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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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太子妃-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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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明帝看着南沉瑾,又看了看祁贞,道:“公主你去给太子敬酒吧。”

众人的心再次半吊了起来。

承明帝的姿态摆在这里,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他已经认同这个儿媳妇了。

因为在眼前,娶了祁贞,那么西都将会获得很多的利益,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兵器。

一座铁矿山,这是所有国家的人梦寐以求的。

祁贞的眼底已经有掩不住的喜色,优雅的端起酒壶,然后再优雅的站了起来,向着南沉瑾缓缓地前行。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他们两人身上。

祁贞看着那姿态无双坐在榻上的男子,脸上飞起云霞,心跳如鼓。

她在他旁边站定。

“殿下。”祁贞的微笑很完美,既端庄而又显示了热情,不会令人觉得古板,但又不会少了女子的柔媚。

南沉瑾抬起头来,神色莫测。

祁贞的倾慕的目光如春波一般的让人迷醉,很少有人能拒绝一个美人的敬酒,更何况这个美人还有着醉人的倾慕你的目光。

南沉瑾依然在笑,仿佛那十里锦绣的春色蔓延。

祁贞的手还举着。

南沉瑾依然笑着。

所有人的目光还看着。

空气顿时静止了,凝固了,仿佛有人拿着棒子一戳,便会“啪啦”的戳开一个洞。

就在大家都陷入这个紧张气氛的时候,南沉瑾终于开口:“公主的这杯酒,难道不应该先敬我的父皇?”

祁贞能说不好吗?

众人能说不好吗?

承明帝能说不好吗?

南沉瑾用巧妙的方法,既没有驳了祁贞的面子,也没有驳承明帝的面子,还化解了这个本来只有接或者不接的死局。

如果祁贞首先敬的是南沉瑾的话,那么这杯酒所在的意义就不会那么简单,而这杯酒若是先敬承明帝再敬南沉瑾的话,那么这只是各国的礼仪而已,什么也没有牵扯。

祁贞的脸上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但是她还是拿着酒壶向承明帝走去。

这一圈下来,这酒宴上的风云已经过半,这回承明帝才道:“谢家小姐呢?”

旁边的太监道:“禀告陛下,还没到。”

“这算什么事?快!派人去给我找!”承明帝的脸色阴沉。

南沉瑾依然坐在下面,道:“父皇不必派人去找了。儿臣过来的时候遇见了她,见她受了风寒,脸色不好,所以让她先回去了,改日在和儿臣亲自来拜见父皇。”

承明帝的怒色消减了几分,点了点头,吩咐道:“不用找了,将太医院的老人参和鹿茸送到丞相府去。”

“是,陛下。”旁边的太监恭恭敬敬的领命退去。

那太监一走,南沉瑾便起身道:“儿臣还有要事,能否暂且告退?”

承明帝一见,猜想南沉瑾实在百忙之中为了给自己送东西才来见他的,于是道:“你有事便不留你了。”

南沉瑾领命告退。

南沉瑾一走,整个世界的空气都仿佛一松,露凝香已经退到了金昌公主的身后。

她果然是金昌公主带来的。

而那位金昌公主依然蒙着面纱,看不清楚模样,她向着承明帝道:“尊贵的陛下,我也为你准备了礼物,不现在让人去取来如何?”

金昌国其实是一个小国,人口很少,很不富裕,所以和另外的四国根本没法比,承明帝也并没有多伤心,此刻听了琦黛莉的话,才道:“公主不远千里而来,对朕来说便是最大的喜事,公主不必多礼。”

琦黛莉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着露凝香说了几句话,露凝香便悄悄地退开。

露凝香的身体消失在众人的眼前,然后继续向着前方穿行,灯火幽木下,如一缕孤魂。

她的身影走在梅林中,突然顿住了脚步,笑了一下。

一个人站在她的面前,背向着她。

他转过身来,一双眼睛褪尽妖娆之气,便有千丈烽火,刀锋凌厉,带着生杀夺予的大权。

“她在哪里?”

南沉瑾如是说。

露凝香顿了顿,最后在嘴角漾开一丝柔媚的笑意:“太子殿下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不明白。”

南沉瑾的怒火在眨眼之间落下,嘴角荡出一丝似笑非笑,道:“嗯?不明白?”

