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算要赞您赞点别的行不?几颗落了叶的树,有什么景色可言!
“哎呀,钱大夫,您好眼力,这几株落叶的沉香楠木和金丝楠木,那是父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好不容易就养活了这么几株!……你说他身子中毒是真的?”苏瑾手指着不远处的几颗树回道,随后低声的问着。
“老夫算是长见识了,永安侯不愧是名振京城的才子啊!……确实中毒,而且基本上无药可医!”
“呵呵,钱大夫您夸奖了……真的无药可医?可知是什么毒?”
“哪里哪里,老夫刚刚也是紧张他的身子,才有些生气,不过,有谁愿意相信自己会生那样的病呢……不是大禹的毒,要是有点血的话,老夫就可以知道是哪里的毒了!”
“钱大夫到我母亲的住处了,请……那好,那血,我会想办法弄到!”
两人一路高谈论阔,就到了淳于惜的院子了!
崔嬷嬷看到苏瑾带着的人,心下一怔,不是要明天上午来给流白换药的吗,怎么现在就来了?
“见过大小姐!”
“崔嬷嬷请起,我带钱大夫来给娘诊脉……”苏瑾扶起老嬷嬷,几人走进了屋内!
“嬷嬷,瑾儿麻烦你在门口给我看着,我有些想问问钱大夫,但我怕有些不长眼的人,会来捣乱!”苏瑾看着崔嬷嬷说道。
“大小姐放心,老奴明白!”说完,崔嬷嬷就退了下去。
“彩菊,你去陪着崔嬷嬷……”
“是!”
屋里有剩三人,淳于惜看不明白苏瑾要做什么,也没说话。
“钱大夫,你先给我娘诊脉……”
“瑾儿,娘……”
淳于惜想说不用,可是也知道说了更无用!
钱大夫点头,拿出脉枕认真的给淳于惜诊了起来。
“大小姐,公主的身子比之之前要好很多,但是,公主一定不能太过于操劳了,要知道公主的身子底子并不是很好,我再给公主开几付药慢慢调理着……”
“嗯,谢谢你了,钱大夫!”苏瑾道谢!
钱大夫不大自然的,轻咳一下,开口说道,“大小姐老夫知道你叫在下来此何事,我就将我知道的给您说明白!”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你说,我听着……”
“侯爷的身体是真的空了,别看他现在正值壮年,但那身子还不如八十岁的老翁!”
“那为何,他说他一夜七次郎?”苏瑾是绝对的针对问题问道。
“我探他的脉,他这几个月服用了大量的催情药物,这个是导致他身体严重亏空的所在,而他体内的隐隐含着另一种毒,我现在不能肯定,我要拿到他的血才行!”
“可是,姜氏已然被他关了起来,而他也知道了,那药的事,又怎么会再去服下?”苏瑾皱眉道,明知那东西伤身,以苏秀廉的性子,那是打死也不会再去服用的啊?
钱大夫捋着胡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大小姐,若是能将他平时吃的东西及饮用的茶水拿一些给在下的话……”
“你意思,很可能,他的饮食中被人下了这样的药物,所以他才会那般模样……”苏瑾接过了他的话。
嗯,我是这样想的!”
“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暗中查看一下的……”
“二小姐,钱大夫正在给公主请脉,你不能进去……”
苏瑾与钱大夫的话刚说的差不多了,就听到了崔嬷嬷的声音!
苏瑾嘴角一扯,看了眼钱大夫,对着门外道,“崔嬷嬷,钱大夫已给母亲诊好了脉,你让二妹妹进来吧!”
这一次,她要苏琪彻底死了那条心,你要嫁,你自己嫁就好,别想打珊儿东西的主意!
“见过母亲见过大姐姐!”苏琪进来小心意意的看着两人。
“二妹妹,好消息啊!你知道吗,珊儿她还没有死,她的只是伤的太重,刚刚钱大夫说了,珊儿今天醒来一次,我真是太高兴了,你高不高兴!”苏瑾一脸的兴奋状,在苏琪行完了礼之后一把就将她的胳膊抓了起来。
苏琪听完顿时张大了嘴巴,没死?
怎么会没死,那她没死,她就成穷鬼了!
可是,明明不是说死了的吗,这会怎么又没死?
“大姐姐,我,我知道,六妹的事,你很伤心,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这样自欺欺人呢……”苏琪是打死都不相信苏珊还活着!
“二小姐,大小姐说的是真的,今天中午,六小姐确实是醒来一次,她现在的情况很稳定,过了今夜,她就没有生命之忧了!”钱大夫适时的接过了话。
“这,这,这怎么可能?说死的也是你,说活的也是你,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永安侯府即欺负啊,死人活人,由你自己说了算!”苏琪真想撕了这老头的嘴,哪都有他说话的份!
“二小姐,难道你希望六小姐就这么离去?你根本不希望老夫救人是吧?”
