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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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妖后-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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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中年男子的情绪似乎因为若依刚刚那句缓了不少,不过呼吸还是有些急促的。

“猜的。”若依淡淡的吐出那这两个字。

“我和小月儿从小一同长大,在族人眼中,我们两人是青梅竹马,以后更是结为夫妻,可就是在那年,小月儿被那该死的男人掳走后,一切都变了,如果不是那男人,小月儿就是我的妻子,而你也会是我的孩子,而不是慕离的孩子。”中年男子的双眼突然变得有些空洞,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记忆,而且那记忆想必不是好的回忆,不然他的脸色也不会如此难看。

慕离?那是父皇的名讳,等等,母后被谁掳走?父皇吗?好像不是?那又会是谁?姨父?好像也不对?就在若依想开口再次问道时,便听到那中年男子的声音,“都怪我,为什么要教小月儿学医,如果当年我没有教小月儿医术的话,那小月儿就不会懂医,那就不会出山去救那几个人,那小月儿就不会被掳走,那一切就不会发生。都怪我,怪我……”中年男子在说话的同时,双手还不断的拍打着他自己的头部,仿佛要将他自己打醒似的。

若依没有半点去阻拦的意思,不过她接下来所说的话却已经让中年男子停止拍打他自己的动作,而是一脸怔然的看着若依,“你说的他们是指离国,元圣皇朝,云苍国,还有天祈国的四位君主吗?”

“小月儿告诉你的?不,不可能,小月儿不会将这些事告诉你,那是谁告诉你的?”中年男子有些激动喊道,一个闪身,已经来到若依的身前。

若依后退了几步,淡淡道来,“南越国无论是从兵力上还是在国土和财富上,都比不上这四个国家,但它却拥有令这四国害怕的东西,那就是南越国的蛊毒,传说凡是中南越国的蛊毒者,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

当年,南越国的君主野心勃勃,一心只想一统天下,于是在四国中都安插了他的人,在同一天同一时间纷纷向这四国君主下了子母蛊毒,从此他便可用母蛊来控制四国君主,可惜他却算错了,在这世上,有一人可以解这种蛊毒,那就是我母后。

云苍国和水族本就是属于兄弟关系,云苍国君主有难,水族有岂会置之身外,于是水族族长便让他的女儿出山,去云苍国医治云皇,同时得到消息的其他三国君主也一并前往云苍国解毒。”其实这些都是父皇在临终前告诉她和殇的,这也是南越国为什么会被灭的原因。

“如果当年我没有去采药,出山去解毒的人就不会是小月儿,我也不会因此失去了小月儿。”中年男子挫败的跌靠在房门上,如果当时他晚一天出门,那去给那些人解毒的人就不会是小月儿;又或者说,如果他早一点回族,早一点抵达到云苍国,小月儿就不会被掳走。

若依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除了自责还是自责的中年男子,她整理了一下这男子说过的话,大概就是说,母后的医术是他教的,就连解毒蛊的医术也是他教的,那就是说,当时除了母后能解子母蛊毒外,他也能解,可惜的是,当年他上山采药了,可是就算他上山采药,那为什么就让母后去为姨父解毒呢?难道当时她那个所谓的外公是为了给姨父和母后制造相处的机会,可这男子不是说了,他和母后是青梅竹马吗?既然如此,为何外公还要打算将母后嫁给姨父?这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还有,母后为四国君主解毒时,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那男子说母后被掳走又是被谁掳走?父皇不曾和他说过这些啊。最后,母后到底为何被逐出水族?

“夏德,我一定要将你碎死万段。”靠在房门上的中年男子狠狠说完后,身子一闪,便离开了若依的视线,速度快的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

夏德是谁?他为什么如此仇恨这人?若依收回自己的视线后,目光却被地上的一枚钥匙给吸引住了,这应该是属于那男子的,不过这是哪里的钥匙?

赫然,一道身影将她的视线又转移到那人的身上,“渊哥哥?”

“那男子已经走远,现在是我们离开的最好机会。”唐渊轻声说道。

“渊哥哥,你刚刚一直都在?”她怎么没察觉到暗处有人?还是说渊哥哥是刚刚才找到她?如果不是,那渊哥哥又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附近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得快些离开才是。”那男子的武功并不在他之下,为了确保依妹妹的安全,现在是离开的最佳时间。

“不,我不走。”她要留在这确定母后到底是不是还活着?而且,她还要确定一件事,所以她不会离开。

唐渊深深看了一眼若依后,点头并说道,“好,我在这陪你。”虽然他刚刚为了避过那男子发现他的存在,特意隔了一段距离,不过刚刚他们的对话,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他知道依妹妹留下来的原因,既然如此,他会陪着她。

“渊哥哥放心,那人是不会伤害我的,还有殇知道我消失后,必定会发疯的,渊哥哥还是……”若依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听到那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了。

“女人,你还知道我会因为你的消失而发疯啊,看来你这个女人还没有完全忘记我的存在嘛。”

133 云苍国有难

若依看到那张带着几分怒意又有几分着急的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容颜时,嘴角抽了抽,呵呵笑道,“我先让渊哥哥回去给你报信,不就是不想你让你担心吗?我怎么会忘记你的存在?”

