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巧仙这才终于破涕为笑。
“好极了,做那些事真是痛苦,没啥成就感不说,你看!”她伸出点点针孔的十指,撇嘴道:“那缝绣针好似前世与我结怨的总是不合作,真个可恶透了。”
戎抚天见她凝雪意指上淡淡红点,不觉心疼起来,抓著她手,一一轻啄道:“稍早我还怪道你近日怎么乖巧多了,原来在玩新游戏。”
戎巧仙皱皱小鼻子,扁著喝道:“这游戏一点儿也不好玩,我太不喜欢了。”
戎抚天也故意皱皱鼻子,道:“我也不喜欢。”
二人相视而笑,戎巧仙心情大好,一脸天真的赖在戎抚天怀里撒娇,戎抚天就爱她这抹纯真无邪的笑容,眼神忽地变得浓情,俯下唇就含上她的,柔柔缓缓的厮磨著那艳红的柔软,逗惹的巧仙浑身眼热,两只小手一圈,圈绑上他的脖颈,彼此挤压著两人之间的空隙,只想更贴近之间的接触。
巧仙在戎抚天的热情下,体内一股臊热呼喊著想找到出口宣泄,她挫败的不知所措,只能低低喃喃的说著连自己都不懂的呢喃。
戎抚天情欲攀高,感受到巧仙一次比一次的热情,激得他体内一阵爆炸,喉间发出一声似野兽般的低鸣,大手扎紧巧仙的纤腰,将她身子一板,让她跨坐其上,清楚感受到他灼热的坚挺与狂野的欲望,舌探入她口中,又猛又烈的掠夺著她的甜美,不时低喃出令她羞窘的爱语,双手像施魔咒般爱抚著她的腰、她的背、她的发
“唔……巧儿!巧儿!”
他炙热的唇来到她雪白颈间,鼻嗅著她的芳香,那气味让他发狂、心魄,像在施咒语般呼喊著她的名。
“啊——”巧仙受不住这股激烈的热情,娇喘的呻吟脱口呼出。无力的攀著他,身子承不住的向后倾倒。
戎抚天一手撑住她的身,另一手不知何时解开她的腰系,露出她穿著肚兜内在的凝脂锁骨,灼热的唇贴吻上那片雪白柔软,在其间又啃又吹的,惹得巧仙娇喘哭咽,身子抵著他的坚挺扭摆舞贴著,戎抚天低低鸣吼,一手提抱起她的身,换来巧仙的抗议低呼。
“大哥!”
“快了,快了,哦——巧儿!”手不耐地扯高彼此的衣摆,缓缓将巧仙放下,让两人只隔著彼此的亵裤。在两人的灼热贴抚住时,一连串的惊呼、闷吼缭绕在厅内。
戎抚天紧闭上眼,气喘咻咻,隔著衣料,抵住巧仙的柔软,一次又一次,愈快愈猛,让巧仙弹高又落下,尖声叫喊。他攫住她的唇,让她的呼喊没入口中,隔著早已湿去的衣料,狂野冲刺,摇摆著彼此的身躯,渴求得到释放。
她的娇弱哭喊,他的喘吟攻掠,成了最令人心醉的音律和弦。在她的尖叫声中,他感到一股热流从灼热的坚挺喷射泄出,紧抱著彼此,毫无空隙的喘息颤抖著。两人皆在这一刻得到释放与满足。
直到巧仙的咽咽哭泣声传来,戎抚天才回过神,紧抱著她微颤的身子,埋在她颈间,紧闭眼,心口揪紧,自责叱道:“天杀的,我竟失控到这般地步!”
他抬起头,大掌怜惜的抚著她嫣红挂泪的脸,咒骂道:“该死,我把你吓坏了是不?”
他本就不是个性好鱼色之人,向来最以自持的定力自豪,怎料,他现在竟像头野兽般失了控。虽说两人隔著亵裤,没有直接结合而伤了她,可他这等野蛮行径,怕是真将她吓坏了。戎抚天心里对自己又气又恼。
戎巧仙慢慢平抚了紊乱的气息和轻颤,听见戎抚天的怒气,缓缓睁开那似小扇的眼睫,不安的问,“大哥在气恼巧儿么?”