“你,你胡说!六妹无事当然更好了。母亲,我还有一点事,先行离开了!”苏琪不能坐以待毙,她心中正一条毒计产生。
“二妹妹,你别急着走啊,你还没说你来见母亲什么事呢?”苏瑾急忙拉了她一把。
“啊?哦,我,我就是来看看母亲好些没有,现在看到母亲脸色比之之前好很多,也放心了!”苏琪要笑不笑的说道,那表情真是难看到了极点!
“唉,是啊,这两天的事,也就这一点还能让我感到安慰了,不过,我想了,那些前来盗东西的人,一定没有好下场,那背后的主使一定会遭报应的!”苏瑾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看的苏琪猛的咽了口口水,因为她想到她被狗上的那滋味,脸瞬间变白了,那个王夫人,她一定要将她找出来!
“呵呵,呵呵,是啊,一定会遭报应的,姐姐,我,我先走了!”苏琪可谓是落荒而逃!
苏瑾看着那背影嘴角抿起一抹笑,眼睛里闪过了一抹恶毒的目光,苏琪,我苏瑾对天发誓,不折磨的你生不如死,我誓不为人!
“大上姐,您真是神通广大啊,六小姐醒来之事老夫自认没有人知道,却不想,您已知晓了!”
“咣当!”淳于惜手里的茶杯一下子摔到了地上,而苏瑾则怔怔的看着他,眼睛里那泪瞬间就流了下来,珊儿她真的没死?
“钱大夫,你说谁醒来了?”淳于惜问道。
“六小姐醒来了,只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工夫,又陷入了昏迷,至于她能否逃过这一节,要看六小姐自己了!”钱大夫回道。
“可是珊儿她明明……”
“昨天晚上,还好是流冰用真气护住了她的心脉,老夫之所以说她死了,那是因为老夫确实救不活六小姐,唯一的法子就是将她抱走,唯有一线生机……”
“珊儿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苏瑾抓紧了钱大夫的手,手下的力道在加强着。
钱大夫点头,“大小姐请放心,有幽长老在,我也相信六小姐会无恙的!”
“嗯,珊儿她福大命大,将来一定会大富大贵的!”淳于惜双手合十,真诚的说道。
这个孩子瑾儿喜欢,那么她这个名义上的母亲也不会亏欠她的,也会待她及好!
“呜呜……我太高兴了,钱大夫,我什么时候能看到她?”苏瑾可谓是喜及而泣,她原本只是用来搪塞苏琪的话,却不成想,一语成真了,她岂能不高兴!
“大小姐请放心,待六小姐彻底脱离危险后,老夫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您!昨天之所以不告诉您,也是怕您抱有太大的希望,也怕您的希望最终成为失望,所以……”
“我明白的,你只是怕我太伤心而以,谢谢你钱大夫,我请您求那个人,一定要治好珊儿!我一定会重谢他!”苏瑾抹去了泪,看着钱大夫认真的说着。
“老夫一定把话带到,那老夫告辞了!”钱大夫说完背着药箱,离开了侯府!
第112章
是夜,苏瑾提了食蓝,带着彩菊两人向前院永安侯的书房走去。舒残颚疈
苏才看到苏瑾走来,立马弓身上来行礼,“大小姐,您来了,里边请。”
苏瑾看着他笑笑,“父侯他在里面吗?”
“回大小姐,侯爷在呢。只是今天心情很不好,这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又喝了些酒,奴才劝不听啊!而刚才二小姐又来不知说了什么侯爷他发了好大一通火啊!”苏才叹息着。
“我知道了,我去劝劝父侯——苏才,这天渐渐的冷了,你要记得多加件衣服啊。”苏瑾抬脚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他说道宄。
只这一句话,就让苏才的心瞬间涌现了暖意。给人当奴才的,有哪个主子不是觉得什么都是应该应份的,有谁会关心你穿多穿少,可今儿大小姐这短短的一句话,竟让他莫名的感动了!
苏瑾拎着食蓝走进去,看到苏秀廉面前的桌上,倒着酒瓶子,而他正趴在桌上,“我没有病,我没有病……”
“父侯……”苏瑾叫了一声湘。
苏秀廉抬起一对迷蒙的眼睛,半天才看表面前的人,可是一看到苏瑾,他就想起了那大夫的话,“你,你来做什么,也是来看本侯的笑话吗?我告诉你,本侯没有病!”
“父侯,你喝醉了……”苏瑾扶了他一把。
“醉?本侯没醉,没醉……苏瑾你说,你安的什么心,为什么要那大夫乱说一通,可知,这样让本侯还有什么颜面出去见人……”
苏瑾心想,你哪里还有什么颜面了,早上那两具赤果果的挂在府门上,你的颜面就扫地了,现在还来说颜面!
“父侯,你在说什么啊,女儿一句都听不懂,但女儿知道,父侯的身体一定会无事的,可是,父侯,你这样不吃东西又喝这许多的酒,在好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不喝酒还能做什么……”
苏瑾刚要说话,却看到明月走了进来,“明月见过侯爷,见过大小姐!”
