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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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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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南有些焦急,谁知道薄寒生会不会反悔。
  但是傅明烟似乎怔怔的站在原地,阿南再次喊了一声,“烟姐。矾”
  傅明烟看着阿南,然后转过身,扶着秦白鹭离开。
  她几乎,没有再看他一眼。
  走了几步,她停下,然后,将脖颈间的钻石项链摘了下来,依然没有回头,只是放在地面上,然后离开。
  她想起,早上,他温声问她喜欢吗?
  只是一上午的时光,真的就像是一场梦。
  ………………
  薄寒生一直站在码头,一直到晚上,他才慢慢的转身离开。
  澜城。
  薄家当家薄寒生的婚礼,异常的奢侈华丽,淡淡酒宴上随便一只普通的玻璃杯都是精心设计的,动辄几千上万,但是,因为薄太太不喜欢太热闹,所有,只是宴请了亲朋,所有的媒体也无法进去,只是一个个的在酒店外面守着。
  但是,也就是在婚礼举行的前一天晚上,澜城所有的名门,富商,政界新贵分分钟接到了薄寒生的婚礼邀请,几乎所有人都是震惊还有不知所措,当晚,澜城各种圈子议论纷纷。
  第二天,所有宾客来齐。
  但是有眼尖的媒体发现,从车上下来,穿着婚纱的女人,不是傅明烟。
  与此同时,原本不允许任何媒体进入的酒店一瞬间放行,所有媒体纷纷涌入,薄寒生的婚礼成了第二天的头条新闻,有媒体抓拍出男人英俊而异常冷漠侧脸。
  还有他身边穿着婚纱,安静温柔的女子。
  只是,却是一个从未进入过媒体视线的陌生女子。
  所有的媒体纷纷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也就是在薄寒生婚礼之后,薄当家身边的一个男子出来解释。
  “太太在昨天码头那一场激烈的火拼之中去世,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但是今天的婚礼还是要举行的,我们也不能辜负了,这么多媒体还有诸位宾客。”
  听说,傅明烟就是死与这场火拼之中,薄当家哀恸,一直待在傅明烟前所居住的别墅,很少出来,公司的事情也交给其他人打理。
  而这一波纷纷议论的余热还没过去,又发生了一件重磅消息。
  那就是,有人向警方递交了一份资料,关于薄寒生这几年背后军。火交易,贩卖毒。品,的详细资料,警方已经开始深入调查。
  而据说,递交这份资料的人,是薄太太。
  ……………………
  瑜山别墅。
  周婶已经被辞退了,薄繁希现在在华城老爷子哪里,整个别墅,只有站在窗前,男人修长冷寂的身影。
  他看着窗外,看了一会,然后走出去,来到后面的花园。
  薄寒生拿起剪刀,骨节分明,指尖带着被烟草熏撩的淡淡黄色,此刻,男人,弯下腰,很认真的修剪着花朵的枝叶。
  莫离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纸袋。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别墅,一路走到花园,看着男人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衬衣,袖口挽到小臂,此刻,他的脸上,神情淡漠却又温柔,似乎,极其珍真爱手中的花。
  莫离看着男人的侧脸,虽然下巴有青青的胡茬,即使男人的鬓角有淡淡的发白痕迹,但是,分分钟带着一股强大的杀伤力。
  侧颜杀啊。
  莫离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走过去,将手上的一叠文件递过去,“薄总,这些文件,需要您的签字。”
  薄寒生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直到觉得修剪的差不多了,他摸了摸兰花上还未开放的花苞,然后将手中的剪刀放下,看着莫离,“放我书房吧。”
  莫离点头,但是没有离开。
  薄寒生拿出水壶,给花浇了水,抬眸看见身后的那倒身影没走,他淡淡的出声,“还有什么事。”
  莫离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拎着的纸袋,她想起昨天那一场婚礼,这套婚纱,设计了两件,只是为了预防突发的事情。。
  她和傅明烟的身形很像,所以她穿着傅明烟的婚纱很合身,昨天男人牵着她的手,在她耳边的低沉嗓音说着‘我愿意’只是一场香烟美梦。
  莫离伸手,“薄总,这是昨天的那套婚纱。”
  薄寒生目光一沉,没有回头,只是看着花朵上带着娇艳晶莹的水滴,他直起身,“你拿着吧。”
  反正,也不会有人再穿了。
  莫离一怔,心里有阵阵的欣喜,还有不敢相信,她抬起头看着男人清绝又透着冷漠疏离的身影,心里的那一股欣喜慢慢的消失,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再次出声,“薄总,既然给我,我可以随意的处置吗?”
