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女人,不操白不操。
他二人,皆是快死之人,自然要尽情的释放。
“啊……”
赵欣然终于抵挡不住这一重重的撩拨,发出高亢的欢叫,意志也开始层层溃败,娇媚的躯体,开始以无比羞耻的姿态,迎合着身上的男人,疯狂的互吻,互摸。
“说,公主喜不喜欢我?”
“喜欢,好习惯……好点……唔……”
就在这,赤月最具威严的宫殿内,冰凉的地板上,男子紧紧握住赵欣然的双腿,扛到了肩上,挺身,狠狠的刺入了那幽深的穴口,随后,就是一波波快速的律动。
‘扑哧扑哧’的声音,响彻了未央宫。
……
而今夜,不平静的何至未央宫。
玉妃的寝宫内,一片手忙脚乱,可她终的是非常烈性的媚毒,除了男人,谁也帮不了她,可是,普天之下,能碰玉妃,敢碰玉妃的男人,只有当今陛下,楚云翼。
“陛下,来了没有,来了没有……”
那宫内的女官,几乎都要急哭了,满地的打转转。
正急的跟没头苍蝇似的,就见门口几个太监,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就进来了,“狗奴才,抬这污秽的身进来做什么,还不快抬出去,尽给我添乱。”
那女官正是气头上,抬手就狠狠给了那太监两个大而刮子。
那太监挨了两巴掌,也没敢吱声,赶紧就放下了那浑身是血的人,说,“姑姑错怪我……这是去未央宫请陛下的翠儿姐姐……”
还没说完,那女官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那浑身是血,气若游丝的宫婢,发现真的是翠儿,忙不颠俯下身就问,“翠儿,翠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时说啊?”
那虽然早已被那五十大板,打掉了半条命,此刻她凭着最后的一点气力,微微道:“陛下,陛下……说,天作孽,不可活,自,自作孽……犹可活……”
“什么……”
那女官姑姑心中咯噔一下。
这时,那翠儿已是头一歪,死了。
“姑姑,您说怎么办啊?”
那女官,紧握着手中的手绢,心若刀绞,她已经猜到,陛下知道了玉妃娘娘的把戏……只是没想到,陛下竟会如此冷情,对这多年的夫妻情分,不管不顾。
“啊……呜……”
寝殿内,玉妃一声声嘶声裂肺的呼叫,难受的挣扎,如午夜的鬼哭狼嚎,注定,这一夜都消停不了。
……
语嫣殿。
嫣妃的寝宫。
贴身婢女,舒儿,此刻正幸灾乐祸的笑道:“娘娘,您听到了吗?玉妃那边可闹腾的厉害着呢,听说去请陛下,陛下理都没理她,哼,真是解气,想不到那个伪善的女人,也有今天的下场……恐怕不日,她就会成为整个赤月朝堂上的笑柄,光想想就觉的有意思。”
“有意思吗?”
忽听,妆台前,对镜画眉的嫣妃,幽幽一语,听不出半点喜色,反倒有几分浓浓的愁绪。
“娘娘……”舒儿立刻小心翼翼的噤了声。
嫣妃将眉笔放在眉梢,却没有丝毫画眉的心思,只好将眉笔轻轻放下,注视着镜中,精致眼里的容颜,良久,她方才说道:“舒儿,你还记得我们此来赤月的目的吗?”
舒儿点头,“自然记得。”
“可为何我觉的,你已经不记得了。”精美的丹凤眸,紧紧的盯住了舒儿,有些端端的神色。
“不……”舒儿急呼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言辞恳切,“娘娘,不,嫣儿姑娘,舒儿与您都是生在冥离长在冥离的,怎会忘记我冥离国最至高无上的使命。”
文章正文 204 风雨欲来2
嫣妃叹息,伸手将舒儿拉了起来,“舒儿,我并没有怪罪于你,只是,我们已经在赤月皇宫找了半年了,依旧毫无头绪,在这么找下去,什么才是个头……我怀疑,楚云翼已经开始疑心。”
舒儿亦是皱眉,“大祭司的占卜,从来不会有错,他说魂珠在赤月皇宫,就一定是赤月的皇宫,我们只要一直找下去……”
“谈何容易。”
嫣妃猛的一拂袖,艳丽的容颜,一副灰心丧志之态。
继续找下去,两年?三年?还是五年?
