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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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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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过身,拉开门离开。
  傅明烟听见关门声,无声嘲讽的笑了笑,看着天花板。
  ………
  薄寒生走到客厅,吩咐周婶,“给她熬碗姜汤。”
  周婶点头,今天是太太的生日,想要说出来,但是看着薄寒生一脸阴沉,又噤了声。
  黑色的幻影停在盛苑门前。
  温淼看着薄寒生走出来,走上前将车门打开。
  坐上车,温淼看着后视镜里男人冷漠蕴怒的眉宇,问道,“当家,去哪?”
  “去公司。”
  温淼一怔,“是。”
  ………
  周婶熬完姜汤端上去,敲着傅明烟的房门。
  “太太。”
  傅明烟拧着眉,身上酸痛,撑着手臂坐起身,她无力的倚在床头喘息着,声音沙哑的厉害,“周婶,有事吗?”
  “太太,你把门开一下,先生让我熬了姜汤。”
  傅明烟眼底是浓浓的嘲讽,打她一巴掌再给她顺顺毛,她冷冷的笑着,“放外面吧。”
  “太太,你把门开一下,姜汤得趁热喝。”
  “我说放外面。”
  傅明烟提高了声音,但是声音依旧无力虚弱,周婶听到后,将姜汤放在门外,她知道太太一定是和先生吵架了。
  她再次劝道,“太太,姜汤我放在外面了,你一定记得要趁热喝。”
  身上黏腻冰冷,湿冷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再加上刚刚那一番激烈,身下一片惨不忍睹,傅明烟忍住疼痛,坐起身。
  下了床,一股花。白。的液体夹着着殷红的血液流出来。
  她看着床上那一片已经冰冷的殷红,眉目冷淡。
  转过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摩擦着格外的疼痛。
  自作孽,却是不可活。
  傅明烟看着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将自己扔进温热的水里,看着浴室里面,每一件物品。
  欧式装修风格,每一处都独具匠心,简单,优雅。
  盥洗台上的柜子里,剃须刀是她买的,他喜欢的牌子,牙杯是一对的,蓝色和粉色,不过她用的是蓝色……让他用粉色。
  牙膏也是一对的,柠檬味的和薄荷味的。
  还有毛巾,还有很多,浴室里面的东西,几本上都是一对的。
  她似乎快要忘记了,甚至有时候还把他当成那个她深爱的秦
  学长,似乎喜欢他深入骨髓了,再要剔出来真的好难,真的很恨他,但是……真的忘不了他。

  ☆、153、薄寒生看着她淡淡开口,“我昨晚上,没去医院。”

  晚上十点的时候。
  安澜有一份资料忘了拿,又回到薄氏大楼。
  总裁办公室的门微微虚掩着,里面透着明亮的光线戛。
  安澜抿唇,心里有些害怕,不过一想如果是商业对头来偷盗什么机密资料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开着灯,稳了稳心神,她敲门走进去窒。
  薄寒生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灯光里透明摇曳。
  男人颀长的身影在地面上孤寂绵长。
  “薄总,您怎么在这里。”安澜看着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问完便知道自己不该问的,她低下头看着地面上男人的身影,“我忘了拿资料,薄总,我先走了。”
  薄寒生看着窗外的夜色,点点头,将杯中的红酒饮尽。
  他一直保持着这一个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手中的玻璃杯空了,走到酒柜,又倒了一杯酒,开始做到办公桌前,看着一份一份的文件。
  空气里,只有纸张划过的声音微响。
  ………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傅明烟还没有下来吃早饭,周婶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门前,还是放着那一碗已经凉透了的姜茶。
  傅明烟确实还没醒,先是门外响起来一阵敲门声,她不打算理睬,但是手机有响起来,不眠不休的尖叫着。
  傅明烟没有睁开眼睛,伸出手,挡着从窗外,落在脸上的阳光,她摸索着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睁开眼睛,看着来电显示。
  ‘夏叙’
  “……喂、小夏……”
  一张口,声音像是卡在喉咙里面一般,即使她努力发出声,也是沙哑的厉害。
  “烟姐,你感冒了吗,嗓子不舒服。”
  “我没事,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若是没有事情,夏叙一般不会给她打电话。
  “烟姐,赵澄……被薄寒生的人带走了,现在人在海城的警局。”
  挂了电话后,傅明烟又拨下傅长风的号码。
  “二叔……”
  “嗯。”
  “你能把赵澄保出来吗?”
