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他的命运,或许这也是他的际遇,是好是坏,谁又说得清呢?
人如果不是重活一世,根本不会知道自己现在的活法,到底是不是最好的。
遗憾肯定是会有的,但,别让遗憾一直蹉跎我们的人生。
像是珍惜眼前人的这种大道理,说多无益,得赶紧实施啊!
说到这个,杨秀秀又想起了苏洛和邓利莲,真的是很令人头大啊!她该怎么来好好解决这件事呢?
现在最好的办法无异于是让苏洛赶紧恢复记忆,可是,这记忆哪是说恢复就能恢复的。
如果苏洛自爱点还好,她用不着这么担心,结果前有季云戈虎视眈眈,后有苏洛自愿化身‘孤独意’要将自己送出去,真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一步错,步步错。
杨秀秀现在也挺憋屈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让苏洛回心转意,或许,她应该把邓利莲带到苏洛面前?
到时候,两个女人凭自己的能力,看最后到底谁赢?
我去,这样的做法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把感情当儿戏,这样真的好吗?
心累啊!!
但,事情还没完。
忽然间,杨秀秀就听见外头动静越来越大了起来。
是屠慧仪的声音。
杨秀秀赶忙将季景渊带出了空间。
然后,一大帮人就气势汹汹的推门进来了。
“你真是不要脸!”第一个开腔的便是季云戈。
杨秀秀登时就傻了,怎么办?一不小心就被人捉jian奸在房了。
屠慧仪领头,季云戈紧随其后,后面还有一大帮女军官,这是要来团灭她吗?
真是吓死宝宝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恬不知耻
杨秀秀表示很惆怅啊,虽然她对老牌帅哥很心动,但绝对没有想要怎么样的意思。况且,她早已为人妻为人母,难不成还能背着苏漓来个婚…外…恋?
但屠慧仪哪里会替杨秀秀往这边想,谁叫着一个女人与自己的相公共处一室也不会淡定的,尤其是自己的相公还是大多数人所觊觎的对象的时候,难免会想歪。
“果然是乡下来的泥腿子,这么不要脸!”……
“我就说,你对我们将军府死缠烂打是为何,原来是想来攀高枝来了!”……
“……”
后面的话是越骂越难听了,杨秀秀第一次被指着鼻子这么骂,还有点精神恍惚,以至于接下去的话都没过脑子,飘飘然的根本就听不清。
不过,屠慧仪把她当成来勾yin季景渊这么个意思,她是听明白了的。
“慧仪,你说什么呢?还不快住嘴!”季景渊从来没过问过屠慧仪处理那些所谓的‘风流债’,这是他第一次为这种事站出来。
这里说说他为什么会娶屠慧仪吧,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恩师,也就是慧仪的父亲屠振海。
那个时候,师傅失踪,他为了代替师傅照顾慧仪,这才一时心软让她进了季家门,成了他的娘子。
如果,如果他早知道婉仪为他受的那些苦,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娶慧仪。哪怕是拼了他这条命,他也是要到宫中把人救出来的。
作为臣子,他忠君爱国,为了江山社稷,他抛头颅洒热血,不惜丢下新婚妻子。然而,他一心报效的君王,却是致使他妻离子散的罪魁祸首,这个仇这个恨他是不会不报的。
二十几年前,他与上官敖还是兄弟。后来是君臣,现在是仇敌。
“老爷,你竟然为了这么个狐…媚…子,你骂我?”是啊。这还是老爷第一次为了别的女人骂她,屠慧仪心火更盛,怒气更深。
“爹,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娘?”季云戈也看不过去了。
这个杨秀秀,真是恬不知耻。
先是来破坏她和独孤意。现在又来破坏爹和娘,这个女人迟早有一天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爹,娘,……”这个时候,季青阳和屠世安赶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秀秀。”屠世安道。
是杨秀秀先前偷偷给了屠世锦一张字条,让他拿去给屠世安的。
字条内容:‘已找到徐郎中。’
可是,很显然,屠世安眼中的欣喜并不仅仅只是收到了那张字条那么简单,还有看到的眼前这个人。
就连着季青阳,看到杨秀秀出现在他们眼前。也觉得特别的激动。毕竟是他们找了那么久的人,现在终于找着了,心情莫名的就觉得很亢奋啊!“原来,你没有死啊?”
这话,杨秀秀可不爱听了。“我命大着呢!”这人会不会说话来着?