戎抚天心一怔,原害怕巧仙的眼里会盛满著怨懑,可她没有,那盈波双眸里满的是激情未褪的媚柔。忍不住又是一声吟哦。
哑著嗓道:“大哥怎么会恼巧儿?大哥是在气自己的定力不够,伤了你。”
巧仙咬咬唇,鲜红著脸,嗫嚅道:“我们……我们这般是错的么?”
戎抚天笑叹一声,心底的不安一扫而空,抱紧了她,柔柔情语:“不是。我们彼此相爱,这是很正常的。巧儿怕么?成亲后,我们会比今日的更激烈。”
戎巧仙心怦然一跳,这是大哥第一次说“爱”。她绞著戎抚天敞开的外衣,羞羞然的道:“不怕。巧儿……巧儿是不是……”
戎抚天听著她的迟疑,放柔了语调,诱抚的鼓舞她。
“是什么?”戎巧仙又咬了咬唇,不敢直视他的眸,小小声道:“巧儿是不是病加重了?这回心跳头晕的比以往更快、更乱耶。”
若真病情转恶,来日无多,那大哥……
戎抚天英挺的面庞全写著惊愕,呆楞一会,他豪迈的朗声大笑,巧仙都快哭了,他才止住了笑。
“傻巧儿,你没有生病,若真有,也只有一个名。”
“什么?”
她一直找不出病因,问了戎抚天几次,几次他都是含糊带过,狡猾的不给答案。现下听戎抚天要解开谜语,巧仙亮起眼眸,就盼他快说出来。
戎抚天精练的眸闪过一丝狡黠,俯下头,贴在她耳旁咬道。他坏坏的不提“爱”,只暖昧的说著令巧仙脸红的亲密爱语。
巧仙的脸,红烫的吓人,眼眸“娇瞪,又气又羞的叹道:”人家才不是呢!“
听他说那什么话,羞死人了!从未想过,大哥竟也这般的不正经!
戎抚天就是故意逗她,笑道:“你就是!刚才是谁尖叫喊——”
戎巧他手捂上他不正经的嘴,娇怒道:“大哥!”
羞窘的抡起小拳头就捶打上他的身,忘了自己仍跨坐在戎抚天身上,身子一扭,又让两人的私处隔著衣料贴合在一块,戎抚天马上起了反应,又大又挺的抵著她,巧仙惊呼出声,戎抚天手扎紧她的纤腰,定住她的扭动,猛倒抽一口气,俯身重重在她肿胀的唇上一吻。
呼吸急促的咬牙忍道:“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再这么下去,我们根本等不及五天后的洞房夜了!”
戎巧仙惊讶自已带给戎抚天的震撼,虽从不解人事,但经过今日,知晓自已能让戎抚天失控的方法,垂俯著额娇媚淘气的窃笑。这么一来……
戎抚天的心里则惊讶巧仙对自己的影响竟如此剧烈,为了保护巧仙的名节,心下一定,未来的五日可得多忍耐,多与她保持些距离,免得两人真失控的先圆了房。
两人心底有著迥然不同的决定。但可预料的是,日子将过的多采多姿,不时有些“小意外”的刺激。
深浓的情,更深了。那系在两人身上的细线也更加牢固了,心更紧系著了。
窗外的和风,吹呼著传送窗门的浓情蜜爱。
第九章
虽然昨日大哥已表明坚心,只容得了她戎巧仙一人。可叶柔嫣那女妖精想抢大哥的意图太过明显,一想到这她就不开心。
细想到昨日在她阁楼内的种种,戎巧仙就浑身火烫的沸滚,两手贴上热烫的颊,回转过身,自语的道:“呼呼呼——”
“你在呼什么?”“阵熟悉的嗓音,带笑的出现在巧仙耳旁。戎巧仙就见一双绣红白鞋和月牙白的衣摆出现在眼前。巧仙”咦“了一声,视线缓缓上移,对上了一双带笑的深邃黑眸。
“大哥!”