这是南沉瑾一生,少有的几次情绪外露。

露凝香的眼角掠过他,道:“殿下,那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女人?”南沉瑾的眼睛上上下下的将她看了一遍,然后突然出手,一把将她按在旁边的树木上,勾起她的下巴,嘴角是妖娆的笑意,而眼睛里是若有若无的锋芒,“嗯,你这个女人不错。”

露凝香的脸色一僵,然后伸出手狠狠地拉下他勾在自己下巴的手,道:“我不信你会为了一个女人破坏我们的关系。”

南沉瑾的目光冷冷的看着她,道:“我告诉你,这世间,你可以动任何人,包括我。可是,她若少了一根汗毛,我会让你明白我南沉瑾三个字是怎么写的。”

露凝香的似乎呆了呆,然后看着他。

南沉瑾毫不退缩的将自己的目光迎上去,一双眼睛幽深如海。

露凝香最后笑了起来,道:“你去找她吧,如果她还活着。”

——偶是太子和花魁有关系的分割线——

曼陀罗花。

又是曼陀罗花。

白塔的门上,虽然有风雨侵蚀的痕迹,但是那一朵巨大的曼陀罗花,却仿佛被刻镂的更加清晰,舒展的花瓣如张开的魔爪,向她伸出。

来吧,进来吧。

一个声音在脑海响了起来,谢子晴只觉得有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喉咙,使自己的呼吸根本难以舒缓。

进去!进去!

谢子晴一怒,管它什么妖魔鬼怪,今天就让本姑娘会会你。

谢子晴一脚踹了过去。

“碰”的一声,白塔之门瞬间打开。

然后,与外面所看的情形根本两样,外面是一座白塔,但是这样看去,却只有一个隧道,向着远处延伸出去。

幽暗的烛火在隧道的两旁闪出蓝色的光,外面的风呼啦啦的吹进去,但是那烛火仿佛被固定住了一样,笔直的烛焰腾起。

谢子晴再无犹豫,抬脚走了进去。

当她的脚迈进白塔之内的时候,塔门瞬间“碰”的一声再次关闭,如同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谢子晴没有往后看,既然已经进来了,就不要回头。

空荡荡的空间里什么也没有,谢子晴的绣鞋踏在石板上,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那些细微的声音却被无限的放大,仿佛有铁骑踏在心间。

谢子晴观察里面的情况。

只见在正前方,有一条隧道,而在旁边,却是三根大柱子,在柱子中间,却是一个两人高的雕塑,谢子晴看得出,这是一个神像。

那是一个狰狞的男人形象,头向上仰着,张开大嘴,伸出一个舌头,仿佛再无望的呼喊,而他的一双手,却以半跪的祈求的姿态站着,双手捧着一个东西,眼睛期待而紧张的看着手里的东西,仿佛是献给天神的礼物,只要一碎就会再次陷入更大的痛苦之中。

而那个东西,却是一朵半开的黑色的曼陀罗花。

那个雕塑全部保持着石头的原色,但是那朵曼陀罗花,却用纯正的黑色重重的抹上去,看起来更加的触目惊心。

谢子晴想起尼山观上遇到的那个女人后背的黑色曼陀罗花。

这些种种,到底有怎样的关系?

而那个雕塑的人,到底是为什么而祈求。

谢子晴移开自己的目光,然后向着隧道走近。

黑色隧道延伸到不知名的某处,谢子晴抬头一看,只见在隧道之上,用红色的笔墨写了四个触目惊心的大字:

——具疱地狱。

地狱?谢子晴的嘴角淡淡的笑,然后懒得再看这些具有威慑力的字迹一眼,面无表情的向着隧道里面走去。

踩在石板上面,冰寒透过绣鞋在脚心蔓延,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往自己的全身四散。

好冷!

谢子晴的牙关微微的颤。这种冷根本不是人间拥有的寒冷,因为曾经为了一趟任务,她曾经穿着夏装一人跑到南极去,可是也根本没有这种从内心里产生的寒冷。

谢子晴将自己的内力提起,想要温暖自身,但是根本没有一点的用处,那寒冷反而更加的深入骨髓。

谢子晴提起气向着前方走了几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根本动不了,僵冷无处不在,几乎将她的思虑的完全冻住。

这里的寒冷,就是为了将人的感觉完全的冻住,然后被在这里活活的冻死。

不能在这里白白的冻死。

谢子晴开始艰难的向四周看去,想要找点什么线索。

这一看之下,才发现漆黑的石壁上,是一幅幅壁画。

谢子晴的目光从那边的第一幅图画看去。

第一幅画上面是一个隧道,和现在的情况一样。

而第二幅图画,却是一个人站在隧道里,一动也不能动,正是谢子晴现在的情况。

而第三幅图画,是那个人的身上正在慢慢的凝结这冰凌。

第四幅的图像陡变,却是那人的身上的皮肤全部冻裂,血管都露了出来,看着就让人觉得恐怖。

而第五幅图画,只剩下一片的冰雪茫茫。

谢子晴觉得自己的身上有异,低头一看,只见细长的冰凌已经在自己的身上凝结了。

谢子晴回过神来,这五幅图画难道描写的就是她的结局?

不能!

冰以人眼看的到的速度在迅速的增加,寒冷从自己的四肢往自己的心口蔓延,她甚至都能感觉的到自己的眼睛的视力开始模糊。

不能这样下去,如果这样下去那么自己的结局就只能是死亡。

谢子晴闭上了眼睛,开始仔细思考所有的线索。

这不是普通的寒气,那么到底要用怎样的方法才能驱散?是靠意志吗?可是自己的意志力向来很强,还是靠某种特殊的机关?