  “薄寒生手里握着赵澄他们当年轮。女干陈羽的证据,我也没办法插手这件事。”
  “你知道,这件事情和赵澄无关,他没有做。”
  “就是因为赵澄没做,所以才把他关起来,三儿,昨天,华城地下赛车场死了比赛的时候出了意外,死了一位富家公子,这个人,就是当年轮。奸陈羽的人之一。。”
  “………”
  傅明烟安静的听着电话那端傅长风淡淡的嗓音,慢慢的挂断通话,她把自己重新埋在被子里,没有理会周婶焦急的敲门声。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停了。
  周婶到储物间找出被用的钥匙,打开傅明烟卧室的门。
  “太太,太太你没事吧。”
  傅明烟不得不睁开眼睛,清了清嗓子,“我没事。”
  周婶心里一松,“都十点了,我见太太还不下楼吃早饭,担心……”
  她担心,昨晚先生和太太闹了别扭,太太想不开……
  “我只是有点困,想多睡一会。”傅明烟淡淡的说,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周婶看傅明烟的样子,确实很困一般,“太太,我在厨房煨了粥,等会太太醒了,就下去喝一点。”说着,就转身,经过门口的时候,看着脏衣篓里有一张床单,上面隐约看着殷红的血迹。
  周婶知道了什么,她转过身看着闭目休息的傅明烟,叹了口气,走出去。
  下午的时候,周婶接到儿媳的电话,对方有事,没办法接孩子,就让周婶去接,周婶有些为难,她来到书房。
  上午的时候傅明烟醒来之后喝了点粥就一直待在书房,敲了敲门,周婶推门进去。
  傅明烟面站在窗前,窗帘全部拉开,透明温暖的光
  线落在她的身上,温媚的脸上神色淡淡,她一直看着窗外的泳池。
  波光粼粼的水面。
  周婶走上前,跟傅明烟说明了缘由。
  傅明烟点点头,眸光沉静的看着水面的光线,“嗯,昨天蛋糕还没吃吧,今天再不吃就浪费了,正好,周婶你把你孙儿接来,让他吃吧。”
  “太太,这怎么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快去吧,这个时间,学校该放学了。”
  “哎。”
  ………
  晚上。
  周婶的孙儿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周婶说,比小少爷小一岁。
  他坐在沙发上,吃着蛋糕,口齿不清的叫着,“烟……姨。”
  唇角边上,都是奶油,他胖嘟嘟的脸颊塞得鼓鼓的,傅明烟给他倒了一杯果汁。
  他含着吸管,吸了一大口,果汁迅速下降三分之一,“烟……姨……奶奶说是你过生日,生日快乐。”
  傅明烟摸着他的脑袋,他头发剃得很短,不像繁希留着柔软的发丝,摸起来有些扎手,“谢谢,你是第一个跟烟姨说生日快乐的人。”
  ………
  薄寒生走到客厅,迎面走来的周婶看见他微微一惊,然后刚刚想要出声就被他一个冷漠的眼神给压在喉咙。
  周婶小心的看着他。
  薄寒生停下脚步,从他这个角度,透过高大的盆栽细密翠绿的枝叶,细细小小的缝隙,看着女子优雅恬静的一张侧脸。
  ‘你是第一个跟烟姨说生日快乐的人。’
  他抿唇,眉心皱起,压低了嗓音,“昨天……她的生日……”
  周婶听到他问起,急忙说道,“昨天太太的生日,她一直等先生,先生好不容易来了,太太心里肯定高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先生却走了……”
  “太太今天早上中午才起来,先生,太太是个好人,先生不应该……”
  周婶知道,她只是一个下人,哪能掺和他们的事情,但是她真的是不忍心,“太太查了很多医书,那天从书店了买了好多本,现在还放在书房里,天冷了,太太怕先生腿脚不方便,每天都让先生用药材泡脚。”
  “太太看见先生有白头发,这几天还跟我学做药膳……”
  薄寒生安静的听着,视线透过枝叶之间细小的缝隙,看傅明烟从身侧拿起一个已经织了一半的围脖,淡淡的笑着,低头织着。
  她的下巴好像越发的尖细,身形也消瘦了不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几缕发丝垂下,落在她干净白皙的脸颊上。
  薄寒生好像陷入了巨大的沉默一般,周婶的声音已经停下许久,他还是沉默,静如深潭的眼眸淡淡的看着傅明烟。
  周婶没有在出声,而是安静的站在他身后,她知道,她说的话先生全都听了。
  不知道男人这样站了多久。
  漫长的像是一个世纪一般。
  直到女子低低缓缓的嗓音响起来,带着沙哑。
  “周婶,周婶你在哪?”傅明烟唤了两声,但是没有听见周婶的声音,她有些难受的皱着眉,手里的动作停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周婶,我好像发烧了,你帮我把药箱拿来吧。”
  周婶在听见傅明烟唤自己的时候,刚刚想应下,但是下一秒,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薄寒生,现在听到傅明烟说她有些发烧,赶紧应声,走过去,“太太,你等一会,我马上给你拿。”
  站在她身侧的男人,速度比她更快,薄寒生大步走过去,弯下腰,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沉了眉眼。
  熟悉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傅明烟一怔,似乎是想不到,他回来了。
  男人的手指离开的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抱起来。
  傅明烟一路很安静,甚至很乖的样子,直到车子听到医院的门口。
  薄寒生打开车门,伸手穿过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腿弯,她有些抗拒,但是终究还是安静的任他抱着自己。
  薄寒生走了几步,低头看着她那一副安静冷淡的眉眼,淡
  淡开口,“我昨晚上,没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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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4、我是不是应该对你感恩戴德,感谢你昨晚没弄死我。

  薄寒生走了几步,低头看着她那一副安静冷淡的眉眼,淡淡开口,“我昨晚上,没去医院。”
  傅明烟淡淡的“哦”了一声,神情淡淡,就没有在有声音窒。
  从她这一个角度来看,男人的眉眼带着隐匿在夜色里面的蕴沉,薄唇紧抿,薄寒生一言不发的走进电梯,步伐很快,傅明烟明显的试着有些跛。
  有些颠簸,她蹙着眉开口,“你走慢点不行吗?”
