧”
靠!欺负俺个头小嘛,俺也是会长大的好不啦。
“丫头,老夫愿意收你为徒。”
老头骄傲的说着,斜着眼瞧她,似乎在等待她喜极而泣,然后痛哭流涕的磕头谢恩。
然而,小小只是眨了眨眼,接着将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嚷嚷“才不要,毒老头,我可是祖国未来的花朵,你休想误人子弟,残害幼小。”
老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和耳朵,他怀疑自已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这么好的机会罢在她眼前,她竟然拒绝了?而且是毫不迟疑,连考虑都不带。
“什么?什么祖国的花朵?你竟然拒绝一代毒圣欲收你为徒的良机?”
小小掩口偷笑,这老头也太逗了,有这么夸自已的么?还毒圣呢,我还毒仙呢。
“咳咳——祖国的花朵呢就是将来长大成人后做国之栋梁的意思”
祖国的花朵
“咳咳——祖国的花朵呢就是将来长大成人后做国之栋梁的意思”
老头白她一眼
“就你一小丫头片子还妄想做什么国之栋梁,你难道不知道自古女人都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么?三从四德你懂不懂?还国之栋梁,边儿凉快去”
小小不服了,仰着小脸跟他较上了劲:
“女人怎么啦?古有花木兰穆桂英,她们英勇无人能敌,上战场杀敌万千,堪称巾帼英雄,敌人闻风丧胆,她也是女人啊,再说,三从四德我也是知道的,女人说话男人要依从,女人出门男人要跟从,女人下令男人要顺从,四德嘛,不就是女人生日男人要记得,女人花钱男人要舍得,女人生气男人要受得,女人的心事男人要懂得。这不就是三从四德”
小小扬着眉,瞧老头那一副吃惊到目瞪口呆的模样,有趣极了。
毒老头被她惊了好半晌,这才惊醒过来,道“照你这么说,女人的地位还比男人要高了?”
小小神气的坐下,接着说“当然,谁规定男人的地位一定要比女人高?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一样能做,女人能做的事,男人却不一定能做。”
“原闻其详”毒老头在她身边挨着坐下,这小丫头真有意思,满脑子都是奇思妙想。
“男人能赚钱,女人一样可以,男人能练武上战场,女人一样行,女人能生孩子,男人行么?男人从那里来?还不都是从女人肚子里来?”
听她这么一说,还似乎真有点道理。
“既然女人这么能干,可为啥街面上的女人都听男人的话?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必须从一而终?”毒老头问她祖国的花朵
“既然女人这么能干,可为啥街面上的女人都听男人的话?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必须从一而终?”毒老头问她小小笑道“这你都不懂,这还不是因为女人心胸宽大嘛,女人为了能让自已的男人活得有面子点,便佯装小鸟依人,让他们雄风阵阵,至于三妻四妾这更体现出女人的心胸宽大,女人的从一而终只能证明女人用情专一,品性良善,不像那些臭男人,给他们三分颜色就开起了染房,滥情不专,心胸狭隘,所以男人都死得早。”
所以男人都死得早?
“这话又是怎么说?”
小小白他一眼,还说自已是毒圣,这么点事都不懂“你难道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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