不过,他眼里的善意杨秀秀还是看得到的,所以也并不是真的在跟他生气。
可是,屠世安和季青阳的表现,看在屠慧仪和季云戈眼里却分外的刺眼。
“青阳,你别过去。这个女人她没安好心。”屠慧仪一把就叫住了季青阳,然后给他普及道,“今日,你妹妹的婚宴就是她来破坏的。现在,又跟你爹在这里,不知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杨秀秀傻眼反问道。
他们衣服明明还好好的,能干点啥事?季景渊就算是个万人迷,可现在这把年纪都能当她爹了,她还能对他有啥心思啊?
咳咳。……当然,她并不反对老少恋,反而觉得萌萌哒。不过,她早已心有所属,看来她和季景渊是没有这个缘分了。
“姑姑,秀秀她不是那样的人。”屠世安听不得屠慧仪用那般尖锐的声音苛责杨秀秀,还把她说成那种不齿的女人,便忍不住开口道。
明明,他知道他这一开口,姑姑听了肯定会更加的不开心,可是,他依然没忍住。
“表哥,你是不是也被她给迷惑了?”季云戈气愤道。
季云戈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屠慧仪立马就急了,“安儿,你可不能跟她有什么,听姑姑的话,这女人心思不简单,她会害了你的!”
这说完季景渊,怎么又说到屠世安身上去了?杨秀秀感觉自己今天祸害**害没完了?
“那个啥,我已经有夫君了!”杨秀秀郑重道。
瞬间,屠世安的眼神暗了暗,是啊,她已经有夫君了,他又还能肖想些什么呢?
在杨秀秀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他才第一次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在意这个女人。
他害怕她出事,怕再也找不回她了。一天一天的,他开始魔障了,有时候睡觉也会被恶梦惊醒,一身的冷汗。
如今,她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只是一眼,他便觉得压在他心头的那块大石卸了下来,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可是,当他听到她说的那句话,心情不知为何又悄然蒙上了一层阴霾。
“姑姑,我们只是朋友!”即便是再心痛,他还是强忍着说出了这样一个事实。
“对啊!我跟季将军,我们也是朋友!”杨秀秀继续澄清道,转过头问,“季将军,对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季景渊瞬间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面对杨秀秀灼灼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嗯!”
不知怎么的,杨秀秀瞬间感觉季景渊好老派啊!
不过,他承认她是他的朋友了,关于这一点,杨秀秀还是打从心眼里感到开心的。
但,却见在场的所有人都顶着一副不可置信的面孔。
“朋友?老爷,她,……她怎么能是你的朋友呢?”这种事,也太可笑了吧?
不,不是可,根本就是在拿他们开玩笑。
“行了!”避免屠慧仪再次发飙,杨秀秀先一步制止了她的行为,“夫人,捉贼拿脏,捉jian拿双,我和将军这好好的,你又何必非诬赖我们有点啥呢?那个,没事我看大家伙就散了吧!”
“对了,如果可以,我想让他留下来。”杨秀秀指了指屠世安,然后清了清喉咙,补充道,“我们只是叙叙旧。”(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心中一窒
“这么你就想完事了?没那么容易!”屠慧仪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杨秀秀,就算不为她自己,也得为女儿出一口恶气,这个女人今儿个必须得好好收拾她。
这落到她手里的女人,还能让她如此轻飘飘的说两句就飞走了?
杨秀秀一听便知屠慧仪有意想要刁难自己,不过,这么多人在呢,她们还能把她给吃了?“夫人,放过我,就是在放过你自己,咱们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杨秀秀一边贫嘴,一边用眼神示意季景渊,‘救我’。
季景渊果然还是很给力的,一收到暗示便发号施令道,“够了!现在都给我回去吧!”
“爹,你怎么可以处处偏帮一个外人!”季云戈一想到从早到晚他爹都一直站在杨秀秀那边,心里就各种气不过,要知道,以前爹可是最疼她的。
怎么,现在却处处为了一个外人而伤害她和她娘了。
“三小姐,咱们就事论事,一码归一码。早上的事是早上的事,现在的事是现在的事,你这带着积怨来,个人情绪是不是代入的太深了?”对于这一点,杨秀秀表示很不满意。
这还非得要认定自己跟季景渊有点什么她们才满意是不是?真是奇了怪了。
(“你这个女人心术不正,我们云儿没有说错你!”这个‘说错’其实就是‘怪错’的意思,也就是说。屠慧仪非常认定季云戈对杨秀秀的敌意,母女俩是站在统一阵线上的。
这是坚决要开撕的节奏吗?
