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朕的!”
死色狼,看我好好折磨折磨你!
哼!跟我玩心理战,死色狼,占我半天便宜,又是亲又是抱的,看我好好折磨折磨你。
“哎~!都怪我,姑姑没有想到,我附在你的妻子身上,会让你如此的痛苦,但这是为了大局着想。”箐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若是我哪天走了,都没有脸见蓐收和祝融了!”
月夜听的两个眼睛顿时睁得老大,刚想说什么的时候,箐儿猛的一抽,一副刚醒过来的表情,眨了眨眼睛看着月夜:“哎~!奇怪,我刚才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夜见她的表情,着实的动摇了一番,于是乎,再次向后挪动了一下,扭头盯着箐儿看了半天,眉头紧锁,最后还是按奈不住,扭身出了纱帐。
“呵呵~!”箐儿低声暗笑半天,看还那月夜吃瘪的脸真是太爽了,哇哈哈~!这边要笑穴刚被点开,猛的纱帐又再次被撩开,冷不丁的看去,竟然又是月夜那张扑克老k脸。
怎么又回来了?没等箐儿反应过来,月夜和衣而卧,躺在了旁边的枕头上,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还想对我做那种事?
箐儿心中一惊,扭头盯着他那后脑勺,见他半天没有动静,难道睡着了?该不是没有地方睡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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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一连三天,从被她装神弄鬼的捉弄了之后,月夜都没正眼看过她,晚上也一样,偶尔回来睡觉的时候都是和衣而卧,要不就未见到人影。
至于箐儿,第二天早上小翠收拾屋子的时候,见到她那‘粽子’从未被打开过,居然也暗自叹气了好几天。
地府阁楼处
“哎~!最近地府很无聊啊!”箐儿和灵珠两人坐在亭子中的长椅上,晃来晃去,闭目养神,悠闲自在。
箐儿伸手从旁边的水果盘子上摸了两片黄瓜片,一片贴在了脸上,一片仍在嘴巴里面嚼了起来。
灵珠翘起二郎腿噘着嘴巴望着天:“箐儿,你别回去了行不行啊?就留在这边,我想你的时候还能见见你!”
‘噗噗~!“箐儿从嘴巴喷了个黄瓜皮:”那怎么行啊,要是第八十一天过了我还不回去,我会魂飞魄散的,难不成你想我死啊?“
你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不想啊!”灵珠嘴巴撅的老高,无力的晃着腿:“那你舍得我们,舍得月夜啊?”
“咳咳”。箐儿一听月夜两个字顿时将嘴巴中的黄瓜咽了进去,使劲的捶着胸口:“哎呀~!呛死我了,怎么又提到他啊,不是跟你说了没事不要提那猪头嘛?”
“恩~?”灵珠扭头瞪着眼睛,盯着她那此地无银二百两的表情:“哼!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这几天看你们两个见面脸色都不对,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没什么啊,呵呵~!”箐儿扭头脸儿微红的看着别处,引起了灵珠满肚子强烈的八卦细菌。
灵珠一骨碌翻起身,伸着个大脸盯着她闪烁的眼神,捂嘴暗笑:“不对,肯定有什么,要不你脸红个啥?”
“我,我哪有脸红。”箐儿猛的一扭头,噘着嘴巴盯着打趣的没完的灵珠:“我这是天生丽质,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哦~!与众不同。”灵珠眉头一挑,低头满脸奸像的盯着她:“你们亲亲了?”
死女人,真是八卦啊!箐儿‘嗖~!’的站起身,扭头就走,灵珠赶紧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继续八卦:“哇~!难道我猜对了,还是说你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灵珠一说到这里,立马就站在原地,咬着手指头眨着眼睛看着箐儿,装可爱的表情到了极致。
哼!这女人要是在现代,绝对能当狗仔队,八卦新闻的主编。
“你这家伙,女人家居然问这些,不知道害臊啊!”箐儿一伸手就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满脸通红的开始打岔:“行了,不想跟你说这些,我带你在地府好好的转转啊。”
“转转,去哪里转啊!”灵珠被强行的打断了兴趣,噘着嘴巴拖拖拉拉的跟着箐儿身后,一转眼走遍了阎王的地域,地藏王的府邸,最后来到了奈何桥。
“孟婆啊~!”箐儿老远的一挥手,朝正在忙碌的孟婆大喊一声。
孟婆拿着硕大的勺子一转身,见是箐儿两人,顿时露出那满脸深沟的招牌笑容:“娘娘,今天怎么有空来看老婆子啊!”
姐妹,你啊,你失宠了!