“恩?你是不想要我了?”司徒殇故作生气的哼道,原本他还在害怕依依有危险,可是当他听到她说不回去时,他所有的害怕全都化为怒意,这女人明知道他会担心会发疯,居然还不想回去,居然还想呆在这鬼地方。

“我只是想留在这弄清楚一些事,没有不要你。”若依微微笑道,他这是哪壶不提哪壶,她有说过不要他吗?

“没有不要就是要咯,那跟我离开这鬼地方。”司徒殇不管若依是否同意,直接横抱起她的身子,快速施展轻功离开,而身后紧随而来的鹰和端木凌风也紧跟了上去,唐渊也是一样。

司徒殇抱着若依直接回到他们之前所住的客栈内,而其他人也很自觉的没有继续跟上去,而是各自去办各自的事,有些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比较好。

“喂,渊,建议一下,你下次可不可以将你的记号画得再清晰一点,再好看一点,你现在那个记号不仅难辨又难看。”端木凌风拍了拍唐渊的肩膀并搭在上面,十分不满道来。

“能看懂就够了。”唐渊拍走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后,淡淡道来,“还有,如果你将来真的和心儿在一起,按照辈分,你是要唤我大哥的。”唐渊说道最后时,脸上闪现浅浅的笑意。

端木凌风看着自己那只被拍开的手,别具含义的说道,“幸好有我看得懂你那鬼符号,不然你也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安然无事的站在这和我说话。”其实那也不是什么鬼符号,就是一字上半部分画了一个圈,如果不是他有那么刚好看到远处有人在卖棉花糖,无论他怎么猜,也不会猜到那是唐(糖)。

“哼。”唐渊冷哼一身后,迈开步伐直接离开,他才不会说那个图案是他看到有个小朋友拿着一串棉花糖后,他才会决定用那图案来做暗号的。

端木凌风耸耸肩后,也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他该好好洗个澡,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至于若依那,有殇在,一切都可以搞定。

另一头

“女人,你当我只是摆件吗?”司徒殇故作怒斥着。

“摆件是死的,你是活的。”

司徒殇闻言后,怒气稍微缓了缓,似乎多了些抱怨,“那你当我是什么?”

“男人!”若依故作冰冷的吐出这两个字,她岂会不知此时的他是故意的,既然他演,那她就陪着他演。

“就这样?”

“不然你想当女人?”

“对,我是男人!”司徒殇邪邪一笑,而后扑倒了坐在床边缘的若依,在若依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她已经被扑倒了,屋内一片旖旎。

“恩……我们不……”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可是……”

“没有可是,这就是你打算不要我的后果。”

“我没有……”

“嘘”

房内赫然安静了下来,不过很快传出令人耳红的娇喘声。

翌日

阳光明媚,激情的一夜也过去了,似乎很多事也跟着那一夜过去而过去,而若依也没有继续追问关于药的话题,因为殇对她说了一句,“我不会舍你离去的,还有我们的孩子。”

“看来你们已经好了。”端木凌风一早便看到恢复正常的殇后,微微一笑。

司徒殇直接给端木凌风一个怒瞪,似乎还说,你弄丢依依的帐还没跟你算,最好你现在不要出声。

端木凌风淡淡一笑,摸摸鼻子直接坐上他的坐马,心里还嘀咕了一句,真是爱计较的男人,唐渊没有出声,一个帅气的跳上马。

待司徒殇和若依坐进马车后,司徒殇才缓缓开口道来,“依依,我们不能继续往前赶路了,我们必须要往回走了。”

“恩?”

“云苍国有难。”

134 等到你了

云苍国

“父皇,觉得身子可还好?”云翎满脸担心道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前些日子父皇的身子还十分健朗,而现在却突然病倒了,而且还是随时有生命危险的那种,他也曾认为父皇定是被人下毒所致,可是御医确诊,父皇并未中毒。

“恩,朕很好,翎儿,你怎么回来了?”云明清微微睁开那双沉重的眼皮,而声音也极为的虚弱。

“父皇放心,外面一切安好,而且此次离国兵临旗下,并非是真的想和我们云苍国开战,孩儿看他们是想引元皇和表妹来云苍国。”此次离国领兵的是他们的皇上慕赫斯,却只驻扎在城外一千里之外,没有丝毫的动静,再加上他多次派人去试探,而离国丝毫没有反应,也没有接战的动向,反而派出使者传来消息,他们的皇要见他们的小公主,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派人去将元皇请到他们的军营了。

“不行,翎儿,立即派人去通知元皇和若依,让他们千万不能赶来元苍国,快。”云明清闻言后,顿时醒了不少,声音也变得没那么虚弱了。

“为什么,父皇?”