才刚想到他,而今人就出现在眼前,还被逮到发呆的模样。戎巧仙吓了一跳,惊呼退了一步,却踩了裙摆失了重心,就快躺地。
“啊——”
戎抚天心一惊,伸手及时捞住了她,稳了她身,左手仍眷恋的搭在她柔软的纤腰,右手轻敲她黛额,低声轻笑。
“怎么心不在焉的?”
巧仙羞红的脸更加鲜红热烫了,一时词穷的嗫嚅著:“哪……哪有!”鬼脑子一转,先下手为强的嗔骂:“是大哥走路都没个声响,才吓到人的!”
戎抚天英挺俊朗的面庞泛著笑意,佯装接受她的说词,哦的拉长了音。一脸捉狭的逼近她,邪邪笑问:“吓著了,不都该惨白了脸么?怎会红艳如霞呢?”
他伸指触碰了下她的粉颊,惊呼出声。“呀——我的手都烫著了。”
戎巧仙误信为真,憨直的将掌心贴上脸,就见戎抚天哈哈大笑,这才知自己傻傻的著了他道,窘恼不依的嗔道:“大哥最坏了。”
戎抚天笑的开怀,凝神定定的瞧了她半晌,盯的她娇羞无措,俯身凑近她耳畔呼声笑道:“啊,我又想害你*生病*了。”
“大哥!”
戎抚天就爱她这憨甜的模样,笑了笑,问道:“你在这做什么?”
戎巧仙眼一飘向专为宾客准备的“竹院”,有些不是味道的说著:“大哥,叶姑娘来了,你不去会会她么?”
戎抚天嗅出她的醋意,无奈笑叱声:“又在乱喝飞醋,该不该打?”
巧仙皱了皱俏鼻,呼声骂道:“才不是呢!可她老是不放弃抢你的念头,我就不开心。”
戎抚天既无奈又甜喜的没辄摇摇头,牵著她的小手往“正浩楼”走。
“大哥真不去见她。人家可是为你而来呢!”戎巧仙只是逗惹的笑眯眯问著。
戎抚天哼声淡道:“依身份专卑,该是她来求见。戎某人只想与爱妻谈谈心。”说到最后,他回头朝她眨眨眼,展了笑颜。
戎巧仙咯咯笑著。经过的佣人皆掩嘴会心而笑。
圆满的黄月高挂在黑夜空中,“龙神堡”的人聚集在堡后搭起营火、烤架的空地上。甜酒美食,歌舞献庆,大伙正热热闹闹的庆贺这团圆佳节。
堡内的冷清寂肃则显得空荡得多了。
邢昊留在堡内带头巡视,在走进戎抚天的住处“正浩楼”前,一名素衣的女人在前鬼鬼祟祟的徘徊不走。
邢昊警戒大响,上前一步沉声喝道:“什么人?”
那女子身子一颤,缓缓回身,状似迷糊的微笑道:“邢爷!”
邢昊浓眉一蹙,认出这女子是“藏春楼”当家花魁——叶柔嫣的贴身女侍。
心中疑窦重重,冷言道:“你在这做什么?”
小菁心惊一怔,那脸上的笑容就快挂不住了,浅笑一声,回道:“叶姑娘头疼,要我替她拿些药。可,我走著走著就迷路了。邢爷,这楼好气派,住的是什么人呀?”
邢昊眯著眼,锐利的盯著她一会,冷冽无温的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命人带你走回*竹院*。”他沉喝一名弟兄的名,那高壮的侍卫便闪身出现,邢昊吩咐了一声。
那弟兄拱手对小菁道:“姑娘,请随我走。”
小菁尴尬的笑了笑,躬身向邢昊福个礼,在随那弟兄离开时,原迷糊的黑眸竟射出杀意的精光,瞄向“正浩楼”。
邢昊盯著她离去的背影,心中疑团窜出,他补捉到小菁离去前的那抹眼神,心中一股惴惴不安……
危险正逐渐逼近著……
纷灿多变的烟火直窜上天,炫耀的火光似想与皎洁的月,争谁艳亮夺目。
戎巧仙双眸直勾勾的盯著夜空,随著每一次的烟火飞射开不同图案时,她的笑容也跟著愈发灿耀。
戎抚天炽热的温柔目光,紧紧的追随著她的。当夜空因烟火点亮时,巧仙赞叹的惊呼,开心的拍著小手。戎抚天滑顺她的长发,待她的目光对上他时,他温柔笑著。
“喜欢今年的烟火么?”