“呵呵!没啥事,这不是无聊嘛。”箐儿拉着灵珠几步跳上了奈何桥。
没想这边灵珠尽喜欢掀她的老底,噘着嘴巴一脸不爽的哼了一句:“少来了,还无聊呢,我看是人家月夜不搭理你了吧。”
“不搭理了?”孟婆扭头看了一眼箐儿,摇摇头笑道:“这灵珠姑娘真是说笑了,我们娘娘可是这地府万中无一的,所到之处都惹人注意。”
“惹人注意?我看是惹祸差不多。”箐儿耸耸肩膀,伸手戳了她一下:“你啊,失宠了!”
失宠了?这句话真是从何而来?箐儿瞪着个大眼瞅着灵珠,嘴巴里哼了一声:“开玩笑,从来都是我不搭理他,他何时不搭理我了?”
一句话说的还无底气,这月夜还真是三天都没跟她说话了,死猪头,抽的哪门子疯啊。
这边箐儿还在撇着嘴巴生闷气,灵珠就又开始旁敲侧击的念叨:“鸭子死了嘴硬。”
“啥?灵珠,你说啥呢?”箐儿没太听清楚,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噘着嘴巴盯着她唧唧歪歪的嘴巴,一脸的不爽:“你再给我说一遍?”
哎~!灵珠叹了口气,伸手扣了扣鼻子:“我说的不对吗?你这鸭子死了就剩下嘴硬了,你忘记了,这紫竹林还住着两姐妹呢,说不定那月夜看不上你了,去找那姐妹去了。”
灵珠一句话,顿时让箐儿猛的震了一下,月夜找那两个狐狸精去了?她伸手摸摸胸口,心中却泛着几丝酸酸的感觉。
碍于面子,她故作镇定的插起小腰:“哼!他,他爱找谁找谁去,反正我也要走的,他就是娶三千个老婆也不管我的事。”
灵珠眨着眼睛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头一扬,一副打死不信的表情,慢慢的从嘴巴里面冒出了一个字:“切~!”
还真是浓缩就是精华,一个字就让箐儿烦躁到了极点。
两个在那唇枪舌战了半天,没多时,忽然感觉全身鸡皮疙瘩乱掉,汗毛倒立。
灵珠一把抓住箐儿的胳膊,狂咽口水:“箐儿,你有没有听见很恐怖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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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结束,吃宵夜去了,各位童鞋明天见!~洋洋~)
一股腥风扑面,忘川河
箐儿伸手摸着胳膊,一脸的惊悚,微微向四处观望了半天之后,点了点头:“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凄惨叫声。”
两人寻便了整个奈何桥,也并未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或物啊。
无奈,箐儿一把拉过还在忙碌的孟婆:“孟婆啊,这渗人的叫声从哪来的?跟叫魂似地。”
孟婆看了看两人,手中的大勺子一指旁边与奈何桥和三途河的相交处:“那里是忘川河,河里面有个叫黄莺的女子。”
“忘川河?”两人一口同声,灵珠扭头疑惑的看着箐儿,问道:“箐儿,忘川河是什么啊?”
箐儿低头看这不远处翻滚的血黄色的河面,微风吹起,一股腥风扑面,想起曾经听孟婆讲过这忘川河的由来。
“据说,人死之后先过鬼门关,再经黄泉路,在黄泉路和冥府之间,由忘川河划之为分界,这河里面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每时每刻都忍受着虫蛇满布,铜蛇铁狗啃食。”箐儿盯着那一片犹如恐怖地狱似的河水,皱着眉头叹道:“能跳入这河里的人,都是痴情之人。”
“痴情之人?”灵珠顺着箐儿目光打量了半天那忘川河:“奇怪,我怎么看不见呢?”
“啊~~!”突然忘川河中那恐怖的声音再次浮现,灵珠‘嗖~!’的一声躲在箐儿身后,露着两个眼睛扫视了半天。
呵呵!平时打打杀杀的时候,也没见到这么胆小,欺负怀耳那更是一个顶两个。
箐儿拉着她向前走了几步,低头看着那翻滚的河水,很想探个究竟。
忽然,一个透明的影子从水中露出了一个头,吓得两人猛的向后一抽,定眼一看,样子貌似像个女子。
灵珠更夸张,伸手就透出腰上的鞭子,举手就要甩过去。
“你干什么啊,快点放下!”箐儿一把扯过她的鞭子,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灵珠,没事的,她们跟三途河的水鬼不一样,是自己自愿跳下去的!”
“自愿跳下去?”灵珠咕嘟一声咽下口水,盯着那透明的人头一个劲的猛摇头:“谁这么白痴,居然自己跳进河里?难不成是疯子?”
彻查,皇后是黑户!
“呵呵~!”忽然那女子开口仰天一阵长笑,缓缓的念道:“奈何桥,路途遥,一步三里任逍遥;忘川河,千年舍,人面不识徒奈何。我愿化身作为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只希望你能够由此桥路过。”
灵珠皱了皱眉头,扭头看着箐儿,一脸的无知表情:“箐儿,她念的这个是什么意思?”