“不要问这些,快些派人去通知他们。”云明清用尽全身支撑的身子,有些虚弱的手紧紧握着云翎,而他的那双原本无神的眼眸布满了堪忧,“咳咳”

“父皇,不要为此担心,想必元皇和表妹一时也来不了元苍国,父皇尽管放心。”云翎见状后,立即扶着云明清靠在龙榻上,嘴里缓缓说道。

“咳咳……嗯?”

“若依……若依表妹最近身子有些不适,孩儿看元皇定是不会让表妹赶路来云苍国的了,而且孩儿得知,元皇至今还未将离国准备攻打我们云苍国这件事让表妹知道。”云翎想想后,还是觉得不要将他自己看到的密函上面的内容告诉父皇,免得让父皇更加担心。

“恩,好,不知道好。”云明清点头缓缓吐出,而他的最后那四个字有些意味深长,而同时在他说完后,眼皮子又缓缓的沉了下去,嘴里还不断的呢喃着,“不知道好……不知道好。”

云翎虽觉得此时的父皇有些奇怪,但他深想下去,而是细心的将云明清躺下床铺并盖上丝被后,当他走出父皇的寝宫后,他便加快了脚步,因为他想快些见到她。

才几日不见,他发现他自己越来越想小石子了。

当他踏进太子寝宫的院子时,便看见那道占满他一颗心的背影,只见她已经靠坐在睡椅上,双眸紧闭,似乎已经睡着,而宫女们则是身后轻轻的扇着风,这女人过得还真舒服,他还以为这女人会想他想到发疯,现在看来,他……哎。

当那些宫女看到云翎的身影时,正要开口时却被云翎直接示意退下,宫女很快便回神过来,不作声含笑退下去了。

当云翎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容颜时,咧嘴微微笑着,他恨不得立即上前紧紧抱着她,将她融入他的怀中,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听到了她那自言自语的话,“宝宝,你说你爹怎么一封信也不写,难道他就不知道我会担心他吗?就算几个字也好,这样至少可以让我知道,他很好,现在可好,一个字都没有,气死我了。”

“宝宝,你说等你爹回来后,娘好好惩罚他一下好不好。”

“恩,怎么惩罚才好呢?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到底要怎样惩罚呢?”

“就罚他三天都吃小石子,如何?”云翎似笑非笑的说道。

“对,就罚他三天都吃小石……啊?翎?你……”小石子猛的睁开眼眸,入眼的竟是她刚刚在抱怨的男人,刚刚那是他的声音,那就是说,他什么都听到了,“呵呵……”。

“怎样?罚我三天三夜都吃小石子,这个惩罚很好吧,石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下的。”云翎压低身子,缓缓靠近小石子的小脸微微笑道。

“呵呵,这个惩罚……”小石子干笑几声后,直接伸手搂住云翎的脖颈,甜甜喊道,“翎,我想你了。”

“那我该奖赏你还是如你所愿好好惩罚我呢?”云翎一个横抱,直接将小石子抱了起来,嘴角抹上一抹邪恶的笑意。

“有区别吗?”她对他的奖赏可是记忆犹新,上次就因为她学刺绣,最后好不容易学会时,他的奖赏可是让她一夜都没睡觉,如果不是因为她腹中还有个宝宝,怕是时间会更长吧。

“当然有区别了,奖赏是我服侍你,惩罚是我吃你,这两者可是不一样的。”云翎说完话的同时已经施展轻功,快速往他们的寝宫的方向赶去。

“那他呢?”小石子指了指自己的腹中,抬眸一笑,似乎在说,不要忘记他还在我肚子里面。

“我自有办法。”云翎挑眉笑道。

顿然,房间便传来女子的笑声和惊呼声,不过很快所有的声音都被淹没在热吻中,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男女间的低喘声。

门外的宫女们纷纷掩嘴而笑的离去,自从太子离宫后,太子妃除了会去看望皇上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在自言自语,现在好了,太子回来了,以前那个开朗爱笑的太子妃又回来了。

果然说三天就三天,在这三天,云翎直接将小石子吃干抹净,虽然这三天,他们并不是完全没有走出房门,但他们无论是出门还是进门,总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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