  穿过她的腿弯的手猛地收紧,男人的手背上带着隐隐凸起的青筋,傅明烟动了一下,想下来,但是又不想跟自己的身体置气,昨晚被他弄的浑身疼,她现在一步都不想走戛。
  只动了一下,便将脸侧开,看向别处。
  男人的手指越收越近,傅明烟看着他,一双精致的眼底满含讥诮,她勾起唇,“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强。暴我我还要对你温声软语,我是不是应该对你感恩戴德,感谢你昨晚没弄死我。”
  ……………
  傅明烟在输液室挂着点滴。
  她刚刚醒,针没打多久她就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西装,现在第二瓶点滴瓶里还剩一点药水。
  隐隐约约从输液室的外面听见男人在打电话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停下,在他走进输液室的时候傅明烟已经重新阖上眼眸。
  身边的位置一沉,傅明烟的眼皮轻轻一跳,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又浓重了一些,他应该是出去抽了很多支烟。
  正想着,额头上覆上一只手掌。
  薄寒生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并没有立刻收回手,而是指尖慢慢的抚着她的眉眼。
  傅明烟没有睁开眼睛,自然看不见男人的眼底有一抹异常细腻的颜色。
  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傅明烟知道,这是薄寒生的手机,男人搁在她脸上的手指离开,将手机拿出来,站起身。
  傅明烟将头靠在椅子上,其实这是一个技术活,她不知道她睡了这么久是怎么固定支撑住的,反正她只是一会儿,头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滑。
  手机铃声戛然而止,倒像是被人掐断一般。
  傅明烟放在扶手上打针的手下意识的蜷缩。
  薄寒生将手机放进西裤口袋里,然后重新坐下,将傅明烟慢慢下滑的脑袋一托,放到自己的肩膀,然后伸手将她微微蜷起的手,手指一一展开,沉着眉心,将自己的手放到她的手下面,固定住她的手。
  傅明烟只觉得,手心下面,火焰灼烧的感觉,还他妈的是三味真火。
  一路燃烧的整个血管都不舒服。
  手心下面,是男人干燥宽厚的手掌,傅明烟只要一蜷缩手指,下一秒就被人轻轻展平。
  傅明烟心里一阵窝火,谁知道他趁她睡着那会有没有去找陈羽,想到这,脑海中闪过男人说的话,‘我昨天晚上,没去医院’
  似乎是在解释。
  他在解释,他昨晚离开没去找陈羽。
  谁稀罕他解释?
  傅明烟心里淡淡的笑着,一想到昨晚,她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轻轻颤了颤,那处也疼。
  肩膀被人揽住,他似乎是以为她冷,轻轻招手,唤来护士,压低嗓音,“麻烦拿一床毛毯来。”
  毛毯盖在她身上,傅明烟不着痕迹的侧开脸,头往另一个方向歪去。
  隐约间,听到刚刚那个小护士的声音,似乎是和她身边的护士说的。
  “这个男人的薄寒生,刚刚走进了看果然和传说的一样,他身边的那个就是他的太太吧,看起来他对他太太特别好啊。不像传闻的那般冷漠无情。而且也没有什么花边新闻。”
  “是啊,他太太好幸福啊。”
  傅明烟抿着唇,心里淡淡的冷嗤。
  薄寒生站起身,走到她的另一侧坐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同样,用手掌垫在她输液的那只手的下面。
  傅明烟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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