“明月姐姐,你怎么来了?”苏瑾急忙拉起她。
明月腼腆的一笑,“奴婢是奉老夫人的命令来给侯爷送夜宵的。侯爷老夫人说,你一定要吃完。”
说完,明月将手中的食蓝提到桌上,拿出了一碗燕窝来。
“明月,告诉母亲,是我这个儿子不孝,劳她日日挂念,也劳你每天晚上辛苦的跑一趟。”永安侯,抬起醉醺醺的眼睛,咧嘴一笑。
“侯爷,那您就坐起来喝下吧……”明月笑着,端着碗站在苏秀廉的身前,一脸的柔和。
苏瑾只觉得奇怪,送来了,喝不喝是人家的事,你用得着辈得逼着他喝下去吗?怪!
永安侯接了过去,张嘴就喝,也许是喝的太快,再加上之前喝了太多的酒,那燕窝才喝下一半,哇的一下吐了出来,要不是苏瑾肯尖,扯了一把明月,那一口直接吐到了明月的身上!
明月脸色难看急了。
“咳咳咳……”苏秀廉猛的开始咳了起来,那剩下的半碗燕窝也倒在了一边,苏瑾将之扶起来,又递了水给他,他才一点一点缓了过来,随之傻笑起来,“呵呵,呵呵……”
“明月姐姐,太对不起了,父侯他喝的太多了,这样,剩下这些我看着他喝吧,你也好回去复命!”苏瑾笑着对明月说道。
明月点头,“大小姐,那就麻烦你了,奴婢告退!”
说完,明月俯了身子退了下去。
苏瑾看着那半碗燕窝,心里一个想法突然就冒了出来,将它端起来放到一边,又回来侍候苏秀廉!
“父侯,您起来,这刚刚吐过,肚子一定难受的紧,女儿给你做了永州的小笼包,快起来尝尝!热热呼呼的,吃下去,肚子一定舒服!”
“瑾儿啊,父亲向来对你不亲的,可你为何要对我这样的孝顺?你们小的时候,我一向喜欢琪儿那个活泼又会说的丫头,可是如今她闹出如此大的笑话,竟然还对我颐指气使的要我给她准备嫁妆,哈哈……明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她不说一句安慰的话,因为我不答应她,要拿珊儿的嫁妆,她,她竟然还来讽刺与我,讽刺我无能!你说我是哪里做的不对了?她母亲偷人,那么大的一顶绿帽子盖在我的脑袋上,可我仍然念着往日的情份,一没休弃了她,二没送她去家庙,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何以琪儿她竟如此自私,只想着她自己呢?”苏秀廉好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看着苏瑾。那眼中竟然泪意横流!
彩菊听的直撇嘴,你也知道你就偏着二小姐啊,哼,你活该啊!
苏瑾夹起一个包子,递到了他的嘴边,“父侯,别伤心,我相信二妹妹她只是因为太爱莫小将了,相信她将来做了母亲就会知道父侯您的好了。来,张嘴,吃个小包子,不然你这空空的肚子会很难受的……”
苏瑾轻声的哄着,她实在不想去听苏秀廉这些话,所谓便疼儿女不得祭,这不就是最好的实例吗?苏秀廉吃下了两个包子,而后咧着嘴笑着,头一歪倒桌子上睡着了!
苏瑾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看着那包子,抿嘴一笑,快速的从怀中拿出个小瓶子,脱下苏秀廉的鞋,将他的脚拿了出来,看着这苍白的脚,苏瑾毫不迟疑的在他的脚指上扎了一下,随后拿小瓶子将那冒出来的血装了起来,可是让苏瑾感觉奇怪的是,苏秀廉的脚指就是被自己刚刚扎下的瞬间冒出一点血来,随之却再也没有了,看着那点点血,苏瑾知道这根本是毫不顶用,随后两手加上了力气,很劲的挤着,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接了一点点的血,将他脚底擦净,又把鞋子给他穿好。
可即便是这个空间,苏瑾与彩菊仍在说着劝着永安侯的话。
苏瑾收好瓶子,转头看着那半碗燕窝,突然想起,之前钱大说过的话,想了想,苏瑾将那燕窝倒进自己的食蓝碗里,再将那空了的碗放到了一边,而那永州小笼包,苏瑾又给拿出两个塞进了食蓝中,没办法,这两个也是加了料的!其余还剩下的几个就那么放在了桌子上。
门外的苏才,听着里面大小姐劝着侯爷的话,听的那叫一个暖心啊,看看,什么叫嫡女,什么叫庶女?这就是最大的区别啊!
你个庶女再有才,也一样是小家气,毫无胸襟,而这嫡女呢,你再欺负她,等到她发光的时候,你仍然掩盖不住!
屋里,苏瑾与彩菊弄好一切,才叫道:“苏才,苏才……”
苏才心中正想着,就听到了苏瑾那轻声的呼叫,急忙跑了进来。“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苏才麻烦你一下,帮我将父侯抬到床上,他喝的太多了,才哄着吃点东西,这会就睡着了!”苏瑾扶着苏秀廉,看着他笑着却轻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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