她是他的奴,亦是他的仰慕者,追随者,他要她进宫,她便进宫……一切的一切,只是痴痴的为了,能让那个人多看她几眼,然,痴念终是痴念,日日对着自己不爱的男人,强颜欢笑。
她知道,楚云翼对她,只是宠,没有爱,自从叶青璃出现后,就连那一点点的宠,也消失了。眼前的这一座座宫阙,于她,只是一座空寂的囚牢,而这样的生活,她受够了。
真的好怀念,与他在冥离国的日子,遮天蔽日的神树下,尽管他从来都是背身而站,但她能够随时看到他的背影,那也是幸福的。
“娘娘无需心急,大祭司不是说过吗?只要时机一到,魂珠自会显现,只要我们静待时机便可。”舒儿神色虔诚,显然对那个口中的大祭司,十分笃信。
对此,嫣妃却恍若未闻,只是痴痴的望着眼前的铜镜,神思游离。
“娘娘。”
舒儿疑惑的提醒了一句。
嫣妃从沉思中惊醒,她忽然道:“舒儿,你即刻给公子传递消息,就说,魂珠有眉目了,让公子尽快进宫与我相会,有要事商讨。”
“什么?”舒儿一惊,更加疑惑的望着嫣妃。
嫣妃的眼眸,徒然变的冷冽,“要你去便去,本宫自有安排。”
“……是”
……
慈宁宫。
太后一席单薄的亵衣,盘坐在榻上,似乎正欲入睡。
一旁,贴身宫女春喜,正将今日接风宴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回报给太后。
“……只是不知,究竟何人,竟如此歹毒的用心,玉妃娘娘今夜怕是不死也脱层皮,今后更是威信全失。”
太后精致的面容,一阵彻骨的冷笑,“你到操心的到远,那玉妃仗着相府嫡女的身份,作威作福惯了,有人整治她也不为怪……哼,在说,兴许过不了几日,什么妃呀后呀的,通通就什么都不是了。”
春喜自然知道太后指的是什么,当下诡异的一笑,欠身道:“今日奴婢观陛下的气色,已是性情大变,想必,那药已经起了作用,过不了多久,待王爷一进帝都,便可得偿所愿。”
“哈哈哈……”太后得意而笑,那美艳的面容,在烛光下,微显的几分狰狞,“楚云翼啊楚云翼,你也得意了好些年,终于,你也要下台了,这些年的仇,哀家必要百倍奉还。”
这些年,她简直受够了。
“太后稍安勿躁,一切,终有定局……只是,可怜了曲阳公主……”
“哼。”太后的眉目,乍然变的冷厉,“这世上没有谁是可怜的,当年皇兄为保自己的皇位,将哀家远嫁给一个垂暮老人,哀家就不可怜吗?这是他欠了哀家什么,曲阳是他的女儿,他的债,自然由他的女儿来偿还。”
“是。”春喜默默低下了头。
今时今日的长公主,已然不在是当年那个,心思单纯,才情卓绝的长公主了。
……
永春gong。
“轰隆隆……”
随着机关石门转动的声音,一面完好的墙壁,瞬间多出了一个黝黑的门洞,楚云翼自里面微微探出了头,第一眼就看到了榻上的叶青璃,还有相依而坐的鬼公子。
不悦的皱下眉。
“陛下来了,臣好等啊。”
“你知道朕会来?”
楚云翼更加不悦了,大步走到榻前,大掌直接将叶青璃与鬼公子拉开,抬屁股就坐到了塌的中间,“朕有要事与旗主商讨,副旗主你就勉为其难的回避一下吧。”
鬼公子倚在榻前,风神如玉的面容,理也没理他,“我与青璃马上就要就寝了,陛下有话就快说吧,休要耽搁了我们共赴云雨的时刻。”
“谁准你们共赴云雨了。”楚云翼的脸,不负所望的黑下了半边。
叶青璃眉眼挑着鬼公子,闷笑道:“我们怎么样,陛下好像可没权利干涉吧。”
“谁说朕没权利干涉……”楚云翼气急,没理由找理由的吼道:“那个……你身为暗旗的首领,赤月的重臣,若是在这个节骨眼……这个节骨眼怀孕了怎么办?所以你们最好一个月之内,啊不,一年之内,都最好不要发生什么……”
叶青璃瞪着楚云翼,涨红的脸颊,忽然笑的是前仰后合,她从没发现,这楚云翼还有如此滑稽的一面。
“你笑什么?朕不准你这么笑……”楚云翼如一只斗败的公子,强打精神。
“好,好,我不笑,陛下,咱还是言归正传吧,您今日策划的这场接风宴,很精彩,明日是不是还有更精彩的?”叶青璃停止了发笑,郑重其事的问。
楚云翼亦恢复了常态,刚毅的面上,漠然道:“明日梁王就要会帝都了,他此来的目的,想来你清楚的很吧?”
“臣知道该怎么做?”
“明日朕要策划一场大戏,到时候需要我们的副旗主,独挑大梁,也不知道行不行?”楚云翼忽然不怀好意斜眼瞟了瞟鬼公子。
鬼公子蹙眉,口气有些不善,“我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保护青璃的安全。”
“强敌不除,何来安全。”楚云翼扬眉,今日就是要跟鬼公子杠上了。
叶青璃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陛下,您还是说您的计划吧。”
“梁王勾结了多方势力,欲除朕,但只要摸清了各方势力的所求,那问题便不在是问题,首先,黑水国,他们欲扶梁王登位,无非是想借梁王之手,杀朕,除叶将军……”
叶青璃嗤笑,“梁王又不是傻子,岂会不知黑水的狼子野心。”
文章正文 205 计划
“梁王自然知晓,但是他没得选择,这是他多年来唯一的一次机会……就算明知被利用,也要冒险一试,朕很了解朕的这位皇叔,所以,黑水国绝对不能放过,但又不能彻底撕破脸皮,毕竟,现在还不是征战的时机。”
“还有呢?”