谢子晴的目光细细的搜索着眼前的墙壁,可是除了壁画就只有那些墙壁上的蜡烛台。

谢子晴努力的使自己的脑袋清醒过来,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了自己的左脚。

“嗤——”的一声,是绣鞋完全被冰冻住,然后被活生生的撕开的声音。

绣鞋已经被冰撕掉了半边,里面的裹脚布露了出来。

谢子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右脚抬了起来,再次狠狠的迈下一大步。

又是“嗤啦——”一声。

谢子晴的每一步都迈得很开,于是这短短两步,已经靠近了墙壁。

这两步,几乎将她的所有的力气用尽。

而现在,她的身上已经裹满了冰,眼睫毛和眉毛上都是一层冰霜,脸色也是泛起了青色,呼吸的节奏也在慢慢的变缓。

谢子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如举重石一般将自己的手举起,举到半空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脱力,她急忙将自己的手借力划出一个弧度,然后刚好落到壁灯上。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急忙振奋自己,将壁灯一压。

不动!

她这一惊,又将自己僵硬的手指动了动,转了转那个壁灯,可是,还是纹丝不动!

判断失误?竟然判断失误!

这一下,几乎将所有的生路逼退,现在她已经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其他的动作了。

但是到了这等地步,谢子晴依然没有任何退缩的想法。

就这样放弃绝对不是她谢子晴的风格。

谢子晴暗暗的咬牙,忍受这肌肤被这刺骨的冰冷冻裂,然后将自己的脚抬了起来,用尽所有的力气往前面走去。

一步,脚抬起,“嗤啦”一声。

再一步,又是“嗤啦”一声。

谢子晴已经完全的没有管自己的脚了,鞋子的在被冰沾着,然后狠狠的撕开,沾着布的皮肉也连带着被拉了下来,鲜血还没有落到地面便凝结成血冰。

她的眼睛直直的看向前面,任凭这千般的痛苦在脚下蔓延。

她的眼睛几乎看不见了,只有一片苍凉的白色,在自己的瞳孔中弥漫。

她完全是在凭着自己的本能向前面走去。

她害怕出现幻觉,幻觉意味着濒临死亡,她努力的使自己的脑袋保持清醒,但是在那一片白茫茫中,依然有着鲜艳的画面直直的撞进自己的心里。

白雪茫茫。

一个人紫衣如月,站在白雪中的枯木下,向着她张开双手。

那是南沉瑾?可那真的是南沉瑾?

这种经年的感觉,仿佛是与命运的狭路相逢,在心间将这冰天雪地变成春风三月。

这一瞬间,有温暖袭来,他脸上带着微笑,是如此熟悉的感觉。

温暖啊,这就是温暖。

就在这样的温暖中,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烈的袭上她的心头,如密密麻麻的刺,无所不在的将尖利插入。

这是一种怎样的痛!

刚才的寒冷没有使她放弃,刚才的温暖没有使她迷离,但是现在的剧痛,却是生命尽头惨烈的绝望!

她倒了下去。

——偶是弱弱求收藏的分割线——

一朵紫色的流云在半空中滑过一道影子,如一只白鹤飘飞在眼前。

他的身体落到了地上。

他乌墨一般柔顺的发已经微微的凌乱,衣襟在疾奔中闪开,露出雪白的里衣。

他站在榕树下。

可是这里,除了榕树和死水就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漆黑的夜空乌压压的沉下来,没有刚才丝毫的热闹之气。

这里是死境,这是南沉瑾也不敢踏入的死境。

他的心终于有了乱意。

子晴子晴,你到底是谁?我将要如何做,才能保你安康?

他几乎都不能想象,如果她有丝毫的损害,自己要如何自处?

谢子晴,谢子晴,这三个字落到心头,却生出巨大的无力感,仿佛再很多年以前,就有这种巨大的哀凉之意。

他张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那曼陀罗花,然后一闭眼,向着榕树下走去。

子晴,我来接你。

光芒在人世间渐渐的消失,转身,八寒地狱。

------题外话------

妞们,你们忍心不评论么?我打字都快吐血了,要不给我一把剑,我自杀算了。

明天八千字。

第八十三章:如若擦肩而过(八千字)

眼前的黑暗被一抹紫云破开。

南沉瑾站在塔门之前,一双眼睛漆黑的看不到头,脸色苍白的如头顶的冷月光,带着虚弱的寂静,仿佛在拿着自己的生命前行。

他的眼角冷冷的掠过去,然后走了进去。

狰狞而祈求的雕塑在他的眼睛里掠过,那朵黑色的曼陀罗花,在他进来的时候诡异的张开了半开的花瓣,露出一个绿色的宝石,如同一只眼睛冷冷的俯视他。

南沉瑾的眼睛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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