  “嗯。”
  莫离抿着唇,看着男人几乎头也没抬的应了这一声,他手上的动作没停,精心的打理这些花草,莫离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带着一枚戒指,在阳光底下泛着银色的光。
  而这只手,握着花铲,男人正在弯腰,给兰花松土,神态温柔,似乎对于其他的事情,都已无心理会。
  莫离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相信傅明烟是真的死了,她只知道,过了昨天之后,‘傅明烟’这三个字,是不能提起的禁忌。
  …………………
  傅明烟睁开眼睛,视线模糊,等过了一会,她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她怔了怔,脑海一片空白,片刻,她想坐起身,可能是躺的时间长了,浑身无力,支撑着坐起身,她这才看自己的手背上,正在输液。
  傅明烟伸手,看着自己的手背上,然后看着自己身上穿着淡粉色的病服。
  她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发痛的额角,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鼻端泛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吱呀’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
  阿萦走过去,看着傅明烟,“小烟你醒了。”她走过来将手里拎着保温桶放下,做到傅明烟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温度已经降下去,“你不知道,当时都吓死我了。”
  傅明烟看着阿萦,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阿萦的手有点凉,才让她清醒,她看着阿萦,嗓音有些沙哑,“我睡了几天,这是在哪?”
  阿萦打开保温桶,将里面的粥盛出来,有点热,她用勺子搅了一下,袅袅的热气冒出来,“这里是海城,你已经睡了十多天了,高烧一直不退,都快吓死了我了。”
  等粥凉了一些,阿萦将粥递给她,傅明烟接过粥,安安静静的喝着,喝了两口,“我昏睡了这么长时间吗?”
  阿萦看着她,在淡淡的光线下,面容娇艳病弱的女子穿着一身淡色的病服,唇瓣苍白干涸,身形越发的消瘦,最小号的病房穿在她身上都是松松垮垮的。
  阿萦嗓音发涩,“你中间,有醒过来两次,但是你也只过了一会就又重新睡下,你可能记不住。”
  傅明烟点点头,刚刚醒来,虽然很饿但是却吃不下什么东西,只是喝了半碗粥,就将碗放下,她目光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家具,然后视线落在茶几上放着的一叠报纸上。
  “我睡了十多天,秦白鹭怎么样?”傅明烟慢慢的皱起眉,“澜城……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这十多天里,澜城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说,现在澜城的人都知道,傅明烟已经死了,比如说,薄寒生娶了别的女人。
  阿萦咬着唇,“秦先生没事,这几天,几乎都是他在这守着你,今早还在那,可能是公司有事,就走了。”
  阿萦笑着,坐在病床边,尽量的语调欢快,“小七会喊妈妈了,这个小公主,我教了她这么久她都不喊,我还有点担心来着,后来在网上查了,上面说,有的小孩子就是喊妈妈喊的晚一点,没有事。”
  傅明烟微微一笑,心里满满的注入温热的水流,她握着阿萦的手,“谢谢。”
  
  “你跟我这么客气干嘛。”阿萦故意板起来,“在这么说,就真的不把我当朋友了。”
  傅明烟扮求饶状,“好好好,我错了。”
  过了一会,护士来给傅明烟起了针,阿萦让她好好休息,傅明烟躺了这么多天,确实没有什么睡意,阿萦陪她去广场上散步,一直到下午才上去。
  阿萦一天都在这里,她拿出手机,给傅明烟看着里面她拍的小七的视频,还有照片,傅明烟知道阿萦的意思,阿萦没有说澜城的事情,她心里清楚。
  晚上的时候,阿萦要留在这陪她,被傅明烟拒绝了。
  傅明烟看着阿萦脱下外套之后,隆起的腹部,阿萦笑了笑,顺着傅明烟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腹部上,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轻轻道,“四个月了。”
  傅明烟皱眉,“白修染的?”四个月了,她竟然一直没有发现阿萦怀孕了,而且,傅明烟离开苏江的时候白修染已经走了,那个时候里现在有七八月了,阿萦怎么会?