“还有就是那股看不到的势力,必也会助梁王,但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我赤月的魂珠。”
“魂珠?”
这是叶青璃第二次听到这个字眼了,他不禁与鬼公子对望了一眼,之前鬼公子在密室也曾说过,那股看不到的势力,多年来一直在找一个叫魂珠的东西。
“这魂珠,究竟是什么东西?”
叶青璃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楚云翼若有所思的摇头,“朕也不慎清楚,那魂珠自圣祖开国以来,便安放在我赤月……好像,这世间还有数枚一模一样的魂珠,只要集齐,便可参透长生之说,本来,魂珠在我赤月的消息,外人并不知晓,却不想,那股势力还是知道了,多半,是梁王泄露的。”
“魂珠是赤月圣祖所留?那陛下可知赤月圣祖又是从那里所得?”鬼公子忽然复杂的望着楚云翼。
楚云翼打心眼里就不待见鬼公子,口气不善的道:“自然是我赤月圣祖所留,至于圣祖从那里所得,都好几百年的事了,朕那里知道?荒谬的很。”
“参悟长生?”叶青璃苦笑摇头,“世间怎么可能会有长生,多半是世人庸人自扰罢了。”
楚云翼点头,“朕也从没信过那玩意。”
“不……”却见鬼公子若有所思的摇头,“就算魂珠没有长生的力量,但也绝对不是凡物。”
“这还用你说,魂珠自然不是凡物。”楚云翼不屑的瞪了鬼公子一眼,“既然那股势力想要这魂珠,那朕拿出来便是……”
叶青璃蹙眉,她立刻猜到了楚云翼的计划,“这样,无疑是与虎谋皮,魂珠不显则以,一显,便是所有祸乱的根源,陛下最好想清楚后果。”
“朕就是想清楚了后果,才会这么说。”楚云翼的神色,无比严肃,他灼灼的望着叶青璃,继续道:“大不了舍了那魂珠,朕从不信那长生之说,与其永远的放在密室无人问津,倒不如拿出来,换朕一片天下。”
“陛下究竟意欲何为?”
“梁王进帝都之日,便是他夺位之时,朕需要一个饵,带着魂珠将那股看不到的势力,牵引住,方才有时间将梁王余党彻底歼灭,而这个饵,本来叶爱卿你是最合适的,但此事凶险之极……”
“我去。”
鬼公子忽然一语,他似乎明白了楚云翼之前,话中的意思。
叶青璃亦明白了楚云翼的打算,他反手握住鬼公子的手腕,“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
“不行。”
两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随后,不禁懊恼的对望。
叶青璃望着两个同样关心她的男人,一时心中有种莫名的暖意,“我与东方羽来做这个饵,陛下尽可大展拳脚,将梁王余党彻底歼灭。”
鬼公子坚持的摇头,“我说不行便不行,你知道那股势力的可怕吗?武艺还不精,就不要去送死,我去便可。”
“谁说本小姐武艺不精……”叶青璃不服气的正要反驳。
楚云翼一声冷哼,有些嫉妒,有些幽怨的瞪了他二人一眼,“别争了,叶青璃,你也不用这么紧张,随行的还有修罗鬼及他的四名弟子,这小子最多挂彩,死不了,你就安心跟在朕的身边,梁王余党,也不是好对付的。”
叶青璃险些忘了,暗旗之中,还有修罗鬼这等人物。
最后,楚云翼有些不情愿的瞪了鬼公子一眼,“如果……朕是说如果,敌人真的太厉害,便舍了那魂珠吧。”
……
次日清晨。
当枝叶上的露珠还未消散,昨晚受了委屈的夕舞公主,已经经过一夜的修正,重新变的容光焕发。
未央宫外,一处假山之后,曲阳公主赵欣然,与那侍卫偷偷探出头来,经过昨夜的翻云覆雨,她娇嫩的脸颊,此刻显的越发红润动人。
“公主殿下……”同样赤身裸体的侍卫,面带淫笑,伸手意犹未尽的摸了把,赵欣然丰盈的臀部。
“去……”
赵欣然媚笑着,将那不安分的手打掉,探着身子,仔细观察了眼周围,发现没人之后,才拿起自己破碎的衣衫,悄悄潜回了自己的住处……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然而,另一面,玉妃的寝宫。
却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凄厉而恐怖。
玉妃经过一夜春yao的摧残,几乎是饱受煎熬,终于在凌晨时分,药劲方才消散,陷入了暂时性的昏迷。而这天才刚亮,玉妃在次从昏迷中醒来,这时的玉妃,几乎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
披头散发,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因春yao的的灼烫,自己抓下的伤痕,血肉淋漓,惨不忍睹。
此刻,宫中御医居然告诉她,那烈性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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