“娘,我看人家跟爹也没发生什么,不如就算了吧?”季青阳出来帮腔。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杨秀秀根本不可能跟季景渊有什么,可这‘脏水’泼出去了,就湿了。
也就是说,杨秀秀这会已经被拉下水了。
这黑的白的全凭一张嘴,明明啥事没有。但只要有苗头在。人家就能群起而攻之,总而言之跟女人过招还挺费劲的。
就一个圈子,带着你兜来兜去,来来回回就是不肯松口。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既然她们非要这么强硬。杨秀秀觉得也不能老是惯着她们来。便道,“既然你们非要说我跟将军有点什么,不如就请你们拿出证据来吧!如果没有?请赶紧滚蛋!”
这一回。杨秀秀是一边说一边将人往外推。
还治不了你们了?
这种事情绝对是越说越不清楚的,倒不如撒个泼,将他们全都轰出去算了。
本着‘反正我就是跟季景渊没啥事,你奈我何的’的姿态,让他们赶紧滚蛋。
这下倒好,全都被赶出来了!
“哼!”季景渊的脸色显然黑的难看,甩了甩袖子便离开了。
看来,这么些年,他真是太放纵慧仪跟云儿了。
当然,除了这些,季景渊仍旧没忘记杨秀秀最后跟他提到的了一个人‘项鼎天’。
这个人他认识,是婉仪的师兄。
想不到,原来这几次的刺客竟然是他派出来的。想要除掉上官敖和自己,是要替婉仪报仇吗?
他是该死的,而上官敖同样该死,他们确实都该为婉仪偿命。
回到书房,季景渊心力憔悴的跌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当年他送给婉仪的那支步摇,思绪渐渐回到了二十五年前。
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很年轻,很年轻。
上官敖还不是皇帝,他们同样意气风发,因崇拜当时名震四海的神医屠振海屠郎中,便双双拜入了他门下。
拜师那一日,除了他们,还有一位姑娘,就是徐婉仪。
当时,只一眼,徐婉仪便落入了他心底。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纯粹,那么有灵气的一个姑娘,她就像是神女跌入凡尘,那么的美好。
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他们这个小师妹。
拜师之后,他与师妹经常相约上山采药,外出治病救人,渐渐地有了感情之后他们便很自然的走到了一起。
那日,他表明心意,就是拿着今日这支步摇去的。
她同意了,他亲自替她在发间插上了这支步摇。
婚礼很快就开始筹办了,他梦寐以求,她终于成了她的娘子。
哪知,新婚不久,关外便有贼人来犯。
那个时候,上官敖已是当今圣上,为了多年的‘兄弟之情’他抛下婉仪,上阵杀敌。
那一仗打得很艰险,每每几乎命悬一线,拼着万千勇士的鲜血终于撑到朝廷增兵,他们这才算活着回来了。
披甲凯旋那一日,刚到京城,他就在寻找那一抹在战场上时时支撑他活下去的倩影。然而,直到他将季府的大门推开,他才知道,他的娘子,他心爱的女人,早已经是别人的妃子。
‘背叛!’这两个字一度将他压得一蹶不振,他开始酗酒,开始暴躁,开始厌世。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婉仪会背叛自己,而上官敖又是他昔日的兄弟,那种压抑,愤怒,……然而,却敌不过心痛。
是的,他承认,他的心好痛,每日每夜都痛到无法呼吸。
痛过之后,就只剩下恨了!
可如今,所有的痛,所有的恨,都化作歉意,愧疚和自责。
这么些年来,他究竟做了什么?!!
这一刻,季景渊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都怪他,这一切都怪他!!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他和婉仪的儿子找回来。
可是,一想到杨秀秀说他并不想与自己相认,季景渊心中又是一窒。
当年,就是他对婉仪太残忍了,所以今天,他们的孩子的孩子才来惩罚他的吧?
………………
季景渊在那里回忆过去,杨秀秀此时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不应该留在这里的,这里的人对她太不友善了,继续待下去只会自找苦吃。可是,苏洛还在这里,她又不能马上就走。
但不管怎么说,此地不宜久留,只要一有机会,她还是应该赶紧带着苏洛跑路。
对了,她刚才本来想找屠世安来聊聊的,可惜方才一时激动,竟将所有的人都给赶出去了,现在应该是叫不回来了吧?
还想把徐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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