“嗯。”巧仙整张小脸亮过烟火,重重一点头,朝他甜甜一笑。
戎抚天心猿意乱,笑的柔怜,大掌抚上她的笑容,两人就这么旁似无人的醉在彼此的眼中。
冉靖、徐兆宏和战武等人面面相观,会心一笑,举杯敬酒。
从他们俩人婚事已定后,就常能捕捉到俩人之间的情愫快速发酵,笑的蜜爱,眉目传情。
大伙对此皆乐见欣喜,还有些责怪这日来得晚呢!
庆宴仍热闹进行著。晚风轻拂,煞是凉意。
戎巧仙身子一颤,戎抚天见著,臂膀一扬,将她搂靠著自己,让她暖和些。
“冷么?”
戎巧仙抬起黛眉,甜甜浅笑,直住他怀侧钻,道:“不冷了。”阵阵暖意传来,让她眼皮有些沉重。
戎抚天搂紧了她,与同帐的冉靖等人笑言聊闲。几杯葡萄美酒下肚后,感到怀里的巧仙打起瞌睡。
“巧儿,累了么?回房歇著好么?”戎抚天轻柔低语似怕惊扰到她。
巧仙眼皮眨了又眨,逞强的摇头。不一会又打起盹来。她小嘴一嘟,一手抡起揉著睡眼。
戎抚天等人瞧著她这稚气的举动,莫不笑了开来。不过怕吵著巧仙,皆低低轻笑。
坐落在徐展鹏身旁的绿儿,急忙起身道:“魁首,我带小姐回房歇息吧。”
戎抚天摇头,道:“我来就好。绿儿,你今晚的身份是展鹏未过门的媳妇。好好与大伙玩。”
“可是……”绿儿虽在昨日改了身份,可照顾巧仙多年,一时倒也觉得不习惯。
“别再可是了。绿儿,来,把这肉吃了。”廖美云拉下她身,笑著挟了块烤乳猪到她碟里。打量著她半晌,眉头一皱道:“再养壮些,比较好生孩子。”
群雄朗声大笑,徐展鹏搔著后脑呵呵傻笑,绿儿则红了脸不知所措。
戎抚天浅浅一笑,抱著已入睡的巧仙离开了会场。
营火旁,手持香扇的舞娘群中,一道含妒的冷光直射向戎抚天抱著巧仙离去的背影。
冉靖一回头,想揪出那冷光眼神的主人,舞娘们排著队形摆扇,随琴声围绕叶柔嫣翩翩起舞。
冉靖执起酒杯,凑向唇边,心里一阵讪笑道:“有意思。”
是夜,狂欢过后,酒醉酣梦,正是人心最为松懈的时刻。
轮番守卫在“正浩楼”的弟兄们,也因这寂宁的夜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可仍得打起精神来,睁大眼,否则若魁首有个闪失,他们就算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一阵细微的声响自院子的树影后传来,其中一名守卫挡起大刀,喝声:“什么人?”
只见一道银光自那射出,准确的在守卫之间飞旋,所到之处,守卫们皆被点了穴,一一扑倒。那银光又回到树影后。再度寂静。
个子矮小的黑衣蒙面人在“正浩楼”前停住身形,略一迟疑,抬掌小心翼翼的震断门闩,闪身人内,没再惊动任何人地潜进戎抚天的房内,鬼影般的来到床幔前,微弱的光看不清床上人的五官,但能确定有人,黑衣蒙面人毫不迟疑举起钢刀,暴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