  但是,除了白修染,阿萦不会让任何人碰他。
  所以………
  阿萦低下头,“嗯。”她沉默了一会,抬起头看着傅明烟,“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我带着小七来澜城的时候,遇见修染了,然后在酒店了……不过,醒来第二天他就离开了。”
  “也就是那一晚上……。”阿萦看着傅明烟没什么表情的脸怕她生气,握着她的手,想要说什么,声音更加焦急道,“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以为那一晚上是梦,我真的觉得是梦,但是第二天我看到他留的钱还有字条,我觉得委屈,他以为我是什么,卖的吗?但是,他离开这么久,他怎么知道我在澜城,还知道我住的是哪家酒店,所以,他也是一直在找我,只是肯定有什么原因。”
  傅明烟并没有不高兴,她只是为阿萦担心,因为越离已经娶了陈姚,她看着焦急要解释的阿萦,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阿萦,你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阿萦咬着唇瓣,唇瓣上泛着苍白的痕迹,然后点头,“我之前打过两个孩子,这一次,我一定要生下来,即使前面路都是荆棘,我也要走下去。”
  “好。”傅明烟笑盈盈的伸手,放在阿萦的腹部,“不管是个小公主还是小正太,反正,孩子干妈这个位置我可是预订了。”
  晚上很晚了,傅明烟还在担心,阿萦一个人回去她不放心,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身形高挑的年轻男子,他走到傅明烟床边,“小姐,老板有事情耽搁了等会就来,阿萦小姐,我先送你回去吧。”
  阿萦看着傅明烟,一脸不舍,直到傅明烟下床佯装要撵她走,阿萦说,“明天我再来。”才跟着这个保镖离开。
  阿萦走后,傅明烟将病房的灯关了,走到沙发上躺下,双腿微微的蜷缩着,整个人,没有了白天那股明艳欢快的气息,一瞬间沉默还有疏离。
  病房里,太过安静。
  这股安静几乎快要钻进骨子里,傅明烟伸手,打开电视。
  娱乐频道里放着,女主持的嗓音清脆好听。
  在说着关于澜城那场盛大奢侈的婚礼,当然所有语言的重头都在描绘着薄太太的死,还有婚礼上的美丽优雅的新娘,傅明烟看着频幕上,莫离穿着那一身华贵无暇的婚纱,挽着身侧面容英俊深沉的男人的臂弯,走在所有明亮灯光之中。
  在教父说着证婚词之后,问女方是否愿意,莫离笑着说,愿意,然后教父又问男方。
  男人薄唇动了动,在那三个字即将吐出的时候,傅明烟猛地伸手,将电视关了。
  她坐起身,紧紧的握着遥控器,光线昏暗的病房,她突然站起身,慌忙的捂住自己的鼻子,然后匆匆的跑到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一遍一遍的冲洗着。
  淡红色的水流从她指缝间流淌,最后落在白瓷的给盥洗池中。
  眼前的白光慢慢消散,她抬起手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看着手背上,殷红的痕迹,然后越来越多的流淌下来,她将水流开的最大,有些机械性的一遍一遍冲洗着,耳边轰鸣的作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除了一遍一遍的掬起一捧清水,脸上神情淡淡。
  只要她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殷红的血液就不断的流出来,落在手背上,还有洁白的盥
  洗池上,她怔怔的看着红色的液体滴入清水之后,如墨一样,慢慢的晕染。
  然后是更多。
  盥洗池里的水,慢慢的变得粉红色。
  傅明烟伸手,打开水阀,看着池里的水迅速消失不见,然后注入清澈的水。
  她掬起几捧水,新注入的水又立刻被染得粉红色,傅明烟怔愣在原地,直到洗手间的被被人从外面打开,然后来人皱眉,迅速抽了几张纸巾捏着她的鼻子。
  秦白鹭让她把头扬起来,将她抱到沙发上,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厉声问道,“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就不知道叫护士来,要是我今天没有来,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用凉水冲一晚上。”
  看着她不说话,秦白鹭直起身,眉眼阴深的看着身形过分消瘦的她,语气更加的沉厉,“你在和我生气,你能不能顾及一下你的身体情况。”他的嗓音慢慢的缓下去,平息了刚刚隐忍的怒气,“你想想小七,她还很小……你面前还有很长的路……我和你的朋友都会陪你在你身边……”
  “你不用给我灌心灵鸡汤。”
  傅明烟感觉到不留鼻血了,将纸巾拿下,然后又抽出两张擦了擦,目光落在秦白鹭因为生气而皱起的眉,淡淡的说道,“我没找到我的手机,我想给你打电话来着,那个保镖不是说,你等会就过来吗?”
  她确实想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但是没找到,她上午刚刚醒,阿萦陪着她,她也没有来得及去找手机,她听到保镖说秦白鹭等会就来,所以她也没按急救铃。
  秦白鹭给她到了一杯水,听着她淡淡的嗓音,心里满满的送了一口气,面上依然脸色不佳,他将水递给傅明烟,“你在这等我一会。”
  说完就走出病房。
  秦白鹭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药箱,傅明烟看着药箱上面刻着一个‘L’再想起第一次在华城看见他的时候,在薄老爷子的寿宴上,她借了他的药箱,最后直接摔在地上。
  她发现他的习惯,每样东西上,都刻着这个字母。
  秦白鹭打开药箱,拿出两盒药,每样取出几粒放到她的手心里,“我给你安排的手术,在二十天之后。”他看着她,看着她平静的将药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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