枉箐儿在那听着诗词暗自感动,被旁边这白痴女人一问,顿时失了兴致:“哎~!她的意思是说,为了来生再见今生最爱,不喝孟婆汤,那便须跳入忘川河,等上千年才能投胎。千年之中,你或会看到桥上走过今生最爱的人,看见他走过一遍又一遍奈何桥,一次的转世投胎。而且千年之后若心念不灭,还能记得前生事,便可重入人间,带着记忆去寻前生最爱的人。”
“啊~!”灵珠听完感叹了一声,伸手握起拳头看着那忘川河中女子:“姑娘,我软灵珠佩服你,居然能为了再见心爱之人,愿意忍受上千年的痛苦。”
女鬼没有说话,相反嘴里呜呜的哽咽着,想必应该是那河水之中正被撕咬着,面色看似很痛苦。
“你就是黄莺?”箐儿皱着眉头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想必更加敬佩的是她坚持不懈的毅力,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她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让她如此的执着。
女子表情痛苦的点了点头,还没等她们再问,那叫黄莺的女子一下子沉了下去,忘川河水面翻滚的更加剧烈,水中呜咽与惨烈的呻吟声,听起来反而更加的清晰。
箐儿与灵珠两人对望一眼,看着那血黄色的河水,低头不语,心中很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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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间,一殿阎王殿内。
“大帝,您怎么过来了?”一殿阎王正在殿上翻阅生死册,一抬头竟发现月夜进到殿内。
月夜缓缓走到桌台之上,扭头看着秦广王:“你给朕查阅一下生死册,汴京籍贯的女子,可有皇后的名字。”
秦广王愣了一下,也没敢多问,只得点点头应道:“是,大帝请稍等。”
你一天没见到朕,想朕了?
于是,叫来小鬼搬出前后五十年内的生死册,也仍未找出一个叫艾箐儿的名字。
望着小山一样高的生死册,月夜眉头皱起老高,扭头瞪着秦广王喝道:“就这些?还有没有遗漏的册子?”
秦广王抬头看着他满脸的怒色,伸手摸摸下巴,自己也琢磨半天,没可能啊,这三界之内除非神籍,这生死册上都有记录,包括妖怪等。
“这,难不成娘娘是神仙转世?”秦广王扭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月夜,实在是想不出来其他更好的答案了,只好弄了这么个说辞。
月夜眼角抽动了一下,鼻子冷哼,神?就她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神仙转世呢,想罢,他转身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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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寝宫内
“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箐儿转悠了一天,还在想着那叫黄莺的女子,不禁嘴巴里面念了这么一句酸的掉牙的老词。
一抬头,竟然又见到那张扑克老k脸正瞪着她,吓得她身子猛的向后一退。
“瞪什么?”箐儿翻着白眼盯着那面瘫的月夜,顿时想起灵珠拿这个猪头调戏了自己一天,于是更没好气一翻眼睛:“你不是不理我了吗?”
“不理你?”月夜低头看着她那副酸溜溜的模样:“朕何时说过不理你了?”
哼!还装无辜,她猛的一抬头,惦着脚尖,噘着嘴巴哼道:“怎么没有,你三天没理我了,他们都说你去那金氏姐妹那逍遥去了。”
月夜被她这么一说,想想自己也是碍于玄冥在她体内才会这样,他伸手摸摸下巴,眉头紧锁:“真有三天吗?”
忽然他嘴角勾起一轮皎洁的月牙,一脸笑意的望着她:“算的还挺清楚的,朕这几天没搭理你,怎么,生气了?还是说,你一天没见到朕,想朕了?”
“啥?想,想你?”箐儿被他这样一说,顿时脸猛的泛起一朵红云,叉着腰结结巴巴的大声叫道:“开玩笑,我,我会想你,我为什么要想一只面瘫的猪。”
“面瘫的猪?”月夜皱了皱眉头,头顶乌云密布,这女人,嘴巴里面就不能说点中听的话吗?
你这女人,就不能温柔点吗?
月夜双手抱着胸前,懒得跟她胡搅蛮缠,这边跟她抬杠半天,差点忘记重要的事情要问她:“喂!你是汴京人?”
汴京?箐儿猛的被他这样一问,愣了一下,干什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难不成是我身份暴漏了?
她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含糊的点点头:“是,是啊,怎么了?”
“哦~?汴京哪里的?没怎么没有听你说回娘家?”月夜眯着眼睛盯着她那满脸慌张的表情,想想肯定其中有猫腻。
几句话问的箐儿猛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回,回娘家?”。
糟糕,这月夜果然是怀疑我的身份,要不要跟他说自己来自一千年后?真纠结啊,说了他也不一定相信啊。
“哈~!”箐儿打了个呵欠,转身就往床上扑:“哎呀~!好困好困啊,还是先睡觉吧!”
她摆摆手,面部表情僵硬的笑了一下:“月夜,晚安啊!”
晚安?月夜一把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一把掰过她的下巴:“你这女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